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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救绿衣,你打她们是不对的,根本没有道理。”我坦白的说。
暴君又问:“你去哪里救?”
他一下子把我问愣了。
对呀,我去哪里救呢,我都不知道绿衣她们在哪里受罚。
“去哪里?”我反问他,想让他告诉我,可是,他怎么会说呢。
他很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就好像在看一个白痴。
又和暴君独处一晚
“你又不收回旨意,又不告诉我她们在哪里,绿衣她们不是铁定挨打了吗?”我着急的说。
暴君放下毛笔,继续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
“她们做错了事,挨打是轻的。”
什么?他为什么这样想?
难道,古时候的主子们,都是这样轻贱下人的吗,根本不分青红皂白。
我还不死心,跟他解释说:“你是怪她们没有给我梳洗打扮,让我一路跑过来吗?”
暴君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于是我说:“可是,这是我自己要这样做的,我是主子,她们是奴才,她们也不敢拦我呀!你为什么要怪到她们身上呢?”
暴君觉得我的逻辑很奇怪,就像我认为他的逻辑奇怪一样。
“奴才没伺候好主子,不挨打等什么?在宫里当奴才,可不仅仅只会给主子穿衣端茶就行,还要够机灵,够聪明。”
“绿衣很聪明的!”我反驳。
暴君却说:“连主子衣冠不整满皇宫跑都拦不住,还叫什么聪明!”
“你不是也不按规矩点秀女侍寝吗,张山还没拦住你呢,按你的说法,他也要领板子?”我突然想到这件事,于是拿来顶撞他。
哼,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可是,暴君听了我的话,一点都不觉得惭愧,反而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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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车怕撞、过桥怕倒、走草地怕蛇咬、怕楼塌、怕天压…最大的心愿,就是活到自然死!可她只顾向老天祷告,忘记跟鬼差交好。当某鬼差很不负责的将她勾进地府,她只能哀怨的看着他…“我还你一命,再给你一个补偿!”判官无奈…而她,带着补偿的特异功能,穿越去也……
又和暴君独处一晚
他说:“朕是天,朕是王法,朕是规矩,朕想怎么样,用得着旁人多嘴?”
我被他的话噎住了,这样蛮不讲理,和他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哎。
那好吧,既然你不讲理,我也不讲理。
于是我也说:“那我还是妃子呢,我想怎么样,绿衣她们也管不了,所以她们无罪,所以你得赶紧把她们放了,不能打。”
暴君冷哼道:“你是妃,可是,你是朕的妃——在朕的规矩下头,你想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是,如果你想逾越规矩,等待你的只有惩罚!”
天哪,他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
我又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了,他还要补充一句,说:“这次挨罚的只是几个奴才,下次,也许是你。”
他的声音很威严,脸色也很严肃,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知道他是认真的。他肯定说得出就做得到。
“可是绿衣……”
“住口!”他严厉的打断我,“你现在该关心的不是绿衣,而是怎么给朕侍寝。”
他转身走到寝宫层层的幔帐里面,叫张山带人进来伺候他换寝衣。
我这才想起到这里来的目的,我是要找他问话的,被他搅和的都忘了。
“喂,你不是说以后不让我侍寝了吗!”我站在幔帐外面,大声的问他。
又和暴君独处一晚
暴君不马上回答,悠闲的让张山等一群太监伺候,伺候了好半天,才换好衣服出来。张山他们退出了殿外。
“等急了吗?”暴君看着我,玩味的说。
我气愤的说:“你怎么能不守信用呢,小人!”
暴君一下就变了脸色,乌云密布的。
“朕告诉过你,以后规规矩矩的做个合格的宫妃!你刚刚叫朕什么?”
嘿,他还好意思提规矩。
我守规矩的前提,可是建立在他不让我侍寝之上的。
于是我说:“你都违反约定抓我侍寝,我为什么还要我守约?”
暴君说:“朕只是点了你的牌子,又没有让你侍寝。难道说,”他玩味的看着我,“难道说你自己想?”
啊?他什么意思?
我不由仔细思考他的逻辑,有些发愣。
趁我发愣的时候,暴君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你要是特别想侍寝,看在你长得这么美的份上,朕可以考虑答应你的要求。”
说着,他的手就朝下,一直摸到我的脖子、锁骨。
我被吓得打个激灵,赶快退开几步,不让他摸我。
“谁要侍寝啊!想得美!”我忙说。
明明是他点我牌子的,现在反倒赖上我。
我就算睡在烂泥坑里也不要给他侍寝。
又和暴君独处一晚
暴君收回手,淡淡的看着我。
“既然不想侍寝,就别再招惹朕。否则,朕说不定会做出你不喜欢的事情来。”
我有些迷茫,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是他点我牌子的,又说不让我侍寝,还说我招惹他,为什么啊?
嗯,不管怎样,看他现在的意思是不准备让我侍寝了,那我先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再说。
我想起宫妃的礼节来,像模像样的福身跟他道别:“那我走了,皇上万福。”
这个礼行的很标准,没想到他还是不满意。
他板着脸说:“重新来一次。”
我为了早点离开,懒得和他计较,反正一次也是拜,两次也是拜,我就再拜一次好了。
“皇上万福,我走了。”我又做了一次,这次福身的程度比刚才深了许多,我都怪跪在地上了,差点失去平衡摔倒。
可是他还不满意:“再来!”
我瞪着他,他不为所动,只等着我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