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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原如此。
鲜卑也时刻注意着皇甫岑的动静。
毕竟,对他们来说,皇甫岑才是他们最具有威胁的敌人。
汉人本就强悍。
偏偏白马义从是一支进退有度,纪律严谨的部队,往往很多时候,用他们强大的纪律就能扭转战局。
每一支部队都有自己的核心灵魂。
而白马义从的核心灵魂,就是他们强大的纪律性,还有一系列的后勤供给。
加上驰骋疆场的决死悍将。
白马义从,注定不凡。
慕容风撇过早年渗透河东细作送来的密报,呢喃道:“河东出了事情,柯大帅,你先看看。”慕容风并没有因为柯比能唯自己马首是瞻就对柯比能指手划脚,反而事事颇为顺应柯比能的意见。
这就是,慕容风区别他部的不同。
枭雄,器量都是非常人能比的。
柯比能匆匆扫了一眼,汉字,他所识不多,倒也能看清大概意思。
“河东白波谷黄巾复起,那……皇甫岑是不是会回军?”
慕容风没有回答,把手轻轻地敲击在一旁的桌子上,忍不住的疑问道:“不出意外,皇甫岑不会回兵。”
柯比能点点头,河东是皇甫岑的根据地,那里是皇甫岑经营七年之久的地方,别说是小小的祸事,就算是北地羌胡联合犯境,也不见得可以得到什么好处,更别说战力一般的黄巾流寇。
许久。
慕容风再言道:“不过倒是听说汉庭催促皇甫岑出兵,他们内部,包括士人、豪强、宦官,对皇甫岑都饱含敌意。”
“大人是说,白马义从要回军?”
“刚刚消灭须卜骨都侯,匈奴尚未安抚,而平城外又有他们大将军何进的心腹丁原,我想,他皇甫岑也会注意防止,毕竟汉人一向喜欢内斗!”
“这倒是。”
对于汉人擅于内斗一说,柯比能和慕容风都是同一个共识。
两人刚刚言罢,从帐外走来探报,插拳禀道。
“禀两位大帅,皇甫岑大部人马已经开始拔寨起营。”
“朝哪里来?”
“两处,一处沿原路返回,另一处徘徊在我后方。”
“沿路返回的可是那斜谷伏军?”
“是。”
柯比能猛然转回身,看着慕容风道:“大帅猜的不错,恐怕,这一趟,皇甫岑是真的要回兵了,他安排白马义从戒备合后,就是谨防我等连夜追击。”
慕容风仰头闭目不言。
“追不追?”
柯比能跃跃欲试,如果此次得当,以小股轻骑袭扰河东步卒,说不定会斩获皇甫岑的人头。
适时,他们还不清楚,麴义领步卒的能力,也不知道这支步卒就是初次战败匈奴骑兵的步卒,更何况,谁也没有去把落败的匈奴骑兵放在眼里。
“此事,该赌!”
慕容风两只拳头瞧了瞧,却下不得决定的思量着。
“那还想什么?”
“河东步卒能初战败匈奴轻骑,又在斜谷斩杀匈奴须卜骨都侯,定然有部分实力,我恐。”
“慕容大帅,做事不能瞻前顾后,更何况,他们以白马义从合后,就是不放心步卒,我等只需要纠缠住白马义从,派遣一支小股轻骑去取皇甫岑的人头,如果得逞,我等不必东进,如果事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我甘愿为这小股轻骑的头目。”
“这。”
“大帅,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第十七章 幕后黑手
河东。
“皇甫岑退兵了。”
短短的几个字,有如一阵龙卷风一般,迅速席卷着白波谷里聚集在一起的黄巾道徒。
每个人口中谈颂的莫不是这样的消息。
这些震惊的面孔中,郭太看到了大家的惊恐,还有悔意。
郭太悄然走过去,没有搭话,或者解释什么,他知道,白波谷的太平道徒迟早会有这样的表情。
在河东,皇甫岑这三个字决然不再是那么简简单单的字面解释。
太平道徒的反应,正体现了皇甫岑在河东的地位。
没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种人们的恐惧。
郭太不能,所以他没用企图用几句话鼓舞身旁的士气。
他只是安静的走回自己的住所。
门刚刚掩上,从外推门而入几个人。
韩暹、杨奉、胡才、李乐。
白波谷的四个小渠帅。
也是当年马元义被俘后,从洛阳逃亡此地的四人。
“方帅。”胡才紧张的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目光豁然转向郭太,道:“眼下,皇甫岑退兵的消息嚷的人心惶惶,郭方帅想想办法!”
瞧见是这四人,郭太松了口气,慢慢合紧房门,回身道:“还能有什么办法!”
一旁的韩暹瞧向杨奉,杨奉明白的跨步而出。道:“皇甫岑回军,势必会大振河东上下士气。本来这河东就固若金汤,华歆、张飞都不是好惹的主。而且由狄清扼守箕关,我等南下不去,又北上不了。如果皇甫岑真的回来了,那么我们恐怕就会成为瓮中捉鳖!”
李乐虽然位小职卑,但他同胡才一样,都是火爆的脾气,心里装不下事情。
直言道:“当初就不该随便起事,眼下这等情况,叫我们如何是好?”
听李乐此言,郭太的脸猛然拉下,回身怒瞪一下,低沉道:“如果不喜欢,你可以现在就走。”
“走……”
李乐话还未说完,便被一旁的韩暹扼住手腕。
只见韩暹摸摸下巴上的山羊胡,低声道:“方帅是不是早有主意?”
“嗯。”郭太点点头,道:“却是胸有沟壑。”
“为什么不早言,难道信任不过我等?”
杨奉不悦的问道。
“非也。”郭太摆摆手,道:“不到万不得已,还不能说,也不能退。”
“什么叫万不得已?”胡才怒道:“难道真等到皇甫岑十万大军压境,我等才思考如何退缩?”
“哼!”
郭太鼻子轻哼,似乎对胡才、李乐这类人氏并不在乎。
“方帅。”韩暹抬手压下身旁李乐、胡才的怒火,问道:“总要让我等心中有个打算,我们也好做事。”
韩暹说完,郭太点点头。
不给他人面子,郭太不能不给韩暹面子。韩暹这个人不同常人,他是出身世家子弟,同杨奉一样都是三辅之地的名门。白波谷的黄巾军能有这样的助臂是来之不易的,郭太也不想就凭空失去他们的支持。毕竟,好多地方都要仰仗韩暹、杨奉。
“不是我不说,是少主的意思,非是十万火急,不要轻易出动。”
“少主?”
见郭太说话不像有假,韩暹、杨奉、胡才、李乐等人俱是一震。
少主,张婕儿在他们心目之中的地位,一点都不次于张角。
俨然,张婕儿已经成为他们心目中的教主。
瞧见四人反应,郭太已知他们不会再有疑义,不过郭太多言了几句道:“诸位,信不过我郭太,总该要信得过少主吧,少主决然不会让我等白白送出性命,她早就在黑山给我们留好了退路。”
“黑山?”
……
“黑山?”
一脸粗狂,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的管亥瞧着张婕儿,惊呼道。
“对。”张婕儿点点头,然后平静道:“就是黑山军。”
“只要我部便可,为什么还要动用黑山军?”管亥上次从广平城逃离后,四处躲藏,后来听说黄巾军大部分都逃往黑山,便想来此寻找旧部,却不想正瞧到张梁旧部,所幸就留在了旧部之中。“少主,如今已经不是几年前教主在之际,我观察这张牛角、褚飞燕多有自立之心。”
“自立?”
“想想几年前,黑山军龟缩不出,少主你就明白了。”
言至黑山军,管亥就心存不满。这几年,他们这些张梁旧部,没少受到黑山军的打压。
“嗯。”张婕儿对黑山军的情况也不是一无所知,所以当听到管亥此言,明白的点点头,然后问道:“管统领,你可知这褚飞燕同张牛角和不?”
“二人情同父子。”管亥直言,道:“前几日,听说还认了干亲。”
“竟有此事?”
张婕儿俨然没有想到,这褚飞燕本是三叔张梁旧部弟子,压下竟然投靠张牛角。
“少主问着干嘛?”管亥问道。
“这就不好办了。”张婕儿四下徘徊,瞧着自己的心腹管亥,低吟道:“我本想借助两人的矛盾接受黑山军。”
“嗯?”
管亥一怔,随即想起了什么,低头凝思。
“什么事?”
瞧见管亥的怪状,张婕儿疑虑的问道。
“虽然他们二人没有矛盾,可是黑山军人数众多,许多将领的意见就不同,他们由属于毒为首,少主是不是想从此处下手?”
“哦?”张婕儿一喜,没有想到,竟然还能瞧见他们的分歧,问道:“因何分歧?”
“大概就是因为最近张牛角身体欠佳,自知不假天年,此番收褚飞燕为义子,他们都大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