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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腿,想要滑下地面来。他的餐桌是西式,很高,周边配高脚椅的。于是她这样伸腿向下,一时竟然够不到地面。
她小心伸手撑住桌沿,麻木的脚趾用力向下伸直,探向地面。这样的姿势让她更深地低垂着头,也是为了回避他密密麻麻兜来的目光。
脚尖终于触到了地面,她轻轻舒了口气,可是随即却又呆住。
他的脚,走到了她的脚尖旁,就在她身前。
沫蝉惊讶抬头,却见他黑瞳幽深,此时背着光看起来,像极了那颗曾经救过她命的黑黢黢的琉璃珠。
从前还总奇怪,琉璃珠为何是那样黑黢黢的颜色,总觉的不符“琉璃”之名。可是这一刹,她却只觉得,仿佛那珠子原本就该是黑色的。仿佛就因为它是黑色的,于是才是这世间最美的琉璃。
他面上严肃起来,可是他眼珠子散出的华彩却烫疼了她的眼睛。
她只能呆呆仰头看他。脚还在努力伸向地面,手撑着桌面,这样仰头,呆呆地仰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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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卡得要命,勉强打开到29页,这些是截止到昨晚21点前的记录~~如果有落下的亲,或者有数字统计少了亲,某苏这里统一给大家鞠躬致谢了哦!等回头后台好起来,某苏会再回去好好看清楚的。谢谢大家了~~~
19、人间烟火,欢喜在心
沫蝉惊愕仰望莫邪。睍莼璩伤
然后看见他薄薄的红唇缓缓勾起,他伸手帮她将鬓边因为汗水和泪水而乱了的发丝撩开,别在耳后。
他继而俯身向下,温柔吻着她的耳,呢喃着,“你在担心什么,傻瓜?担心你自己不是处。女,所以就自贬身价?”
“可是夏沫蝉我要告诉你,别说你昨晚是非自愿的;退一万步说,即便我认识了你的时候,你已经是别的男人的妻子;甚至已经有了孩子——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抢过来!”
他又蛮横起来,站到她腿中央去,伸手托着她后腰,让她的髋全都打开,抵住他的卓然,“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都要你!轹”
他伸手指进他们两人之间,缓缓按捻她的谷口,“这里,只要占据的那个人不是我,那你就永远都是处。女。你跟我的第一次,才是你的第一次;除了我,谁的都不算!”
他握着她的手,坚定又带点蛮横地帮他解开腰带,拉低腰身,释放他的硕大出来。
他喘息,眼瞳因为羞涩和渴望而蒙上了湿润的雾气。他咬唇,将他自己强硬地塞进她掌心,拢着她的手,命令她把握,“而我,也将我的一切,交给你了。糌”
他灼烫坦白地望着她,“虫,带他回家。”
。
他的灼热与卓然,生气蓬勃地在她掌心。像是请战的斗士,热烈昂扬地主动请缨!
沫蝉抖得都几乎要滑脱了手,整个人都慌乱地筛成一团。知道不能就这么只我握在掌心里,可是却又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
古人所说的“烫手山芋”,也没这个难办!
烫手山芋,大不了太烫了就不要了,松手扔了就是;可是这个,怎么扔?
沫蝉身子向后仰,勉力在桌沿上稳住自己的身形。
若向前滑,就会滑入他怀里;而若想向后回到桌面上去,则两。腿必定要前伸以平衡身。体,这样一来又难免会碰到他的身子……沫蝉知道自己这样无论怎么躲闪都是笨拙,索性放弃,头微微后仰,几乎啜泣着望他,“你!”
他明白她的犹豫,却不肯退却,只高高挑起了眉,耐心却又急切地等着她的反应。
沫蝉绝望地一挥手臂,咬紧了牙关,便牵引着他,抵达了她的入口……
亲手护送他入内,他的速度与尺度,都在她一手掌握之中。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样,于是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之中的紧张,反倒于此时冷静下来。
身心之中,不知哪里,鼓起莫名的勇气。她高高抬头,迎向他的眼睛,不躲不闪。
身子绷直,脚尖勾起,深深吸气,缓缓容纳他的硕大……最初的胀痛感,渐渐被身子的润泽接纳,通路变得不再那么滞涩,他的推进便也点点挑起她别样的感受。不再是不适,不再是惊慌,不再是恨不得想临阵脱逃。
身子仿佛与他达成神奇的默契,随着他每推入一点,身子里便会不知从哪里汇聚来琅琅的水花,将他包绕,润泽而深……
防备和紧张一点点散去,沫蝉只觉自己的身子像是涨满春。潮的河,曾经隐秘而干涸的河床,不知何处源头活水来,一瞬之间桃花春。水,涨成潮涌。
而他则是一艘小舟,是独木筏,来自山外迥异的世界,因缘际会找到神秘入口,遂觅得水道而入。水载小舟,漾漾荡荡穿花越林而来,桨声笃笃,水声琅琅。
沫蝉自己想着都有些昏昏而笑。疯了,真是疯了,她这会儿脑袋里想的,可不就是《桃花源记》?
可是她现在已经神思无法自主,只觉说不尽的欢喜沿着周身每个毛孔、每根细小神经汇聚而来,集合成不能自主的颤。抖,宛如披着电流,只想这样快乐地哭泣。
她的手环着他,掌控他的进程。当大约已经纳入一半左右的长度,他忽地停下。他满身都漾起细细密密的金色汗珠,大粒的汗珠沿着他额发流下。他盯着她忽地嘶吼,“傻瓜!”
“什么?”沫蝉深深吸气,努力消化他一半的进度。神思早已昏乱,便只能努力瞪着他的眼睛,等待他具体的回答。
他那一半的长度在她身子里激昂地振。颤不已,搅得沫蝉张口而吟,“嗯,嗯……”
她咬住唇,努力想要咬住这吟声,眼珠湿润地转起望他,红尽了脸颊问,“怎,怎么了?为,为什么停下?”
难道是他太大,她太小,于是她承载不下他?
天,那该怎么办!
“别胡思乱想。”他忽地笑了,仿佛被她的幼稚想法气笑。
他停在半途,舍不得离开,便死命控制着自己想要不顾一切重逢向前的渴望,只伸手捏住她下颌,咬牙邪佞而笑,“知道我停下的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虽停下,却不停振。颤。他的节奏和硕大,令她既羞又渴望,被他这样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她都要懊恼地哭出来,“到底是哪里?你为什么不再进来?!”
“傻瓜……”
他俯过身子,双手撑住她左右两边桌沿,鼻尖与眼眸尽皆相对,“这里,是你那道最神秘的门阙。”
他吸了口气,“就像四合院的宅子,外面的大门再辉煌也比不过内里垂花门的曼妙。因为垂花门是外宅与内宅的隔断,一家所有的旖旎和风光,都藏在那垂花门之后呢。”
他微微挺了挺。身,“而这里,就是你的垂花门……”
。
沫蝉听懂了,却面色倏然苍白。他终于到达了这里,于是他已经发现了那道垂花门早已被旁的侵略者洞开了,是不是?
再美丽的垂花雕刻,对门内景色再完美的憧憬,却也都会被这道残破了的垂花门,而尽数倾颓下来了吧?
沫蝉坐在桌沿上的身子缓缓软了下去,再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她宁愿就结束在这里吧……本以为自己很勇敢,本以为自己可以面对这些了,可是原来事到临头,她还是想转身就逃。
她不是舞雩,甚至比不上绿蚁,她只是平凡的夏沫蝉。她做不到她们那样的坚强,真是,对不起……
莫邪却伸手阻住她,身子半停在她体。内,双眼灼灼,“傻瓜,停下来!听我说,垂花门——依旧紧闭!”
。
沫蝉懵了,惶惑抬眸望他,“你说的,是真的?”
他坏笑,忍着渴望,缓缓抽身而退。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我带你去看!”
他的手指率先探入,又抓着她的一起来……沫蝉羞得大叫,“我不要!”
他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