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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她实在狠不下心看他受这种折磨!
死死闭上眼,双拳紧握,让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里,感受着他身上越来越滚烫的温度。
随着他滚烫的之间,肩头的衣服被褪掉,他的吻烫如火烙在她的身上带起一片火热。
他的呼吸急促紊乱,吻到之处处处酥麻,她不受控制的揪紧衣服,心跳如雷,又是害怕又是绝望的闭上眼睛,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滴落。
“苏苏!”他意乱情迷的叫着,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旁。
他的神志已经丧失,只是凭着本能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人,肌肤相接之处,清凉抚慰了他身体里难以忍受的燥热,不自禁的叹息着,紧紧抱着可以让他身体舒缓的源泉。
他胡乱吻着,唇上一凉,又咸又涩的滋味渗入唇齿间,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身下紧闭着双眼的苏芒,也看着苏芒眼角晶莹的泪滴,身子狠狠一震。
眼泪!
她……哭了!
他愣愣的看着,似火灼烧的脑子,瞬间有些清明。
他在干什么?
他这是在干什么?
剧烈的喘息着,他将手臂抬起,狠狠咬了一口,鲜血的腥味和入骨的疼痛唤醒了一些神志,他用最后一丝自控力从苏芒身上站起,踉踉跄跄的冲进浴室。
反手锁上门,将冷水开到最大,把身子泡进浴缸里。
身体里的燥热被冰冷的凉水包裹,他死死的抠着浴缸的边缘,在极热与极冷交战的折磨里,不停的剧烈颤抖着。
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着门外苏芒香软诱人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抑制不住想要冲出去抱住她,他咬紧了牙,又在手臂上狠狠咬了几口。
手臂之上鲜血直流,浴缸里的水很快被燃成了血红,难忍的疼痛和燥热在身体里不停的游走,仿佛这痛苦折磨永远都没有尽头。
苏芒已经扯好衣服,双手抱头,倚门坐着听着门内传来的他阵阵难忍的痛苦呻吟声。
想把耳朵堵上、想干脆冲出去,却担心他出来什么意外,只能命令自己与他一门之隔,煎熬的坐着。
不知道杨阡野用的到底是什么药,居然那样霸道,足足折腾了一晚,才渐渐听不到他痛苦隐忍的声音。
久久听不到屋里传来动静,人也不见出来,苏芒有些担心,旋了旋门把手,门是反锁的,她拔下自己的戒指,按动一个按钮,戒指上的龙凤造型左右分开,露出一截银针,她将银针插入锁孔,摆弄了几下,听到细微的响动声,知道门锁已经被她打开,再次旋门进去。
里面的一幕,让她的心骤然停跳——江流云歪歪斜斜的躺在浴缸里,左臂搭在浴缸的边缘,上面伤痕累累血肉翻飞,兀自滴滴答答的流着血,浴缸的水已经被染成了艳红色。
371老婆,早安!
她好长时间才喘了一口气,急冲过去,随手扯过一条毛巾将他手臂上的伤口紧紧勒住,又连拖带拽的把他弄出浴缸。
“江流云!江流云!”她用力拍了几下他的脸,心乱做一团。
他……他不会死了吧?
浑身都在哆嗦,心脏剧烈的痉挛,一向处事自制冷静的她,竟前所未有的慌乱。
他不可以又有事!
绝对不能有事!
“少爷!”随着杂乱的脚步声,追风和逐月冲了进来。
这一晚,他们并不比苏芒好过。
苏芒守在浴室的门外,而他们一整晚都守在卧室的门外。
他们看出江流云的不对劲,但是碍于苏芒在屋里,他们害怕如果应闯进卧室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但是离开又不放心,就整晚守在外面,忐忑焦虑了一宿,直到听到苏芒慌乱的喊江流云的名字,他们才迫不及待的冲进来。
追风探了探江流云的鼻息,“少夫人,少爷只是晕过去了,没什么大碍,您先出去,我们给他上药换衣服。”
苏芒茫然失措,木然的转身出去。
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是她错了吗?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走出江流云的卧室,苏芒倚墙滑落在地,心绞成一团,头疼的似乎要炸掉,时候不大,逐月推门出来,把她从地上扶起,柔声说:“少爷已经醒了,他就是太累了,睡一觉就好,你也累了一夜,我送你回房间,先去睡一会儿好不好?”
苏芒茫然的看了逐月一眼,那黯然无光的眼神看的逐月的心猛然揪痛,他揽她入怀,轻轻拍她的背,“好了好了,过去了,别怕……一切都过去了,你睡一觉醒来,少爷就又生龙活虎了。”
苏芒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又脏又湿,还沾染了不少江流云身上的血,她默默点头,由着逐月把她送回了房间。
洗漱换好睡衣,她呆愣愣的望了白的刺目的屋顶一会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第二天迷迷糊糊醒过来后,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江流云放大的脸,他脸色苍白的厉害,但是睡容单纯安静像个婴儿,唇角微微翘着,无限惹人心怜。
苏芒看了他一会儿,又把眼睛闭上——这大概是幻觉吧?他昨晚伤的那么厉害,今天怎么会睡在这里,也许她睁开眼睛他就会不见了。
还没等她睁开眼睛,一根微凉的手指已经抚上她的脸颊,带着无限疼惜与爱怜,缓缓游走在她面颊精致的轮廓。
她慢慢睁眸,江流云扬唇而笑,在她眉心轻啄了一下,“老婆,早安。”
老婆?
苏芒眨了眨眼。
好久没听他这样称呼自己了。
他唇角的笑痞痞的,说不出的慵懒不正经,又别样的魅惑人心,受了蛊惑一般,她的手指也抚上他唇角邪邪勾着的唇角。
这样的江流云,再次让她迷惑。
他真的是传言中那个不学无术、风流成性的花心大少吗?
试问昨晚那样的痛苦煎熬,有几人能够挺过?
372他的爱
试问昨晚那样的痛苦煎熬,有几人能够挺过?
他却宁可自己忍受了一整晚仿若烈火焚身一般的折磨,也不肯伤害了她,只这一点,他就足够让她敬佩折服。
只这一点,无论将来他们是不是有缘可以结成夫妇,他,江流云,足够够格成为她苏芒的朋友。
肝胆相照、两肋插刀的朋友!
“乖,起来吃点东西,逐月说你昨晚吓坏了。”他柔声哄着她,将她从床上扶起。
昨晚明明是她闯了祸,害他受了那样的苦,他不但一句责难都没有,反而更加细致呵疼,爸爸哥哥对她的好也不过如此了吧?
“江流云,对不起。”她微微垂头。
他揽她入怀,火热的手掌在她的背上轻轻游走,“宝贝,这一生都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你是我的女人,你所有的一切原本就该由我承担,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我都会一力承担。”
他忽然松开她,斜勾着唇痞笑,“如果非要和我说三个字的话,那就说我爱你好了!”
苏芒别开脸,咬了咬下唇,“我还没决定要做你的女人。”
一码归一码,他为她做的,她会感激,但是那不代表她要以身相许,她还在生气!
“早晚会决定!”他痞笑着在她樱唇上轻咬了一口,宣示自己的主权。
懊恼的皱皱眉,她狠狠的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他夸张的大叫,眉梢眼角却都是飞扬的笑意。
昨晚他没有伤害了她就好。
只要她不再露出昨晚那样迷茫无助的样子就好。
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就好。
只要她好,一切……就好!
吃过早饭之后,江流云拽着苏芒上车,“走,带你去个地方。”
苏芒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硬塞进车里,汽车一路飞驰,急驶进杨家别墅。
“到这里来干嘛?”苏芒有些不乐意,那个杨阡野,没想到他那么小人,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
杨家刚刚没了杨阡陌,一片愁云惨雾,偌大的院子连点人声都没有,寂静的让人觉得凄凉,看见江流云带着苏芒进去,有人忙不迭的去通报,却没人敢拦他——他唇角分明有笑意,可是那笑意却让人寒透骨髓,莫名的就把那些想出口劝阻他的人冻僵在原地,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江流云一路畅通无阻的带着苏芒踏进内宅,杨阡野正站在院子中央望着杨阡陌之前住的屋子发呆,清俊挺拔的身影孤单落寞,让人看着心酸。
江流云的脚步僵了僵,清眸中闪过一抹痛色,却仍大步过去,将杨阡野推搡几步,杨阡野背抵上树干,才止住脚步。
杨阡野看着他,眼中无波无澜,寂如死水。
江流云心中黯痛,将手臂横上杨阡野的脖颈,“三哥,昨晚拜您所赐,我折腾了一晚没睡,那滋味如何,想必三哥心里肯定清楚,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苏苏和陌陌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你要是还有什么冤什么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