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有的书生便故意刻错,然后饶有兴致地自己涂改,当然,若被张仲景发现,难免吹胡子瞪眼呵斥几声。
“好臭啊……”负责印制的后生擦拭下汗水,抱怨道。
张仲景捧着印制好的书稿,像捧着刚出声的婴儿,生怕粗手粗脚地弄疼了书稿,却又舍不得放下。
“臭什么臭?是香咧!”张仲景嘴角挂着笑,脸上沾着点点乌黑的油墨,双眼却比油墨更有光亮。
教授手里拿着最初印制的实验品,才发现自己当初不经意间刻的字是“hello…world”,而刻划的图案也是世界知名大公司的徽标。
啊,二十一世纪。
遥望天际,教授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队友们安好!希望我们能早日相会!
第0077章 耿浩 接了个大活
大白天,耿浩的屋子依然挡得严严实实。
昏暗的油灯下,耿浩认真地研读着王队给他的帛书。
书中详细记载着董卓集团中主要人物的资料,其中详细记载着每个人的籍贯、履历,应是王允提供的;有关这些人日后的归属、职位升迁等,显然不是王允能知晓的,而是王队根据自己掌握的三国知识整理的。
熟记下每个人的前半生、后半世,再相面算卦,岂能不准。
耿浩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学习过,他一边看,一边叨咕着,时不时还伸手挠挠粘满蓬乱假胡子的下巴。
帛书中记载的人物资料、生平,耿浩大多不知道。
他翻到记载吕布资料的一页,仔细寻找,却找不到“貂蝉”二字,这让耿浩倍感失望。不过,资料中的其他记载还是吸引了他的兴趣。
耿浩轻声念道:“吕布字奉先……膂力过人,号为飞将……封都亭侯……布与卓侍婢私通,恐事发觉,心不自安……”
“哈哈,吕布果然给董卓弄了顶绿帽子!”
再望下看,却再无相关记载。
“这书写得……”耿浩觉得写书之人实在没有写小h文的天赋,“怎么到了关键时候,没了……”
“唉,大忌啊,此书当扑!”耿浩给出了书评。
敲门声。
是他和王队约定的暗号。
王队闪身进屋,急切地说道:“坏了耗子,咱们计划要泡汤了!”
耿浩从来没见过王队如此着急,起身掩好门,问道:“怎么了?王哥你慢慢说。”
“唉!”王队一屁股坐到席上,叹了口气道:“历史上记载董卓要修建郿邬小城,我原计划让你假扮道士算命,通过张辽,逐步接触董卓身边之人,把你塑造成个半仙。到其修建郿邬城时,想办法推荐你为其卜算、选址,将预备的道具埋入选定的地址,待其动工之时,挖掘出来,利用上面的预言、谶语忽悠董卓,以使其自认为受命于天。”
耿浩插言道:“是啊,你曾说过,按郭嘉和荀攸叔侄的分析,将董卓捧得越高,越能拉大他与下属的距离,然后再想办法离间他们的关系。”
“是。可是……唉!”
“王哥你别着急,喝口水慢慢说。”
“可是,董卓已经命人去选择修建郿邬的地址了。”
“哦?派什么人去了?”
“董卓已命太常卿属下太卜令和司空府一道负责选址之事。”王队怕耿浩不明白,又补充道,“司空是负责建设类工作,太常卿负责宗庙礼仪等,下属的太卜令和你一样,负责算卦的……”
耿浩愣愣地看着王队,疑惑道:“他找人做这件事对咱们有什么影响啊?”
“唉!那就不能按咱们的意愿选择地址了!”
耿浩盯着王队看了一会,“哈哈”笑道:“王哥,你怎么糊涂了?咱甭管他找谁算卦,也甭管他选在何处,咱们只要打听到具体地点,提前把那些装神弄鬼的东西埋了下去不就结了……”
“……”王队张着嘴,楞了半天,才恍然大悟道:“啊……是啊!对咱没影响啊。那、那咱们赶紧准备道具吧。”
“那些道具我来弄吧,王哥你赶紧找王司徒,一定要打听到确切地点和开工时间。”
“嗯,这个应该不难,我现在就去。”
王队转身刚要走,突然又回过头来。
“耗子,那日张辽和说的是什么事?”
“张辽和我说,一个很有身份的人有重要家事,希望我能帮忙占卜一下。”
“他没说是谁?”
“没有。我本打算回绝,但他弄得神神秘秘的,我觉得这个人一定非常重要,也许能给我们带来些帮助,便答应了。”
“哦。不过,咱们不知对方是谁,此事也很凶险啊。”
“是啊,我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悔,那张辽挺鬼的,如被他看出破绽,咱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张辽……”王队皱着眉,在屋里踱步,“要不我去找张辽,看能不能探听些风声。”
“这样最好,咱们知道是谁,也好提前做些准备。”耿浩杨了扬手中的帛书,又挠挠胡子说道。
“耗子,你干嘛总粘着胡子?”
“我也不想啊,可张辽没说准那天来接我去给那人占卜,我不敢摘啊,痒死了,王哥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起了疙瘩了?”说起疙瘩,耿浩越发觉得下巴痒,不停地搔抓。
王队提起灯,仔细观看。
耿浩一边挠着一边凑到灯下。
“砰砰砰……”有人敲击院门。
“呲啦……”耿浩一惊,假胡子被油灯燎去一大片。
“常道长在家吗?”
“张辽!”王队低声道。
“啊!王哥你快躲躲,张辽见到你在这,一定起疑心。”
“常道长……”
耿浩只住着一间小屋,只能把王队往屋角一推,匆忙闪身出门,回手将屋门带上。
张辽牵着两匹马站在柴院门外。
“哦?常道长,您这是……”张辽指着耿浩被燎烧的假胡子问道。
“这个……嘿嘿,贫道做法祈福,那个、那个动作大了些,被七星灯烧的,对了,想是那火德星君显圣了……”
耿浩又道:“张将军此番可是为了前日所说之事啊?”
“是啊,今天特来请道长,帮忙占卜。”
“啊?今天就去?”
“是啊,求道长帮忙之人乃朝中贵臣,只是今日清闲,还请道长屈驾走一趟。”
“啊……敢问是何人找我卜算啊?”耿浩低声问。
“这个……此人身份不便透露,道长还是莫要问了,去了只管看相占卜就是。”
“啊……”耿浩有些傻眼,这、这、这算哪么一门子事啊?!考试还得给个复习范围、划划重点啊!“啊,只是,贫道今日已有约了……”
“不瞒道长,此人乃是张某贵人,道长无论如何要给张某这个面子。”说罢,张辽从怀里掏出两大锭金子,塞到耿浩手中。
“使不得、使不得……”
“道长一定要拿着,这不是张某所给,也不是给道长的卦筹,乃是所托之人劳烦道长供奉鬼谷先生的……”
“……”耿浩实在找不到推脱的理由了,“唉,那咱们走吧。”
张辽从马上拿下一个包裹,推开柴门向屋门走去。
耿浩一把拉住张辽。
“咦?”
“咱们不是去城里占卜吗?”
“哦,是啊,但还是先请道长更衣吧。”张辽从包裹里拿出一套崭新袍服,“道长您不拘小节,只是今日的贵人十分注重观瞻礼仪,还望道长莫怪,穿得体面些才好,咱们进屋换上吧。”说完,就去推房门。
耿浩抢先一步挡在门前:“万万不可!”
看张辽疑惑的样子,耿浩只好编起瞎话:“不满张将军,我近日正连摆天罡八卦七星阵祈寿,外人如若带进风去,吹灭七星灯,那贫道可就惨喽……”
看张辽将信将疑的样子,耿浩继续编道:“想当年,那诸葛武侯摆七星阵,便被魏延冲撞,致使阳寿大损啊!”
“啊?真的?”
“嗯!当然!”
“道长说的诸葛武侯和魏延又是何人?我怎么没听说过?”
“啊……”耿浩差点抽自己个嘴巴:耗子,你怎么还是顺嘴胡说,那诸葛亮现在还是个屁大孩子,魏延现在出生没出生都说不准,怎么就从你嘴里溜达出来了……
“啊……哈,难怪张将军不知,魏延乃是本门护法小卒,外人自然不知晓,那诸葛武侯乃先师祖的再传弟子,天赋极高,本该传承鬼谷先师衣钵,无奈啊,阳寿大损,英年早逝啊……”
耿浩边说边叹气,还差点挤出几滴眼泪。也不知道耿浩这么咒诸葛亮,那边小孔明有没有打几个喷嚏。
张辽被耿浩说得半信半疑,却也不敢进屋。
“那、那道长你在哪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