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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整整一十五载光阴已经过去了。
新皇在太华正殿召见诸位大臣,商讨应对之策,唯有宰相之子宇文博一力请战,更有不少年轻将领跃跃欲试,以博战功。宰相叱之曰:
“竖子无谋,安知天下事?”
廷议无果而散。
羌族大军按兵不动,驻扎在距离“雁北关”三天路程的一方水草肥美的地段。五天后,羌族的使者来到大华帝都吴城,拜谒新皇,同时再次提出和亲一事,并且点名只要慕容四公主。
这一天,阳光明媚,春风正胜,从窗户里可以看到御花园中,植被吐新绿,争芬芳,各放异彩,装点着春暖临大地的新新气象。唯有桃花盛期已过,绿叶盖枝,几点娇花默立其中,也是粉红凋零,韶华不再。
苏亚男靠在窗户边,望着园中美景,呆呆发愣。
一位小宫女飞身跑了进来,跪下行礼道:
“公主,宇文大人又来求见。”
“我不是说过以后都不见他吗?叫他走!”
“可是……宇文大人说,如果公主不见他,他就不走,一直在那里站着,等公主出来,昨天,宇文大人已经站了一天啊!”
苏亚男愤然起身,眼神凌厉地望了一眼窗外那个孤单的身影,冷笑道:
“他喜(。。…提供下载)欢站就让他站着好了,那是他们大华王朝的土地,本宫能管着他在哪里站着么?”
“他不就是想让我嫁给蛮族的那个什么二王子吗?你去告诉他,叫他请皇帝赐我三尺白绫也好,一杯毒酒也罢,只有和亲这件事,本宫是绝对不会去做的,你叫他死了这条心吧。”
大概是她说的话太过凶悍,吓坏了小宫女,只见她嗫嚅着跪着原地,为难得很。
一位穿了素白宫装的采莲蹑手蹑脚走了进来,悄悄向小宫女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自己则来到梳妆台前赌气闷坐的苏亚男身边。她随手拿起桌上的木梳,帮她解开有些松散的发髻,重新梳理起来。
她一遍梳,一边低声说道:“公主,迎着窗边风大,仔细着凉。外面的日头正好,不如奴婢陪公主到园子里散散心。”
苏亚男叹了口气,望着铜镜里的自己,默然不语。
她的头发乌黑浓密,天生顺滑,采莲手脚勤快,不多时便给她梳了个百花分肖髻,顺手拿那根蝴蝶簪子准备给她插起来,哪知簪子却被苏亚男劈手摁住。
采莲错愕,小心地问道:
“公主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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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又是一场叛离
宇文博的脸霎时变得苍白,连呼吸都有些局促。很快他冷静下来,微微俯身,恭声道:
“四公主,让您受惊了,微臣这就带您出去。”
说完从怀里取了一块方帕轻轻蒙在她的脸上。她不解其意,不由得瞪大眼睛,可是蒙着方帕,什么也瞧不清楚,她再次与世隔绝。
“嗤嗤!”
几声轻响,紧随其后的是,笨重而沉闷地倒地声。苏亚男忽然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仿佛就在身边,可是她看不到,也摸不到,隔着白色的帕子,只能看到外面微黄的火把光线微微晃动着,很快连这个光线也消失不见。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离开地面,被人打横抱在怀里,温热又熟悉的淡淡香气,但是这一次,苏亚男没有感觉到一如既往的安全感。
“当啷!”是铁器掉到地上的声音。
宇文博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懂规矩的!”
那声音是让苏亚男觉得很陌生的冰凉,是隔绝阴阳的冰凉。
怎么会这样?出错了!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苏亚男拼命挣扎起来,虽然他知道这未必有什么用,可是内心的焦急还是让她做出无益的动作。
“放我下来!”
随着一声厉喝,苏亚男发现,自己不但已经能够说话,手脚也可以活动了,只是血脉有些不通,周身麻痹,尚且无法行动自如。原来那家伙说“一个时辰穴道自解”,倒不是骗她的。
宇文博只得松开手臂,此时两人已经来到洞口,月光已经能够照清他们的身形。
苏亚男紧张地抓住他的袖袍,哀求道:
“阿博,求你,求你……”
“嗤!”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轻微的一丝声音从洞里传来,如其说是耳朵听见,倒不如说是她的内心感觉到的。血腥的味道更加浓郁,飘满整个夜空。
她愣了一下,忽然像疯了一样,拼命想要回到洞里,可是身体被人从后面抄住。宇文博的手臂牢牢禁锢了她的身躯,任凭她如何努力,也无法挣脱那个让她觉得有点陌生又有点害怕的怀抱。
泪水几乎要落了下来,不知为何她竟然能控制,抬起头红着眼睛,声嘶力竭地质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啊?!”
“为什么?”
……
她无力地揪着他胸前的衣襟,身体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一样,几乎要倒在地上。
宇文博的面色更加苍白,他的表情虽然还和平时一样冷静,明眸中却融进一丝难以释怀的痛楚。
“可馨她?她……你们,你们……”
声音微微发颤,她隐隐猜到了一些东西,却没办法相信。宇文博没有回答,这时一名侍卫匆匆靠近他,宇文博下意识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苏亚男娇小的的身躯。侍卫附耳低声说了几句话,他点了点头,沉声道:
“你们且先行去吧,不必声张,我亲自跟三皇子交代。”
“是。”
“你要跟三皇子交代什么?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父皇呢?他,他有没有事?”
这几句话是她拿出全部的勇气,才可以说出口来。
宇文博的目光柔滑如水,温声道:
“微臣不知,微臣奉皇帝口谕,接管宫中一概事务,惩办奸贼。”
“谁?谁是奸贼?”恍恍惚惚,一切竟如梦中一般不真实起来,万物在她眼前晃动着,连眼前的紫发男子也是一样。
“微臣只是奉命行事。”那男子的脸上似有怜悯地神情闪过。
“我要见父皇。”她喃喃着,犹如溺水之人本能的想要抓住什么,稻草也罢,浮舟也好,触手可以的一切都是她拼命想要抓住的东西。
那个男子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却听得分明。
“圣上有旨,除了三皇子,谁也不见!”
谁也不见?
……
到底发生了什么?谁可以告诉她。苏亚男眼前一黑,整个世界在她面前沉沦了。
咸宁十五年,圣喧帝暴崩,储君未定,帝临终前传召诸皇子,唯长子不到,遂宣诏立三子慕容沨为太子。其后,侍卫例常巡逻时,撞见皇长子慕容澈在御花园假山石洞内,狎戏女子,食用媚药,后见事情败露,竟然出手行凶,将女子杀害,如此禽兽一般的行径,令人发指。
新皇登基后,念及兄弟骨肉之情,父皇尸骨未寒,又怜其母德妃忧思过度,竟追随先帝而去,下旨罚慕容澈圈禁之刑。
正德元年,新皇登基第九天,“雁北关”急报,据探马观测羌族大军在北方纠集军队,约有数万人之众,正往“雁北关”开来,距离不到三天的路程,意向不明。
而这一天正是十五年前羌族狼主与苏侯爷城下折箭结盟的日子,狼主誓言犹在耳:
“帝在世一天,我狼族的勇士就绝不会踏入中原一步,有违誓言,身如此箭。”
时光荏苒,整整一十五载光阴已经过去了。
新皇在太华正殿召见诸位大臣,商讨应对之策,唯有宰相之子宇文博一力请战,更有不少年轻将领跃跃欲试,以博战功。宰相叱之曰:
“竖子无谋,安知天下事?”
廷议无果而散。
羌族大军按兵不动,驻扎在距离“雁北关”三天路程的一方水草肥美的地段。五天后,羌族的使者来到大华帝都吴城,拜谒新皇,同时再次提出和亲一事,并且点名只要慕容四公主。
这一天,阳光明媚,春风正胜,从窗户里可以看到御花园中,植被吐新绿,争芬芳,各放异彩,装点着春暖临大地的新新气象。唯有桃花盛期已过,绿叶盖枝,几点娇花默立其中,也是粉红凋零,韶华不再。
苏亚男靠在窗户边,望着园中美景,呆呆发愣。
一位小宫女飞身跑了进来,跪下行礼道:
“公主,宇文大人又来求见。”
“我不是说过以后都不见他吗?叫他走!”
“可是……宇文大人说,如果公主不见他,他就不走,一直在那里站着,等公主出来,昨天,宇文大人已经站了一天啊!”
苏亚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