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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暗沉了下来,自己果真失控了。
“没事。”童瞳微微一笑,然后撑起身体快速封住了谭骥炎的薄唇,小手也抚上他结实的后背,这些床上技巧什么的以前都不需要童瞳来施展,谭骥炎在床笫之间太过于霸道,童瞳只有被吃的份,而此时童瞳更愿意主动的媚惑谭骥炎。
房间的气温似乎在升高,原本理智就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再加上童瞳的主动,谭骥炎脑海里理智的那一根弦再一次的崩断,幸福的气息在房间里蔓延开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低沉的喘息声和谐的奏出乐章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主动送上门被吃什么的太傻了!童瞳全身已经酸软的没有一点力气,瞄了一眼自己的上半身,青青紫紫的吻痕布满了全身,童瞳干脆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眼,其实排解压力也可以喝酒,不行和谭骥炎打一场架也好,为什么自己要选择这最笨的一种办法!
噢,天哪!我的老腰估计都要折断了,童瞳余下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因为谭骥炎的身体再次的覆盖上来,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两个小时之后。
“下一次,不准这样了。”浴室里,白色的水汽氤氲蒸腾着,谭骥炎心疼的皱着眉头给童瞳擦拭着身体,看到她身上的吻痕,尤其是锁骨处那几个几乎都被自己咬破的痕迹之后,脸色再次阴霾下来,自己怎么伤了小瞳。
“没事,我就是有点腰酸而已。”靠着谭骥炎,不但腰酸,腿也有一点打颤,童瞳悲催的闭着眼,被吃干抹净了不说,自己还要主动道歉承担错误,童瞳感觉自己怎么这么惨那,但是明显能感觉到谭骥炎的情绪好了很多,被折腾了也算是值得了,想到此不由的露出了笑容。
谭骥炎自然也知道童瞳今天主动热情的缠着自己的原因,明明小瞳身体都难受了却还是一次一次的诱惑自己就是为了给自己排解压力,心疼的同时动作就更加轻柔了,低头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胸膛上笑的幸福的童瞳,谭骥炎冷峻的表情也软了下来,心里头有着暖暖的动容和幸福,这个笨孩子。
“谭骥炎你以前是不是都有些欲求不满啊?”童瞳洗了澡,浑身舒服的躺在床上,一旁谭骥炎正给童瞳按揉着腰部。
童瞳感觉今天的谭骥炎简直太生猛了,根本就是野兽啊,每一次撞击的力度大的童瞳都感觉自己要被撞飞出去了,虽然说这么狂野的滚床单两个人都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激情,可是事后腰酸背痛的后遗症也蛮严重的,这样激烈狂野的欢爱一个月来一次估计就是极限了。
谭骥炎看着扭过头一脸害怕的瞅着自己的童瞳,那眼神怎么看怎么的惶恐,不由无奈的摇摇头,大手继续给童瞳按揉着,不过此刻谭骥炎也的确是精神百倍,整个人轻松了不少,虽然压力和阻力依旧在,但是谭骥炎至少不会感觉到那么的烦躁。
“秦清那里我已经打点好了,一会你陪秦清去一趟验尸房。”谭骥炎的声音有点沙哑,看着童瞳脖子处那斑驳的痕迹,眼神沉了沉,下一次绝对不能如此的失控,即使小瞳主动诱惑也要控制住,不能这样伤了小瞳。
“嗯。”声音又闷了下来,童瞳将小脸直接埋在了柔软的枕头里,之前谭骥炎是排解了压力,其实童瞳也忘记了外界的一切,如今被谭骥炎一提,童瞳也是烦躁的厉害,秦清这件事太棘手了,连谭骥炎都被逼的没有办法了。
“放心,我不会让秦清出事的。”感觉到童瞳蔫了下去,谭骥炎沉声安抚着,不管是因为秦清和小瞳的关系,还是为了关曜,谭骥炎知道自己都必须部署好一切,用尽一切办法将秦清给救出来。
“你都要避嫌了,那关曜是不是更不能插手案件了?”童瞳闷闷的开口,垮着小脸,一想到崔斌就恨的咬牙切齿,扭头看向面色也凝重了几分的谭骥炎,“崔斌那十个名字要怎么办?”
“那十个人我和小御说了,一切依旧按照训练计划,能被选上就参加,选不上就剔除掉。”谭骥炎多少知道崔斌必定还有后手,藤原十郎是日本右翼分子,日本也即将面临内阁重新选举,右翼想要获胜,必定利用这一次的比赛大做文章,所以崔斌既然和藤原十郎合作,肯定会用其他办法保证中国军方会输掉比赛,那十个人或许只是抛出来的烟雾弹,所以谭骥炎并不准备理会。
童瞳离开谭骥炎的办公室之后,谭骥炎已经恢复过来了,又如同过去那个坚不可摧的威严男人,童瞳也放下了心去看守所接秦清,心情也随之沉重下来。
关曜虽然因为和秦清的关系被剔除在这一次的调查案件之外,但是毕竟关曜的势力在公安系统里还很大,所以被羁押的这两天并没有遭受任何的不公平对待,即使乔老也动了不少手段想要在看守所里折磨秦清,但是县官不如现管,有关曜的势力在还没有人真的敢在看守所对秦清动手,她也是一个人住一间房。
法医处的停尸间就在刑侦处的楼下,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气味,这里很安静,虽然亮着灯,但是却显得格外的冰冷,在停尸间的中间一张不锈钢的台子上一具尸体无声无息的摆放着,上面盖着白布。
“麻烦你们在外面等一下。”童瞳看着径自推门走进去的秦清,回头对着身后带秦清过来的两个警察开口,两个警察也明白的点了点头就站在过道里等候着。
秦清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惨淡的灯光之下露出秦母安详的面容,车祸导致的是内脏器官出血,当场死亡,所以秦母的脸并没有什么伤痕,但是在停尸间里冰冻了两天,秦母的脸上是死人才有的青灰色,冰冷冷的失去了温度。
剧痛从心里蔓延开来,秦清一直以为自己的心是冷的,她是一个杀手,曾经杀了那么多人,她以为对任何感情她都已经淡薄了,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秦清甚至曾经想过如果组织真的杀了秦母她会如何,可是原本以为能接受的,对于一个杀手而言生死太过于平常。
可是此刻,秦清真的看到了秦母的尸体,心里头却空了,整个人如同一尊雕像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这里,抓着白布一角的手颤抖着,秦清没有流泪,可是这一张清寒的面容却比流泪更加的痛苦。
“秦清。”童瞳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却也明白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人已经死了,再也挽回不了了。
根本没有听到身侧童瞳的喊声,秦清呆呆的站着,如同这个停尸间里只有她一个活人,清寒的脸苍白的没有一点血丝,可是她的眼睛却是如此的透亮,似乎什么悲恸的情绪都看不到,又似乎所有的痛苦都沉寂在眼底最深处。
许久许久之后,秦清终于慢慢的松开僵硬的手指头,将白布重新的拉上盖住了秦母的脸,看着尸体,秦清目光慢慢的温柔起来,如同她的家人还活着,只是睡着了一般。
看着这样的秦清,童瞳脸色也阴郁下来,当时,当时如果自己不是那么自私的顾着糖果,说不定自己就能拦住秦清杀了乔艺,这样就不会让秦清也处于危险之中,童瞳张了张唇,却无法说出什么来,时间无法倒转回去。
“小瞳,你不要自责,之前关曜来看我的时候就说了你很自责,这件事原本就和你没有关系,当时是我冲动了,你照顾着糖果是应该的。”秦清的声音很轻柔,宛若是从天际飘过来的一般,当时秦清不是不知道杀了乔艺会如何,但是她还是做了,那一刻秦清知道她唯一想做的就是亲手杀了乔艺,而不是看她被警察抓走,或者死在其他人手里。
童瞳心里头难受的厉害,抬手一把抱住秦清,“我知道,秦清,你不用担心,谭骥炎和关曜会想办法的。”
“杀人偿命,乔艺该死,小瞳,我知道救我出去有点难,但是我会等着你们将我救出去的。”秦清很冷静,甚至比童瞳更加的冷静,她已经知道目前自己的状况有多么的艰难。
乔老来过看守所一次,那个老人已经疯狂了,秦清感觉乔老甚至想要亲手杀了自己,如同自己亲手杀了乔艺一般,所以乔家会不惜一切代价弄死自己,这些秦清都知道,但是她不会放弃,她相信关曜,相信小瞳,所以秦清会安心的等待着,等待着事情过去,等待心里头的痛苦慢慢的被时间抹平。
又站了许久,秦清刚想要说什么,可是身体却支撑不住的一个晃动,眼前一黑,秦清快速的扶住身边的童瞳,呼吸有点急促,“不用担心,这两天食欲不好,没怎么吃东西。”
秦清是真的没有食欲吃不下,此刻胃部绞痛着,脑中是天旋地转,秦清闭上了眼靠着童瞳,等待着难受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