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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能为了一时之快,而置性命不顾啊!”
“哦?哈哈……”修之名笑了起来,显然是被萧莫一副害怕的样子给逗笑了。
赵冠缨说道:“二郎,只听几个花和尚说过‘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这年头,连和尚都喝酒了,那佛语,只怕也没人信得了!”
萧莫闻言白了赵冠缨一眼,这家伙酒量最大,心里还惦记着绍兴贡酒呢!
“要喝你们喝,反正我是不会再喝了!”萧莫板着脸,懒得和他们理论了。
“真不喝?”修之名问了一句,见萧莫肯定地点点头,便笑道:“也好,那就敬赵兄一杯了!”
赵冠缨又倒了一碗酒,倒得起码有九分满,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真是好酒,今天到了修老板这里,才算是让洒家开了眼界了!”
“洒家……”修之名惊讶地看了赵冠缨一眼,然后笑道:“原来赵兄是习武之人!”
“实不相瞒……在下赵冠缨,乃是太原人士,几年前太原遭了兵祸,这才南下,后来碰到了二郎,便跟随了他!”赵冠缨指着萧莫说了一句。
“哦?”修之名明白了,原来赵冠缨是萧莫的护卫啊!但是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啊,如果赵冠缨是护卫的话,怎么能在自己的主人面前说这么多话?而且,还敢和主人同桌饮酒吃菜呢?
任修之名想破了头颅,也不会想到,这都是萧莫要求的,不止是赵冠缨,在萧家就算是周魁和两个小丫头也一样,都是和主人一起吃饭的。
知道修之名不明白,萧莫便解释了一句:“修先生,在下家境比不得先生,何况在在下心里,赵大哥乃是兄长一般的人物,所以并无主仆之分,只有朋友之义!”
“原来如此!”修之名点点头,然后对萧莫又高看了几分!
一个二十岁不到的人,有文采,而且文采非常高!又能识人,最重要的是,修之名看出来了,萧莫拥有一颗平常心!
虽然和萧莫才认识不久,但是从萧莫今天表现出来的样子来看,修之名对自己的眼光深信不疑,先是早晨的相遇,知道了自己是在缅怀祖父,到后来一起饮酒,接着写出‘高堂明镜悲白发,朝成青丝暮成雪’这样的诗句,足以说明萧莫是一个感性的人!
感性之外,知道自己是修家主人的身份以后,萧莫也没有因此而惊讶,来到了宝玉船上,眼神里除了惊艳之外,也没有露出半点羡慕和嫉妒的神色。
而且,萧莫也没有对自己一味地奉承,自己只是开了句‘不要钱’的玩笑话,对方马上就是一句‘主人何为言少钱’,并且刚才说了不喝酒就不喝酒!但是,萧莫也并不是一个自大、持才而傲的人,从萧莫对赵冠缨的尊敬就看得出来,毕竟那是发自内心的!
第194章 皇宫
修家立本苏州,根基在这里,但是经营的产业,如茶叶、苏绣、钱庄等,修记的店铺可以说是全国各地都有!能经营这样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单靠修之名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就算忙死了,修之名也不能把修家的家业支撑起来,所以修之名请了打量的掌柜,自己只是坐镇苏州,管理好手下的掌柜们就可以了。
如果没有一定的识人眼光,修之名的事业也不会经营得这么红火,所以看人也算是修之名的一项本事之一!
经过一天的相处,萧莫的为人修之名自认已经摸清楚了,觉得可以和他深交,在知道了萧莫是来苏州游玩的以后,就主动邀请萧莫和赵冠缨到自己的府上,盛情难却,再说能见识一下天下第一富豪的府邸,也算是一种荣幸,萧莫和赵冠缨也就没有拒绝。
修之名立马派人将萧莫两人的行礼从客栈取了出来,然后吩咐掌船的水手们,把船头一转,往太湖去了。
却说萧莫离开江宁之后,第二天杨玉廷也带着钦差仪仗,然后准备回京。
回京之前,杨玉廷找到李准最后又说了一句:“李大人,两个要求,都会如实转告皇上,只是……若是请来了圣旨,那萧莫也不肯去山东的话,李准届时可不许推辞!”
李准点点头,说道:“只要能请来圣旨,老夫就当皇上答应了,这第二个要求,便是做到了!”
杨玉廷这才带着仪仗,一路赶回了开封。
钦差走了,梅雨也开始停了,进入七月之后,江宁百姓开始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作习,农户日出而耕,日落而息!至于秦淮河,则是到了一年四季中最为繁华的时候。
天晴气爽,南来北往的商人这个时候也频繁地流动了起来,作为连接中原南北的枢纽,又是天下声名的风月之地,七月一直到十月,是一年中生意最好的一段时间!
至于萧家,在萧莫离开以后,玉娘和杨延琪也就深居简出了起来,特别是杨延琪,在谢芸静被禁足以后,也就没有再去过谢家,整天在房间里做着女红,她是初学者,平常拿惯了刀枪的双手玩起针线来,需要的学习时间比较长。
当然,孟秋香的身体现在越来越好,知道了杨延琪和萧莫的事情以后,她也为萧莫高兴,见两个媳妇都深居简出,萧莫又突然跑出去游学,怕她们每天闷在家里不愉快,便也经常拉着两女一起上街。
至于两个小丫头琳佳和琳洁,则是在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嘟囔萧莫一句,特别是琳佳,总是埋怨萧莫,说好了下次出门带自己去的,老爷这是言而无信,回来以后一定要去……要去讨个说法!
丫鬟因为老爷出门没带她而要一个说法,这在安朝绝对是头一个!也只有萧家的丫鬟,才敢有这样的想法!
再说杨玉廷一路星夜兼程,终于在三天后回到开封,杨玉廷先是到吏部交还了仪仗官服等钦差出行的物品,然后就直接来到了皇宫,怀里揣着圣旨,得知皇上刚散了早朝,现在正在御书房,便又赶了过去。
当今皇上名讳赵权,三十六岁继位,在位十三年,今年四十九岁,马上就到了知天命的年纪!
穿着金黄色的龙袍,带着金玉皇冠,赵权坐在御书房中,正在批阅着奏章,奏章是庐州寄来的,关于庐州商会的事情。
前段时间早朝的时候,中书省谏议大夫唐之礼进谏,说庐州慎县县令李季,与乡绅兴办商会,还将朝廷与之合股,开历代官员经商之先河,违背了祖制!
赵权听了唐之礼的进谏,便派钦差又到慎县去了,让李季就商会一事据实上报,这才有了这份奏章。
奏章是赵权亲自下令要的,所以门下省不敢扣留,奏章一到京城,马上就被送进了皇宫,看了奏章以后,赵权对左右说道:“让外面那两位进来吧!”
“是……”太监恭敬地回应了一声,然后缓缓来到门外,对外面二人也恭敬地说道:“两位大人,皇上有请!”
不恭敬不行,虽然自己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但是和外面这两位一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一个是门下省侍郎兼平章事周礼,一个是中书侍郎、同平章事纪平,实际上两人就是安朝的两个宰相,位高权重,乃百官之首!
两人进门之后颔首行礼,各自道了一声:“见过皇上”,然后赵权让两人免礼,吩咐太监赐坐,最后赵权看着周礼问道:“周爱卿,唐爱卿参谏慎县县令李季之事,卿怎么看?”
周礼说道:“回皇上,臣闻商贾皆是腹黑之辈,狡猾如泥鳅,最重利益,故而商人一向不受百姓待见;臣也没有见过历代有朝廷与商人合谋取利之事,李县令开此先河,实在是置本朝声誉于不顾,应当废止!”
不用想,周礼是不赞成慎县这个做法的,这时候赵权又把目光看向了纪平,纪平说道:“皇上,臣不知道商贾的为人如何,臣执掌户部,为皇上掌管国库,只知道如今国库空虚,正是用钱之际……”
听纪平的语气,好像是支持李季的,这时候周礼眉头一皱,纪平是两朝老臣,又是豫王的姨父,与自己向来不合,所以周礼打断了纪平的话,问道:“纪大人,国库空虚这话从何而来?就算是三年前,皇上御驾亲征北辽,花费了一些银两,但是有这三年的岁入,只怕不说国库满盈,也不至于空虚了吧?”
“哼……”纪平冷哼了一声,说道:“周大人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本官为皇上执掌户部,向来兢兢业业,莫非这国库的情况,还不必周大人清楚么?”
反问了周礼一句,纪平看着赵权说道:“皇上,山东久战不下,数十万军队的粮饷,花费巨大!若不是这一次慎县的岁入,这国库,如何还能有三百万两的剩余?”
说罢,纪平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