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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青影一闪,风声飒然,一声暴喝:“小子,尝尝,我的朱砂指的味道!”喝声未了,何凤梧伸出右手,五指如钩,立刻显出五道红光,向夏江抓来!
夏江忙展闪身之法,身形立刻消失。何凤梧抓去一招,扑了一个空,正想转身,突然,他身后传来一声厉喝:“躺下。”
紧接着,一声鬼嗥似的惨叫,何凤梧的身子立刻便爬了下去,口中喷出一道鲜血!在场其余五人,见夏江仅在两招之间,便重创两个高手这份武功,怎不令人大惊失色?戈铁暗忖:“这小子的武功,比月前又进步了许多,此人一定留他不得!”
心念一动,杀机顿露!他一招手,也顾不了武林打斗的规矩,五人一齐攻上!夏江哈哈大笑,道:“好极!好极!最好一齐上来”!他双肩微晃,身形便射入五人的掌风中。
血魔教五个高手,一齐出手,顿时,掌风如涛,层层地,卷向夏江。夏江拐杖如似蛟龙。在掌风中忽上忽下,反击敌人。
突然,葛衣短衫的中年大汉阮武林,狂叫一声,身子被,拐风弹起。一声凄历惨叫,血浆四射,骨盖横飞,平素心狠手辣的阮武林堂主,身子射出三丈多远。叭,阮武林的身子栽倒地上!血魔教四人又是一掌!夏江掌声中,拐风又扫到!戈铁从背上唰的一声,抽出长剑!其余三人,都同时亮了兵器,有刀,有铲,有笔……
一时之间,剑影如山,刀光闪闪,拐风如涛,笔芒点点……一场恶斗,正进行着,蓦地,传来一声冷喝道:“住手”那喝声恍似闷雷,重重击中在场每个高手的心上,他们不由自主地都停了下来!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戴斗笠,手握烟杆的老头,和一个单眼老婆子两人先后飘入场中。五湖烟客和雪姑一现身,场中形势顿异!夏江精神顿时大震!戈铁在此时又见雪姑突然出现,心中既惊骇,又愤怒。
雪姑哈哈大笑道:“戈铁,人生何处不相逢,今天我们那笔旧帐该算一算了!”戈铁双目射出火焰,喝道:“在下要找你算帐,想不到你送上门来!”
五湖烟客忙道:“慢一点,你们血魔教在江湖上的地位不低于六大门派,单打独斗,我老烟客,不插手,如果要象刚才那样群殴,莫怪我老烟客多管闲事……”
戈铁道:“很好!我与独眼婆子了却家父一笔血债再说!”夏江冷哼一声:“我可没有时间等侯……”
双肩微晃,人已弹身而起,突然,一个着血红彩衣的矮老头,一晃身,便拦住夏江!夏江圆目突睁叱吼一声:“你要怎样?”
矮老头冷笑几声道:“小子,自信能闯得过吗?”夏江冷哼一声:“我偏要闯闯看!”“上来试试吧!”夏江一弹身,右手一挥,一掌推出……
着红彩衣的矮老头,闪身一侧,举笔点去!疾如石火,夏江一闪身,手中一抖,一阵嗡然之声,紫光四射!一招猛虎出山扫了过去!
那血红彩衣矮老头,想拿笔硬挡,蓬然一响,手中文昌笔,被震脱手飞出!血红彩衣矮老头心中一凛,紧接着,紫光象网一样向矮老头的头上罩了下来!
五湖烟客噫了一声道:“矮老头完了”果然一声闷哼,便爬了下去!夏江飞起一脚,把矮老头的身子踢起三丈多高,从空中摔下来!叭一滚跌尘埃,脑浆开花似的喷出!
此刻,戈铁与雪姑正打得难分难解。突闻叭的一声,转头望去,戈铁的师叔追魂笔吕胜关,死于夏江之手,不胜暗然!一失神,他的招式便缓慢下来.雪姑趁机抢攻,*得戈铁险象环生!站在一旁的两个血魔教徒见副教主危险万分,互相使了一个眼色,一个拔长刀一个举起方便铲,立刻向雪姑夹攻起来。三招一过,戈铁便取得主动,奇招陡出,节节进*。
这当儿,五湖烟客怒喝一声:“我老烟客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一套。”一弹身双掌向一个着血红彩衣的中年汉子身上击去!
接着便发出一声怪叫,那中年汉于手中的长刀。脱手飞出,身子也直向场外一丈多远的距离射去,哺通一声,庞大的身子,跌落地上!哇一一一口鲜血喷出!
戈铁又暗暗吃了一惊!他为人最机诈,目前审察场中情势,七八人已除了五个,再战下去,自己难保性命。
蓦然,身侧过来一声怪喝!他侧身一看,叹道:“神铲手张百天完蛋了!”了字方落,张百天手中的铲,已经折为两断,身子踉跄的急退,后退一丈多远,一屁股跌落下去,齿捣舌出!
夏江一弹身,飞起一脚,把神铲手的身子,象踢皮球似的,滚落几丈远!登时血肉模糊,惨死当场!
此刻夕戈铁心胆俱碎,那还有心恋战,大喝一声,手中长剑一抖,暴射一遵寒光,猛射雪姑。
雪姑忙闪身一侧,戈铁抽身纵出场中,双肩立刻一晃,便箭射而去!雪姑娇叱一声,道:“小子,能跑得了吗”?疾如电火般的追去。
戈铁轻功自信胜不过雪姑,忙刹住身形,转身厉声道:“和你拼了!”“奉陪!”雪姑掌风扫到,戈铁那敢硬接,忙闪身。雪姑掌握主动,愈打愈有劲,奇招陡出,掌风如涛……戈铁武功本来不弱,可是,心中早存畏惧之心,又见夏江和五湖烟客在侧虎视耽耽,自知难逃今日厄运,心中一慌,剑法招式都渐渐地乱了。
蓦然,雪姑厉喝一声道:“去吧”。一招绝学扫去。戈铁惨叫一声,身子被掌风卷起,直向一丈开外射去。
突然,一声叱喝!一条人影,电射而去,把戈铁的身子接住。雪姑定神一看,心中一楞!原来是夏江弹身去接住戈铁的身子,使他免于摔死。
雪姑扫了一眼以后,冷冷道:“他是你什么人”?夏江缓缓把戈铁放下。戈铁顿时便跌坐地上。夏江摇头道:“仇人!”雪姑越法莫名其妙地望着夏江。
夏江向前走了两步,抱拳一礼,道:“晚辈有个不情之请。”“你说吧!”“戈铁抢我昔日的女友,现在下落不明……”雪姑似已明白了,笑道:“交给你问吧!”
夏江去到戈铁面前,戈铁微睁双目,轻轻一叹道:“多蒙夏少侠救命之恩!”夏江单刀直入地问道:“你们抢走许素珍,现在放在那里?从实说出!”戈铁道:“那位姑娘带到大雪山本教堂以后,以绝食抗拒,始终不届服,不久,我们便把她关在大雪山后山洞里……”
夏江闻言面色十分忧伤,继问道:“她绝食不是饿死了吗?”戈铁摇头道:“我们以后没有*她,他就开始行食了。”铁从身上摸了一把钥匙,交给夏江道:“这钥匙可以开那石洞铁门,那后山暗卡重重,少侠去时可要小心”。
夏江一挥手,道:“快去吧!饶了你这一次”!戈铁慢慢站起身子,向身江拱手一礼,缓缓地离去。夏江突然感到心中一阵茫然。
往事 一幕一幕地,又在他心头叠出……突然,在飘飘然的领域里,传来一阵歌声,那歌声正唱着:……低语轻问君何悉?
今生愿—一这不是断肠曲吗?夏江的脸色变了!歌声象一盆冷水,也象他的生命之神。他呆呆地站住,全身发抖……他口中象梦呓似的说:“珍妹!我辜负了你一生……我们难道以后就不能相爱么?我要爱你……我要立刻去救你……
可是在他生命中有许多女孩值得他爱的!他的表妹女血神死心塌地的爱着他!对他有恩的海女,救他的沈秋莲,谷家玉……还有前妻何青雪,师姊彭燕华……救过他五次的绿衣丑女人……这些女子都爱他,他能抛开吗?
夏江思潮澎湃,不知道以后,如何去了结这么多情魔孽缘……他仰面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两行情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眶中滚出!
蓦地一一峰上发出阵阵的啸声……乌云骤然遮盖空际,雷声愈响愈大……郑小玲恰在此刻走过去,满面惶然之色,道:“弟弟快走,晚一步,母亲恐怕没命啦!”
夏江突然一惊,神智清醒不少!急展开脚程,向峰上飞驰而去!
片刻时问,夏江飞奔到达大洪山山峰之上。放眼一看,只见一一峰上一百丈方圆的平地上,高高地竖了一座雄伟的彩台。
台分七层,除了最上一层外每层都坐满了僧、道、俗、各种不同的人,彩台最上一层,放着八个坐位,中央放置一个大铁鼎,香烟袅袅上升,彩台两侧,都筑了两座大看棚,此刻,看棚之内,一阵嗡然,万头钻动……夏江看了许久,没有谷清年,也没有他的母亲。
突然,一个蒙面人拉他一下!夏江吃了一惊,回过头。那蒙面人道:“小子还不钻到那株大树上隐藏起来。”夏江顿时警觉,拉了郑小玲一把,飞身上树。
那蒙面人在树上把面罩一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