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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害的褚安国处于被动局面,所以这个仇褚安国一定会报的。”谭骥炎低沉醇厚的声音压的有点低,毕竟这是在外面,即使不担心隔墙有耳,被其他人听到也不好。
“所以他们会用个借口将人给抓起来关起来,然后在监狱里出现什么混乱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最后说不定会将人给弄死。”童瞳吞下口中的馄炖,她虽然性子简单,但是却极其聪慧,这样的事只要一想就明白了,在监狱里弄死一个人太简单了。
童瞳看着夜色之下的谭骥炎,面容冷峻如昔,深邃的黑眸幽沉不见底,即使谭骥炎知道这件事了,知道有一个无辜人罪不至死,但是谭骥炎不会去插手。
“褚安国行事小心,崔斌既然想要拉拢褚安国,日后也不会再策反其他人。”谭骥炎并没有隐瞒自己的打算,与其阻止这件事,导致日后崔斌拉拢了其他谭骥炎不知道的人,却不如就让崔斌拉拢褚安国,如此一来,褚安国的一举一动就在谭骥炎的监控之下了。
更何况今天晚上这个男人涉及到了案子之中,谭骥炎让关曜去搜集褚安国灭口的一切证据,日后这个证据就能将褚安国甚至连同褚家二少一举拿下,不管崔斌和褚安国以后如何联手,局势却是一直掌控在谭骥炎手中,到了必要的时候,谭骥炎就可以釜底抽薪。
童瞳低下头继续吃着馄炖,她不能说谭骥炎做错了什么,这件事其实和谭骥炎一点关系都没有,谭骥炎只是将计就计的行动,而今天晚上恰好是自己目睹了事情的经过,如果是其他人,那么谭骥炎就不会知道褚安国和崔斌达成了初步合作的意向,不会知道一个男人会因为被褚家嫉恨入狱,日后枉死在监狱里。
若是在之前,童瞳会让谭骥炎阻止这一切,至少阻止这个男人的死亡,但是对谭骥炎而言,只有这个男人死了,褚安国犯罪证据才是铁板钉钉的事情,日后谭骥炎才能釜底抽薪,若是以前,童瞳咬了一口馄炖,自己一定会和谭骥炎闹起来,她的性格太过于简单,黑白分明,是犯罪就是犯罪,童瞳无法容忍自己知道了却纵然一个人的死亡,可是如今,心里头却已经有些偏了。
有了感情人便自私了,童瞳知道这一件看起来微小的事情,日后对谭骥炎的帮助会极大,余光扫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谭骥炎面色冷沉,只是带着几分担忧看了一眼自己,童瞳心里头那种堵滞的感觉突然就消失了,谭骥炎也是在担心自己因为这事和他拗起来吧。
抛开心里深处依旧残留的一丝犹豫,童瞳突然想起来到现在谭骥炎还没有追究自己伪装接近孙大明,最后被雷铎搅局和崔斌混到一起的事情,这么说来自己有可能逃过一劫呢,想到此,童瞳眼睛蹭的一下亮了,只是在低头吃着馄炖,所以谭骥炎丝毫没有察觉到眼前之人那百转千回的心思。
“我吃凉面。”将馄炖吃了一大半暖了胃之后,童瞳依旧低着头将碗直接推到了谭骥炎面前,抓起筷子吃起了凉面来,看起来似乎因为不喜欢刚刚的话题,所以也就和谭骥炎无话可说,只能用吃东西来打发时间,但是童瞳也不想为了外人和谭骥炎闹不愉快,所以还是将剩下的馄炖推给了谭骥炎吃。
拿过勺子,谭骥炎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童瞳,这些事基本上谭骥炎是不愿意让童瞳知道的,但是今天这事童瞳是目击者,所以谭骥炎也不会隐瞒,为了对方好而隐瞒对方,其实很多时候却是伤害了对方,所以谭骥炎才会将打算说给了童瞳听,此刻看着这低下的黑黑小脑袋,为了逃避话题而大口吃着凉面的人,谭骥炎也吃起了余下的馄炖。
谭骥炎忽然想起扳倒程天南的那个时候,就是为了这样的问题,自己和小瞳之间吵过很多次,每一次都是不欢而散,而如今,小瞳虽然有些不高兴,但是至少没有和自己争吵,也没有让自己救人,谭骥炎蓦地松了一口气,这会才发现自己竟然也是有些紧张的,会害怕看到小瞳那目光里的指责和愤怒,想到此,谭骥炎倒是笑了笑,自己原来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会因为即将做错事而不安而紧张。
童瞳确实饿了,所以凉面也吃了一大半剩下的交给谭骥炎吃,然后蘸着醋吃了几个饺子,而身为垃圾桶的谭骥炎自然将余下的食物都给吃了,若是其他人看到谭骥炎这个北京市市委书记,这个冷酷峻寒的男人竟然会吃掉自己剩下的食物,只怕会惊的目瞪口呆吧。
心里头甜滋滋的,童瞳刚想要笑,但是又被生生的压了下来,她可不能大意的让谭骥炎发现,否则秋后算账,到时候倒霉的必定是自己。
吃过夜宵之后在公园这边走了走算是消食了,糖果和谭亦还在家里,虽然有何鸣和雷铎看着,但是毕竟还是不放心,谭骥炎和童瞳都不是那种风花雪月的人,也不会太讲究浪漫,或许平淡温馨的生活更是一种幸福,所以两个人也直接回西湖苑了。
西湖苑。
灯依旧亮着,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两个孩子已经睡去了,谭景御一进门就看见雷铎和何鸣都在客厅里,一个拿着遥控器正在看电影,一个坐在小厅这边的椅子上看书,“你还敢留在这里,不怕我二哥秋后算账?”
“我怕什么,你可是罪魁祸首,我只是借机搀和了一脚而已。”雷铎丢下遥控器,挑着眉头看了一眼笑容帅气的谭景御,虽然这一脚搀和的有点重,不过话锋一转,“你呢?不怕你二哥将你给五马分尸了。”
“怕,不怕这么晚了我不回家抱老婆来这里做什么?”谭景御笑容一跨,吊儿郎当的将身体抛坐到了沙发上,耷拉着脑袋,幽幽叹息一声,无比的感慨,“我二哥秋后算账可比当面算账狠多了。”所以与其日后被谭骥炎找到了法子秋后算账,谭景御宁愿今天晚上就过来认罪,一来也是态度诚恳,二来有小丫头在,时间又晚了,二哥就算再狠也狠不到哪里去。
谭景御和雷铎对望一眼,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立刻惺惺相惜的垮着脸拍着对方的肩膀,其实大家心思都一样啊,太了解谭骥炎了,既然做错了事,那就来乖乖认罪吧,谭骥炎恨起来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你们至于吗?”嗤笑一声,何鸣收起手中的医术,看了一眼就快泪流满面的两个男人,谭骥炎虽然狠了一点,护短了一点,但是也不至于将这两个人给吓成这样。
“当然至于!”异口同声着,同为难兄难弟的谭景御和雷铎互勉鼓励着对方,太至于了,谭景御最怕的就是谭骥炎找个机会,然后将自己给支使出去,没有三五个月都不能回北京,一想到要和沐放分开这么久,谭景御宁愿自家二哥给自己几拳头。
而至于雷铎,这个天不怕,天不怕,张狂不可一世的男人也怕谭骥炎在什么地方阴自己一下,雷铎最讨厌处理那些狗屁倒灶的琐碎事情,谭骥炎要是给自己找了这样的麻烦,雷铎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所以两个人本着早死早超生的念头所以这么晚了还赖在西湖苑。
谭骥炎和童瞳是一前一后进屋的,雷铎和谭景御一看谭骥炎的脸色就知道事情不太妙,所以齐刷刷的将求助啊的目光转向了童瞳,毕竟能压下谭骥炎火气的也只有童瞳了。
而同样为了防止谭骥炎找自己算账的童瞳此刻一扭头,似乎在和谭骥炎闹别扭,直接咚咚的迈开脚步上楼去了,甚至都没有和客厅里的三人打一声招呼。
下巴掉一地了,谭景御和雷铎目瞪口呆的对望一眼,然后不敢相信的看向谭骥炎,谭景御吞了吞口水,“二哥,你和小丫头吵架了?”
谭景御这会还真的想哭了,明明是为了被谭骥炎给打击报复,所以才这么晚都留在这里,可是却没有想到谭骥炎和童瞳吵架了,那谭骥炎的怒火毕竟直接升级,谭景御满脸灰败之色,已经可以想象得出自己被训的灰头灰脸的惨样。
“那个很晚了,我回去了。”雷铎也知道如意算盘打错了,谭骥炎这样子分明就是憋着一口气,到时候一迁怒,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所以雷铎快速的站起身来准备逃。
“是啊,二哥你回来了,那我也回去了。”谭景御随后就开口,和雷铎对望一眼,几乎想要慌不择路的逃开。
谭骥炎冷冷的扫了一眼两人,目光威严,慑人的气势之下,愣是让谭景御刚站起的身体又跌坐在了沙发上,而雷铎也被他顺手一拉给拉坐下来,两个人挨批总比一个人好,有难同当之下,谭景御自然死死的扣住雷铎的手腕不让他逃走。
整整半个小时三十分钟之后,何鸣看着耷拉着脑袋,灰溜溜离开大厅的雷铎和谭景御,饶是何鸣更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