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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妃那边嘟了一下嘴,不依不饶的说:“如果皇上您不放心,妾身这就让赵钢回去,免得被人猜疑,还不放心!”
皇上拂了拂刘妃的面庞,说:“好啦,朕今夜就去你的和阳宫,谢谢你如此照顾朕的雪儿。”
刘妃娇媚的一笑,娇声说:“皇上,您可真坏。”
一旁的慕容雪眼中闪过一丝醋意,是啊,这几日,皇上何曾离开过暖玉阁,但今晚皇上却要去刘妃的和阳宫,明天会不会去皇后的正阳宫或者吴妃的平阳宫?皇上舍得下她吗?只是,刘妃也是好心好意替她着想,她怎好当着皇上的面吃醋呢!
司马锐微微冷笑一下,“这个刘妃,哪会有如此好心!只怕是慕容雪自此后难得安稳啦。”
慕容枫轻声说:“我也觉得有些个奇怪,刘妃断断不会喜欢慕容雪,怎么会舍得把身边最得力的侍卫派过来给慕容雪呢?而且还是如此年轻英俊的侍卫,她难道不怕,慕容雪日后会生出事端?”
“怕是刘妃正巴不得呢。”司马锐冷冷的说,“这个刘妃,最是善用心计,就凭慕容雪的单纯无知,绝对只有上当吃亏的结果。”
慕容枫看了看司马锐,“你好象对她成见极深。”
司马锐轻叹了口气,“你来这宫中尚不足一个月,岂知这宫中险恶。大兴王朝虽是歌舞升平,可这皇宫之内也难免是非纠葛,这刘妃,如果日后你接触久了,就知她是何等心计周密之人。你知那红玉是何人吗?就是现在的二太子妃。”
慕容枫摇了摇头,心说:我哪里会知道,我连慕容枫的事都是听春柳说的,又怎知这宫内的事。
“你若不知,也是正常,记得听你说过,你自幼一直与外婆同住,到了十四左右才回到慕容王府,如若没有红玉,岂有司马强的今天。”司马锐轻叹了口气,看着慕容枫,静静的说,“你也听祖母说了,红玉和芸慧表姐的关系最好,其实,她们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芸慧表姐的母亲是母后的妹妹,而红玉的母亲则是姨父的一位小妾,性格温和,和姨母的关系一直不错,姨母待红玉也视若己出,小时候,两个女孩子常常会到宫里来玩,而红玉和大哥的关系最是要好,两个人常常一起玩耍。后来芸慧表姐和红玉都被封了郡主,那个时候,司马强的母亲刘妃并不受宠,还只是一个美人,司马强也未被封为太子——这宫里并非只有我们这个四个太子,其实还有其他的兄弟,只是获得太子资格的也只有我们四个——他一直跟着宫里的一位师傅学艺,不常见到,自然与红玉也不熟悉,甚至没有见过面。然而,就在红玉快要出嫁的时候,在一次外出游玩的时候遇到了几个无赖,关键时刻,‘巧’遇司马强,来了个英雄救美,或许是和大哥的相处太温和,没有激情,不如这场事件来得刺激,一来二往的,两人就有了夫妻之实,此事当然不宜张扬,看在母后的面子上,父皇只得准许了司马强和红玉的关系,并赐封了司马强太子的身份,为了避免大哥伤心,便让司马强去镇守边关。司马强是吴蒙祖父的得意弟子,自然也不是浪得虚名,在边关到是屡战屡捷,也因此,母凭子贵,刘妃就渐渐引起皇上的注意,并位列三宫之中的和阳宫,直到现在。”
跨过千年来爱你45
“这红玉嫁给司马强应该时间不长吧,这样说来,刘妃娘娘也只是得宠不久吧。”慕容枫轻声问。
“也有十年光景了。”司马锐淡淡的说,“我们弟兄四个当中,以大哥司马哲的年纪最大,当时和红玉相恋时,他亦不过是个青涩少年,司马强与他同岁,相差不过月余。当时刘妃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子,生得容貌妩媚,虽是个美人,但也得皇上偶尔夜宿,所以有了司马强。一步步走到了现在,若是没有心计,哪里会有如此地位。”
慕容枫想了想,说:“我还真看不出司马强是如此胆大而浪漫的人,感觉上他就真的像雅丽公主说得那样,是个木头疙瘩样的人,原来也年少轻狂过。想来有趣,可是这也怪不得司马强和刘妃呀,谁让当时你大哥没刚好在现场呢。”
“如果不是因为当时司马强做得过于狠毒,我还真不会如此恼恨于他。”司马锐不屑地说,“当时,据红玉回来讲,有几个小混混上来纠缠于她,言语间做了些挑动,她正自惶恐,此时有人冲上前来救了她,让她感激不已。这到罢啦,问题是,当时的几个小混混都是生生的被打死了,司马强就算真的是英雄,大概也应当稍做惩罚,才做得完美,何必一定要出手立刻将人打死,不留活口?”
慕容枫没吭声,心里想了一下,好象是的,做白敏的时候在电视上看过古代英雄救美的场景。美人被坏人纠缠,然后突然出来一个武艺高强的人,三下五除二,把那群混混打翻在地,然后美人用崇敬的目光看着这人,恨不得立刻以身相许。多半结果都是美人嫁给了英雄,如果司马强救了红玉,不论如何情况,红玉自然是感激不已,心生敬慕之意,这很正常。“你是不是怀疑这英雄有做假的可能?”
司马锐点了点头,“我一直怀疑,所以我很看不起司马强,如果他确实喜欢红玉,可以和大哥竞争,红玉从他们二人中选择一个也是红玉自己的自由,可他竟然用如此卑鄙手段,就难免令人心寒啦。”
“他这也是竞争,只不过用了不合理的手段而已,你大哥就输在他认为他和红玉走到一起是不可更改的事情,所以疏忽了。”慕容枫调侃到,“但是他娶了慕容芊也没什么损失呀,慕容芊也不见得就比红玉差呀,唉,得不到的永远是好的。好在你大哥人还厚道,否则,慕容芊,也就是我的大姐,也不见得有阳光可以照耀。”
“爱情在皇宫中最是脆弱,他们如今可以相敬如宾已是极不容易。”司马锐叹了口气,说,“若说起来,慕容芊也是无辜,大哥心中放不下红玉,却娶了一个不爱的女人,但为着前程不得不维持着局面,苦了只是你大姐。”
慕容枫呆了呆,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司马锐一笑,说:“他们走了,我们随便逛逛吧。”
慕容枫有一丝困惑,瞧着司马锐,跟着他慢慢的往前走,“你真的是如此看得开的一个人吗?每个人都在为自己计划,司马哲娶了慕容芊,也并非只是单纯为了排遣被人抛弃的懊恼,毕竟慕容青良是当朝的宰相,掌握着朝上政事,慕容芊的妹妹嫁给了吴蒙,不错,司马强是镇守边关的太子,但真正的兵士听从的是吴蒙大将军的话,娶了慕容芊,慕容王府的大小姐,是绝对不差于娶了红玉的,那红玉毕竟是偏房所出,对司马哲成为未来的大兴王朝的皇帝并无多大的用处;司马强娶了红玉,为自己获得了太子的身份,也为自己的母亲确定了宫中的位置,刘妃再怎么娇媚动人,如果没有一个能干的儿子,又怎么可能母凭子贵呢?至于三太子,我不认识,只是听说是吴妃所生,才学渊博,为人谦和。独独你,名声如此狼籍,而且惹事生非,真是奇怪,你是不是故意的呀?人要学好很困难,学坏到是容易,可是一直都坏,到有点辛苦,至少我觉得是,这样,你累不累呀?”
“哈哈。”司马锐哈哈大笑,看着慕容枫,好半天才止住笑,开心的说,“累不累不清楚,问题是我也没你说得那么坏呀?”
“你到还真是谦虚。”慕容枫瞪了他一眼,“我说得事很正经的,你干嘛笑成那个模样。如果这样还不算坏,那,你到说说什么样才叫坏呢?”
司马锐微笑着问:“那你到说说我到底坏在哪呀?”
慕容枫偏着脑袋想了半天,眼前菊花开了一大片,香气浓郁,熏得她脑袋晕,“你不务正业!风流成性!玩世不恭!欺人太甚!嗯,还有——还有什么,待会再想,这些就已经够触目惊心了。”
司马锐面带笑容,有点无可奈何的说:“我是个太子,可没说我就一定要当皇帝,我对皇帝的位子是绝对没有兴趣,太累,所以我只是做太子,不用理天下大事,忧国忧民,想来称不上不务正业吧,你还真当我是司马哲呀,日理万机,勤政怜民;我是喜欢游戏江湖,也认识了不少的女孩子,我们也有肉体上的关系,可,你情我愿的,也只算是个风流成性,我又不是个采花大盗,也不会强人所难,应该不算不可饶恕之罪吧,喜欢就是喜欢,我可不喜欢像某些人那样藏着掖着不招人喜欢;至于玩世不恭,呵呵,我又不是想做国家栋梁之材,只是任由随着自己性子来,不扰人生活,应该没有不恭之说吧;最后所说的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