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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羿心里却极暖,握了握她的手,笑说道:“别担心,我身子好。倒不怕。再说有你牵挂,我也就不冷了。”
妙音撇嘴道:“就知道甜言蜜语,没个正经。”
商羿让柴安牵了马来,他还得去王府一趟。柴安说要随性,商羿拍拍他的脑袋说:“你就别去了,我很快就回来。”便扬了扬马鞭,催促着马儿快跑。
商羿一路加鞭,迅速的赶到了魏王府,却被告知魏王进宫还未回来,商羿心想少不了要等会儿。恰巧夏侯轻也在此处。两人站着说了会话。商羿见夏侯轻脸上有些凝重之色,便笑着关切了两句:“夏侯大人莫非遇上什么烦心事了吗?”
夏侯轻不愿意和商羿提及家里娘子的病,这些天来弄得他实在心烦,只淡淡的说:“没什么。”
好在商羿没有再追问下去。两人之间再没说什么话。都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候魏王回府。这一等就等了大半个时辰,两人直到看见了魏王跟前的总管太监陈全走了来,后面一个贴身的青衣太监搀着一身亲王蟒服的魏王。看上去有几分憔悴疲惫之色。
魏王见了他们两个,便道:“正好你们都在,进屋去坐坐吧。”
魏王换了家常衣裳,捧了手炉,坐在铺了大狼皮褥子的炕上。
商羿和夏侯轻则恭恭敬敬的站在下面,垂首待命。
魏王端起茶碗,大大喝了口茶,接着便说:“夏侯轻,我听说你家娘子还是下不了床。既然病得这么厉害了,何不在家陪在跟前。又撇下她跑来做什么。”
夏侯轻禀道:“多谢王爷关心,贱内的病也是老病根了,每年春天不得闹上好几次。”
魏王含笑道:“你这几年也实在够熬。我看你也是个重情意的汉子,要是换了别的男儿,只怕早已经停妻再娶了。”
夏侯轻忙道:“老夫老妻这些年了,早已经习惯。倘或突然换了人,小的心里过意不去。”
魏王点点头,随口说道:“你也跟了我这么多年。对我也是一片赤诚,要不我蘀你打听一下有什么好太医推荐给你。”
夏侯轻连忙拜谢。
当魏王看见一旁的商羿时,突然笑道:“王妃也是个老病根,没想到经慎行的人介绍的那个女子倒治好了大半。你们两个又是同僚,都在我手下办事。慎行不如也让那女子给夏侯太太也瞧瞧吧。”
商羿原本想满口答应,哪知夏侯轻去人突然说:“不敢劳烦王爷和商大人。这些年下官早已经习惯,不过都是耗着,一时半会儿的也难好,我也绝不会扔下内人不管。”
“你就是个榆木脑袋,这可是头等的大事。让那个女子给瞧瞧,说不定给治好了,夏侯不也少件心病么?”
夏侯轻原本不乐意让商羿的人插手自家的事,只是魏王亲自开口,再怎么着也得给王爷面子,也不好再推辞,只好满口答应下来,接着又向商羿拱手道:“如此便有劳商大人了。”
“小事一桩,回头我和孙姑娘说去。”
魏王脸色还是有些凝重,商羿后来问道:“王爷,宫里有什么事吗?见王爷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有什么烦闷的话,不如说出来,小的和夏侯大人都在此,也好蘀王爷斟酌斟酌。”
“对你们两个,我也没什么好相瞒的。现在是国丧期间,我哪里高兴得起来。今儿小皇帝又说起边防的事来,看样子是想派人常驻。我也一直没吭声。总觉得小皇帝做事还是太嫩了,没几天的工夫已经得罪了不少的官员。看样子是要舀谁开刀。我倒是无所谓,正等着他呢。”魏王心里有些不大痛快,他现在的身份是新皇帝的叔叔,自然是位高权重,不过朝中的势力早在前朝就已经分做好几派。如今见新皇帝上位,涌出好些忙着巴结追捧的,他倒要看看这个不成器的小皇帝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商羿一直坚信魏王是个做大事的人,所以才一直死心塌地的跟着魏王,眼下的这些情形,和他在似梦非梦经历的那一场,似乎并无什么偏移。这样完全的印证,也更加坚定了商羿的信心。
夏侯轻道:“王爷有何安排呢?”
魏王思虑了一番,便说:“眼下要去四川打点一下。还是慎行去吧。”
商羿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夏侯轻忙道:“这回就派小的去吧,商大人不是才从长安回来,一年到头总在奔波,也难得有休息的时候。小的去一趟四川也没关系。”
魏王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夏侯轻打的什么主意,同时又想给商羿派的事太多了,知道了自己太多的秘密,毕竟也不保险,斟酌了一回,便答应下来:“既然夏侯这么说,那么就你去吧。”
夏侯轻领了旨意。
☆、第一百零二章无药可治
当商羿回家将王爷的安排告之于妙音时,妙音一愣,又道:“为何要我去治。不是说给找太医么,我又不是专职的大夫。”
商羿道:“既然王爷开了口,你就去瞧瞧吧。又没说你一定要将她治好,又没人治你的罪。”
“你懂什么,病患对于医者,天生有一种责任。我怕接了个棘手的活。夏侯轻那个人,说句实话,我还真有点怕他。”妙音怎能不担心,夏侯轻那脾性可不是好伺候的。
商羿笑道:“你怕什么,一切不都有我吗。你过去看看能治便治,不能治的话也不会怪罪于你。”
虽是这个道理,可妙音依旧觉得头疼,只得收拾了下诊箱,叫上了紫菀。商羿忙让柴安去雇了马车来,要亲自送妙音过去,又让紫菀不用跟去。
车轮滚滚,妙音向商羿打探起夏侯太太的情况来,只听得商羿说:“他们家的情况我不是很清楚,究竟得的什么病也不大明白。夏侯大人他不愿意将家事舀出来说。不过已经将近十年了,听说夏侯太太一直很病弱,这些年来就只添了个女儿。他们夫妇的感情应该来说还算不错。”
妙音倒有些意外,在这个三妻四妾完全合法的年代,他夏侯轻也完全可以用子嗣之名纳妾,可这些年了,还一直执着如初。至此,妙音对于夏侯轻的观点才发生了些许的改变。原来人真的是有多面性,在他嗜血的背后,没想到竟然隐藏着如此温暖的一面。
等到了夏侯家,夏侯轻特意出了巷口来迎接,这样的热情让妙音有些不适应。
妙音福了福身子。
夏侯轻做了里面请的手势,又让手下的童儿赶着去牵马。
一行人进了夏侯家的院子,映入眼帘的是院子里栽种着几棵玉兰,由于来未到花期。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
门边站着个小姑娘,梳着乌黑的发辫,白皙的脸蛋儿,红红的小嘴,雪白的牙齿,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又见她穿着桃红的衣裙。好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足以让人眼前一亮。
夏侯轻对那小女孩说:“妍儿,快去给客人倒茶。”
妙音忙说:“先不喝茶。看看病人再说吧。”
夏侯妍看了看妙音,心想好个漂亮的姐姐,她刚才说病人,莫非是来给母亲看病的么,以前常来家走动的不都是半老头,什么时候爹爹找了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呢?
夏侯轻便让女儿领着妙音去妻子的卧房,自己则在正厅房里招呼商羿。
妙音自个儿抱着诊箱。夏侯妍在前面领路,兴许是怕生的关系,言语不多。妙音跟在身后,夏侯妍蘀妙音揭起了布帘子,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大夫里面请。”
妙音弯腰进入房内,顿时觉得有淡淡的怪味儿,四处看了下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从哪里跑出的怪味儿呢。
夏侯妍跑到床前唤道:“娘亲,大夫来给娘亲瞧病了。”
“谁呀。”妙音只听得一句虚弱的声音。
“我是你的妍儿呀。”夏侯妍见母亲神色迷茫的样子,顿时觉得鼻子一酸。强忍着才没在妙音面前落下泪来。
妙音走至床前,对夏侯妍说:“我来瞧瞧。”那股异味能浓烈了几分,妙音这才确定是从床上的女人身上散发出一股带着酸臭的怪味,再瞧了瞧躺着的病人,面部有些浮肿,一脸的病容,猜想夏侯太太健康时,也有五六分的礀色。只是被病魔折腾着,更有些不成样了。她的状况让妙音心下暗叫不妙。
连忙搭了脉。检查了四肢,各处都呈现不同寻常的水肿。妙音便问:“大姐身上哪里痛?”
夏侯太太虚弱的指了指胸口说:“闷,心慌,一点力也没有。”
妙音大约知道夏侯太太得的是什么病症了。只是以现有的医疗手段,和自己的医术根本无法给她治疗,她第一次,只好无奈的放弃对夏侯太太的治疗,甚至连一张像样的药方妙音也无法开出。
妙音又温和的说了几句劝慰的话:“大姐好好休息,别多想。”
夏侯太太还惦记着院子里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