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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收到的?”只凭蓓儿此刻的反映,也可猜出这个「锦」字是出自谁的手笔,又意味着什么。
“两日之前,我去府外抓药时一个孩童塞给我的。”蓓儿不敢撒谎,只如实的回着我的问话。
“怎么早不说呢?”我嗔了蓓儿一句,却无心多做责怪。
新月即然能使一个儿童帮他传话给蓓儿,就表示他人已经回到了这里,只是暂未露面而已。这一个锦字,恐怕只是提点蓓儿他此次回来的目的在我,叫蓓儿早做准备,免得他出现时有个情况蓓儿不知如何应对。
“傅瑶总在左右,蓓儿有心要说却苦无机会啊。”蓓儿微微低着头,此刻一颗心恐怕已经悬在了喉咙里。
“罢了,当务之急是怎么稳住那冤家,盼他别太冲动才好。”
虽然,对于‘我’和新月之间的事情,我这个后来者还并不能完全掌握,可从蓓儿那里听来的只言片语至少让我知道,新月将我送入宫中并非不爱,而是深爱。爱到为了保我性命不惜挥剑自刎般将我从他的生命中割除,而我却一直冤枉了他,辜负了他。
避讳傅瑶
虽然,对于‘我’和新月之间的事情,我这个后来者还并不能完全掌握,可从蓓儿那里听来的只言片语至少让我知道,新月将我送入宫中并非不爱,而是深爱。爱到为了保我性命不惜挥剑自刎般将我从他的生命中割除,而我却一直冤枉了他,辜负了他。
事到如今,纵是我已经无法再重新抉择,却至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再为我跳进这十面埋伏里。
正犹豫着,傅瑶轻轻推了侧门进来,看我正趴在床上和蓓儿说话,不禁迟疑了一下。
我看见了傅瑶,便对蓓儿使了一个眼色。蓓儿会意,赶紧擦干了眼泪站了起来,然后慢慢退到了一旁静站着不语。
“傅瑶以为娘娘睡着了,所以……”
见到我和蓓儿刚才一个趴着叹气,一个跪着垂泪,估摸着傅瑶是以为我责骂蓓儿了,所以此刻她看起来有些愧疚,毕竟若我责骂了蓓儿,定然是和她脱不了关系,偏偏又让她看见了这一幕,所以尴尬也是在所难免的。
而我则顺水推舟一叹,轻轻摇头道:“何时能叫我省下些心思呢?”
蓓儿虽是年少,但毕竟也在宫里这么多年,察言观色总是会的。尤其我们之前才谈到要避讳傅瑶,所以蓓儿只轻咬着薄唇垂着头,缓缓道了一句:“蓓儿知道了,以后会仔细着的。”
初春的时节,人真的格外容易困乏。本是借着午睡的由子回避慕容澈跟我说宫里的事情,谁想趴着趴着竟真的睡着了。
再醒来时,蓓儿仍站在原处不曾动过,只是她的身边多了一个傅瑶。
两个丫头如泥塑的娃娃,美得清秀却少了灵魂似地,动也不动。
直到见我睁了眼爬了起来,两人才很有默契的一个替我披衣,一个替我捥鞋。
“娘娘,再过片刻就到了晚膳时间,是端回屋里还是到正堂和女眷们一起用?”傅瑶一边蹲在我的脚边替我穿鞋,一边低声柔柔的问着。
与世隔绝的日子
“娘娘,再过片刻就到了晚膳时间,是端回屋里还是到正堂和女眷们一起用?”傅瑶一边蹲在我的脚边替我穿鞋,一边低声柔柔的问着。
“去正堂用吧。”
我到辅政王府算来也有一个月了,可其实几乎是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除了慕容澈这打不死的小强频频出现在我眼前以外,这辅政王府里的人几乎没有一个出现在过我眼前的。
虽然那些个女眷都不是慕容澈明媒正娶回来的女主人,但好歹人家也住在这院子里住得那么久了,我这个后到的‘过客’,如何也该和大伙打个照面才是。
况且,也不知道新月那冤家究竟打算何时现身,如何现身,现身之后又要如何行动?
我在允许的范围内把活动圈子拉得大一些,就会分薄了那些我看不见的势力,那么对新月来说,是不是就安全一些了呢?
傅瑶对于我的答案略有一些差异,毕竟我向来不喜http://。345wx。欢热闹。可只是一瞬,便将情绪藏匿了起来,恢复如常,和蓓儿一些默默的打理着我的穿着。
大概半柱香的时间,我已经穿戴整齐。
虽然仍顶着贵嫔这个名号,但说到底此刻我是个‘嫌疑犯’,算得半个罪妃,所以那些奢华的首饰能面则免了去。况且这里又不是皇宫,也犯不上端着那惹人眼嫌的架子。
傅瑶自是巧手,替我捥了一个坠马髻,清秀有余丽质天成,将我因近日心事繁重而消瘦成了瓜子型的脸颊衬托的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妩媚。轻扫了峨眉贴了淡黄色的梨花络,却也雅致。
蓓儿不擅描眉捥髻,但搭配衣服倒极有一手。
瞧了瞧傅瑶给我定下的妆容,便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件鹅蛋黄的水云袖渐层百蝶戏花斜襟裙,腰上系了一套福康翠玉连环扣,连环扣的衔接处都垂着大小不一的银铃铛,每当我走步一动,铃铛便会轻摇互碰而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尤其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格外引人注意。
毒药也成琼脂甘露
瞧了瞧傅瑶给我定下的妆容,便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件鹅蛋黄的水云袖渐层百蝶戏花斜襟裙,腰上系了一套福康翠玉连环扣,连环扣的衔接处都垂着大小不一的银铃铛,每当我走步一动,铃铛便会轻摇互碰而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尤其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格外引人注意。
一切打理妥当,我在傅瑶和蓓儿的陪同下走出了西厢,绕过花园树影,来到了正堂。
若是不识得坐在正中的男了,我会以为我进了红楼梦,一堆女人围绕着一个男人,忙得不亦乐乎……
慕容澈初起没看到来的人是我,只听了铃铛声便将杯中酒一仰而尽,赞许了声:“原来府里果真有个有心思的。”
话音才落,一抬头,正看见提着纱灯引在前边的蓓儿。旋即向后一踉跄站了起来,似笑非笑的凝着门口。
傅瑶替我掀开了珠帘,我侧身走进了正堂,迎上慕容澈笑意,我淡淡的一挑眉:“怎么,不打算让我坐下一起用膳么?”
“月中嫦娥私下凡,慕容澈又岂能那般不解风情煞风景?有如此远惭西子近愧王蔷的佳人儿共近晚膳,便是毒药也成琼脂甘露,慕容澈甘之如饴。”
“你这套对我无用,省了你的唾沫去浇花吧。”说是这样说,虽然一脸的冷冰但心底还是小小的虚荣了一下。毕竟当着这么多的花容月貌之前,慕容澈如此夸张的赞美,多少还是会让人心里有所受用的。
“花便是生的再好,又岂能如你万一?不若拿这星星之水用来聊表心意,若能博得锦儿一笑,也就算功德圆满了。”
“功德圆满?那不就是要去死了?”
此话一出,我瞬间感受到无数杀气朝我迸射而来。
不禁捏了一把冷汗,都怪慕容澈这口无遮拦的乱开玩笑,一时忘记了身边还有许多的慕容后援军团。哪管在现代时【你去死】是一句再稀松不过的玩笑话,在此处讲却是极触霉头的。
舍不得把你还给他们
不禁捏了一把冷汗,都怪慕容澈这口无遮拦的乱开玩笑,一时忘记了身边还有许多的慕容后援军团。哪管在现代时【你去死】是一句再稀松不过的玩笑话,在此处讲却是极触霉头的。
于是我缓了缓神,又继续说着:“为了保慕容大人你能长命百岁,小女子还是不要随便笑比较好。”
然后,隐约的听见底下传来窃窃私语“恃宠而骄……”
而我,只能顶着额头上的三条黑线,谨记着自己曾经嘱咐蓓儿的话:装得哑充得聋,才能换得千万年昌隆。
于是我只静静的坐在慕容澈按排的位置——他左手边紧挨着他的地方。顶着道道威力堪比镭射激光的目光,快速的扒着碗里的饭菜。
对于我的狼狈,慕容澈也不知道是后知后觉还是存心的整我,我明明就已经快被那些名门闺秀们看得恨不得从这世界上蒸发了,他还一个劲的殷勤至极的给我添饭加菜。直到最后把所有人都气跑了,他才对着只剩下我们俩的餐桌哈哈大笑。
我将筷子和碗往桌子上一拍,冷眼看着笑得直不腰来的慕容澈,真恨不得拿筷子戳瞎他那对桃花眼。
听见我拍筷子的声音,慕容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