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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也就并不血刃的取得了葭萌关。
取下葭萌关后,赵云便飞鸽传书与刘晔,询问阎行的消息。
同时法正、刘晔正敲定主意等到第二日以臧洪名义约见贾龙、任岐,却正得到赵云夺下葭萌关的消息,便又回书,表明他们即日就要动手斩杀贾龙、任岐、同时部署张鲁放入绵竹,希望赵云所部加速行军,围堵张鲁所部。
得到消息的赵云自然不敢耽搁,绵竹城内已经开始动手,而张鲁大军即日便到绵竹城下,就等自己的大军切断张鲁后路,给张鲁来个瓮中捉鳖。
绵竹城已经等不及。
而贾龙、任岐似乎也等不及,张鲁的大军已经即到绵竹城下。
就只有他们身处葭萌关的距离最远。
所幸,一路上再无阻隔。
留下七月大豪帅与庞德一千士卒,赵云便率领七月大豪帅的万数生羌骑兵连夜南下。
路上自然不敢耽搁,连吃口饭的机会都不停留。
因为邓贤所部没有骑兵,自然不能同赵云一同驰援绵竹,所幸便把部队留在汉中城,自己则跟着赵云,在前领路。遇见小路,基本上都是选择最近却也是最难走的路前往,不过一路上的速度确实快的超乎人意料。
加上三十六生羌兵天生吃得了苦头,倒是超乎很多人意料。
“看样子,天亮前就能赶到绵竹!”
“这恐怕不行吧!”
“为何这样说?”
赵云勒住马缰,回看三十六生羌中的其他豪帅问道。
“虽然我部能吃得了这些苦头,但是届时战力也将大打折扣,我们恐怕……”
“嗯。”赵云点头,面前这几个豪帅说的不错,如果真要是遇上强敌,他们这些疲惫之师恐怕还真不是敌人的对手,不过眼下形势逼人,赵云也故不得了那些了,随即看向身旁人道:“这样吧,我们先赶到那里,断了张鲁的归路,至于打仗一事,我们先不要与他们发生冲撞,还是等一等!”
听赵云此言,三十六生羌诸位豪帅也知道形势紧迫,他们不过去不行,能够缓冲一下对攻的时间,对他们来说已经很大的缓和了,如若其他,恐怕没有可能。
“好吧,也只有这样了!”
见他们点头,赵云策马而奔。心中却在想,如果真能并不血刃,那倒真是省去了很多麻烦!
……
绵竹城外。
“希伯,他们来了。”
严颜掩藏在山谷的两旁,冲着身旁的高沛说道。现在严颜已经习惯了对高沛的称呼,虽然绵竹城的消息并不明确,但是对于张鲁这个自始至终的敌人,严颜还是希望能在此一役中全歼张鲁部。
“嗯。”
高沛依旧冰冷的直视前方。
严颜已经习惯高沛的冰冷,这个人如果哪一天真的开口跟你聊天了,或许你也就到头了,他是不会向任何人表露感情的。
“我们怎么掩杀?”
严颜看向山谷两旁掩藏的军队,问道。
“要活的。”
“要活的?”严颜眉头微皱,低声道:“要活的可就难办了,谁也说不准能不能确保不伤张鲁,但是……对了为什么要活的?”
高沛嘴角微挑,笑道:“不是要他,而是要汉中民心。”
“汉中?”
严颜恍然大悟,张鲁是汉中民心所望,如果张鲁降了,汉中就会不攻自破,那样的战役打起来才会更有趣。
“嗯。”
严颜摇摇头,一时间真没有什么好办法。
“诱骗。”
看着为难的严颜,高沛随口笑道。
“诱骗?”严颜扭头道:“拿谁去诱骗?”
“很简单。”
高沛高深莫测的凑到严颜的耳旁,低声嘀咕了几句。
“这样行?”严颜问道。
“老将军,你是不忍还是认为此计真的不妥?”高沛嘴角微挑,笑笑道:“老将军的想法,也全部都知晓,不过你放心如果卓膺真没有其他的想法,我势必相反设法的把他救下来。”
严颜深吸一口气,倒退两步,衣袖之中那份卓膺递给自己的信至今尚有温存,严颜不是担忧此计不行,确如高沛所说,他是担忧卓膺此人如果真的勾结张鲁,那么这个自己昔日最钟爱的部下,就不会落得一个好下场。
“哼!”高沛轻哼一声,抬头望向天边,冰冷的说道:“希伯将军不必为此人忧心,路都是自己选的,既然他选择了另一条路,那么当初他在作出决定的时候,就已经要想到同那高官厚禄相对,而成对比的是什么?代价和风险一向是正比的。”
“嗯。”严颜点点头。
“那就让卓膺引诱张鲁进城吧。”高沛点点头,继续道:“对了,我就在此地,截断他们的后路。希伯将军就率军去绵竹布下埋伏,这一仗,绝对不能让张鲁跑了。”
“好。”
……
绵竹城内。
守将严颜不在,此时绵竹的守将自然就由严颜副将卓膺顶上。
就在所有人未注意之时,卓膺已经走出绵竹城,并且成功的联系上张鲁的五千鬼卒。
“张将军。”
“卓将军。”
两人都曾是益州牧臧洪手下的人,自然相识,两人一见面,就已经认出对方,相互拱拱手,说道。
“贾将军那里怎么样?”
一路之上,张鲁行军十分匆匆,没有丝毫耽搁,未等两人相互寒暄完,张鲁就已经开口询问成都的局势。
卓膺点头回道:“一天前,贾将军还曾向我示意,如果张将军大军以至,不管绵竹守将严颜是否同意,如有抵抗,照杀不误。”
“哦?”张鲁微笑,这个贾龙看起来还真是等待不及了,看起来成都的局势是一天比一天惊险了,既然如此,自己就应该更快的通往成都了。
“张将军,人马如此之少?”
卓膺诧异的问道。益州带甲之士不下数十万,张鲁这点兵能帮助贾龙夺取益州之主吗?
“呵呵。”张鲁摇头一笑,回身看道:“只要我们控制了成都,杀了法正,那些人就都还是贾将军的。何必要斩尽杀绝?”
“嗯。”卓膺点头应允道:“张将军此言甚妥。”
“那我们进城。”
“好,我们进城。”
当卓膺应允之后,率领着张鲁的大军直入北门。
“绵竹守将可是严颜?”
张鲁回身问道。
“不是,是杨怀,那个脾气又倔又硬的老家伙,如果不是他,张将军就不用如此费力深夜进城了,我这趁着杨怀不在才能调动城防。”
卓膺随口解释道。
“不对呀!”张鲁遥望了几眼面前的绵竹城。
“怎么不对?”
“没事。”张鲁回应道:“我以为此处守将是严颜,听闻严颜此人素来刚正不阿,说他不肯放行,我也没有多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严颜断然不会无辜缺防,那绝不是他的为人。”张鲁看着周围异常的安静,心中的猜想却也越来越强烈。“今番听闻是杨怀,我心中疑虑就尽出了!”
“哦。”听张鲁这么一分析,卓膺也才发现这其中的猫腻,点头道:“张将军所虑不差,迟则生变,我们还是早些进城,早些避祸。”
卓膺如此强烈要求进城,反倒是让张鲁大为诧异,并驻足不前,转回身对着身旁的杨柏说道:“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杨柏转身离去,只是不一刻的功夫,就回到张鲁近前,点点头道:“确实有些不同寻常。”
“卓膺!”
张鲁双眉倒竖,大吼一声。
“啊!”
卓膺不明所以的回应一声。
“噗!”
血光乍现,未等卓膺看清楚面前的事实,就已经被张鲁斩为两段。
“啪!”“啪!”“啪!”
就在张鲁杀了卓膺之后,从树丛之中缓缓的闪现出一人,对着张鲁用力的鼓着掌。
“严颜?”张鲁深吸一口凉气,没有给严颜开口的时间,回身大喊道:“我们上当了,退!”
……
益州州牧府。
府内上上下下弥漫着一股悲愤的情绪,所有的人都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益州牧臧洪没有按历史走向,自他病后,与马相的僵持也就停了下来,但这两年却留给法正整合益州的时间。
臧洪躺在床榻之上,眼皮耷拉着,脸上的面容没有一丝光彩,整个人陷入一种松弛。
士人,是永远铲除不了的,这个道理要是皇帝不明白,臧洪就不想把益州交给他,当然他也不理解为什么那么聪明的皇甫岑看不明这个道理,他能南征北战,荡平动乱,扶持幼帝君临天下,怎么却连这个小小的道理都不明白。
皇甫岑当然不是不清楚,单纯的铁血手腕不要说铲除不掉这些士族门阀,就连要削弱他们都难,但如果没有他的穿越前,不依旧有人打破了这条陈规,被人称为昏庸皇帝的杨广,用他的方式,化解了数千年的难题。皇甫岑也想用科举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