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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不悦的耷拉下了眼皮。
表姐稍一沉默,认真的说道,“照这个样子,你早晚会知道的。
不过。不应该由我来告诉你。你不用急在一时,会有人告诉你的。”
“哦!……”听表姐如此说,我也不便再追问了。
表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真夜与那个石坚是什么关系?”
“他们好像是战友。老朋友。”
“哦!”她点了点头,好像终于安下了心来,“这个样子啊!那我就放心了。不过你还是要自己小心一点,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啊!”
“哦!知道了。”看来我的那个真夜表姐还真有些来头,连浅夜表姐一听。都不再说什么了。
我将切好的菜,推向了表姐。看着表姐开始炒制,我最终还是决定问一下,“表姐,姐夫的事情呢?”
我问地小心翼翼。生怕触伤了表姐。
但表姐却好像什么事也没有一样。她依然很平静的炒着菜。听到这件事,就好像我们在读论局外人的事一般。
“他呀?那次离开后,就再也没回来。”
“哦!那他有什么说的吗?”
“嗯!他打电话回来过。”
“他说什么?”
“他呀!呵呵!……他很喜欢我的儿子啊!想要过去。”
“什么?……”还真是不要脸,我心里暗骂道,一刀剁飞了菜板上了半截黄瓜。
表姐掂着锅,一甩头,贝齿闪动,一口咬到了那半截在半中飞舞地黄瓜。咯咯吱吱的吃了起来。
我叹了一口气,表示对表姐的思考入手点的无奈。还真是无奈最,表姐想什么啊?这种事,对一位母亲来说应该是很残忍的吧!她怎么还能笑地出来啊?而且还是很得意的笑。
“我的儿子好吧?是人就喜欢。”
“是很好。不仅是人。连禽兽都那么喜欢他。”我想着那个抛妻弃子的姐夫,狠狠的说道。
为了配合我地这句话,小翔也在大厅内惨叫了一声”,不要啊!
菊姨,松手啊!”
我地额头上又挂下了巨大的汗滴,而表姐却笑的更开心了。
“无所谓。至少我还有小翔,这小子将来一定会超过我的。
嗯!……一定会在各个方面超越我。”表姐重重的点头,信心满满的说道。
表姐这句话,不像是简单字面上的意思。这句话除了对儿子的殷切期望外,似手还大有深意。
“表姐,你不恨吗?”我看着表姐即忙碌,又悠闲地背影问道。
“要说不恨,那是假的。不过,恨又有什么用啊?这就算是天命吧!人力难违啊!”
她停了一会儿,将菜端了出来,我立即上前递上盘子。
表姐边向盘中倒菜,边说道”,我就这个样子了,没救了。”
“不会的,表姐!让那负心人去吧!他算什么东西啊?说条件魅力,他的确还算有那么一点点。不过,你地条件更好,不必为他而留恋什么?”
“呵呵!辉夜有很多事,你还是不知道啊!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叫林炫,从前是我的好朋友。”
“嗯?”我微微吃了一惊,那个第三者竟然是表姐年轻时的朋友?那就是说他们三人的这段孽缘已经很久了。
“唉!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总之现在我就这个样子就好了,可就苦了小翔了。”
“不要这么说表姐,你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漂亮,心地又好。只要你想再……,帅哥们肯定踏破门槛。”
“呵呵!”表姐开心的笑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说我的心地善良,你不是说我是恶魔吗?”
“呃!……”我愣了愣,挠了挠头发”,时移事易。”
“呵呵!外交辞令啊,越来越会说话了。不说我了,说说你吧?”表姐饶有趣味的看向我。
“我有什么好说的?”
“哈!……说说你的罗曼史啊,最近又勾引了几个帅哥美女啊!?”
“表姐,你说什么呢?我耷拉下眼皮,鄙夷的看向她。
“好,好!不开你的玩笑了。不过,我要告诉你啊!一定要看准那个人啊!尤其是你。。。表姐看了看我,认真的说道,“你要记住你跟平常人不同,你的秘密是不会被一般人所接受的。而且就算有人接受了你的身份,也不一定可以接受与你长相厮守地盛会.”,”呃!……”我点了点头。经过细雪的那件事后,我其实一直在心里想,我可能注定不被任何人接受,这种事可能永远与我无缘。
“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必定要完全的包容你,站在你的身边帮助你,还要在无形之中给你以可靠地感觉。使你在危难的时候可以与其彼此相依,永远不会孤独。”
”什么意思?”最后一句话,我不太明白啊。
“意思就是你不要以为自己有多么的坚强。你也需要加一半的为你分忧。你命中注定的那一位,一定要有不亚于你地能力。即可以与你患难与共,相濡以沫;又可与你福贵同享,共济沧海。”
不亚于我的能力,祸福与共。我愣了愣。”……难道要我找男人?”
这些条件好像就是男人可以满足。难道要我找一个男人嫁出去?
我顿觉有些难以接受。表姐笑了笑,“我可没那么说,另一半是男是女,你还是自己选吧!总之这个是可遇而不求的,希望你能早日遇到或者说是发现那个宿命中的人。”
听了表姐的话,我沉默了。
静静地站在菜板前,大脑中却是一片杂乱。表姐地话好像很有道理,但是那个人。我能找到吗?
经历细雪的事,我发现对自己了解了很多。
有的人可以接受我,但那只能维系在朋友关系上,永远不可以再前进半步。否则就会踏进坟墓。
可是真的会有那种人吗?知道了我的全部,仍然可以接受我,希望与我生活在一起。一一而且,那个人还要是喜欢我,并且被我所喜欢的。
这个好像很难找啊!
”喂喂!别想帅哥了。”表姐推了推我”,端菜,准备开饭了。”
可当我们端着菜走出去的时候,却被一幕惊呆了。
小翔被按倒在沙发上,脸上被强行上了妆。蛾眉紧蹙,腮似嫣红,樱嘴轻撇。虽是一脸的哀哀欲泪之相,但却别在一番风情荡人心魄。
他一手紧攥着自己地衣襟,一手抓着沙发外沿,用力向外爬着。
而石菊却小心翼翼的骑坐在他的背上,拿着一件表姐的女装,正在兴致勃发地为他换衣服。
洁月则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看着这僵持的局面,干着急,却使不上劲。不过,她到底是在为谁着紧,我就不知道了。
听到开门声,胡闹中的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
我和表姐看到小翔的脸也是一愣。
就在一屋子人都在发愣的时候,小翔再一次快速的还神,他趁石菊走神的时候,从恶魔的身子底下逃脱了出来。
而这次他却没有逃到洁月的身后,他大概明白了,洁月虽然善良,但却难给他安金的依靠。
为驱石菊这只女色狼,唯有请出更强的母老虎。
于是他便逃到我和表姐的面前。
(一二一!!!)……他站在我们的身边,那长长的睫毛挑动着几滴泪珠轻轻的抖动着,那如浩渺的大海一般的双眼,晶莹透亮,纯洁无瑕,眼泪汪汪,可怜昔昔的看着我们。
那样子真犹如堕入凡间的天使一般。恍忽间,他的身后展出洁白的双翼,一阵圣洁而又眩目的强光以他为中心,犹如开屏的孔雀般的辐射出克我顿时被强光刺的无法睁开眼睛,盘交单手,一臂遮挡在眼前。“小翔,麻烦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的样子让我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啊!”
表姐也接着说道”,是啊!是啊!我最怕你这个样子,我的眼睛被刺的好痛啊!”
“太亮了。怎么会这个样子?”这是石菊的声音,看来这家伙也被灼到了双眼。
“你们都怎么了?干吗都闭着眼啊?”只有洁月仍然一如平常,有些奇怪的看着旁边的三个人捂着双眼,一个劲的抱怨被刺伤了。
怎么搞的?刚才的那如天使圣光一般的景象应该是幻觉吧?
可是为什么我们三个人同时产生幻觉,而又为什么单单是身体最单薄,精神最脆弱的洁月无事呢?
我坐在餐桌边,看了看洁月,她依然照常。她可能以为刚才的事,只是我们三个人合演的一处小喜剧吧!
而石菊头脑简单,也没多想,只是不断的赞叹着表姐的手艺好。表姐听到有人赞扬,当然是尾巴朝天翘,笑的嘴巴都咧到耳后根了。不过我觉得她好像知道刚才那是怎么一会事。
至于小翔嘛,依然是一副哭相,因为脸上的妆不仅没有被卸掉,反而又被表姐以弑母谢罪之名,硬逼着穿上了一件女装。
衣服是表姐的,虽然有点不太合身,不过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