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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哪里有救星呢?外面都是太监和太医,隔着那么远,根本听不到吧。就算听得到又怎样,他们才没道理救我呢。
我踢打着他,一面语无伦次的大叫:“我讨厌你,快走开,你是恶魔你是恶魔——澈,救我呜呜呜”
我紧紧裹着被子缩成一团,暴君轻轻一拉就把被子拉开了。
我衣衫不整的抱着双肩,恐惧的看着他。
“救命……澈,救我……”
我无意识的喃喃着,感到世界末日就快来了。
暴君的身子已经贴上了我的。
……
……
我以为,我这次肯定逃不脱了……
可是,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皇上,要事奏报。”
暴君动作停下来,皱眉问道:“何事?”他有些恼怒,大概觉得门外的人打扰了他吧。
但是我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竖起耳朵听门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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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车怕撞、过桥怕倒、走草地怕蛇咬、怕楼塌、怕天压…最大的心愿,就是活到自然死!可她只顾向老天祷告,忘记跟鬼差交好。当某鬼差很不负责的将她勾进地府,她只能哀怨的看着他…“我还你一命,再给你一个补偿!”判官无奈…而她,带着补偿的特异功能,穿越去也……
男人争女人真可怕
快说吧,快说吧,最好是告诉他刺客又来了,或者外面着火了,让他再也没空闲欺负我。
我试图趁着暴君注意力在门外,从他手下挣脱,但没有成功。
他虽然在专心问话,但手上丝毫没有松劲,依然牢牢的钳制着我。
“启奏皇上,是关于此次刺客的底细。”
这次我听出来了,是云长歌!
原来他也跟着暴君出宫了。
太好了,云长歌,他又救了我一次。
等我再见到他,一定要多给他一些珠宝首饰金银财宝,好好感谢他。
暴君略略思索了一下,放开我起身整理衣服。
我连忙抓来一边的被子裹在身上。
暴君穿好衣服走了,我却出不去——衣服被撕烂了,我现在几乎就是裸体,可没人给我送新衣服过来。
“紫儿——紫儿——”我高声叫唤,可是门外什么动静都没有。
我不禁担心起来。刚刚闹刺客,我被暴君抱进屋里,进来的还有一大批太监,但宫女们都留在门外。
打斗的时候她们在哪里,会不会有事啊?
“有没有人,外头有人吗?”我又高声喊,可是没人回答我。
澈,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好想出去看。
好,你个暴君,你故意不让人理我,不给我送衣服是吧?我没衣服也能出去!
男人争女人真可怕
我抓起床单围在身上,站到穿衣镜前看看,确定没有走光的嫌疑,全身上下都裹的严严实实了,就迈步走出去。
门外一个人都没有。我穿过连环不断的屋子,一直走到快到外殿的时候,才听到有人说话。
只听暴君说:“七弟,这次真是辛苦你了。”
是暴君在和澈讲话,我站在内室听着,决定先不进去。听暴君的意思,是在夸奖澈吗?
澈虚弱的声音传来:“为皇上安危着想,臣弟万死不辞。”
静默了片刻,谁都没说话。我等的有些不耐烦,澈还有伤呢,暴君要是没别的事就让人家回去休息呀,留人家在这里干嘛。
“你把刚刚的话,说给七王爷听一次。”暴君终于开口了。
然后是云长歌的声音:“是,皇上。此次出击刺客共有十三人,九个当场击毙,其余四人重伤被俘。分开逼供,四人所说相同,皆供出幕后主使是颍州玉太妃。”
颍州玉太妃?听都没听说过。这个澈有什么关系嘛,干嘛要说给他听?
我正嘀咕着,却听见澈的惊呼:“皇上,这是误会!”
嗯?他怎么这么着急?
暴君冷笑:“若不是误会呢?”
澈大口的吸气,可能扯动了伤口,着急的说:“皇上明察,敢行刺圣驾的人肯定都是死士,怎可轻易就被逼出口供,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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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冷冷的打断他:“七弟,你又怎知,云侍卫的逼供很‘轻易’?”他轻轻笑了一声,“要不要着人带你去刑房瞧瞧?那些逼供的新鲜东西,不知你是否见过。”
“臣弟惶恐……”
“朕只问你,若不是误会呢?!”暴君的声音忽然严厉起来。
又是一阵吓人的静默。
澈最终咳嗽着说:“臣弟……咳,臣弟愿意回颍州劝阻母妃。”
母妃?难道那个什么颍州玉太妃是他的母妃?
暴君是皇上,皇上的妈妈是太后,澈是王爷,王爷的妈妈是太妃。
果然啊,暴君和七王爷不是一个妈生的。
我仔细回想他们刚才的对话,好像是说,澈的妈妈要刺杀暴君,然后没有成功,于是暴君就来欺负澈。
电视上演过这种争夺皇位的情节,太妃要刺杀暴君,大概是想让自己的儿子澈当皇帝吧?
这个罪名好大啊。弑君篡位!
澈会不会被他母妃的愚蠢连累?
果然,暴君的声音好吓人:“只是劝阻?那么,祖宗的规矩和家法,是摆着看的?”
“臣弟……”澈艰难的回答,“臣弟愿意代替母妃受罚。如果臣弟……不在了,母妃她不会再生贪念。”
是啊,如果澈不在了,他母妃杀了暴君也没用,她没有儿子继位了。我害怕的想,仔细听暴君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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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知道怎么受罚么?”暴君竟然答应了!
澈回答说:“知……道,轻者终身监禁,重者凌迟处死。”他的声音很虚弱。
“你想领轻的还是重的?”暴君淡淡的问。
“但凭皇上处置。”澈回答的很坚决。
澈,你为什么这么傻呀!当然是领轻的,难道你要被凌迟处死吗?
凌迟处死,就是一刀一刀被割肉,最恐怖的死法!
我在内室急得跳脚。
只听暴君说:“朕处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