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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白教你,你也要教我那仙女传授给你的本领做为回报。”
韬光将揽在怀里,握着我握着毛笔的手一边教我写我的名字,一边在我耳边笑吟吟的说着。
我有一丝动容,记得我初入宫时,韬光曾故意拿一本奏折摊开在我眼前,试探我是否认字。那个时候的他,以为我是太后派遣到他身边来窃取情报的。
有琴楚楚的争位筹码
我有一丝动容,记得我初入宫时,韬光曾故意拿一本奏折摊开在我眼前,试探我是否认字。那个时候的他,以为我是太后派遣到他身边来窃取情报的。
此刻,他竟教我识字,是不是说明,爱我的心终于排除了所有猜忌,他终是信我并非另有所图了。
“我只要学会自己的名字便好了,旁字不学。”
笑意透过声音传递着,那是从心底里透出来的喜悦,藏匿不住的。
“那怎么行?至少,也要再学「宗政韬光」四个字罢。”
韬光煞有介事的一挑眉,凝着我的侧脸宠溺的笑着。
我想,他必然明白不想学识字的原因是为了杜绝他的后顾之忧。
他愿意相信我,我便已经很高兴了。在这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年代,做个文盲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我宁愿安逸的继续做一个不识字的苏芸锦,只要能守在他的身边便好。
因为不识字,便永远没有人可以从我的嘴巴里套出任何韬光和铄金国的机密。
拿惯了钢笔的手,握起毛笔来实在是别扭,单单「芸锦」两个字,我已经揉了满地的纸团却还是写的七扭八歪。
反倒是韬光,只有了一柱香的时间便学会了现代汉字的「芸锦」及「宗政韬光」六个字,剩下的时候都在一旁指点我写字。
直到墨公公小声的敲了敲门,通报说监国丞求见,有要事相商。
韬光蹙眉,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们都很清楚,监国丞此刻觐见所要相商的事情必然是为有琴楚楚争宠的筹码,毕竟三个有望为后的妃子,只有位份最高的有琴楚楚尚未怀孕。
只是,是什么样的筹码能和龙裔相抗衡呢?我不得而知。
对韬光一笑,我却未将笔搁下,只道一句:“皇上尽管去吧,臣妾有蓓儿和傅瑶陪着,只在这儿练字。”
韬光对我一点头,眼底尽是怜惜。
韬光前脚刚出了紫宸殿的大门,蓓儿和傅瑶便齐齐了进了正厅。
蓓儿同傅瑶的心结
韬光前脚刚出了紫宸殿的大门,蓓儿和傅瑶便齐齐了进了正厅。
见我仍在低头写字,蓓儿急着先开了口:“娘娘,该知道来者不善,怎么不拦着皇上不让皇上去呢?”
我浅笑不语,睨了一眼蹲在地上捡着我揉成了团的纸张的傅瑶道:“傅瑶,你也觉得我该拦着皇上,不让皇上去见监国丞么?”
傅瑶抬起头来,看了看蓓儿又看了看我,才缓缓的开口道:“一动不如一静,不变才可应万变。”
“你……”
我还未开口,蓓儿倒先瞪起了眼睛,小手一抬指着傅瑶的鼻子,想了一会儿又将手一甩得放下,话也没说出口来。
“就算我拦得住皇上一次,也拦不住一辈子。毕竟那个人是堂堂监国丞,不是普通的贩夫走卒。况且,我若拦了,怕是还要落得一个后宫干政的罪名,岂不是授人以柄?”
我自然是知道蓓儿在气什么,自从傅瑶来了以后,蓓儿明显的失了以往的沉着,她老是觉得傅瑶好似别宫派来害我的奸细,时时提防刻刻小心。
不管傅瑶说什么,蓓儿都觉得她是别有目的。
虽然我也觉得傅瑶自请从宝林降为奴才留在我身边有些蹊跷,但却并未有什么实质的证据。
纵观前情,傅瑶一直是在保护着我的。
所以,那份隐忧也就让它继续隐着吧。
“来瞧瞧,我写的字有进步没?”拉过蓓儿,指着我仍是七扭八歪的字问着。
“蓓儿看不懂,娘娘问傅瑶好了。”
蓓儿仍是不爽快,嘟着小嘴闹别扭。
我又提起笔来,在一旁写上了「蓓儿」两个字,哄着蓓儿说:“你看,这个是蓓儿的名字。这种字体,可是仙女教我的。除了皇上,我就只教了你而已哦。”
蓓儿看了看那两个和铄金国字体完全不同的简体汉字,又打量了一下仍蹲在地上清理用过的旧纸的傅瑶,才勉强的笑了起来,拿着我写的两个字,在桌边上用手指临摹着。
小输便是赢
蓓儿看了看那两个和铄金国字体完全不同的简体汉字,又打量了一下仍蹲在地上清理用过的旧纸的傅瑶,才勉强的笑了起来,拿着我写的两个字,在桌边上用手指临摹着。
我和傅瑶交换了一个眼身,最终只是无奈的一笑——蓓儿,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那天晚上,韬光同时颁布了两道圣旨意:
一道曰:婉修仪端庄贤惠,监国丞清政廉明,忠君爱国,为表嘉奖,升级有琴楚楚为正二品上昭仪,沿用封号「婉」。
二道曰:玉充媛孕育龙裔,功在社稷,升为从二品上修容,沿用封号「玉」。
有琴楚楚和颜无双表面看来是不分轩轾,都升了位份。可实际上是有琴楚楚小输便是赢。
一直以来宫中只有有琴楚楚一个二品妃,虽是从二品却也傲视了后宫。
颜无双这厢一怀孕,便终从三品升为了从二品上。若不是有琴家的老爷子「清政廉明,忠君爱国」的检举了一个三品的‘首贪大吏’,抄家抄出了九万多两的雪花白银和金银珠宝无数充缴了国库,此刻颜无双便已经高出了有琴楚楚半级的位份。
可谁不知道?那个被检举的所谓‘首贪大吏’根本就是监国丞的人。从区区一个举人平步青云的做到正三品的大吏,靠的不过是「监国丞门生」这五个大字。他收受贿赂,都是监国丞在背后首肯的,那些钱其实也只是在他的手里转个圈,最后都是进了有琴家的后院子。
今时今日,为了有琴楚楚那个皇后的宝座,这「清政廉明,忠君爱国」的监国丞无异是砍了自己一只手臂,忍痛大放血了。
索性,这些钱没有白花,有琴楚楚终究还是领先了颜无双半级的位份。
只是,为了颜无双肚子里的那块肉,有琴家伤了如此大的元气,恐怕不管是后宫还是前朝,有琴家和颜家都将掀滔天的浪了。
“哼,显摆什么?”
宝琴气鼓鼓的一边由清歌和玉笛陪着向殿内走,一边不服气的向后呸了一口。
心思欠玲珑
“哼,显摆什么?”
宝琴气鼓鼓的一边由清歌和玉笛陪着向殿内走,一边不服气的向后呸了一口。
我将手中的笔搁下,迎着面走了过去询问着:
“怎么了?是谁惹了我们宝琴啊?”
目光打量了陪在宝琴神兵的清歌和玉笛,两个丫头只有些为难的把头低下,没有要回我话的意思。
“还不是……”
宝琴向来是个急性子,半点藏不住心事。见我开口问了,便一抬手指着门口的方向要说什么。只不过话才说一半,就被清歌和玉笛一人踩了一脚,于是硬把后半句给吞回去了。
看她们三个的样子,也估计着了想必是和有琴楚楚或者颜无双的奴才们发生冲突了。
“人家的主子刚刚晋升了位份,做奴才们的自然会得意忘形一些。”
我试探着一边说一边看着宝琴的脸色,果然被我说中了,宝琴一听我的话竟红了眼框哭了起来。
“他若关了门爱唱爱跳我关不着,可他凭什么说娘娘的坏话,还抢了原本该是娘娘的香粉。”
宝琴说着,越发哭的厉害。
其实,还能说我啥呢?无非就是那些什么芙蓉馆出来的狐媚子,登不了大雅之堂之类的陈词滥调,我早就听得麻木了。
于是,我拉起宝琴的小手安慰着:“嘴长在人家的脸上,他嘴下不积德到时候倒霉是的他。至于香粉,我屋子里还有七八盒还没用呢。”
“可是……”
宝琴不依,还是替我觉得委屈。
“可是什么可是?”我还未开口,蓓儿已经跨进了门槛走了进来,一手揪起宝琴的耳朵一手插在腰上教训着:“你这是存心来给娘娘添堵的是不?”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