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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嘲笑的意思。
想到谢礼,明玉就不由自主地看向另外一边,那一位可是唱完曲子,也不管送花,就直接找萧莫去了的,现在想来,芷兰也是来自庐州……
向芷兰走了过去,明玉对她说道:“姐姐……”
芷兰正在关心着一楼发生的事情,乍然听到有人说话,便回头看了看。
“原来是明玉妹妹……”
“呵呵……姐姐,早就认识萧莫了吧!”
“呃……为什么这样问?”
“猜的!”明玉自来熟地挽着芷兰的手,一副亲昵的样子,然后对芷兰低声说道:“就是姐姐闺房外的那两幅绝对,也是出自他的手笔吧?”
芷兰对明玉笑了笑,没有说话,也没有推开她,任由她挽着自己的手臂,然后继续关注着一楼发生的事!
谢芸静终于被谢明瑭拉走了,没办法,谢严已经到了门外,以他的身份,自己的孙女又做出了这样的事,肯定是没有脸面进来淮扬楼的,不过谢严让谢忠来了,还下了死命令,由不得谢芸静挣扎。
最后向萧莫递去一个期盼的眼色,在离开大堂的时候,谢芸静碰到了玉娘和杨延琪。
“玉娘,八妹……我,别怪我!”仓促之间,谢芸静断断续续地丢下一句话,然后就被拉走了。
可能是觉得心里有愧,谢芸静才向玉娘和杨延琪道歉!
玉娘和杨延琪当然坐不住了,自己的夫君在外面被各种勾引,作为两房妻妾,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了,不然的话,谁知道谢芸静之后,还有多少女子?
有时候,自己的男人文采好,本事大了,烦恼也就来了!
跟在玉娘和杨延琪身后的,是那位汇通钱庄的周夫人,周夫人今天吃了个闷亏,被谢芸静给弄得下不了台,突然生出这样的变故,当然也想去看看热闹。
特别是谢芸静被拉走以后,只剩下玉娘和杨延琪,自然就不在她的眼里,所以周夫人也想看看,这两个小妖精到底是谁家的,居然敢顶撞自己!
跟在她们身后,周夫人一直到了舞台下面的前排,然后就看见自己眼中的两个小妖精,走到了那个萧莫的身前,那个顶撞自己的臭丫头还亲昵地替萧莫整理了一下衣衫,两人的关系,不言而喻!
萧莫……很了不起吗?难道很有钱?
周夫人一脸鄙夷地看着萧莫和玉娘还有杨延琪,心里却在思量着怎样给自己找回场子!
正好这个时候,王之修不甘心地喊了谢芸静一声,然后就要去找谢芸静!
但是萧莫拦住了他。
“王兄,不知道刚才打的赌,还算不算数?”
“你……你!”王之修脸黑了,和你打赌?你是萧莫啊,我脑子又没病!
但是之前自己已经把话说出来了,现在被萧莫质问着,又应该怎样圆?
萧莫笑了起来,对王之修道:“王兄别激动,怎么说话都结巴了起来呢?”
王之修的脸更黑了,面对萧莫,心里有一种苍白的无力感!
“呵呵……之前王兄说了,若是在下输了,就滚出江宁,若是王兄输了,就不写诗词了,只是……说实话,王兄的诗词,写不写一个样,这样也没有意思!只是王兄数次三番地,要找在下比斗,盛情难却,在下也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不如就赌王兄以后……见着在下,就绕道走吧!”
此时的萧莫,一改之前温和微笑的样子,突然变得声色俱厉!
第213章 用银子砸死你
“哼!”王之修冷哼一声,然后什么也没有说,直接离开了淮扬楼。
王之修负气离开了,没办法,比诗词自己的比不过萧莫的,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如果以家势压人,只怕也落不到好处,现在王之修也算是看清楚了,修之名一直站在萧莫的背后微笑着,显然和萧莫的关系也不一般!
现在联想起来,当日在谢家,萧莫口出无赖之言,谢公不怒反笑,看来也是知道了萧莫的身份的,这样说起来,也难怪萧莫在自己面前,有恃无恐了!
虽然不甘心,但是王之修还是没有丢了大家族的脸,但是有些人就不一样,比如那位周夫人。
周夫人站在人群,看到萧莫得罪了王之修,心中一喜,江宁的人谁不知道王谢?王家和谢家,是特殊的存在,你们两个臭丫头以为和谢家有点交情就可以目中无人了?
周夫人并不傻,她当然看得出来,刚才谢芸静那样一闹之后,谢家肯定也容不下她了,而王之修……则是王文麒的独生子,萧莫居然去得罪王之修,简直自不量力!
王之修离开之后,萧莫也打算回家了,毕竟再待在淮扬楼,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还出了谢芸静这样的事,现在萧莫的脑子也有些乱,只好向修之名摆摆手。
修之名却对萧莫说道:“怎么?想走了?难道不请我到你家里去坐坐?”
“请吧!”萧莫无奈地说了一句,修之名这厮在苏州的时候招待了自己好几天,这次来到江宁,自己当然也得尽尽‘地主之谊’了!
出了淮扬楼,萧莫被修之名拉上了他的马车,而杨延琪和玉娘则是坐着之前雇的马车原路返回。
马车上,修之名笑了起来:“萧子衡啊萧子衡!真看不出来,你还有捉弄别人的爱好!那王之修是王家的嫡系,又是九代单传,你今天这样羞辱他,就不怕王家报复?”
“王家……”萧莫喃喃地念了一句,然后摇摇头说道:“修兄,现在千万别跟我提什么王家谢家的,一提起他们在下就头痛!”
“头痛?”修之名又笑了,“你确定不是心中暗喜?想那谢家大小姐容貌极美,二八年华,一个女子,居然为了嫁给你,不惜抛头露面,登上了这青楼歌女的舞台,冒着被家族严惩的危险!当真是可敬,可敬啊!”
“可你个头!”面对修之名,萧莫无奈了,这厮性格豪爽,不拘小节,又腰缠万贯,年少多金,所以看待一些事物和别人的角度不一样,谢芸静这样的行为,在常人的眼中,是不止羞耻,自辱声名,但是在修之名的眼里,却是敢爱敢恨,敢于追求自己的幸福,所以值得敬佩!
“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样想的,真是疯了!”萧莫又叹了一句,谢芸静你疯可以,别扯上我啊!萧莫看着修之名,然后问道:“修大官人,依你看,这谢家会拿谢芸静怎么样?”
“怎么样?”修之名想了想,然后看着萧莫说道:“按照谢家的规矩,估计是开宗祠,请族法,除族名,然后……”
“然后怎么样?”萧莫心里一紧,这么严重?
“然后……可能就是浸猪笼了!”修之名淡淡地说了一句。
“浸……浸猪笼?”萧莫瞪着眼睛问了一句,浸猪笼是东吴一带非常流行的一个民间刑法!一般多是用来对付出轨的妇人和偷人的汉子的,这样说来,难道自己也有危险?想了想,萧莫怀着侥幸的心理问道:“这谢芸静据说深得谢老头子喜欢,应该……不至于浸猪笼吧?”
“难说,族法大于一切嘛……”偏偏修之名是个生怕事情不闹大的,在萧莫的耳边危言耸听了起来。
嘿嘿……饶是你萧子衡诗词写得再好,又怎么能料到我这煽风点火之计?害怕了吧?修之名心里奸笑了起来,萧莫害怕了,估计就会认真考虑一些自己是不是真该去谢家提亲了,要是萧莫真去提亲了,嘿嘿……那自己又有好戏看了!
看来这一次江宁之行,真是值得啊!
修之名满足地笑了起来,当然,这笑是藏在心里的,他肯定不会当着萧莫的面笑出来,不然的话自己的计谋只怕就会露陷了!
族法大于一切!天呐,太疯狂了……萧莫的心里无比的忐忑,正好这个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修之名问了车夫一句。
车夫道:“老爷,前面的车停了……”
“前面的车?”修之名看了萧莫一眼,前面的车里,坐的是他家里的女眷。
“下去看看吧!”萧莫和修之名双双下了马车,当然,既然是萧莫的女眷,修之名是不好上前的,便在自己的马车边等待着。
萧莫心里想着事情,刚一走到自己雇的马车后面,就听到了杨延琪的声音:“又是你,你还想怎么样?”
“怎么样?嘿嘿,两个臭丫头,仗着认识谢芸静就在老娘面前作威作福,今天老娘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礼数!”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萧莫听了眉头一皱,这时候那女声又说道:“你们两个,给我把这两个臭丫头的嘴给撕了!”
“你们敢!”杨延琪挡在了玉娘的身前,怒目而视。
“怎么回事?”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