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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老将军军功赫赫,是难得的忠臣,家中子孙也争气,可谓一门忠良。”暴君这话说的十分正经,有些像电视里的好君主了。
凌霜月闻言叩拜:“谢皇上夸奖。臣女家中的叔叔伯伯都在军中领职,虽然难得回家一次,但每次回来都要向儿女们述说皇上的英明,臣女如今能得见天颜,真可谓是三生修来的福分。”
哎呀,她好会说话,比皇后还会说呢。
我在暴君怀中,晃着脑袋看了看她,模模糊糊看到她用一柄团扇遮住脸,姿态很美丽。
暴君点点头,似乎被她一番话说得十分舒服,说道:“把你的扇子移开,让朕看看。”
凌霜月脸肿着呢,哪能移开呀,见暴君这样说,连忙赔罪:“回禀皇上,臣女的脸被酒杯砸倒,现在红肿未褪,不敢污了皇上圣眼。”
“被砸?”暴君转身问皇后,“怎么回事?”
皇后还没说话,丽妃马上跪下回话:“禀皇上,是臣妾一时失手没拿稳酒杯,正好碰到凌小姐的脸,臣妾后悔万分,请皇上治罪。”
被他灌醉
后悔万分?刚刚她哪里有后悔的样子嘛,要不是皇后拦着,我看她还得再扔几个杯子出来呢。
暴君听了丽妃的话,点头说:“原来如此,以后小心一些。”又转向凌霜月说,“改日朕再一睹芳容。”
说完他低头看我,笑着问:“爱妃等急了?”
我呸,谁急了啦,我大着舌头说:“快,快把我……放下……”
暴君才不听呢,抱紧我朝殿外走去。身后所有人高喊:“恭送皇上——”
暴君一路把我从殿门口抱到倚翠馆大门,门口停着龙辇,他抱我走进车厢,张山跟上放下车帘,高声喊:“皇上起驾——”
我就这么晕乎乎的被他抱在怀里。
宫里的路很平,我来时就发现了,虽然是青石板铺地,但比柏油马路还平整,一点都不颠簸。
龙辇很大,里面有一个软榻,正好可以躺一个人。暴君把我放到塌上,我头晕晕的,想起也起不来。
睁开沉重的眼皮,我看到他坐在塌边,角灯照在他脸上,他的表情很奇怪。
他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
“你……带我去哪里?”我嗓子很干,说话哑哑的。
暴君回过神,转头对着我,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当然,是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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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车怕撞、过桥怕倒、走草地怕蛇咬、怕楼塌、怕天压…最大的心愿,就是活到自然死!可她只顾向老天祷告,忘记跟鬼差交好。当某鬼差很不负责的将她勾进地府,她只能哀怨的看着他…“我还你一命,再给你一个补偿!”判官无奈…而她,带着补偿的特异功能,穿越去也……
被他灌醉
我的头瞬间像要炸开一样,这个暴君,他竟然趁人之危。
现在浑身发软,晕头转向的,我根本没办法反抗他。
难道,他要重演昨晚的一幕,强迫我给他侍寝吗?
才不要!
“你……”我一着急,嗓子更干了。醉酒的感觉真难受啊,我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暴君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伸手拿过一杯水送到我嘴边。
我想支起身子喝水,可根本没办法起来,手臂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头也晕的厉害。
这个暴君,他竟然伸手捏住我的两腮,强迫我张开嘴,然后把杯子里的水一股脑倒进了我嘴里。
我再次被他弄的剧烈咳嗽起来。
那是整整一杯水啊!我被呛的说不出话来,差点被呛死。
好不容易顺过气,我胸口起伏,瞪着他骂:“土匪!”
暴君的脸在我面前依旧是晃啊晃的两三个,但是我也能看出他脸色变得阴沉了。角灯微弱的光照着,更显得他可怕。
“爱妃,你真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啊。”他阴测测的开口,爱妃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再也没有了刚才在大殿中的暧昧。
我全身泛起寒意。
被他灌醉
生平第一次,我感觉到,人,原来是可以这么可怕的。
具体哪里可怕我也说不上来,可就是觉得,他让我全身汗毛都倒竖起来。
我惊恐的看着他,越看越害怕,头疼的更厉害了。
他的手捏着我的脸,左转转,右转转,啧啧称赞:“真是倾国倾城了,这样的美人,呵,可惜了。”
可惜了?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何说着这样阴森森。
“你,你要杀我?”我忐忑的问。他是不是觉得,我反抗他反抗的太厉害了,让他丢了皇帝的面子,所以动了杀机?
暴君停了我的话,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不能停下,声音特别大,整的我耳朵嗡嗡直响。
“爱妃,你是朕的爱妃呀,朕如何舍得杀你。”
他停止大笑,用力捏着我的脸,力道加重了,捏的我好疼好疼。
然后,他似乎十分厌恶似的,用力将我的头甩到一边,转过身去不理我了。
我虽然十分害怕,但更剧烈的感觉是头晕。
龙辇平稳的向前走,走了好久好久,我快睡着了。
这时候,龙辇停了下来。
“启禀皇上,寝宫已到。”张山在车外轻声说。
被他灌醉
暴君一言不发,又将我抱了起来,走出龙辇。
“放开我。”我做着无效的挣扎。
我的心里害怕极了,今天,我难道逃不过被他欺负的命运了吗?
爸爸妈妈,我想回家,蒋澈你在哪里呀,为什么还不来救我……
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暴君根本不理我,只顾抱着我向寝宫殿内走去。
我听到寝宫的大门在身后关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门口的穿衣镜映照着我们两人的身影,他像一个恶魔,我像魔爪下奄奄一息的祭品。
“放开我。”我继续反抗。头晕得厉害,可我知道接下来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暴君这次听了我的话,一下就松开手,将我放下。
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