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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匆匆开始,疾疾而终,备受期待的情人节最后还是欢(ji)乐(fei)开(gou)心(tiao)的就结束了。
当然——除了弥在自己房门口捡到的一支玫瑰。
☆、第15章 探病
“住院?真的没问题吗?”弥皱着眉一脸担忧,攥紧了裙摆。
“没事哦,蠢纲只是从楼梯上摔下来而已,不用担心”那只小小的婴儿这么说,黑亮的双眼看起来很真挚。
目送Reborn离开,弥在原地呆站了一会,她转头看向厨房的位置“不用去看看吗?妈妈?”
奈奈从厨房里走出,双手在抹布上擦了擦,虽然是笑着可却带着谁都看得出的担心“男孩子嘛,总是要磕磕碰碰才会长大啊”
说着口不对心的话,她看见奈奈勉强笑了笑再次走进厨房。
不像平常有那么多人热闹的午饭,这个星期天的中午显得清静许多,母女俩各有心事谁也没说话,弥不由想到,如果以后纲离开了,这个家就真的只剩妈妈和她了。
不管怎么样,果然还是要陪着妈妈呀。
这么想着,弥对主位的奈奈笑了起来“妈妈今天的秋刀鱼还是做得那么好吃啊,真想一直吃妈妈做的秋刀鱼呢”
奈奈看着弥眨了眨眼,然后像往常那般笑“小弥真会说话呢,小弥想吃的话妈妈也会一直给小弥做的哦”
。。。。。。
之后餐桌的气氛终于活跃稍许,在弥帮奈奈收拾碗筷之后也带着便当盒往并盛医院出发了。
“是那位病人的家属吗?”前台的护士小姐带着奇怪的眼光看了她一眼,然后指向了走廊尽头的房间“在哪里哦,因为那位病人一直打扰到别人所以另外安排的房间”
一直打扰别人?——这可不像她家纲呢。
将信将疑的转过身,刚好看到小春和京子从另一边离开的背影。
弥几步上前,刚想叫住她们,只听病房里传来了纲的声音“。。。我不想一个人呆在这个房间啊”
“纲?”弥小跑至房门,床上的少年正挣扎着下床,不论是脚上、头上还是手上缠绕的绷带都不像是摔楼梯的结果。
“姐姐?”弥放下手中的便当,急忙上前扶住纲并将其扶回病床“受伤了就好好休息,不要乱动好吗?”弥的语气带着几分严厉。
这个所谓的病房阴暗潮湿,没有窗户所以也没有明亮的光线,架子上还摆着各种生物标本,整个房间都是一种阴森的感觉。——所以说纲你是做了什么才会被赶来这里。
“是,对不起”对方对于她稍显严厉的语气相当受用,乖乖的坐在病床上看着她。
弥慢慢伸手,在纲额头上的绷带停留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拿过刚才放下的便当“纲有吃午饭吗?”
“还没有,因为出了很多事啦”少年摸着头苦笑,看着便当的眼神亮了几分。
“那快吃吧”弥把便当放至纲身前,因为病房里没有凳子所以只能坐在病床上,她安静的看着纲吃完然后收起了便当盒。
“吃完了就好好休息吧”弥想起了刚刚来的时候纲说的话,好吧她家弟弟一向胆小“姐姐会一直在这里”
她细心的整理好枕头,推着对方的肩膀睡下去,再拉好被子。
“姐姐会一直在这里吗?”
“嗯,会一直在”
弥的话永远是说一不二并被执行彻底的,身为家人的纲自然知道,于是在经过一早上的鸡飞狗跳之后,深感疲惫的他渐渐睡去,而弥、也真的在病床上坐了一下午。
直到夜晚将至,弥才在醒来的纲的目送中离开病房。
“狱寺君?”走出病房没多远的弥巧合的遇到了穿着病服的狱寺,狱司君捂住肚子表情痛苦的样子“狱寺君也住院了吗?没关系吗?”
“我没关系,十代目的姐姐”对方一脸隐忍的模样。
“是吗”弥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敛下脸上的淡笑,表情认真带着几分可感觉出的严肃,她缓缓开口“虽然在狱司君生病的时候说这些感觉很奇怪,不过。。。不介意的话请叫我弥”
对面的少年错愕了一下,显然有点跟不上节奏。
“我的名字不会成为另一个名字后面的附属品,狱寺君,即使是家人也一样,所以不介意的话,叫我弥也没关系”弥目光淡然,一反平常温顺乖巧的模样,感觉就像是一直都是听话懂事的黑猫,一下子露出了自己锋利的爪子。
“失礼了”狱寺也很快反应过来,对于十代目的尊敬让他做不出对十代目的家人开嘲讽,于是他尽管表情看起来还是很痛苦,不过声音却认真道“弥”
弥周身的气场顿时缓和下来,她再次勾起笑“嗯,狱寺”
☆、第16章 弥纲番外之醋意
这里是彭格利家族年仅一次的年底盛宴。
酒香鬓影,杯觥交错,能受邀来此的绝大部分是在西西里说话有一定分量的人物和刚发展起来却被认为潜力无限的新家族,当然,也有像弥这样坐在角落纯看戏的人。
不知是不是拜满值魅力值所赐,尽管弥坐在并不显眼的地方,可却仍是成为了某些人关注的焦点。
当然,或许也是因为她是彭格列十世的姐姐,其中的附属价值不言而喻。
已经不知拒绝了多少个上前搭话邀舞的男性,弥抬眼看向正与一个黑西装男人说话的纲,青年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双眸里尽是温和包容,明明是温文儒雅的模样,可浑身充满压迫力的气场和出众的气质却昭显不同,他就站在那里,便有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将他和身旁之人完全划分开来。
——上位者的气场。
弥看着头顶巨大的水晶吊灯,棱角分明的厚重玻璃片将灯光折射出炫目的白光,相同的场景相同的气氛,让弥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个时候的事情。
难得在世界各地到处跑的守护者们都解决了最近的事回到了彭格列总部,也不知是哪个好事者提出办一场聚会大家聚一下,本来她是不打算去的,从医疗部确认自己身体无碍之后她就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拒绝所有外界的信息,自然也不会知道,即使知道也不会想要参与这场聚会。
她还记得自己还没从那件事里摆脱出来的模样,她关上门窗,拒绝所有的探视和好意;她饥肠辘辘,直至产生让她如飞蛾扑火般也想去握紧的幻觉;她抱紧自己蜷缩在房间的一角,直到再次把自己沉入昏暗扭曲的泥潭。
不是没有人想要帮助她,也不是没有人在意她,已经发生太多次门被撞开,然后她被强行带走治疗的事情了——可她能做的只能是傻傻的看着想要帮助她的人,想要救她的纲吉。
她眼神空洞如枯井,她气息虚弱如游丝,灵魂已死去的模样,痛到连眼泪都流不下来。
一次又一次,她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所有门窗,再次抱住自己,任自己在这浓稠的黑暗中堕落,任自己被无尽的绝望恐惧侵蚀、占据、吞噬,一遍又一遍抚摸手腕上的伤口,如同抚摸她挚爱的那个人。
——浑浑噩噩得连自杀都无法做到。
她忘了自己该做什么,不停的重复着沉浸在曾经的却无法摆脱的痛苦中,也忘了自己正在做什么,灵魂已然抛弃躯壳而去,空留满身的孤独无望让她不知如何填满,唤醒她的,是从纲吉手上留下的鲜红的血,一滴接着一滴,如雨水般落下,在地上激荡起熟悉的音符,那个时候的痛苦迷惘再次出现在眼前,唤回了她所有神智。
她几乎是立刻便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久未动作的腿部一阵发麻,身体也像古老的机器突然运作起来一般发出吱呀的声音,持续的低血糖让她产生让人恶心的眩晕感,可她却直直的奔向床头,手忙脚乱的翻出了她以前放的急救箱。
她刚开始有些慌,不过后面就像找到了以前的感觉一样,熟练的包扎好,她做好这一切之后才慢慢放下手,重新坐回地上,迷茫的抬头看着没有动作的纲吉,那个棕色头发笑起来让人感觉温柔又包容的青年直直的盯着她,深棕色的眼里藏了太多东西她无法辨识,她看着对方缓缓拥抱住她,然后她脑袋里便充满了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姐姐”
她接受了纲吉的温暖,也接受了对方提出的聚会的要求,她对自己目前的生活感到痛苦不堪,如果可以,她也想要摆脱,于是她接受了。
那次的聚会只有她熟悉的那些人,她所认识信赖的同伴,她坐在一边看着他们打闹,满心的安全感让她忍不住在回来之后露出第一个善意的笑,娴静温柔的模样一如以往。
她不爱喝酒,酒精的滋味并不是她所喜欢的,可是那天晚上她却喝了很多,说不清是纵容还是希望这样能够帮助她,没有人来阻止她,于是在她记不清是谁的劝说下,她一杯接着一杯喝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