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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这野丫头也就罢了,他什么时候又变成“小疯子”啦?!
但是阁主的话他还是得听,于是只好不情不愿地跟着霍清尘出去了。
霍清尘虽然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但厨艺显然比在场的另外两个女性高超许多,不一会儿,一锅香喷喷的野菜粥就煮好了,四溢的香气,让兮兮的肚子叫得更响了,她一眼不眨地盯着热气腾腾的大锅,那副专注的表情,让旁边的风凌波看得直发噱,这丫头,一副恨不得整个人跳到锅里面去的样子,真是可爱死了。
霍清尘把洗好的碗一一摆在了众人面前,最先给兮兮盛了一碗:“兮兮姐,饿坏了吧?来,你先吃,不够还有。”
斐墨细心地加了一句:“小心烫。”
兮兮吞了口口水,将粥推到坐在她左侧的独孤岸面前:“阿岸你吃。”
独孤岸轻轻看了她一眼,垂下双眸,将粥又推了回去:“你吃吧。”
霍清尘赶紧又给独孤岸盛了一碗,对兮兮说道:“兮兮姐姐你看,独孤大哥也有,你快吃吧,别饿坏了。”
兮兮一边挠脸一边说:“嗯,那我等大家一起吃。”
霍清尘轻笑出声,手脚麻利地为每个人迅速盛好粥,最后自己才坐下来,端起碗对众人豪爽地说道:“来,今天大家有缘相聚在这里,患难与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粥同喝!”
玄云喷笑出声,这丫头,可真是个活宝。
清尘身世
金乌西沉,玉兔初升,浅浅月色透过一方小窗照进屋内,可以隐隐地看见,里面的人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情。
独孤岸正在检查这些黑衣人的身上是否能找到更多线索,玄风玄云在一旁帮忙。因为这些黑衣人都被制住了穴道,所以显得非常合作,任由他们摆布。斐墨则坐在桌子边饶有兴致地听兮兮和风凌波、霍清尘几个女孩子讲些女儿家话题,虽然他佯装着在闭目休息,可嘴角挂着的浅笑,会随着她们的话题而变换着弧度。
“尘尘,其实你的皮肤很好,水嫩柔滑,五官也很可爱,你只需要改变一下装扮,绝对是个吸引人的姑娘。等咱们从这里出去以后,风姐姐好好教你打扮打扮,保证让这些没眼力见的家伙们大吃一惊。”
“真的吗风姐姐?可是玄云都说我没有一点女人味……”霍清尘毕竟是个豆蔻少女,对自己的容貌不可能不在意。玄氏兄弟都没把她当女人看,气死了!
“女人味是什么味道?”兮兮凑过脑袋在风凌波身上嗅来嗅去,嗯,风姐姐身上好香,难道这就是女人味?又闻了闻自己,嗯,好像没有诶……
风凌波和霍清尘都被兮兮可爱的反应给逗笑了,齐声说道:“女人味不是一种气味啦!”
“那是什么?”兮兮完全不懂。
“就是让别人一看,就觉得你是个漂亮的姑娘!是一种感觉哦!”风凌波笑眯眯地捏捏兮兮的脸,兮兮懵懂地眨着眼睛,她还是一知半解。
“哎哟,兮兮姐姐,就是像风姐姐这样,一眼看去就是个大美人,绝对不会让人认成男人,这种感觉,就叫有女人味!”霍清尘边说边向往地看向风凌波。
风凌波哂哂笑着,内心一颤,要是让她们看到了她的真面目,不知道会怎么想……不行,绝对不能把人皮面具揭下来!!这可关系到一辈子的面子问题!!
“把他的面巾拿下来看看。”玄风对玄云说道。
揭开面巾一看,居然是个浓眉大眼、面目方正的中年男人,明明长得一脸正气,此时却神情漠然地看着前方,眼里什么情绪也没有。
“这些人,看起来不像心术不正之徒,更不像专业杀手啊。”玄云说道。
独孤岸想起袭击他的那些黑衣人一声不吭倒下的情景,突然捏起该人的下腭,迫使他张开嘴,赫然看到此人的舌头已经委缩得只剩下常人的一半!再看看其他人,也是一样,难怪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人发出半点声音……
“居然少了半截舌头……”玄云的声音有些大,斐墨淡淡地看了过来,风凌波她们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来。
霍清尘一看向那被揭了面巾的黑衣人,便似被定住一般半天无法动弹,眼睛却越睁越大,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尘尘,你怎么了?”兮兮觉得霍清尘的反应有些奇怪,摇摇她的手,她却一动不动,好像没有感觉似的。
风凌波转过头,也一怔:“尘尘,怎么了?”
“爹……”霍清尘喃喃地吐出一个字,眼眶瞬间红云密布,泪意涌动,身体也无法抑止地轻抖起来。
“爹?”风凌波奇怪地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却只看到独孤岸和玄氏兄弟二人经及那些被点穴的黑衣人。“你爹在哪儿啊?”
“爹……”霍清尘凄厉地大叫了一声,人已跌跌撞撞地扑向独孤岸他们。
“不会吧?独孤岸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女儿吗?”风凌波被自己内心的猜测吓个半死,急忙拍拍胸脯,镇定看去,霍清尘却是紧紧地抱住了一个黑衣人,嚎啕大哭起来。
那袭击她们的黑衣人,竟是尘尘的爹?!
独孤岸很快反应过来,指着被揭下面巾的黑衣人问道:“你说他是你爹?”
霍清尘拼命摇着那人叫道:“爹,爹,我是小尘,尘尘呀,这多么年,您到底在哪儿啊?”泪雨滂沱而下,她的声音也颤抖起来。
可那黑衣人只是一径不动,面目冷漠,仿佛什么也不曾听到。
“独孤大哥,你帮我解开爹的穴道好不好,我,我要跟我爹好好说说话……”霍清尘转身向旁边的独孤岸求助道。
独孤岸说道:“他中了药粉,解开穴道之后行为会比较颠狂,而且,他已经……”他再次打开这人的牙关,让霍清尘看清楚他舌头的形状。
“什么?怎么……会这样?”霍清尘跌坐在地,无法接受眼前看到的事实。玄云皱了皱眉,默默递过去一块方巾,她却只是呆看着她爹,不停地流泪。
“尘尘,别哭了,来,擦擦眼泪,把事情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风凌波接过玄云的方巾,刚擦去霍清尘的泪水,很快又流下来一道,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看起来可怜又让人心疼。
兮兮看着霍清尘哭得那么伤心,心里好像也怪怪的,一股酸苦的感觉涌了上来,让她的眼眶胀得发痛,可是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哭过,不知道怎么让泪水顺畅地流下来,心里有些难受,又有些慌,只好蹲到独孤岸身后,轻轻揪住他的袖子,寻求一些力量。
独孤岸回头默默看了兮兮一眼,又默默回过头,任由她揪住他的衣衫。
斐墨柔声说道:“小尘尘,找到了爹,应该高兴才是。”
“你和你爹是如何失散的?”独孤岸看她情绪好转了一些,便开口问道。
霍清尘吸了吸鼻子,抽噎了几下才慢慢地说道:“我和爹娘以前住在齐洲的一个小村子里……那里很穷,我爹只能靠打猎养家糊口,后来……爹听人说殷洲比较富庶,所以七年前,就……带着我和娘来到了这……离殷洲不远的清水村。这里的人都很热情,对我们一家也很好,所以我们也很喜欢就这里,就在这里长住了下来。”
随着对过往生活的回忆,她慢慢平静下来,讲叙也变得连贯了许多:“因为这里的水土好,种的庄稼收成都很高,所以我家过得比以前好很多,不像以前连饭都吃不饱。就这么过了两年,娘生了一个弟弟,本来以为日子会一直这么平静幸福地过下去,没想到,有一天,村子里来了一个怪人,他长得很美,也不老,可是头发却灰白灰白的,而且整个人也很苍白,好像常年没有晒过太阳一样。不过村里人都很好客,看他没什么恶意,就留他在村里住了一阵子。后来又有一天,他突然就消失了,一同消失的,还有村子里刚出生的婴儿,包括我刚出生一个多月的弟弟。”
“娘哭得肝肠寸断,村子里的人都说是那个怪人把小孩子偷走的,爹就和村子里的叔叔伯伯们,还有一些年轻的哥哥们,聚集在一起,说要去找那个人,把孩子们要回来。爹他们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我们一村子的老、幼、妇人们苦苦地等了快一年,爹他们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后来,村子里的人都说他们被那个怪人给害了,后来又等了快一年,他们还是没有回来,很多邻居就带着孩子搬走了,因为怕那个坏人又回来。娘和剩下几个留下的婶婶说要去找爹和弟弟,我求娘带着我,娘表面上答应,后来却给我吃了迷药,趁我一直睡着,把我送回了齐洲,托舅舅照顾。”
“我后来再也没有见我娘。我好几次想偷偷跑出来找爹和娘,舅舅都拦着我,说我太小,现在我已经快十五岁了,已经长大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