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可爱的小姐”那个女人双眼带着奇怪的笑意“一个和彭格利家的猫小姐长得很像的可爱小姐”弥有些瑟缩起来,从来人身上传达出一股直逼脊背的恶意,她皱紧了眉想要离开。
“您可能认错人了”弥这么匆匆回答,然后转身想要离开,可是刚刚转过身,便被抓住了手臂。
那个刚刚还站在不远处的女人瞬间来到她的身前,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臂,明显不符合女性的力道让弥立刻便轻声呼疼。
“想逃吗?十年前的黑猫?好不容易再见到你,我怎么会让你逃掉呢?”女人看着她扬起了嘴角,像看着毫无反抗能力的蝼蚁“乖乖的。。。。”
“把手放开,蠢货”冷冽不耐的女声打断了女人还未说出口的话,不知何时回来的红发女性伸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的弥只听到从对方手腕处传来‘咯咯’的骨骼移位的声音。
爆炸头的女性飞快的放开了抓着弥手臂的手,挣脱开花的钳制。她的手不自然的下垂着,神色有些痛苦的直瞪着花。
花转头看着弥被捏得发青的手臂,语气诡秘“我才一会不在,你就把自己玩成这样了?”
——。。。。难道是我想这样的吗?
“谁准你,随便对她出手的?”花转头看向一边的女人,神色淡定却让人感觉危机四伏,风带起她火红色的长发,强大的气场瞬间摄住了在场人。
已经有人察觉到不对而转身离去,刚刚还热闹的街道瞬间便空了下来,弥看到对面的女人惊讶的看着花“你竟然还活着”
“花爷我会死?”自称爷的女性看起来没有半点对于自己自称的不适应,狂妄恣意得耀人心弦,弥捂着自己手臂愣愣的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花,明明也是看起来弱不经风的躯体却隐含了那么强的力量,让她莫名的安心下来。
——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有人能挡在你前面为你挡掉一切,真的是件很幸福的事。
☆、第二十五章
花双手插兜冷眼看着对面的女人“还不滚吗?”
那个女人忍着疼从口袋里掏出了戒指和匣子“你少。。。。”
她的话没有说完,一道红色的残影飞快刮过去,然后弥就看见原本站在那个地方的女人被什么力量猛地撞进了后方的店铺,匣子落在地上发出‘咚’的声音。
——好快。。。。。
花理了理自己的长发,然后转过身来面对她,神色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似乎什么事都激不起她半分波澜,她开口唤她的名字“弥”
弥动了动嘴唇想要出声应下,最后还是发现自己出不了声轻轻点了点头。
“如果不愿意接受就拒绝,不管那个人是谁”花朝她的方向迈步过来,眼里带着某种期盼“心软这种东西只会害死你,不愿意的话一定要强硬的拒绝才行,如果对方来硬的”花眯起了眼睛,眼里流转着危险的光芒,她看着弥,语气淡然却很容易让人听出其中的认真“那就弄死他”
——他?
日语中男性的他和女性的她很好分辨,所以弥一下子就听出了花所说的不是刚刚想要带走她的女人。不过,他又是谁?
花看过来的视线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压,弥也就迟疑着点了点头。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她伸手接过弥手上的袋子,率先走在前面,弥低着头缓缓跟上“刚刚花去哪里了?”
一改之前的冷冽,花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愉悦的感觉,拉长的声调却微冷“处理一些。。。。。”她停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最后才说道“可爱的蝼蚁”
她停下脚步等弥与她并排而行,然后朝着弥笑得花枝乱颤。
公寓楼和商业街隔得并不远,所以她们也很快回到了公寓,花并没有待多久,回到公寓之后匆匆拔了一个电话之后便离开。
弥拘谨的坐在沙发上,就算知道这间公寓的主人不在,也不敢胡乱的走动,不过这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她四下打量着这间公寓挂得乱七八糟的各国饰品,最后还是忍不住在公寓里看了看其他的东西。
客厅的后面挂了一块占据了整面墙的幕布,正对着沙发和电视机,弥一开始以为那是窗帘,不过看着房间的结构,在那后面应该还有一个几十平的空间。
——会是什么呢?
弥好奇的打量了许久,才将手伸向那块布,按捺下增生的好奇的激动,放轻呼吸掀开了那块厚重的幕布。
——咦?
弥眨着眼睛有些不明所以,她疑惑又好奇的看着里面的东西,一台架子鼓,一个立在墙上的贝斯,和一架已经蒙尘的电子琴,放在最中间的是一支放在支架的话筒,很多东西都有些散乱,就像主人刚刚离开,马上就会回来一样,可是所有的东西都蒙上了或多或少的灰尘,就像永远也等不回它们的主人了一般。
——说起来花曾说大家,就是和花一起住在这里的人吗?还是说花的朋友?
弥看了一眼仿佛和客厅隔绝开来,连地板都有些细微灰尘的小空间,犹豫着还是没有踏上去。
“四个人吗?”弥看了一眼摆放着的三种乐器和一支话筒,这样说道。
然后她拉上了那块幕布。
她坐回了白色的沙发上,绵软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整个人都靠了上去,毫无形象的缩在沙发上,她抬头看了一眼客厅上方,与客厅感觉很是不符合的古式吊钟,然后收回视线不经意看到了立在床边的盖着厚布的圆柱体。
——那个复制体?
弥用脚尖在地上轻轻梭动,抬头看了一眼一边的电脑,脑袋里有很多疑问还没弄清楚,可是她却觉得没必要清楚。
——毕竟她迟早会离开。
弥梭动着的脚尖顿了顿,她有些迷惘的抬头,从黑色电视机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她歪了歪头,里面的影子也歪了歪头。
——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信任花的话了?
弥皱着眉从领口掏出了被红色细绳绑住的戒指,银色的戒指还是那副模样,让她莫名的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她像碰到什么脏物一般急急的放开了手,再次皱眉打量这间公寓。
——说起来,这里都没有照片啊。。。。
一般居住的地方,都应该有照片啊什么的吧,可是这个地方,除了装饰品和一些散乱的生活用品,并没有用来记录过去的东西。
——有些奇怪。。。。
弥站起身来,落地窗外的天空已经显露橘黄的颜色,晦暗和火红中间的过渡颜色浑浊得暧昧不清,房间的光线也稍显黯淡了些,弥再次打量这个房间,从客厅中间的红色中国结到门后方的素描绘本,从重新被她拉上的幕布到屋角的那个圆柱体。
——复制体?。。。。。什么的复制体?
埋在心底的怀疑的种子瞬间破土而出,弥直直的看着被遮掩的圆柱体。
——花把这东西放在这里,似乎并不担心被她看到。。。。。。
——她不愿意我去看,可是却也没阻止。。。。
——那我可不可以认为,这东西。。。。。
弥缓缓的上前,警惕小心的模样,就像布的后面藏着一个恐怖的怪物,在她打开的同时就会把她吞吃入腹。
她伸手触上了那块灰色的布,粗糙不平的触感,很糟糕的料子。
她轻轻拉了拉,整块布朝她的方向挪了挪,她能看到灰布的边缘露出的黑色的不知什么材质做成的底部。
她继续用力拉下一段,十厘米左右的黑色底部上面,是白色的透明的像是玻璃一般的东西围成的圆柱体。
弥看着比她高很多的圆柱体,心里莫名的产生一种不安的情绪,混合着好奇怀疑,在心底纠结缠绕成一团乱麻。
——不要看,就这样吧不要看了!
——那是什么?总觉得很在意!
两种思绪在脑内拉锯着,让她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弥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抓着布后退了一步,固执的双眼紧盯着那被灰布所掩盖的东西,然后猛地用力拉下了整块灰布。
虽然浮在水中却是静止状态的裙摆和长长黑发,眉眼精致得像是会说话一般流动着奇妙的风情,微睁的眼里隐约可窥得黑色的浑浊一片的眸,明明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可却仍旧绝代风华。
这是。。。。。
在一瞬间的惊艳痴迷之后,弥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女人微睁却无神的眼似乎给了她巨大的压力,她震惊又害怕的连续后退了几步,最后被绊倒在了沙发上。
“十年后。。。。。的我。。。吗?”那人的眉眼俨然一副她长开之后的模样,弥握紧了拳头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屋里没有开灯,满屋的光线来自于即将消失在地平线的太阳,橘黄的光线已经没有了暑气,恬淡轻柔得像是母亲的手,橘黄的光线映与那人的身上,给她毫无生气的脸平添了几分恬静动人,沉静的味道颇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