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极小,唯恐引得周慎有什么忌惮。
周慎也没有问皇甫郦来此干嘛,甚至都忽略了皇甫郦身后的两个人西凉兵卒,但是出于距离感,同皇甫郦相距有两步之遥。笑声的问道:“你从父如今可来军中?”
听周慎开口,皇甫郦便知道周慎打的什么鬼主意,随即笑笑回应道:“从父怎会在此?”
“呃。”
“从父年事已高,已经不插手西凉军内部事宜好久。”皇甫郦笑着踱步,试图降低周慎的警惕性,也试图缓解周慎身上的压力,并且笑着回应道:“将军难道还不知道?”
周慎眼珠一转,轻声问道:“知道什么?”说话间,他又迈向前一步。
皇甫岑心中一喜,暗道好时机,给了典韦一个眼色,两人成犄角之势,但却不积压着周慎,唯恐给周慎留下什么不好的感觉。
“将军不知道,朝廷已经下旨了?”
听皇甫郦说及此事,周慎松了一下神经,不过却装作紧张的回应道:“什么旨意?”
“呃。什么旨意不清楚。”皇甫郦人小鬼大,故意吊着周慎的胃口,略作沉思状,脚下依旧不停的徘徊。
“哎呦!”周慎一急,又上前几步,拉住皇甫郦的手臂,急切道:“别来回晃了,看的我眼都晕了,你说,到底是什么消息?”
“就是……”
“嗯?”
“将……军……”
就在皇甫郦拖延之机,皇甫岑和典韦已经凑到了周慎的身后两侧,双手摸向腰下佩刀,似乎只要在一瞬之间便要动手杀了面前的周慎。
“周将军!”
千钧一发之际,从外传来一声吼唤,打破了面前的宁静,皇甫岑心中一紧,抽刀而出,浑然不顾已经被这声惊住的皇甫郦和典韦,猛然砍向周慎。
“啊……”
周慎心中本就急切,又听帐外一声呼唤,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帐外,也没有注意皇甫岑和典韦的位置。
而皇甫岑刀锋极快,旦夕之间便砍向周慎的脖子。
此时的典韦也缓了过来,抽刀在手,冲着周慎的腰下,便狠狠地插了下去。
“啊……啊!”
声音还没有完全发出,皇甫郦急忙拿手堵住周慎的嘴巴。
“扑哧!扑哧!”
两道血光喷出,先是皇甫岑的长刀因为钝的关系,只砍到周慎半个脖子,再有典韦长刀刺在周慎的腰腹之上,此时的周慎已然栽倒在地。
两双瞪得圆圆的眼睛,瞪着眼前的三人。
不敢相信,皇甫郦为何要诛杀自己,难道他们就不怕……不过,这一切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就烟气而死。
“快,堵住大帐。”
皇甫岑虽然怔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方才要不是军帐那人的喊声唤住了周慎,他出刀的机会也不会这么好。可是周慎被杀,自己三人决然不能把马脚露在帐外来人的眼里。随即冲着皇甫郦喊道。
皇甫郦毕竟上过战场,见过生死的人。并没有皇甫岑想象之中的慌乱。
不过等他转身去拦之际,已经晚了。
几乎是方才被推进来的翻版,那人硬闯了进来。
皇甫岑暗道,皇甫鸿究竟怎么把风的?难道是皇甫鸿有意要陷自己于死地不成?不过转念一想,皇甫岑又觉得不对,看皇甫鸿的为人还没有这般阴险,而且自己还牵连着皇甫郦。不过随着人影入内,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回头冲着典韦点头,两人把守住军帐门帘两侧。并同时给了皇甫郦一个眼色,大可放进来人,不如一起杀了。
那人似乎没有皇甫郦的力气大,但也推了进来,还没有瞧见地上尸首分家的周慎,奇怪的瞧着皇甫郦,低声道:“你怎么在这?”
随着他入内,皇甫岑的刀便要落下。
皇甫郦紧张的心情七上八下,但是却看得清面前来人,随即低呼道:“二叔,不可。”
这一句,确实救了面前这人性命。
皇甫岑刀故意砍偏。
典韦则是紧跟着那人的身后。
“呃。”听皇甫郦这一声呼吼,来人同时一惊,惊异的望向皇甫岑和典韦,提醒道:“吾儿小心。”
他这一声话想,从外走进来一个年纪略大皇甫郦,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你们……你们……”来人正是执金吾袁滂,他本想借此时机,带着家眷赶回洛阳,启奏天子另寻他人为帅,以周慎为主帅大为不可。但临行前,他觉得总要让周慎谨慎行事一些,毕竟这四万西凉军是朝廷的精锐,可是他没有料到的是,刚进军帐,便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强硬的推开皇甫鸿后,便入内,却瞧见有人执刀相向,而周慎的尸首已经分为两家。他认识皇甫鸿,也认识皇甫郦。随着目光转移,便落在了皇甫岑的身上,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刚才的那番质问已经消失不见。他见过皇甫岑,虽然是几年前的皇甫岑,但这张嚣张的脸,却让袁滂久久不忘。
“父亲,你怎么了?”
那年轻人见皇甫岑刀上滴血,急忙跑到袁滂的身旁,扫视着众人,最后的目光却落在了周慎的尸首上。
现在,不言而喻,安定皇甫氏终于出手了,竟然堂而皇之的杀了西凉军一部将军。
“执金吾来此何事?”
皇甫岑扫视一眼袁滂,他不确认袁滂到底认不认识自己,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眼下要决定是不是连袁滂都一起杀了。
“白……白……马……不,你敢行凶?”
袁滂尽量让自己保持一定的底气,稳住心态,瞧着眼前的皇甫岑,质问道。
“你看到了?”
说这话时的皇甫岑和典韦,自然而然的靠向袁滂。
袁滂激动的扬起手臂,回应道:“纵然你白马都尉名声在外,难道还连老夫也敢杀了?”说话间,一副大义凌然,浑然不惧皇甫岑的威胁。
倒是他身旁的儿子袁涣恍然大悟的瞧着皇甫岑。皇甫岑的名声太响亮了,只要提及白马都尉,稍微知晓大汉事务的人,便清楚,皇甫岑干过什么,又做过什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不过眼下,袁涣更加关心的却是自己两父子的生死,周慎究竟死于谁的手里已经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皇甫岑究竟想不想灭口。看帐外皇甫鸿和帐内皇甫郦的意思,是没有要杀人灭口的意思。
“执金吾位至三公九卿,岑一介布衣,怎敢行凶?”
皇甫岑笑着打量着袁滂。脑海却在不停的转动,思索着究竟该如何对待眼前的袁滂父子。杀之,他父子二人毕竟久居西凉军中,影响有些,届时军中宿将定然不会满意,而且最重要的是皇甫鸿和皇甫郦的意思,看他们是不会杀了袁滂,好不容易缓和的亲情如果因为一个袁涣破灭了,那就真的不合算了。想到这里,皇甫岑倒是怨起门外的皇甫鸿太过迂腐,为什么要把袁滂放进来。
皇甫岑和典韦步伐看似凌乱,但却守住二袁的退路。
袁涣打量着说这话的皇甫岑,熟知皇甫岑做事心狠手辣,杀过不少人,看他方才嘴角那抹微挑,他意味到,如果自己父亲太过执意,难免会同周慎一样落得身死异处的下场。最让袁涣解脱的是,面前白马都尉杀的是十常侍的心腹周慎,正是大快人心之事。而且,除了周慎,凉州上下,便是他安定皇甫氏一家独大,眼下,不论是屈服还是什么,总不能惹怒白马都尉才好。
“还敢狡辩,若不是老夫亲眼所见……”
他话还未说完,典韦已经扬起手中刀,逼近袁滂。
皇甫岑亦是冷笑道:“笑话,袁大人哪只眼睛看见岑亲自动手杀了周将军,岑方才是突遇此事,见董卓意图不轨,跟了进来,却没有想到,周慎将军已经死于董卓倒下,本想去追击凶手,却见被袁大人堵在当场。”说起谎来,皇甫岑没有丝毫的脸红,反而一副大义凌然。
“就是。”
皇甫郦干脆也耍起横来,回应着。
见此,偷偷举起刀的典韦又再次落下。
袁滂语塞,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倒是一旁的袁涣心思灵敏,用手压住父亲袁滂的手臂,轻声道:“两位所言不假,方才我父子二人亦是瞧见了董卓落荒的身影,才跟了进来,没想到却出了误会。”
他话音刚落,军帐之外便传来慌乱的脚步声。
“咳咳。咳咳。”
皇甫鸿的轻咳声也适时响起。
见袁涣如此机敏,皇甫岑反倒是升起一丝欣赏。但帐外一切信号显示,侍卫们已经赶了回来,既然袁滂看见了,又杀不了,而这袁涣有颇为精通,倒不如让袁滂做个指证董卓行凶,反倒是更能说服西凉军上下。想罢,皇甫岑嘴角一挑,笑道:“既然执金吾父子也瞧见了是董卓行的凶,那就麻烦同去讨个公道。”
“你……你……”
“好!好!”袁涣急忙点头回应着,手上扼住父亲袁滂的挣脱,便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