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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我的心理建设很良好,所以也倒不觉得委屈。
“说说,为什么耽误了从寝宫里出来的时间,还让皇上和王爷撞上了你衣衫不整的样子?若说你想攀龙附凤,我不相信。”
姑姑的语气平缓,似是聊天不像审问,可还是透着让人不能抗拒的威仪,所以我也不敢造次。
犯错受罚
不过从她的话里我倒是断定,我这前身想来不是个花痴的角色,不然在这宫里摸爬滚打了多年的姑姑,怎么会道一句不信我是想攀龙附凤?
但有一样,貌似是我错怪了我的前身,看来这所谓闯下了大祸的,正是我自己个儿。
我耽误了从寝宫里出来的时间?有么?没有吧……
我一听见宝公公叫我,就已经披上衣服出来了呀。
难道这还叫慢么?
哎,这皇宫还真不好混。
“因为第一次当值,太紧张了。所以……”
“哎……”
姑姑叹了一口气,微微拧着眉道:
“就算是无心,罚也还是要罚的。若今天我不罚你,他日要如何服众?”
“我明白的,姑姑,芸锦不会让您为难。”
向门外瞄了一眼,果然有鬼鬼祟祟的影子在晃动,摆明是那几个进门时便阴阳怪气的不知道什么职位的婢女们在偷听罢?
于是,我双膝跪地恭敬道:
“芸锦知错,向姑姑领罚。”
姑姑微微点了点头,思索了片刻后轻声说道:
“就罚你打扫芙蓉馆三日,罚俸一个月。”
“是,谢姑姑。”
说白了,就是罚我打扫卫生加扣一个月工资呗?
其实心里无比不甘愿,因为我也没干什么不是么?就晚了那么一小步,好死不死的让皇上撞见了。打扫打扫倒还好说,这罚一个月的薪水,我这个月怎么生活啊。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嘴上却也不能说什么。
见姑姑轻揉着太阳穴露出一副疲劳模样,我也很识趣的福了身告退。
一开门,正看见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伏在门口,似是没料到我突然开门,跌得有些狼狈。
我冷笑着绕过她们,到杂物间拿了清扫的工具开始打扫。
这芙蓉馆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
除了姑姑独居的一间房外,还有一间上课用的大房,虽大但却空旷,打扫起来也不怎么费事。
成苦工了
除了姑姑独居的一间房外,还有一间上课用的大房,虽大但却空旷,打扫起来也不怎么费事。
倒是另外两间婢女房,边边角角的一大堆,趴在地上打扫着实花了我一番工,而那些婢女们自然是乐得清闲,把平时用来打扫的时间全用来幸灾乐祸。
不过对于她们那些或讽刺或奚落,我基本上自动过滤,就当没听见。
整个芙蓉馆打扫下来,天竟然已经微微亮了……
这副身子真是不如现代时候我自己,只是打扫而已,竟酸痛得快要散了架子。
窝在角落里刚刚舒一口气的工夫,姑姑已经率着一干婢女起身到课堂里来,准备上早课了。
好在对我来说熬夜简直和呼吸一样稀松平常,不然真不知道顶不顶得住这份辛苦。
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一边休息一边听姑姑讲着规矩。
听了半晌才明白,合着这里住的全是给皇上暖床的姑娘。
初选九十六人,都是各官宦家侧室生的女儿,因为侧室生的女儿没有入宫选妃的机会,这暖床的姑娘就成了变凤凰唯一的机会,自然是争抢着要报名的。
经过重重筛选,进得了芙蓉馆的只有现在这二十四人。
而这二十四人里,最终只会留下四个人入住到皇帝寝宫的侧院里,成为真正的侍姬。
所谓暖床,所谓侍姬,其实就是有着完碧身的处子,用体温和体香替皇帝暖着被窝,在皇帝回来之前不着痕迹的退下。
听似很简单,但即不能让皇帝看到你又要保证皇帝上床时床还是暖的香的,这时间的拿捏就很考究。
昨天不过是晚出来一步而已,就被罚打扫三日外加罚了信奉一个月呢。
苏芸锦的目光游走在其他二十三位姑娘的身上,或多或少都能发现她们的企图心。
或者衣服或者发饰,总有别出心裁却又不至于太显眼的地方,这无非就是在等某个巧遇的时刻,可以给那男人留下审核的印象。
王爷的赏赐
都是抱着变凤凰的心进来的,会对她不友善也就不出奇了,谁让她是这一批里第一个当值睡了龙床的‘幸运儿’呢?
苏芸锦玩味的一笑,随即专心的听姑姑讲的注意事项。
皇宫里不比别处,一个不小心那是会掉脑袋的。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响起。
姑姑向正坐在门口的我使了一个眼色,我便会意去应门。
只见一个婢女打扮的女子,年纪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对着我微微一点头,然后走到姑姑面前福身行礼。
“蓓儿,有什么事么?”
姑姑很是热络的浅笑着,暂停下了手中的工夫凝着被唤作蓓儿的小婢女。
“景尚食吩咐让昨晚当值的锦姑娘到御膳房来一趟,领取王爷赏下来的吃食。”
“芸锦,你随蓓儿去领赏吧。”
姑姑也没多问,遂向我轻轻点头示意我可以先去领赏。
“可是早课……”
说真的,是有点饿。
但添饱肚子绝比不上保住脑袋来得要紧,若是宫里的规矩不撑握清楚,哪天又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受罚,那不是得不偿失了?
反正吃的放在那也跑不了,我倒宁愿先听了早课再抓个空去领赏。
话还没说完,只见姑姑凝眉一扫,我立刻禁声陪着笑脸应和着:“是,姑姑。”
“锦姑娘请。”
蓓儿经过我身边,比了一个请的手势之后便在前边带路。
我向姑姑福身行礼之后紧跟上蓓儿的步伐,不敢怠慢。
“蓓儿,你知道王爷为什么赏我么?”
古代就是这点好,没有什么太便捷的交通工具,尤其是作奴婢的几乎所有路程都是靠走的。这就给了我很多时间可以打探情报。
“主子说赏便是赏,哪轮得到我们这些奴才去问个缘由?”
蓓儿语气平缓,缓得让人有种错觉:这内敛的声音和眼前这不过十三四岁的女娃,真的是同一个人么?
景尚食
蓓儿语气平缓,缓得让人有种错觉:这内敛的声音和眼前这不过十三四岁的女娃,真的是同一个人么?
我十三四的时候在干什么?好像是骑在男生的背上挥着木棍玩骑马打仗吧……
“蓓儿,那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很和善么?常常打赏下人么?”
我仍不懈的努力着,平白的给人赏了吃食,总觉得心下惴惴不安,从姑姑和宝公公的反映看来,我昨天当值的表现貌似并不太好,怎么反而会得了赏呢?
蓓儿停下脚步,定了定身回头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道:
“下人的嘴只能用来吃主子允许吃的东西,说主子允许说的话,这就是做奴婢的规矩。”
我微微一愣,越发觉得这蓓儿不简单。
十三四岁的女娃娃,竟有这份的冷静和自持。
只要两种可能:
要么她也是穿越来的,没准内里的灵魂是在现代摸爬滚打了八十年的老太太,呃……也可能是老公公。
要么她必然是经历了我所不能想象的坎坷,才磨练了她的心志,也磨光了她的稚气。
我有些愕然的应了一声,但不再多话只静静的跟在她的身后。
只是这小小的身影,给我留下了很审核的印象——蓓儿。
辗转来到御膳房,自己已经觉得累得腿快断了。
院中端坐着的女子明显位份比别人高些,只冷眼看着忙中有序的膳生们,偶尔指点一下便再无其他。
想来,她在这里的身份就好像芙蓉馆里的姑姑一样吧?
那么,她应该就是蓓儿口中的景尚食了。
我缓步上前,微微福身,恭顺道:
“芸锦见过景尚食。”
景尚食也不多话,只是悠然起身向尚食间走去,微微侧目示意让我跟上。
我也不敢怠慢,于是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