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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浩稍微清醒了一些:“应该是,这个告示是他贴的?他人在哪里?”
周瑜道:“我也未在此见到他,只是凌晨时在城中见此告示。想来,恐怕是随朝廷一起西迁了吧……”
耿浩弄不清怎么回事,不过周瑜的话倒是提醒了他:王队见多识广,来到了三国,一定不会像自己一样窝囊,没准已经混出了名堂。对!一定是这样,王队一定是在西迁之前留下的这些告示,为了让弟兄们找到他……
“耿兄,这个王队王兄到底是何身份啊?”
周瑜的问话打断了耿浩的思绪,“啊?”耿浩愣了一下,“这个……”耿浩想既然周瑜说王队是他的知音,我不如把王队说得神秘些。
“我与王队也许久未曾见面了,否则他也不会留下这个东西来找我们,我也只是知道王队乃官宦世家出身,但他本人却好像不愿做官。”耿浩觉得自己的答复很完美,无论周瑜印象里的王队是何人,自己的话都可以解释通。
周瑜叹道:“哦,难怪,周某觉这位王兄大不寻常。物以类聚啊,耿兄自亦非常人。”
周瑜的恭维反倒令耿浩不好意思了:“他非同寻常,我是常人,我只会踏踏实实地做人。”
“哈哈”孙策被耿浩的话气乐了,“你耿耗子竟然说自己‘只会踏踏实实做人’?”
“怎么了?”耿浩理直气壮地反问到,“我承认我耿浩爱耍些小心眼,我也承认我胆小、我没能耐,但少将军您说说,你我相识以来,我耗子哥可否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帮过你,我还……”
耿浩突然想起孙策曾答应过自己“满血复活”,刚要说出口,又觉得这话说出来太丢人,便改口道,“我多余的话也不说了,我怎么对待少将军,少将军您又是怎么对待我的,您好好想想吧。”耿浩很满意自己的处理,让孙策自己琢磨去吧。
果然,孙策脸上闪现了一丝愧疚,低下了头。
一时间,房间内的气氛变得十分尴尬。
周瑜干笑了两声,对耿浩道:“耿兄是王兄的朋友,那必是世外高人了……”
耿浩打断周瑜:“我是‘世外之人’,不是‘世外高人’。”
“哈哈,耿兄过谦了。”周瑜把话题一转,“其实这里还是有很多误会的,如此混乱之际,这位王兄还冒险留下这个告示,实在令人费解。”
耿浩也觉得周瑜的话有些道理,想辩解几句,周瑜挥手示意先听他讲完,“而少将军曽听你说过天降队,所以才会对耿兄有所怀疑,况且,有传闻董贼在胁迫朝廷西窜之际,曽有贵重之物遗落在宫内,而耿兄你有主动申请巡查宫城,怎能不让少将军起疑?”
耿浩觉得周瑜的分析的确很有道理,也觉得自己去宫内找玉玺这件事有些荒唐,不免也有些惭愧,低声道:“周将军您……”
“哈哈,不可不可,”周瑜笑道,“周某只是少将军的朋友,岂敢称‘将军’。”
“啊,周公子,哦、不,该称周郎才对。周郎,其实我只是好奇,想见识下皇宫,才向少将军申请去巡查的……”耿浩开始给自己圆谎,“看到了被封的井口,才感到好奇,因而……”
说道这里,耿浩突然醒悟过来:不对啊,怎么把错误全推我身上了,你们私吞玉玺反倒有理了?心里想着,嘴上却不敢说了,今天算是见识了孙策这个翻脸不认人的家伙了,以后在他面前,可以要再多留几个心眼……
耿浩故意自揭短处说道:“其实,巡查宫城我也是有些私心的,我原指望能捡些破旧的字画回来临摹临摹……”
“哈哈,耿兄果然风雅之士也!”周瑜打着哈哈。
孙策站起来,缓缓说道:“唉,算了,我也不为别的,只是怕耿兄你误上了乱臣奸佞的贼船,到头来丢了性命。”
耿浩也赶紧借坡下驴地说道:“是、是,我知道少将军是为我好,只是你方才瞪着眼睛指责我,我觉得委屈……”
孙策摆摆手道:“不说了,今日你与公瑾初次相识,本当痛饮一番,只是此刻正值国难,待回江东我为你和周郎设宴。”
孙策走过来,双手抱住耿浩的双臂:“耗子哥,你莫要怪孙策,在此朝纲日凌、诸侯纷争之际,凡事都要小心,你我相识虽短,但孙策始终视你如兄长。”
耿浩见孙策说得动情,也不禁感动:“少将军,你不要说了,我、我在这里也就你一个兄弟。”言罢耿浩眼泪又要涌出。
孙策又道:“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大家莫要提了,耗子哥,尤其是宫内之事,千万不要向外人提及啊,以免多生口舌。”
孙策双手像钳子般捏了捏耿浩的臂膀,耿浩原本想煽情一下,掉几滴眼泪,但孙策的举动让耿浩明白了,这不只是关心的拥抱,还是严厉的警告!
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看来,玉玺真的是被你们孙家得到了啊。
第0042章 五木 公款旅游
辽东赴高句丽的“经贸代表团”出发了,百十多人几十架大车,车上高插着各色各样的旌旗,表明这是辽东太守的官方队伍。
果如公孙度所言,辽东公孙太守在北方还是蛮有威望的,“代表团”所经之地,大到县城小到驿馆饭舍,全都给予高规格的接待。
有一次,十来个看似山贼的凶恶之人与车队迎面不期而遇,也是避退到道边让车队先过,以示恭敬。
五木原本惴惴不安的心也逐渐放回了肚里,但他也慢慢发现,自己这个“贸易大使”完全是个摆设,队伍里任何事情都有人管理,不仅不需要他费力劳神,甚至好多事情都不告诉他,因为这个“代表团”里有真正的“团长”——公孙恭。公孙恭的身份并不公开,对外只是宣称是五木的帮手。
五木觉得公孙度这样安排一定有什么企图,不过他也懒得想,乐得当他的傀儡团长,悠哉游姿地享受这次公款旅游。
队伍走了两天,五木感觉有点不对,他出门前研究过地图的,高句丽在东北方向啊,怎么车队始终往北走啊。公孙度解释:要先去北边夫余国,前次夫余王来提亲带了好多礼物,这次顺路回访一下。
这让五木联想到憔悴的公孙雪儿,他隐隐感觉到些什么,心里一丝丝的痛。
公孙恭倒是个不错的旅伴,虽也是官宦世家子弟,但没有官宦子弟的傲慢,也远比藏龙阁里的学霸们有趣,一路上和五木荤荤素素地闲扯,倒也让五木开心了许多。
没几天,队伍来到夫余国境内的一座小城,夫余国远处极北寒地,人烟稀少,小城也简陋寒酸,不过夫余王对辽东太守的使团的接待还是非常热情的,特地派了一名王子特地到小城迎接招待辽东使团,公孙恭悄悄告诉五木:不要和王子多说什么,如果有什么说不清的,便推给公孙恭来处理。
夫余王子的招待晚宴虽不奢华,但也足以展现主人的热情了。原木搭建的大厅外,熊熊的火堆上烘烤着整只的鹿、羊、野猪,厅内略显拥挤,几案上摆满了当地的特产。
豪爽的北方夫余人没有中原人那么繁复的礼节,简单客套几句,夫余王子便张罗着大口喝酒。五木家在青岛,自小就擅饮,虽说这三国时代的北方烈酒远没有青岛扎啤好喝,但主人热情的感染下,五木还是频频干杯。
整只的烤野味被抬了进来,烧烤的肉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大厅。“真是香啊!”五木挑着大拇指由衷地赞叹,主人最爱听客人夸赞自己的招待,夫余王子哈哈大笑,宴会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中进行着……
酒过三巡,夫余王子端着酒来到五木面前,五木赶紧站起身。
“前番我夫余王陛下遣使节赴辽东向公孙太守商议和亲,请问公孙太守可有答复?”
五木不知该如何回答,一旁的公孙恭赶紧站起:“王子殿下,公孙太守已然同意和亲之事,只待天气转暖,便派使团护送公孙小姐来与殿下成亲。”
“哈哈哈”夫余王子开心地拉着五木干了酒,五木呆呆地盯着公孙恭,公孙恭连拉带拽地把五木按坐下来,五木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公孙度果然要把雪儿嫁给夫余王子。
五木暗骂公孙度:你没必要费这么大心机把我骗出国吧?五木暗骂自己:邓森林你真特么没用,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嫁出去!五木暗骂这个时代:如果在我的时代,我怎么受此侮辱!
“啪、啪、啪”夫余王子拍了几下手,几名身穿民族服装的女子来到大厅中央,跳起了豪放的舞蹈,人们喝着、叫着、笑着……
五木端起酒,咕咚咕咚喝了起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