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你们……”沫蝉赶紧去捂她们的嘴。就算莫邪真的很帅很美,很————嫩,可是拜托人家江远枫也绝对没有她们说的那么差。就算分手了,她也不想对江远枫有一个字的负面评价。
那三个女生识相地走掉,夸张地挥手告别,“沫蝉,这回一定要把定了哦!去约会吧,我们不耽误你喽,吼吼吼。”
沫蝉尴尬回头,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都听见了。纵然隔开一段距离,可是谁让他是狼呢。
莫邪耸肩,“嗯,原来人类也不都是愚蠢的嘛,譬如这三位,眼光就非常好。”
“不要脸……”沫蝉只能笑骂,走过去推他,“我没事了,你走吧。我就去问民俗学老师一点事儿,问完了我就回公司了。你,不用担心我。”
这样大庭广众的场合,沫蝉不希望他来,谁让他那么引人注目,沫蝉怕出问题。
他却摇头,走上来握住她的手,“既然来了,就不走了。你去问吧,我陪你一起去。”
。
“哎你别呀!”沫蝉囧了,“我真的没事了,你乖乖走吧,行么?”
他长眉轻展,仿佛彩蝶将舞,“那,让我亲下。”
“神马啊!”沫蝉抗拒无效,被他拎到办公楼走廊里去。
走廊无人,他将她抵在走廊尽头的窗台上,深深俯身而来,将舌尖侵进她唇里去。肆意穿行,辗转霸占,大手按捺不住地托紧她的臀,将她全身都挤压在他身上,用力厮磨……
“唔……”沫蝉只能发出单声,抵抗不了,也——舍不得抗拒。
这样最为虚弱的时刻,他的坚硬,是她最渴望的。她便也悄然攀着他肩头,主动去回吻他。小小的唇勇敢含住他的舌尖儿,啜饮他如兰如麝的香气,试探着将她的舌也深入他口中去……他下颌有细微的胡茬,刺着她的面颊,痒而冲。动。
他气喘如牛,浑身紧绷而颤抖,在她耳边低吼,“坏蛋!你再吸一下,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沫蝉猛地清醒,霍地推开他,却还调皮笑着伸手在他心口处打转。他的心跳得那么激烈,仿佛随时会冲破衬衫而出——这都是因为她,她好有成就感。
她深吸口气,踩上他脚面,拎着他领子,再主动去吻了他一回,才松手退开,“我这回是真的没事了。你走吧,我得去办正经事了。”
“你没事了:可是我有事,而且事情很严重!”他朝她呲牙咧嘴。
他再转身,手撑着墙壁,弯腰下去深深呼吸。手指缓缓纾解着腰带的位置。
沫蝉羞得浑身滚烫,忙抬步跑了。边跑边回首向他娇俏微笑,“我走了,你慢慢来。拜~~”
莫邪恼得几乎变身,却又忍不住地笑。只能望着她欢快而去的背影咬牙,“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等着吧!”
-------
【被乃们感动S了,复制后台的月票记录半个小时还没复制完……那么多暖暖的都是乃们的支持,某苏都收到啦!明早见~~】
10张:咪。咪龙、雨玲
8张:爽爽2007、gaby、开心龙猫、倚窗眺雪、
6张:jiejie1990、小新xb、xiaozibaba、胖娃娃嘟嘟
4张:18369284727、irenelauyy、zj20050912、13864532868、彼岸霭霭、duiodwiwi
2张:smoothoperator、mwj340、18369284355、qqing11、潇儿2008、18607018635、400、gaudiva、eksin、流年、Liujiandidi、libixia317、supersummer80、womanrose
(实在是没办法都复制下来了,某苏这里给没能提到名字的亲们鞠躬啦~~乃们的记录偶会一一打开去看,会都记在心里的。谢谢大家!)
26、雁字回时
沫蝉再到民俗学老头儿办公室的时候,已经能够平心静气,再不是之前那个丧尸的模样了。5民俗学老头儿看这个好学的孩子又来了,自是高兴。只是没想到沫蝉张嘴就问那生辰八字的事儿。
老头儿将头发丝儿从“地中海”西岸扒拉到东岸,“不好意思啊这位同学,那生辰八字就是我给你当例子的,本身并不具有任何的实际意义。”
沫蝉就乐了,“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弟子既然被老师领进门,对这门知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自然都是老师您的功劳;可是老师怎么忍心将学生就给堵在门口,不让再往里走了?”
民俗学老头儿也是个老派的学者,被沫蝉这么反诘,真是被问得哑口无言。半晌跺了跺脚,“成,那老师我就告诉你吧!虽然这事儿涉及家族私隐,但是想来小家历史,将来也都成了大历史的一部分,何必还藏着一隐之私?!”
沫蝉深以为然,“FBI和咱们国家档案局的机密文件还会随着时间推移而解密公开呢。在历史面前,没有永远的私隐!橼”
老头儿还是鼻子酸了酸,审慎瞅了沫蝉一眼才以要绑缚刑场一般的大义凛然说,“夏同学你听着:这一对生辰八字不是老师我临时起意胡诌来的,是一对真实存在的生存八字。那是我们家族一位长辈的。”
“您家族一位长辈的?”沫蝉暗暗咬了下手指,“老师您不会就是姓柳吧?”
柳老师大眼瞪小眼地盯了沫蝉一眼:“你才知道么?啬”
沫蝉低头认罪,她知道她错了——民俗学一向是冷门课,在选修课里也算最边缘的那种。沫蝉是大四了闲来无事才随便选来听听,当故事会的,所以压根儿也没留意过老师姓什么;后来上课就跟着大家叫“民俗学老头儿”,觉着这个称呼挺好的,比叫某某老师还萌,于是延宕下来就一直都不知道人家姓什么。
如果当日就能预见到今天,她是死活也得先弄清楚老师姓甚名谁,说不定那也能让她少绕不少的弯路不是?
可是嘴上当然不能承认,否则老头儿还不一气之下什么都不告诉她了?沫蝉只能解释,“以前以为老师您姓刘的。刘、柳,音太像了,我给整错了,太不好意思了。”
“哦,又是一个弄错的啊。习惯了。”老头儿倒是处之泰然,“好像我从教这么多年,就没一个学生真正弄清楚过我到底是姓柳,还是姓刘。”
沫蝉悄然吐了口气,赶紧往正道儿上引,“柳老,说那生辰八字。”
“哦。”老头儿端了端鼻梁上的老花镜,“这副生辰八字是我那位长辈当年带回家去合婚的。夏同学你明白什么叫合婚庚帖吧?这两幅生产八字就是他跟他心仪之女子的庚帖,回去合婚问卜。”
“问卜回来,左邻右舍都啧啧称奇,说这一对生辰八字简直是绝配,堪称天生一对、地设一双。说句不好听的,是生生死死都分不开的。”
沫蝉心一颤。
“柳老师,那,后来呢?”沫蝉紧张地攥紧了指尖。
“唉。”柳老师叹了口气,“别看我是教你们民俗学的,可是我本人却也并不迷信民俗学这些东西。比如这件事后来的发展就是一个绝大的讽刺——什么天生一对、地设一双,什么生生死死分不开,到头来不过成了一场露水鸳鸯。”
“柳老师,您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沫蝉紧张得抓紧柳老师写字台的边沿儿。直觉,许多答案已经崭露峥嵘。
“……到后来,连尸首都没找见。多番托人,只找到这一封合婚庚帖,妥帖地封在信封里,信封上还沾了血。据说那信封是他一直贴着心口装着的……”
“既然贴着心口的信封都染满了血,八字上也都被血液模糊,家里人就知道,那位长辈已是凶多吉少了——只可惜,不知道那个一直在等着他回去的女子,后来又如何了。”
沫蝉死死咬住唇,眼泪充满了眼眶,小声抽气。
柳老师闻声抬眼凝望了一眼这个善良的学生,叹了口气,“鸿雁在天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中国古来都说鸿雁传书,那染了血的合婚庚帖,就像是在天上折断了翅膀的鸿雁……只可惜那个一直等待的女子,终究等不到雁字回时,只能月满西楼凭阑久,依旧归期未定。”
月满西楼凭阑久,依旧归期未定?……沫蝉猛地向柳老师深深鞠躬,“谢谢柳老师,我想,我明白了!”
柳老师诧异望沫蝉,“你这孩子,又在说什么啊?”
沫蝉摇头转身,“暂时不告诉您,可是如果真的能印证我的猜测,那我一定回来给您一个交待!”沫蝉含泪又笑着望柳老师,“……总觉得,学生能选修了您的课,听了您讲的阴婚那一课,这也许都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注定要她知道这段古老的故事,注定要她帮忙将这件悬案解开,给所有的人一个交待。
。
沫蝉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