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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股柔力撞在一起,登时发出闷雷似的响声,哈喀巴蹬!蹬!蹬!一连向后退了七八步远,才稳住脚步。只见他面色苍白,显然,巳的内脏,巳受了很重的伤害。
无名氏的身子也晃了几晃,他感到气血有点浮动,忙闭目调息。蓦在此刻,那位黑袍蓝眼怪人,突然仰面大笑!夏江怒道:“你笑什么”?
“不费弹指之力,你们三人便死在我的手里,这种如意算盘,怎么不使人发笑!”夏江的经验虽不甚丰富,但他并没有看见对方施放暗器,怎么会不费弹指之力便死在他们手里。
那黑袍蓝眼怪人又道:“你们三人如果不信,可以卷起衣袖看看你们的右臂,有一颗细如黑发那么大的小孔”。
夏江依言卷起右臂的衣袖一看,果然看见有一个黑色小孔。夏江的神色,顿时大异,双目暴射两逗吓人的光芒,射向那黑袍蓝眼怪人。
黑袍蓝眼怪人冷冷地笑道:“老夫的“毒针”,发出于无形,对方中了还不知道,凡是中了此针以后,见血封喉,你们死定了!”夏江此刻突然睁大双目,怒不可遏地问道:“此话可是当真么?”
黑袍蓝眼怪人不眉地一声冷笑,答道:“谁和你这个娃儿打诳!”海女卷起右臂的衣袖—看,找了许久没有发觉黑孔,心中大感惊讶。
忙用传音入密之法,向夏江道:“江哥哥真的中了他的“毒针么”?夏江微微点头。海女突然想起她曾经练过一种“柔虚罡气”所以“毒针”无法伤她。
这时突然她有一条妙计,掠过心头。于是她假装作惊讶之状,面色顿时凝重起来。那黑袍蓝袍人,越发地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他朗声对其他六人道:“诸位兄台今日相信我的“毒针”厉害了吧?咱们不费弹指之力,便制服了这三个家伙!”哈喀巴为人最细心,他接道:“这三人的武功不弱,他是不是故意伪装,其中说不定有诈!”
那个黑袍蓝眼怪人,略为沉思,并注意看了夏江等三人甚久,摇头道:“三人千真万确地中了“毒针”见血封喉,活不到明天午时。”
原来,黑袍蓝眼怪人,正是南海大盗飞燕子万空里,他以用毒与剑法二绝成名,在南海与哈喀巴,飞毛脚李用,开山手金日为,鬼印掌新玉,黑熊康超,五毒手万用七人齐名,人称南海“七魅”,他们自称为南海“七杰”。
白袍紫眼的“开山手”金日为道:“如果真如兄言,我们可以迅速擒住这两个猪罗,还有那个小美人儿,赶快回去取乐。”
飞燕子万空里不禁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道:“我们七杰有了那个小美人,每日够我们乐的了,哈……哈哈……”
另外一个青袍白眼怪人,名叫康超接道:“我们先超渡这两个家伙再说吧!”
这时海女故意诈装中毒,她俏俏地瞧了夏江一眼,只见夏江,无名氏二人,此刻闭目调息,未发一言,他们似乎用真力压制着腹内毒气的发作。
海女忖道:“这七个鬼魅观在正在得意忘形,等他们不注意之时,猝然下手,可以省去许多手脚………”
海女忖思未毕,突听到黑袍蓝眼万空里哈哈大笑道:“康兄说得很对,我们先把这两个家伙杀了,然后就在这森林中,将这小美人取乐一阵子”。
蓝袍红眼怪人道:“那两个家伙已经不中用了,我们别管他,咱们先把这小美人取乐,因为愚兄已经等不及了,嘻……嘻嘻……”
他顿了一顿又道:“老二老三,你们把带来的酒拿出来,醇酒美人,哈哈,天下至乐事也……”他一面说,一面拿起酒壶,大喝起来。
这时,其余六人都放下手中兵刃捧着酒瓶,“咕噜”地喝着喝着,手舞足蹈,得意忘形起来。海女偷偷地瞧了他们几眼,见他们渐渐地已经喝醉,于是挺身而起,娇叱一声道:“七魅该杀!”
“杀”字一出口,双手向七人猛力拍去,登时,两股威猛无俦的劲力,卷向七人!
由于距离又近,而且又是在他们无防备猝然下手,所以七个怪物的身子,被劲风卷得横飞而起,几声惨叫,便栽倒几丈开外。当时便有三人毙命,四人重伤。
海女冷哼一声,道:“干脆再补你们四人一掌!”海女掌风刚递到一半时,突然……
几声怪叫之声,破空传来,海女顿时警觉,忙收掌仰首一看,只见空中突然出现许多小白点,刹时之时,便由淡而浓,渐渐可以辨出来了,那是一些白鹤,在许多白鹤中,有有一只巨大的白鹤,那只巨鹤上,坐了一位病客满面的紫衣老头子。
巨鹤双翼一收,便降落在海女而前,海女见那只巨鹤,站起来比她还高大!心中微微一怔!巨鹤背上坐的紫衣老头子,缓缓从巨鹤背下来,环扫一周讶道:“南海七魅都是你把他们收抬的?”
海女见老者没有什么敌意,于是点点头。紫衣老者幽幽一叹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七个家伙,在南海一带,无恶不作,谁也不伯,今天算是应得的报应………”
他边说边熟视海女,略一皱眉,又道:“姑娘的长相,有点象老夫一位好友………”海女奇道:“不知老丈那位好友是谁?”
紫衣老者叹道:“他姓余,名叫余文天,一个月以前,为找他的爱女,来到无极岛,那时,他的精神已经错乱……”
海女等紫衣老者说完便急急问道:“他现在住在那里?”紫衣老者口中又发出一声叹息道:“起初是老夫照顾他,最近被岛主发现,已经把他送进“黑池”里去了………”
海女面色大变急迫地问道:“黑池是什么地方?”
紫衣老者唏嘘一声接道:“无极岛上的黑池,便是最残酷的刑场,那里面有各种毒物,一入进了黑池,便会被各种毒物慢慢噬吞而死……”
海女惨叫一声道:“爸爸,你老人家的命好苦呀!不孝的女儿罪该万死!”
紫衣老者惊讶道:“姑娘原来就是余贤弟的令嫒?真是虎父凤女,老夫高兴今日能见到姑娘……”说着,两行老泪,潜然落下。
海女泣道:“请问老丈,黑池在何处?晚辈立刻就去救家父。”紫衣老者沉哦一阵道:“姑娘跟老夫来。”
海女忙取出两颗药丸,塞进夏江,无名氏口中,然后挟起二人,紧跟在紫衣老者之后,向前奔去。由于紫衣老者的引路,海女侄避开了无极岛上许多明卡暗桩,而来到一座绝峰之下。
紫衣老者手指着那座绝蜂道:“黑池便在这绝蜂之下。”海女朝着那绝峰奔去。要上到那绝蜂之上,必须要超过一条深谷。
谷深莫测,一眼望去,只明云雾缭绕,深不见底。
在谷上横着一条仅尺余宽的吊桥,自这边到达对面山崖之上,架在这宽逾十丈的深谷上,显得惊险万状,活象山风一吹便会坠下的样子。
海女走近谷边,略为打量了一下四周地形,只见对面崖上也架着一条吊桥,直通另外一座山崖。
茫茫的云雾里,可看到远处一线白光闪烁,看来似飞泉自山顶泻下,虽然听不到水声,但可忖知那山泉定是深入谷里的。
她忖道:“这里大概是最惊险之处,吊桥还不止一座,若是不能越过,便不可能达到那黑池。”她思索飞转,继续忖道:“但是我若不能一口气直达对岸,只要对面山崖埋伏有人,朝吊桥上一击,这仅尺余宽的吊桥便将断去,我一定会坠入深谷之中……”
一阵山风自谷里吹起,呼呼急啸,吹到她身上阴寒刺骨,直把衣袂吹得咧咧作响。
她暗忖道:“象这阵强风,若是骤然吹来,站在千丈深谷之上,都可能被吹得坠落谷里,何况………”
她细细的想道:“这条吊桥长约十三丈左右,我必须借力两次,方能跃过去,现在若是我先走过五丈,仅须惜力一次便可安然越过,这下希望埋伏在绝峰那人认为必须借力三次以上才能越过,那我就可不怕他中途将吊桥打断。”
她忖思之际,已缓缓跨上吊桥,脚下踏着细碎的步子,装出一副战竞的样子,生害怕一失足便会掉落谷中。
仅一会儿,她已行到约一半之处,山风呼啸,吊桥竞然微微震动。她心中暗自颤惊,忖道:“这果然是天险,生死完全系于一发之间………”
突然,一阵怪啸之声,破空传来,眨眼间,便从半空中闪下一条黑影。
那大汉一身黑色劲装,满面虬须,手持一根熟铜棍,望着海女哈哈大笑道:“你这女娃儿天堂有路不去,偏闯到这里来送死,现在让你前进不得,后退也不能!”
他话落棍起,一棍便向海女拦腰扫去。海女身形忽然急冲,似是强矢离弦,朝对岸跃去。
那大汉一棍落空,脸上笑容一敛,眼见海女轻功卓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