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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上希特比小声念着什么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我知道了。”既然针对的是她,那就不能拖累了其他人,弥咬咬牙,问道“请告诉我,我的命运吧。”
弥的话音刚落,颤抖着的笔就停了下来,几个女孩子不明所以的目光全都注视了过来,弥却无法分心的看向了那张被划得乱七八糟的纸。
指间的笔平稳的开始了动作,在被划得有些脏的纸上写出字来,一笔一划,皆落入弥的眼中。
“这个字。。。。。”身边的真美喃喃念叨“不行!”
真美欲上前阻止,却被下一刻就被挥开。
慢慢形成的‘死’字已快要完笔,弥的心也凉了半截,她神色近乎木然的等待完笔,那个黑色的身影却突然被撞了开去,再次执上笔的仍旧是冰凉的手,却宽大得多,黑发黑烟的青年神色平淡,眼睛却十分认真,快速的动笔划掉了‘死’字,动作迅速的在旁边写下了一个龙飞凤舞的‘生’。
那个张扬潇洒的字和大叔本人的内敛稳重的气质一点都不像,弥盯着那个字抿嘴想到,却经不住的动容。
笔从指间掉落,手上的钳制也消失不见,弥看着自己的手掌,无法从关心询问的朋友身上移开目光去注意身边的战况。
凌厉的寒芒闪过,尽管有大叔在帮她尽力阻止,可是弥还是感觉到了脸上一丝凉意和痛楚。
白嫩的脸颊上突然划出一道伤口,血丝顺着脸庞滑下来。
“弥姐!”坐在弥对面的小春首先注意到,她停了还在叙述之前的感觉的话,惊讶的看着弥脸上突然出现的伤口。
弥下意识的捂了捂脸,再看指尖时,已是一片猩红的血迹。
弥猛地站起身来,那个怨灵也许不比大叔弱,已经不能在这里久呆了,连笑容都难以挤出来,弥匆匆的说了一句“我回房了。”便径直朝门口走去。
眼角余光能看见伤了她之后被大叔逼到一边的黑影,顺着沾染了她的血的尖利指甲露出了灰白的手指,缭绕在黑影身上的雾气正在慢慢消散,显露出原本的面貌。
中岛泉。
眼里再没有之前的狠厉,布满了血丝的眼睛显得脆弱又不甘,她恢复原本的面貌之后就滑坐在了地上,黑色的干枯长发落在脸前,中岛抬起脸,右边脸上那块疤痕十分狰狞,她出声,像是声带被踩在地上磨砺过很多次一般沙哑悲凉“泽田弥。”
“我要杀了他。”
弥仍未停下脚步,匆匆忙的出了门,关上拉门。然后在黑暗深邃的走廊里放缓了行走的脚步,一步步沉重得像是灌了铅。
不管她之前如何,她还是接受了这个现实。
作者有话要说:… … 发现这一篇的字数有点多,根本无法和下一篇合并在一起,只有挤一挤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弥姐;你其实,能看到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吧。”这是在回程的路上,小春好奇的凑到她耳边问的话,弥下意识的摸了摸脸上的胶布,温婉浅笑不作回答。
今天早上没有人来问关于她脸上的伤口的事,她也是猜到可能女孩们把什么都说了;只是一时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他们可能都在等她说,可弥却不知道怎么说。
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弥手心里握着冰凉的戴在脖子上的项链;青鸟项链十分别致,飞翔的翅膀和中心那颗被切割完美的钻石,非常奢华美丽。这是中岛泉妈妈给她的礼物;一直被中岛泉带着,后来因为川田一时的见财起意,拿走了这串项链,这串项链便一直在川田的公寓里,直到他死亡后家人来收拾东西,被川田一家拿回了温泉旅馆。
青鸟本是代表着幸福,如今却用来承载一个满是怨恨的灵魂。
几个小时的车程在弥反复的推敲思考下渡过,一下车就直奔了阿花目前租住的公寓。
“哦呀~稀客呢~”阿花靠在门边抿唇笑着,火红的艳丽长发如以往般绑着高高的马尾,她侧身让弥进屋“你可不常来我这儿~”
“打扰了。”弥进屋换鞋,被阿花领到有些乱的客厅“拜托你的事情查到了吗?”
“资料在这里,保证齐全。”屋里的光线有些暗,客厅的厚窗帘被牢牢实实的拉着,遮住了窗外所有的光,屋里也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灯,弥拿起桌上的一叠资料翻看起来。
“前些日子。。。。”坐在电脑前的阿花将腿翘在电脑桌上,没有骨头般懒懒的靠在座椅上看向弥“其实你是去了另一个时空是吗?”
弥眼神微敛,掩住其中粼粼波光,挑眉看向阿花,坦率的点了点头“阿花怎么知道?”
“啧,喜欢吃自己的棉花糖告诉我的。”阿花显然想到了什么,一脸不耐烦的嫌弃道“他说他看到你了。”
弥若有所思的低下头重新看向手中的资料“浅川芳子,是浅川财团社长的第二任妻子,于一个月前自杀,继女浅川美姬,因无法承受父亲死亡的事实被诊断为偏执性精神分裂症,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弥皱起眉,这浅川社长自杀时间和竟和中岛泉死亡的时间不差多少,难道两者还有什么联系吗?“这个人就是要和中岛和结婚的女人?看起来也不简单啊。”
继女竟然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这个半路嫁进来的年轻女人就这么轻松的得到了整个财团。
“不过,浅川美姬,听起来好像有点耳熟。”弥念叨着这个名字,困惑的偏头思考。
美姬?很容易就令人联想到城堡里美丽的公主,这样一个好名字如果听过应该不容易忘了才是,难道是她记错了吗?
“你这么说起来,我也觉的有点耳熟了。”阿花单手抵着下巴想了想,最后还没没想出什么头绪,干脆就开始在电脑上查找起这个人的资料来。
“这。。。社长大人!”随着阿花一下敲打键盘的声音之后,人物资料跳出来的同时,阿花也被这个结果惊了一下。
弥站起身走过去,看着电脑里的图片,优雅的长卷发,高傲明丽笑着的人不是她们高中时轻音社的社长又是谁“社长。。。。竟然是她。。。。。”
“怎么可能,像社长大人这样盛气凌人得什么都不怕的家伙,怎么可能得精神障碍?”阿花一脸不可思议的说。
“你刚刚好像很随便的说了什么无礼的话啊阿花。”弥站直身体看向手里的资料“看来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我要去见社长。”弥思索了一下之后就对阿花说道“要帮我吗?”
阿花早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调出了那家精神病院的资料“可能有点麻烦。”她皱着眉说,双眼一刻都没有离开电脑屏幕“那家病院位于东京郊外,虽说看起来是家普通的精神病院,可是里面却鱼龙混杂,不仅和东京当地的黑道有联系,就连警署的人也经常出入,绝对不止是精神病院那么简单!”
“正常途径进去的可能性不大,那家医院也拒绝外人进入和媒体采访,要进去的话,只有偷偷摸摸的潜入了。”
弥没有表情的沉思着,一切的喧嚣浮躁都沉在眼底,让她的眼神看上去竟空洞得吓人。
“我现在赶去东京,到那里的时候也差不多入夜了。”弥轻轻说道,她不打算把中岛泉的事放一放,只是浅川芳子和中岛和定是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定要全部堪破!
“嗯。”一向雷厉风行的阿花也认同弥的决定,点头道“我现在入侵那里地方的监控,在你到达前会把那里的地图发给你,手机记得调到静音,用蓝牙耳机联系。”
弥点头应下,将背包里面原本放着的衣服拿了出来,然后把桌上的资料全部放到自己的背包里面,接下阿花递过的耳机戴在耳朵上,用长发遮掩了起来。“我弟弟那边就拜托你说一下了。”
“交给我吧。”阿花像想起什么一起再次转过头看向她“有武器吗?”
“咦?”弥想说自己有爪子,或者只是潜入应该不需要武器之类的东西,可是话还没出口就见阿花丢了一把东西过来。
那时一把冰凉握在手心十分有实感的东西,那是一把小巧的黑色手枪“拉保险栓,扣动扳机,就像你玩射击游戏时那样。”阿花从柜子里拿出什么盖在弥的脸上“还有,就算被发现也注意不要暴露身份。”
弥掂量了一下手枪的分量,将其放进口袋,又将黑色的面具也塞进了背包“谢谢。”
“哦,对了。”弥把背包背在肩上,看向阿花“你能想办法让护士小姐逃出来吗?我有一件事需要拜托她。”
阿花面无表情的撑着下巴看着弥,审视了良久,才邪邪的眯眼一笑“只要酬金足够,不要说逃狱这种事了,就算是首相的私人电话也能给你弄到。”
弥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从之前得到的钱里扣吧。”
“。。。。。。”感觉被坑了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