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韬光并未照着奏章上的文字去读,直接用很直白的话将整件事解释给我听。
我轻轻一挑眉毛,冷冷一笑。
韬光见我不语,笑吟吟的问我:“怎么?你不信?”
“虽然傅瑶说后宫里从来不需要真相,可也别太拿别人当傻子吧?如果景似画要找人同归于尽,也该是要找我这个威胁到了她圣宠的珍贵嫔吧?怎么会去找一个已经当了三年宝林都再未得见圣颜的傅瑶?”
顶尖的高手全都在这儿了
“虽然傅瑶说后宫里从来不需要真相,可也别太拿别人当傻子吧?
如果景似画要找人同归于尽,也该是要找我这个威胁到了她圣宠的珍贵嫔吧?
怎么会去找一个已经当了三年宝林都再未得见圣颜的傅瑶?”
“你又知道她没来找过你?”
“几时找过?那天就只有蓓儿陪着我,其他人都在忙活春节的事儿,若是她要找我拼命,也不是完全没有得手的机会。可我压根就没见着她的人影。”
我嗤之以鼻,撑着自己的腰坐到牙窗边的椅子上,端起蓓儿奉上的热茶小饮了一口。
“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韬光对于我的无礼早已经见怪不怪并且也适应了,有人时我是珍贵嫔他是皇上,无人时我是苏芸锦他是宗政韬光。
“紫宸殿呗。”
我翻了韬光一记白眼,就说我不识字,可也住在这里住了好一阵子了,怎么会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问的什么白痴问题哦。
“紫宸殿,是天子居。整个皇宫最顶尖的高手全都在这儿了。”
韬光这么一说,我倒有些意外。
虽说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可我却从未见过这里有什么传说中的高手出现过,来来去去也就是那几个小太监和宫婢。
想了一想,还是觉得韬光在逗我,于是一撇嘴,不以为意。
“不信?”
韬光轻轻挑起我的下颚,玩味的一笑。
“难道韬光说的顶尖高手就是门口提灯的太监?还是住在后院宫婢?或者……是锦儿么?”
我存心的打趣,让韬光的笑意更甚。
“来人!”
韬光中气十足的一声「来人」,把我吓了一哆嗦,手中茶杯不稳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我本能的向后退去,却因重新不稳而仰卧。
说来很老套,韬光如同所有电视剧中的男主角一样旋了个身子稳稳的把我拉住。
我呈仰卧姿态凝视着他的侧脸。
烽火戏诸侯
说来很老套,韬光如同所有电视剧中的男主角一样旋了个身子稳稳的把我拉住。我呈仰卧姿态凝视着他的侧脸。
不过,此刻我却法如同所有电视剧中的女主角一般沉醉,因为只是片刻的功夫,不知从哪涌出了大批的黑衣人将紫宸殿里塞了个水泄不通,而我和韬光此刻正被团团包围。
“现在信了吧?”
对于我几乎要把下巴掉下来的错愕,韬光甚是满意。再轻轻一挥手,那黑衣人化成一道道黑影,从门口和窗户飞了出去,然后……消失不见了。
若非我亲见所见,我真的不敢相信我住了这么久的紫宸殿里竟然藏匿了这么多的人,而我却从未察觉到。
一时愣得回不过神来,只能维持着半仰的姿势卧在韬光的怀里。
“紫宸殿驻守的都是暗卫,本是负责隐蔽在四周防御偷袭的刺客的。那天晚上为了保护你已经暴露了,恐怕此刻有心人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存在,若是再来行刺必是对他们有所提防,所以他们已经算不得是奇兵了。为了你,我把这最近身护命的底牌都亮出来了,如何也该对我笑一个,才对得起我这一出「烽火戏诸侯」啊。”
韬光的一番话,我真正听明白的没几句,直到他要我对他笑一个,我才忽然缓过神来从他怀里站了起来。
只是,此刻我却笑不出来,心里好像有什么在翻滚,在发酵,而我只觉得胸口膨胀得紧,但又找不出个合理的宣泄办法,只能一边喃喃的低语,一边梳理心中的疑惑。
“所以,那天晚上景似画的目标本来是我,但是因为我住在紫宸殿里所以她没得手,才转了头到千秀殿去找傅瑶?所以,傅瑶其实是做了我的替罪羊?所以,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傅瑶只是很倒霉的做了那条池鱼?”
目光再落到韬光的脸上,他仍是一派悠然自得,轻轻的点了点头证明我推测的没有错。
对于傅瑶,我心下的愧疚更明显。
贯穿了掌心的疤痕
对于傅瑶,我心下的愧疚更明显。
本以为傅瑶是因为上次开阳殿的事向我报信才遭到报复,没想到我猜着的竟只是事情的一半,她脸上的那一刀……本该是落在我身上的么?
一抬头,对上窗外刺眼的阳光,我不禁皱眉。
恍然间才回味起韬光刚才跟我说的话,于是又赶紧拉起韬光的手关切着:“为了我,暴露了你的暗卫,这样真的没关系么?你刚才说什么刺客,什么有心人,我怎么听着危危险险的?”
韬光将我揽入怀中,在我额头轻轻一吻,声音低沉而温柔,有着让人着魔的魔力。
“天下间最巅峰的位置,谁不想站上去呢?唯有把已经站在那里的人踩在脚下,才有办法成为下一个巅峰啊。”
我摊开了韬光的手掌,掌心里的那一道疤痕如次的明显。
我轻轻抚摸着那道贯穿了整个手掌的疤,心中一抽,痛得分外明显。
“这个,是刺客留下的么?看上去已经有好些年了,当时伤得一定很重,不然这疤痕不会仍然这么明显。”
韬光顺着我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只这一眼便让目光凝在了掌心无法移开,唇角的一抹冷笑让人格外心疼。
“这道疤,是对于我身份的提醒。伤口虽然已经愈合,可每每想起仍觉得痛入骨髓。却唯有这种痛,才能让我清醒的认清我自己……”
我不知道这个故事的来龙去脉,但韬光所说的每一个字都震撼着我的心。
这道疤痕,必然有它的来历,或许,它就是韬光眸底那万年不化之冰的寒冷源头。
我拉着韬光走到了桌案旁边,提起笔来在他的掌心写上了一个芸锦二字。
芸字写的很大,几乎占满了他的掌心,而草字头下边的那个云字的第二横,正好将那道疤痕完全盖了起来。在芸字的右下角,是一个并不起眼的锦字陪衬着。
“这是什么?”
韬光显然也不认识我们这个年代的汉字,饶有兴味的看着自己掌心中的墨痕问着。
仙女说
韬光显然也不认识我们这个年代的汉字,饶有兴味的看着自己掌心中的墨痕问着。
“这是我的名字,「芸锦」。我用我的名字挡住了你的疤痕,这样以后你每次再看自己的手掌时看到的便是这「芸锦」二字,想到的就不会再是「痛入骨髓」而是我。”
“这是「芸锦」二字?怎么一点都不像?”
韬光隐忍着笑意,似是觉得我是糊弄他,他却又不揭穿。
我轻叹一口气,也难怪他不信,毕竟我所学习的简体汉字,和韬光所习惯的不知道什么体的字相差实在太远了。
“很小的时候,我遇到过一个仙女,她教了我许多许多和铄金国的文化不同的东西。比如这种字体,再比如五子棋。那个时候,光顾着学些东西了,所以我到现在还未识得铄金国的文字,连自己的名字用铄金国的字要怎么写也都不知道……”
基本上,我很难和韬光去解释所谓的「穿越」,于是入乡随俗的将所有无法解释的事情归咎与鬼神。心下已经盘算着韬光如果追问我有关仙女的问题,我就一推二六五,一问三不知。
谁知道,韬光却并未问及任何一个字。
以他的聪明,不可能是信了我的「仙女说」。唯一的解释,便是他的体贴。知道我有难言之隐,所以选择不问。
我淡淡一笑,任他牵着我的手来到桌案旁边,抬笔来挥豪而就两个大字,我后将毛笔递给我道:“这两个字,便是你的名字「芸锦」。”
“你要教我识字?”我有些诧异的问着。
“不白教你,你也要教我那仙女传授给你的本领做为回报。”
韬光将揽在怀里,握着我握着毛笔的手一边教我写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