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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终于拨云见日了啊。”
赞了一通貂蝉,又夸了徐福几句,贾诩微微眯着的眼睛,露出了掩饰不住的笑意,终于有人帮忙了。
实际上,他虽然不是多勤快的人,但目前这点工作量却也难不倒他,可问题是,这种趋势很危险。目前泰山军的规模还不算多大,如果一切顺利,拿下青州后,势力就会迅速拓展,他手中的权力也会暴增!
一人之下,众人之上这种事,说起来很威风,但得看老大是什么人。如果是个暗弱之主,大可做个权臣,当仁不让,但自家这位主公又岂是个能让人摆弄的?
所以,尽早把权力分出去才是王道,尤其是情报这种烫手货,自己可以分析情报,但绝对不能参与太深,否则将来就是个祸根。
除非自己专心做这行,把军政抛开,但是,以主公对自己的器重,那可能吗?
贾诩心知王羽是没想到这些,但现在没想到,不等于以后想不到,与其到那个时候再亡羊补牢,还是尽早脱手的好。
别人可能觉得王羽用妻妾参与有些不着调,但贾诩却很赞同,貂蝉的亲眷早已离散,不用担心外戚势力的存在,一个小女子,也不可能发展势力出来,只能完完全全的依附王羽,还有比她更合适来掌控情报系统的人吗?
还有那个徐福,此人年纪不大,学问也不很高,但眼光和胆魄却十分了得,内部有貂蝉掌控,外部有此人指挥调度,自己居中辅佐,这才是和谐发展的态势啊。
王羽哪知道老狐狸心里转了这么多念头,他看着舆图,正在出神:可惜啊,奇袭都昌,这种好事自己没能赶上,真是太遗憾了。不过,能以此换得太史慈的归心,倒也值得,反正……他的视线向东移动,落在了莱芜……奇袭只是个开始,莱芜才是重头戏,而且,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的视线继续移动,最后在奉高停住了,这里才是最终决战的战场!那将是一场极为宏大的战役,规模之大,远在他所经历过的各场战役之上!
……都昌近郊。
暮色笼罩了大地,一轮弦月挂在天边,看起来,又是个宁静安详的秋夜。然而,从远处的连营中却是人声鼎沸,巨大的喧嚣声吵得月儿都皱起了眉头,扯过一片云彩,遮住了自己的视听。
大地,愈发的昏暗了。
以管亥为首的黄巾军,规模虽然比不上正在齐国肆虐的张饶部,但也有五万余众,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有更多的人从四面八方赶来会师,加上管亥部自己的扩张,规模像是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
这等数量的一支大军,营寨的规模也很大,沿着城墙排开,绵延十数里,气势宏大之极。
连营周围十里方圆的地方,已是一片狼藉,不但山林被砍伐一空,连土石都少了很多,堪称寸草不留。
“蛾贼也不笨啊,居然还懂得坚壁清野,这下想要偷营就难了。”
“我说徐兄弟,咱们来这里到底要干嘛啊?你还说……要偷营?难道你也想去刺杀黄巾大将?”透过暗沉的夜色,远远望着连营,沐汪心里七上八下的,转头看向相识不久的同袍,发现对方叼着根草棍,一脸跃跃欲试的神情,看不到半点紧张的神色,他心中愈发惶惑了。
“刺杀?”徐庶很意外的看着同伴,很认真的问道:“沐大哥,你学过潜伏刺杀的本领?”
“没……当然没有。”沐汪被他问的一愣。
他家祖上也曾红火过,不过早在他祖爷爷那辈,就已经没落了,到了他这辈,只能靠打猎谋生。在山林间潜伏追踪,他确实很擅长,但潜入军营刺杀这种事,别说猎户,就算世家门下豢养的杀手、死士,也不可能精擅啊!
实际上,在王羽之前,根本没人打过这方面的念头,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不懂那个,还搞什么刺杀啊?”徐庶摇摇头,很失望的望向连营,道:“那里可是数万人的军营,潜进去容易,出来可就难了,这么大的营盘,谁知道怎么才能找到正主儿啊?你这个提议太糟了。”
“……”沐汪无语,要不是被对方一路带到都昌城下,他怎么会有这样的猜测?而且,这猜测怎么就变成自己的提议了?
“那咱们来这里做什么?情报不是已经传回去了吗?还截杀了两路信使,这功劳应该够大了吧?”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睁着眼睛放过机会,是要遭天谴的!”
徐庶潇洒的甩甩头,将口中的草棍吐掉,嘿然笑道:“你忘了那两个信使怎么说的?他说看到了一支白马骑兵出没,这个时候出现在齐国境内的部队,除了咱们泰山军,还能有谁?咱们不在这里等机会,却又要去何处?”
“可是,幽州也来了人啊,他们来的更早,兵马也更多……”
黑沉的夜幕中,徐庶眼中亮光闪烁:“来了那么久都没动静,怎么会现在才突然出现?我看呐,他们应当是等张饶离开后,才乘虚而入呢,来的是咱们的人,肯定没错。”
“就算是这样,大军交战,咱们两个又能做些什么?”
“能做的事可多了,比如……”
“比如?”看着同伴的眼神,沐汪有种不祥的预感。
“嗯,”沉吟片刻,徐庶突然笑了,随口提议道:“咱们混进去放个火怎么样?”
“啊?”沐汪被同袍的胆大包天吓得目瞪口呆。
……管亥从女人的身体上爬了下来,很惬意,很满足。
他身下的女人不算太漂亮,身材、脸庞都没长开,像是一枚夏天的苹果,个头小,味道也很青涩。
她在床上的表现也一样青涩,像是快木头似的,不会配合,也没有讨好的意思,眼中甚至不时还会闪过一丝带着仇恨的亮光。
这让管亥想起了少年时的往事。
他的家境本来很不错,算是东牟当地小有名气的豪强,然而,这一切都被海侵破坏了。暴涨的海水淹没了他家的良田,卷走了他的父母兄弟,要不是老仆人拼死救护,让出了一条房梁,他当时就死了。
其实,活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没了家人,他只能混在流民的队伍中,过着比乞丐还不如的日子。
朝廷的抚恤迟迟不至,大户人家也吝啬得很,坞堡的城门总是关得死死的,正如各郡县的城门,始终摆出了严防死守的架势一样。
最终,大伙儿忍不下去了,愤怒在观阳城爆发,进而席卷了大半个东莱郡。
当时到底是谁带的头,管亥已经记不清了,反正他的前几任大当家早就死了,除了亲人之外,死人是不需要被记住的。
他只记得当时他闯入了一间大户人家的宅院,第一次杀人,第一次被鲜血溅在头脸上,第一次感受到那种血腥热辣的感觉……同样,他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味道。
那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跟身下的这个女人一样,不算太漂亮,但世家闺秀的气质却弥补了一切,表情也是恐惧中带着憎恶和仇恨,令管亥赏心悦目。
从那时开始,管亥对女人的审美观就固定了下来,非大家闺秀不上。
这个女人,是他这么多年的收藏中,最好的一个,这是朱虚之战的战利品,是北海名士管宁的女儿!
就算是家里没遭灾,管亥与这个女子,也有着天壤之别般的距离!尽管是强暴,但管亥依然有种给祖宗长脸,让管家扬眉吐气的感觉。
唯一美中不足的,只有这个女人的不配合了,如果她能睁开眼,说上几句温存话,管亥就会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的英雄了。
不过,这样也没啥,他喜欢女人这样。看着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世家子痛苦难过,却无可奈何,和看着他们痛哭流涕的求饶,同样的让人心醉。
只可惜,没抓住孔融,不然的话,就可以品尝到孔门家中女眷的味道了,孔子的二十世孙?何等的让人期待啊!
随意批了件衣服在身上,管亥走到了帐门口,扬声吩咐道:“来人……”
“是,大当家……”一个长得屠户般的侍卫迎了上来,实际上,此人从贼前,就是个屠户。
一边向管亥点头哈腰,屠户侍卫一边偷眼向帐中瞄。上行下效,管亥的爱好,也感染了他的部下,管亥军中的大小头目,如今看女人都不仅仅看脸蛋,他们最注重的是气质!
尽管大部分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气质,反正大户人家的女子都是有气质的,在床上的反应也是明证,她们对贞洁这种东西,看得比性命还重要。
“看什么看?等老子玩腻了,迟早能轮得到你们,现在给老子仔细着!”
管亥骂咧咧的说道:“最近营里不太平,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