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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
“不行,太危险了!”辛疆快速的开口拒绝着,虽然知道武乾对这些东西非常的在意,他的电影里,很多都不是道具,而是自己的藏品,也有一些是借来的,上一次,武乾硬是借来了一个古玉,价值千万,让佩戴玉佩的演员差一点腿软,这要是磕了碰了,岂不是要倾家荡产的来赔偿。
“能用真剑?”童瞳倒是来了兴趣,可是一对上武乾那色眯眯的表情,就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为什么她遇到的两个导演,一个就是大嗓门,一个看起来猥琐下流的让人想要给他一拳头。
“这里有一段赫连悠在夜色练剑的戏,蓝海豚的武术指导应该给小瞳练习过了,刷一段给我瞅瞅。”武乾直接无视着一旁的辛疆,笑着露出一口因为吸烟而黄掉的牙齿,鼓动着童瞳,眼睛里冒着精光,童瞳这一身妆容,再加上这长剑,虽然不是月下舞剑,但是武乾已经可以想象出这将是如何美妙的一幕,于是笑的连眼睛都没有缝了。
“我试试看。”童瞳以前学过西洋剑,不过比起中国的长剑,却是完全不同的手感,而之前在蓝海豚武术指导也教了童瞳一些打斗的场面,要怎么出剑,怎么舞剑,不过那都是道具,即使不小心也不会受伤。
辛疆还要开口,一旁武乾快速的捂住了辛疆的嘴巴,色迷迷的表情,加上他猥琐的动作,让辛疆突然感觉一阵恶心,快速的退开步子,用力的擦了擦嘴巴,而一旁童瞳已经走到了空地上,
明亮的阳光,三尺青锋长剑,童瞳目光陡然之间敛聚起精光,手腕一动,挽了一个凌厉的剑花,衣袂飘摇,一剑霜寒动四方。
虽然是按照之前武术指导教授的剑招,可是学过西洋剑的人都知道,西洋剑是真正的贵族运动,而童瞳此刻是将西洋剑的尊贵和东方剑术的神秘结合在了一起,身如舞,刻如影,寒芒四射,正应了台词中的那一句:赫连舞剑,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震惊着,不仅仅是辛疆和剧组中的众人,连同之前色眯眯表情的武乾也呆愣住了,明明只是花哨的剑招,可是此刻,却给人一种震慑凛冽的强大气势,那冰冷如雪的眼神,那出剑时的凌厉动作,抽挑横刺,每一个动作行云流水,却又带着杀手的冷然杀气。
一开始剧组众人都以为童瞳不过是凭借着谭家的关系才拿下了女一号的角色,可是此刻,那些原本看不起童瞳的人,却都带着敬佩的目光看着已经收了剑的童瞳,甚至有人偷偷的用手机将这一幕录了下来。
吴敏茹脸色一阵扭曲的难堪,尤其是当众人都鼓起掌,赞赏的目光看着童瞳,再没有了之前的不屑和冰冷,更让吴敏茹攥紧了手,脸上却还硬撑出笑容。
接下来的试镜吴敏茹又被导演喊卡了三次,明明告诉自己这只是在演习,可是当一转身对上童瞳那冰冷的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眼神,吴敏茹不是腿软了,就是台词说的结结巴巴,引得剧组的其他人都用不屑的目光看向吴敏茹。
“敏茹,不用着急,不是你演的不好,是小瞳演的太好,眼神太厉了,再接再厉。”武乾没有程翰的大嗓门,笑呵呵的拍着吴敏茹的腰上,连续卡了几次,也不见他发火,可是那骨瘦如同鸡爪子的手拍在吴敏茹的腰上,怎么看都像是在吃豆腐,再下移一些可就拍到了吴敏茹的翘——臀了。
“谢谢武导,我一定努力。”笑的面容僵硬,吴敏茹乖巧的点头应下,准备第四次,而这一次,童瞳看了一眼时间,快到和关露约好见面的时间了,所以童瞳终于收敛了一下眼神,少了那股冰冷肃杀,而吴敏茹也终于过戏了。
辛疆又仔细的看了看剧组的合约,确定没有任何问题之后,这才让童瞳和吴敏茹都签了合约,只等着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正式开拍《刺青》。
将两人送回了蓝海豚,童瞳直接开了沃尔沃的车子离开去赴约,阳光之下,看着那白色的沃尔沃如同一道白亮的闪光一般直接的冲入到而来车流之中,然后消失不见了,辛疆嘴角抽搐了一下,童瞳还是一如既往的飙车速度,不过她倒真的是一个天生的演员,今天那样杀手的气势演绎的淋漓尽致,只怕是一些老演员都不一定有这么好的演技。
“什么?改哪里了?行,我过来。”童瞳挂了电话,倒也没有想到关露会改了见面的地点,不过童瞳倒无所谓,调转了车头方向向着见面的中餐厅飞驰了过去。
十五分钟之后,餐厅,包厢,只是屏风隔的雅致包厢,一面临窗,虽然不算是完全的密闭空间,可是这是高级的餐厅,倒也显得安静优雅,很适合用餐和低声交谈。
“骥炎,坐吧。”这一次,阮菁没有约谭景御,只和谭骥炎两个人见面。
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盐水虾,谭骥炎神色淡漠的不曾有任何的改变,“妈,我希望你不要为难小瞳。”
“骥炎,我不是为难童瞳,我只是想要让你知道,她并不适合你。”阮菁改变了策略,知道和谭骥炎这个儿子如果硬着来,只会让他更加的反感,所以此刻,阮菁微笑着,一面吃菜,一面给谭骥炎夹了虾子放到了他的碗里,“尝尝看,这是店家推荐的,不是用饲料养出来的,味道很鲜美。”
阮菁看着谭骥炎却并没有动筷子,却也不生气,依旧用一个母亲,一个长辈的口吻劝解着谭骥炎,“昨天的拍卖会,童瞳过去了,四百万拍了一件废品,骥炎,你是从政的,当年就因为我经商,你爷爷根本不让我进谭家的门,担心我连累了谭家,可是童瞳呢?她如果为你考虑,就不会这样奢侈的花钱,骥炎,你该知道,昨天童瞳花了四百万,今天就有人上报纪委了,童瞳只不过是看中了谭家的权利和财富而已。”
“我的钱没有一分一毫是贪污受贿的。”谭骥炎冷沉着峻脸,语调淡漠,“小瞳愿意花钱,不要说四百万,就算是四千万,我也不会在意,身为男人,如果连自己女人花钱都要缩手缩脚,我宁愿下海经商,也不再当这个副市长。”
“骥炎,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前途胡闹!”阮菁被堵的一愣,猛然的抬起头,那妆容精美的脸上表情扭曲的愤怒着。
一直以来,阮菁都以为这个儿子继承了谭老爷子冷酷强势的一面,继承了他父亲木讷的一面,对于谭家人,谭骥炎一直都是冷漠疏离,所以阮菁最喜欢的是谭景御这个嘴巴甜,会哄自己开心的小儿子。
可是此刻,阮菁看着神色冷淡,眼神坚定的谭骥炎,突然惊觉到,原来自己这个儿子竟然是如此的优秀,峻朗的五官,尊贵孤傲的气息,谭家的背景,北京市副市长的职位,他的才华,他的谋略,他的手段城府,让阮菁第一次明白原来这个儿子竟然优秀而完美,甚至在感情上,也是如此的坚定而执着。
冲冠一怒为红颜,多少男人会认为不值得,爱江山不爱美人,自古都是传说,可是对于所有女人而言,那就是最大的幸福,而此刻,看着谭骥炎如此的维护童瞳,阮菁忽然感觉原来谭骥炎竟然也有谭家人没有的坚定感情,可是为什么他爱的人是童瞳,只是这一个名字,就让阮菁如鲠在喉。
“妈,你和关家的交易,我可以不理会,你要吞下程天南的生意,我也可以暗中给你行方便,可是,我希望,妈不要再见小瞳,阮氏漏了多少税,妈你身为阮氏的总裁自己清楚。”谭骥炎夹了一口菜,菜色做的很漂亮,味道也不错,可是谭骥炎更喜欢吃童瞳做的家常菜。
“骥炎,你这是在威胁我?”阮菁敛了笑容,眼神锐利着,身为阮氏的总裁,阮菁自然不是一个慈母,所以此刻,在失望的同时,阮菁却也在快速的考虑着,偷税漏税这一项,就给阮氏省了一大笔的钱,阮氏不是交不起税,可是身为商人,既然能不用交税,能少缴税,阮菁自然不会错过。
“不是威胁,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谭骥炎将碗里的虾子丢到了一旁的碟子上,虽然和小瞳在一起的时间不久,可是她对自己的习惯却了解的透彻,而身为自己的母亲,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对虾子严重过敏。
“骥炎,外面都说谭家二少,谭副市长深谋远虑,雷厉风行,不管是之前的柳家,还是如今程氏的案子,骥炎你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就将北京的政局重新洗牌了,安插了自己的人,可是我没有想到你对我这个妈竟然也会用手段,威逼利诱了。”
阮菁突然感觉到有些的悲哀,明明这是自己的儿子,即使不亲,可是却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可是当看着自己的儿子为了一个自己厌恶的女人和自己这个当妈的针锋相对,阮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