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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夫余王子拍了几下手,几名身穿民族服装的女子来到大厅中央,跳起了豪放的舞蹈,人们喝着、叫着、笑着……
五木端起酒,咕咚咕咚喝了起来,“哈哈哈”五木也跟着大家狂笑,他醉了。
……
五木不知自己这次醉了几天,只知道车队不停地走,自己不停地迷糊、恶心和头痛。
车队从夫余小城一路向东南到达高句丽的王城——国内城。
五木逐渐好转起来,虽然每次想到自己心爱的女孩要被嫁掉仍难免心痛,但他也无能为力。毕竟我不属于这个时代,五木这样安慰自己。
汉朝末年的高句丽也和汉朝一样的分崩离析,所属各部族纷纷拥兵自立,内乱不断。国内城虽是一国之都,却也透着一股衰败的气息。北方天寒地冷,城镇远不如中原一带那般密集,国内城再残旧,毕竟也是王城,街上人来人往,倒也显得热闹。
抱怨、不满、愤恨积压在五木心头,但毕竟是受了公孙度之托做“国际贸易”,五木强打起精神,准备发挥下自己的特长,做一把漂亮的贸易,以免被辽东公孙家瞧不起。
但五木很快就发现自己没机会表现了,这高句丽虽然是“国外”,但地域狭小物资匮乏,大部分资源都要靠与辽东一带交易获得,因而时间久了,常与辽东交流的高句丽人都能说汉语,至于那些商人们就更甭说了,古汉语远比五木讲得更像文言文(这话咋这么别扭呢,谁帮俺改改)。
五木彻底明白了,暗骂这公孙老儿你特么至于吗你?这特么根本就用不着我,你特么犯得着这样吗?不就是因为你闺女吗?我特么不和你闺女好我特么还能死咋的?一连串骂了几个“特么的”,五木心里稍稍畅快了点,既然用不找我,你邓大爷我还就啥也不干了,反正是你花钱请我来消费的,我还就好好消费消费。
从辽东运来的货物多,手下人每天忙着买进卖出,五木和公孙恭便四处闲逛,毕竟是国外啊,这好吃的、好玩的还是蛮多,尤其从五木这个角度看,这两千年前的“朝鲜西洋景”也别有一番情趣。
不过,两千年前的北方,好吃的好玩的也就那么几样,没几天,五木和公孙恭就吃遍了玩腻了。
这天晚饭时间,五木正琢磨着今晚吃点啥,公孙恭来到他的房间,神神秘秘地告诉他:有好去处了!
公孙恭不让随从跟随,只是告诉贴身家人自己要和邓公子出去逛一逛,便领着五木拐弯抹角来到一座大房前。
大房内灯明火亮,欢声笑语,门额牌匾上写着些高句丽文字,高句丽文下面有三个小小的汉字:百花宫
妓院!
第0043章 五木 风流快祸
见公孙恭神神秘秘的样子,五木早已料到他不会领自己到什么高雅所在,但公孙恭竟然把他领到这种地方,五木还是小小吃了一惊。
五木把公孙恭拉到一旁,低声道:“二公子,这是在国外啊,咱们来这种地方合适吗?”
公孙恭笑着道:“什么内啊外啊,这都是咱辽东的。再说,咱们此来只是贸易,没人在意咱们的,走走走。”说着,拉着五木就往里走,边走边低声笑着说,“听人说啊,这里的市妓可是高句丽名气最大的,咱们那里只有私妓,咱们也算是开开眼界啊。”
五木来三国大半年,对三国时期的社会状况也有了些了解,他了解到汉末中原只有家妓和私妓,像高句丽这样的正规“市妓”还真没听说,五木原本也不是柳下惠,公孙恭这么连劝带拽,五木便半推半就着和公孙恭一起进了百花宫。
百花宫里并不大,只有两层,下面一层是大厅,大厅四周席榻上,一些娼妓陪着客人饮酒聊天,有的还玩一些赌酒的小游戏。大厅的一侧稍大的席榻上,有艺伎在表演着歌舞。
在二十一世纪,五木有时也会和同样是富家子弟的朋友们出入色情场所,场面见多了,也不以为意。
一个虔婆哇哩哇啦地迎了上来,公孙度赶紧把五木往前推,五木终于明白公孙恭为何带着他来了,敢情是让他当翻译啊,五木觉得好气又好笑,到三国后,自己唯一的外语特长竟然是用来拉皮条。
不过五木这个皮条客翻译也不好当啊,人家说的话他也听不懂。废了好大劲,汉语高句丽语混杂着,最终还是依靠着不受空间、时间限制的肢体语言解决了问题。
五木给公孙恭解释:这百花宫是娼、妓混杂之所,楼下陪着喝酒聊天看表演的是妓,卖艺不卖身;二楼是单间,有娼陪着喝酒聊天睡觉,卖身不卖艺。
“走走走,楼上去。”公孙恭拽着五木上了楼。
虔婆把两人让进一个装饰有各色彩绸的房间,随即引来三个妖冶的姑娘,虽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但打扮了以后也还算漂亮,公孙恭色迷迷地盯着看了半天才想起来应该谦让一下,五木既来之则安之,也不推让,选了一个看似腼腆些的姑娘,剩下两个轻佻妖媚的便都被公孙恭揽在怀中。
打杂的送来饭菜酒水,五人热热闹闹喝起花酒。
起初,公孙恭还不停地让五木帮忙翻译,但看到五木原来也只能靠肢体语言来和姑娘们沟通,公孙恭干脆自己动手,情这个东西嘛,动手远比动嘴来的方便,没多大功夫,公孙恭便可以熟练地上下其手与陪他的两个姑娘顺畅地“沟通”了。
五木喝着酒,揽着陪姑娘的腰,吃着姑娘喂的菜,看着公孙恭和两个姑娘放肆地表演,倒也觉得快活。
吃饭喝酒肯定不是来这里的目的,不一会,公孙恭就嚷着喝多了、累了,两个姑娘一左一右搀着他去别的房间,走到门口,公孙恭还不忘扭头叮嘱五木要玩得快活。
五木无论是和自己的女友还是出去找乐子,都很在意自己在床上的表现。这段五木身体不大好,也没什么心情,他自知纵是上了床,怕也难逞雄风。
公孙恭一走,五木便呆呆坐下,那姑娘虽比另外两个腼腆,但即便腼腆人家那也是专业的腼腆,更何况有俗话说:干一行爱一行。
姑娘见五木一副落寞无“性”趣的样子,却也不着急,看五木要夹什么菜,姑娘便抢先把那菜夹起喂到五木嘴里,五木再去夹,姑娘还是抢先下手,最后竟演变为两个人抢着夹菜的游戏,终于五木用了一招声东击西,先作势向一侧骗到姑娘,反手到另一侧,顺利夹起一块,待要放到嘴中,却又递到那姑娘嘴里。
有了游戏的铺垫,两个人也不再拘束,姑娘跪起身到五木身后,轻轻地为五木按摩双肩,见五木越来越享受的样子,便把手伸在五木胸前摩挲,自己的胸便贴在五木的脑后。
纵是心情再差,五木也还是一个男人,扭头把脸贴在姑娘胸前,头拱着往姑娘怀里扎,姑娘也扭动着腰肢配合着五木把自己的衣襟敞开,五木的脸顺利的贴上姑娘热热的胸口,五木贪婪地嗅着女人特有的体香,嘴便向姑娘胸前吸允,姑娘很合时宜地“嘤”了一声,手便向五木的两腿间探去……
“啊——”一声尖叫将着纠缠在一起五木和那姑娘吓了一跳。
紧接着便传来摔扔器物的声响,跟着便是一阵叫骂声……
原有的频率被大乱,五木坚持不住了,没有什么快乐之感,五木觉得自己就像是打了个冷颤。
啊?是公孙恭!五木推开姑娘趴起身,顾不上擦拭自己的身体,满屋寻找不知扔到哪儿去的衣裤,叫骂吵闹声越来越大,显然是楼里管事的已经出面干预了,五木越着急越是穿不上衣裤……
等到五木终于穿上裤子,披上衣服,跑到公孙恭的房间时,屋外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公孙恭和虔婆正用各自的语言吵嚷着,吵架公孙恭明显是吃亏的,一来他说得太快,围观者很少有人听懂;二来显然是他和那两个姑娘在床上闹出了不愉快,有些话根本就没法说出口。
五木想挤进去劝架,但已经晚了,嘴上吃了亏的公孙恭一个耳光扇到那虔婆脸上,那虔婆杀猪样地“嗷”了一声,便叽哩哇啦地叫嚷起来,几个狎司打杂一拥而上,对公孙恭拳打脚踢。
五木挤到近前,赶紧拉拽着护着公孙恭,公孙恭着身体双手紧紧护着下体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客人中有人出面制止了狎司和打杂,五木赶紧找来衣服裹住公孙恭的身子,站起来询问缘由,虔婆在气头上,说的话五木根本听不懂,有客人便帮着翻译,大意是公孙恭提出了太过份、太无法启齿的要求,两个姑娘满足不了,公孙恭便发了火。
见是自己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