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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分了!红发小姑娘被丢开的同时,弥轻巧的站起身,尽量表现得和平常一样跟身边的小春打了个招呼,一边的中岛泉再次袭过来,弥假意捡起地上掉落的物件避过一击,然后走出离她很近的推门。
“真是小气啊,中岛小姐。”弥一边朝中庭跑,一边还不忘记出口讽刺一□后的中岛。
对方飘得显然比她快,不一会就截住了她的道路“这只是前辈对于不礼貌的后辈的教导。”
弥镇静的笑着,圆润透着粉的指甲飞快变成弯曲的兽爪“我原本不想多生事端,若不是你非要戏弄我,我又怎么会如此失礼呢?”
她弄伤的是奈绪子的手腕,并没有伤害到中岛泉,而对方咄咄相逼,无非是觉得颜面受损。
在对方提出网球比赛之时,弥也想过拒绝,不过想到拒绝之后可能会被再次缠上,弥也想一次性解决比较好,可是没想到对方只是单纯的想要戏弄她,弥也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然后她还是被缠上了。
中岛泉冷笑一声,然后迅速的冲上前来,弥弯起锋利的五指,蓄势待发的等待对方的漏洞出现。
她知道弥能触碰到幽灵,无非是从弥和真美无顾忌的接触中得知。而弥也不屑于隐藏或者害怕,中岛虽是怨灵,可生前始终是普通人类,没有受到过系统的训练,对弥来说只要找到对方攻击时露出的弱点,那么胜负就已分。
近了,更近了,那股直逼心魄的森冷感慢慢从四面八方笼罩起来,弥动了动手指,锋利坚硬的指间暗藏着兽类的戾气,正当弥身形一动,准备出手时,中岛朝她伸出的突然就停在了离她一尺之远的地方。
弥怔仲的看着直接抓住了中岛小臂,让中岛停下来的男人。
他背对着她,弥只能看到黑色的短发和穿着白色衬衣的挺直脊背,比她高了一些的男人并不比她大多少,可是却没有一点青涩感,全然的稳重成熟。
是之前在公园看到的人,难道他一直跟着她吗?
“你是谁?”中岛用嘶哑的声音这么问,刚好也是弥想问的问题。
那个人并没有回答,就像之前中岛把真美甩出去那样,直接将中岛扔出了走廊。有点粗鲁,但很霸气!
黑发的男人没有回头看她,直直的朝着走廊另一端走去,他左手抄进口袋,右手将一直拎着的外套搭在肩上,随着他的动作在风中划出一道弧线的外套,和那莫名让人觉得安心的背影,看起来又潇洒又帅气。
指间的利爪被收回,弥下意识的追了两步“等等,那个。。。。大哥哥,你是谁?”
他停下了脚步,微微侧头,却也只是让弥连侧脸都看不清的地步“按年龄来说,我比你大二十多岁。”
温和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寡然,却又奇异的让人理解到几分关心,弥捏住了自己的裙摆“那,大叔?”
人死后会一直保持着生前的模样,所以他的年龄和外表完全不符也不算什么。弥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才突然想起对方还没回答她他究竟是谁。
“嫂子,没事吧?”真美急急忙忙的赶过来,紧张的扫视了四周一眼,才将弥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以确认没事。
“没事哦。”弥的眼睛还盯着那个背影消失的走廊,无法言说的熟悉感和安全感让她忍不住勾起一个柔和的笑容来。
虽然不知道中岛还会不会来,可她也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弥很快就回去了,再次坐回小春身边,对于小春关心的询问,也心情很好的好好回答了。
弥拿起身前摆着的瓷杯一口气喝下去,可到口的却不是温润的白开水,一大股辛辣感让弥皱紧了双眉,都已经喝进嘴里了又怎么能吐出来,弥苦着脸全部咽了下去,然后急忙找水喝。
“弥姐,那个可是酒啊!”瓷杯放到桌上的声响引起了身边小春的注意,赶忙帮弥拿起一边的茶水壶倒了水给弥,小春拍了拍弥的后背“没问题吗?怎么都喝下去了。”
“不知道,我明明是放的水。”弥喝着茶水,想要冲淡嘴里的味道。不知道是什么酒进到胃里之后,胃开始变得热腾腾的,弥一手捂着暖和起来的胃部,一边开始感觉脸上的温度开始上升。
“弥,还好吗?脸很红诶。”京子弯下腰靠近她,可是弥已经有点头晕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弥姐误喝了一杯清酒。”小春解释着,伸手扶住了弥。
原本清晰的思绪慢慢模糊,弥双手搭在桌上,头也靠了上去“我没事。”她难受的皱着眉,晕乎乎的闭上眼睛“就是有点晕。”
三杯果酒都能立倒的弥,不要说这类硬水酿造酒气凛冽的清酒了。
耳边开始纷扰起来,好像有很多人在说话,思绪慢慢沉寂下来,弥突然听见耳边传来一句“原来弥的酒量这么差吗?”
“你才酒量差呢!”弥拍案而起,然后立刻摔回榻榻米上,睁着那双无神又迷离的眼睛想要找出是谁说的话。
推门被拉开的声音引起了弥的注意,这次端着托盘进来的是面色蜡黄的大叔,明明身体状况已经被侵蚀得很糟糕了,还是完全察觉不到一样笑着,端进了食物,看对方又要离开,弥轻轻笑起来“川田先生。”
弥笑得天真可爱,双眼笑得弯弯的,是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卖萌模样“我说啊。”他看着回过头的大叔,就像注意不到身边围着的人一样继续说“整天背着中岛小姐,你不累吗?”
☆、第一百二十六章
“弥姐;你喝醉了;川田大叔没有背什么人啊。”就坐在身边的小春急忙来扶“也没有什么中岛小姐啦。”
弥抬头看川田,对方脸色惨白;可是还在强自镇定,双眼闪烁飘忽,这反映看起来是认识她所说的人的,弥捂着最咯吱咯吱的笑起来;然后有些脱力的靠在小春身上“有!”她半阖着眼;不满的嘟囔;伸手捂住已经淤青的肩膀“我们之前还一起打网球;我还差点脱臼。”
“和你一起打网球的,不是川田奈绪子吗?”说话的是坐在一边的艾黛儿;她单手抬着茶杯;稳稳的坐在原位。
“不对不对!”弥摇头晃脑的纠正,迷迷糊糊的伸出左手握着拳“奈绪子小姐是奈绪子小姐!”又伸出右手握成拳“中岛小姐是中岛小姐!”弥将两只拳头合拢,十指相交,她盯着自己交握的手指,好像看见了在同一个躯壳内互相压制纠缠的灵魂“她们是不同的!”
“不过……”弥摊开自己的双手,露出白嫩的掌心,神思恍惚的盯着自己的手掌,然后用那双惺忪却暗带警告的眼神看向了僵立在门口的川田大叔“两者怎么能共存于一个躯壳呢?”弥笑着用右手包住了再次握拳的左手“弱小的只有消失。”
弥朝自己的双手吹了吹,睁大眼睛望着神色绝望的川田大叔,然后作势咬了一口左手,天真的笑了笑“奈绪子小姐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语气音调完全不像酒醉后的模样,弥就像在十分认真的警示着对方。
‘啪’川田大叔猛地夺门而去,快速奔跑的声音慢慢传远。
“弥姐,你在说什么啊,小春完全听不懂的说。”
“什么都没有。”弥再次趴回桌上,闭上眼睛,她不想袖手旁观这家人是如何被怨灵纠缠,也不愿被卷进这个漩涡,她所能做的“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而已。”
或许这家人曾经对那个怨灵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或许这家人并不像她所看到的那么普通无害,可是要她视而不见,真的有些困难了。
思绪慢慢飘远,耳边的嘈杂也慢慢远去,神智就像陷入了深谷,隔绝了一切杂音,整个人都平静轻松起来。
焦渴感把弥从睡梦中迫醒的时候她还没反应过来,头疼得厉害,嗓子也非常干渴,弥在床上呆了一会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就有气无力的走向房间矮桌倒了几杯水。
她之前好像在大家面前暴露了一些事啊,弥看了一眼身处的和式房间,自己的背包还放在床边,还在温泉旅馆,应该是谁把她送回来了。
嘛,下次再解释好了,揉了揉太阳穴,炸疼的脑袋让弥完全不想去思考些什么,刚想爬回床铺,有些令人难以忍受的饥饿感从腹中传来。
这么说起来,今天的晚饭她好像都没动。
弥捂着肚子翻了翻自己的背包,结果只从中找到一块面包,夜风从未关紧的窗外吹进来,让有些燥热的弥瞬间凉爽下来,她看了看窗外如水的月色,突发奇想的想要到屋外去看看月亮。
可是这种和式房屋,到中庭去看月亮好麻烦,不如到屋顶上去?
弥笑嘻嘻的翻到窗檐上,顺着走廊上方的横梁攀上去,然后成功的爬到了屋顶上,看着月亮啃面包。
四周都静悄悄的,弥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发现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