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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然后卡在身体里。
可是在警察封锁机场的时候,她面色平静,眼神都不曾动一下,没有人怀疑这个花了妆容的褐色头发的女孩此刻每一步都是走在死亡之路上,子弹没有取出,伤口只是紧急处理了一下,用塑料袋直接裹住了流淌的鲜血,可是她没有害怕,没有紧张,在众多警察的注意之下,坦然的登机离开。
可是此刻,童瞳却发现要维系脸上平静的笑容竟然是如此的艰难,让她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多年的训练竟然就这样快要失效了,上校如果知道,肯定要将自己丢出行动组,塞回基地重新训练。
沐放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同样面色凝重的关曜,然后将目光看向童瞳,她太过于平静,脸上看不出丝毫的不妥,眼神依旧清澈如水,嘴角带着一点点的笑,喝着咖啡,看起来刚刚那一句谭骥炎分手的只是如同在说手里的咖啡多么的浓香一般。
“沐哥,我现在买房子钱还不太够。”童瞳将注意力再次拉回,当她专注另一件事情的时候,她就不会去想着谭骥炎了,这样,就不会感觉到胸口如同破了一个洞,连呼吸都是那样的痛,如同有一只虫子在不断蚕食着她的血肉,啃咬着她的灵魂,一点一点的痛无限的扩展到全身。
“去我那里住。”沐放心疼的抬起手落在了童瞳的头上,如同他一贯的习惯一样,轻轻的揉了揉,从刚刚的震惊到此刻如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沐放依旧是那样悦耳的带几分蛊惑的嗓音,只是当目光从童瞳那清亮的却没有焦点的眼眸上扫过时,沐放的眼神便沉重了几分。
“住京都会所不方便,还是住我那里吧,怎么说我也是小瞳的男朋友。”关曜不愧是刑警,异常的冷静,他多少有点推测出谭骥炎为什么会和童瞳分手,可是关曜却不知道事情竟然到了这样严重的地步。
可是关曜的打算是,谭骥炎来自己这里和小瞳见面,对外人而言,只是以为骥炎和自己这个好友见面,不会多想。可是童瞳如果住到了沐放那里,那是娱乐场所,谭骥炎过去绝对不方便,而且这样会让人不由怀疑谈及炎和童瞳真正的关系。
沐放也明白了关曜的打算,虽然有这么一瞬间,沐放想要拒绝,谭骥炎就因为关露的事情和小瞳分手,这样的原因,让沐放对谭骥炎的印象直接跌到了负分,可是转而却又点了点头,能让小瞳真正在意的人还是谭骥炎,所以住在关曜那里更加的方便。
“那我先回去收拾东西。”童瞳点了点头,感激的对着关曜笑了笑,因为过去的生活,童瞳在陌生的地方住的很不习惯,已经融入到生命里的戒备和警觉,让她无法入眠,所以她更喜欢属于自己的地方,可是如今要从怡然园搬走,买房子倒是可以,可是要装修需要不少时间,二手的房子,童瞳目前还买不起,能住到关曜那里童瞳很放心,或许将关曜当成了值得信任的朋友,所以就不会有任何的防备。
谁也没有心情喝咖啡,连同关露的事情都被押后了,沐放和关曜陪着童瞳回到怡然园的公寓,说是收拾行李,其实不过是一些衣服和日常用品。
“这些都要带走。”就在衣服装了一个行李箱,日常用品装了个小箱子之后,关曜和沐放以为童瞳的行礼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却见她忽然打开了一个柜子,当看见里面的东西时,关曜和沐放有那么一瞬间呆滞住了。
她收集了很多哆啦a梦的东西,有杯子,有各种表情的哆啦a梦瓷娃娃,还有一大叠的贴纸,笔筒,相框,反正整个柜子里摆放的都是和哆啦a梦有关的东西,让关曜和沐放几乎怀疑她到底是什么时候买了这些东西。
一个小时之后。
关曜没有让童瞳将钥匙给门卫,而是自己拿走了说直接交给谭骥炎,童瞳太过于安静,看起来只是如同搬家一般,完全看不出是和谭骥炎分手了,可是她越是这样的冷静,越是让关曜和沐放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等到了关曜的住所,童瞳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他这里只有一个卧室,关曜也是被她和谭骥炎突然分手的事情给弄的忘记安排了,只想着将人留在自己这里,此刻不由尴尬的一笑,“没事,你住卧室,一会我让家具店送一张床到书房里去,我住那里就行。”
关曜的公寓并不太大,可是他是个男人,所以自己的东西也是非常的少,所以童瞳过来了,倒并不会显得两个人住有什么拥挤,当然除了要多买一张床放在书房里外。
“我去买张床回来。”关曜看着卧房里收拾衣服的童瞳,和沐放对望一眼之后,转身离开,关曜需要去见谭骥炎一面,他即使因为生气小瞳一而再的去见程天南,可是也不需要分手。
办公室。
谭骥炎周身都带着一股低气压,让前来汇报工作的下属都一个个隐隐的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巨大压力,谭骥炎在生病,大家都知道,咳的厉害,可是生病的人一般不都是显得虚弱,而开始为什么谭副市长病了,那凛冽的气势却更加的锐利,宛若已经出鞘的利剑,同出一片空间里,就让人不寒而栗。
压低的咳嗽声从办公室里传了出来,咳的太厉害,喉咙里干裂着如同要咳出血来,可是谭骥炎却依旧如同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适,低着头,冷厉的凤眸专注的翻阅着手里的文件,办公室的灯光之下,映着一张刚毅冷酷的峻脸更加的森寒凛冽。
“从中午回来就这样?”关曜瞄了一眼窗口,然后询问的看向身边的于靖,如果说关曜是谭骥炎这一生里最好的朋友兼死党,那么于靖就是他最信任的部下,左膀右臂,对谭骥炎的了解不要与关曜。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和童瞳有关?”对于谭骥炎的私事,于靖是不过问的,除非需要他出面的时候,早上的时候,于靖就察觉到谭骥炎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以前的谭骥炎虽然冷厉,却将这样的气势隐匿下来,给人一种沉稳冷静的感觉。
可是中午回来之后,谭骥炎浑身如同覆盖着一层寒霜,凛冽的气势如同出鞘的利剑一般,那周身布满了凌厉的剑气,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着惊恐着,于靖跟了谭骥炎这么多年,立刻明白过来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而能让谭骥炎情绪变化如此之大的人除了童瞳之外,于靖还真的想不到第二个人。
“算是吧。”关曜叹息一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童瞳将骥炎给甩了,小瞳看起来如同无事人一般,可是骥炎却浑身都带着生人勿近的冷气,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听着被敲响的门,谭骥炎头也不曾抬起的冷声开口,“进来。”
“声音哑的这么厉害,你也不知道自己照顾一下自己。”关曜推门进来,向着一旁的饮水机走了过去,倒了一杯放到了谭骥炎的办公桌上,然后将手里的公寓钥匙也一并放到了他正查看的文件上,看着谭骥炎身体猛然的坐直的紧绷,叹息一声,“既然舍不得,说什么分手,你也不是不知道小瞳那个性,一牵扯到沐放的事情,她就一根筋到底,你和她一个孩子置什么气。”
谭骥炎沉默的看着文件上的公寓钥匙,沉寂着黑眸,让人完全看不出他真正的想法,许久之后,凤眸又归为了沉寂的漠然,“她去沐放那里住了吗?”
“都分手了,你管她去哪里住,快六点了,到我那吃饭。”关曜含混的带过谭骥炎的问话,直接将他眼前的文件合了起来,“你润一下嗓子,你这声音都哑的像是粗砂纸给刮过。”
误将关曜的话当成了肯定,谭骥炎将钥匙收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钥匙圈上,看着那哆啦a梦的挂饰,黑沉的目光黯淡了一下,然后敛下情绪,将文件收了起来,或许过不了几天,她就会发现没有自己在身边,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她走的那么平静,接受的那么坦然,其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在乎的人到底是谁。
“骥炎,你都病成这样,还要将这些文件带回去处理?”关曜虽然差刑侦警察,忙起来的时候,加班也是家常便饭,可是那最多一个月也就加个半个月而已,可是骥炎根本每天都是这样高强度的工作,难怪每一次生病,他的身体就如同垮了一般,不拖上上天半个月都不会好。
“这几分文件已经不能拖了。”谭骥炎沉声的接了一句,将需要加班处理的文件都放进了公事包里,这才拿过黑色风衣套在了身上,关了灯,办公室立刻黯淡下来,黑色的风衣,修长峻挺的身影,压低的咳嗽声,这个男人在用工作麻痹着自己,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关曜也知道劝也没有用,除了小瞳能直接将他的文件给收起来,甚至威胁要丢垃圾桶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