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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缝隙,仰头一看,大毛正邀功一般“呱呱”兴奋怪叫着。
独孤岸看着怀中的红绣球,一脸森冷地低吼:“看看你家的好鸟干的好事!”
兮兮一脸无辜地看回去,她怀里也有一颗啊,又不是单单只有他中奖,很公平啦……
这正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独孤岸与兮兮都无意角逐这招亲大会,不料因大毛一时的搅和,居然同时拿到了绣球。
“你快点给我下来。”独孤岸看着拥过来的人群,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真是怕了她了。她的胸紧贴着他的,双手缠得像树藤一样紧,双脚圈得像铁链一样牢,最可恨的是,她脸上的鼻血居然勾起了他的罪恶感,所以他纵然能强行将她弄开,却仍是没有动手。
“不要,你又会丢下我一个人跑掉。”兮兮快乐地将双手缠得更紧,独孤岸左甩右甩甩不掉她,眼睁睁地看着麒麟镇的百姓将他们俩围了起来。
那朱县令见两颗绣球都不再被抛来抛去,急忙带着儿子女儿从阁楼上奔了下来。那朱少爷极是好笑,本来他中意的是小白他姐,不料却被大毛半路无心插足,这会儿下来见兮兮生得清灵可爱,便又对兮兮心生好感,丝毫无视旁边小白他姐一脸的哀怨,不停地向兮兮明送秋天的波菜,一脸满意的笑容,兮兮看得心里急速地开始长毛,缩呀缩得把头埋在独孤岸怀里。
独孤岸额头上的青筋抽得差点爆掉。这女人,都不看看场合的吗?!
朱小姐的反应则更为奇特,她在台上原本没有看清拿到绣球的人是何等面貌,待下来一见,竟是独孤岸这等姿态的年轻男儿,瞬间泪盈于眶,扑到朱县令怀中大哭了起来。难道是喜极而泣?!
那朱县令见儿子一脸满意,女儿嚎啕大哭,甚是不解。无视独孤岸和兮兮的连体造型,他径自盯着独孤岸看了又看,打量了又打量,一边叹气一边拍着怀中的女儿,竟是一脸的无奈之意。饶是如独孤岸一般不太在乎自己容貌的人,也被县令一家如此的反应给弄得心头有些不悦。
只有粗神经的兮兮夹着两颗绣球傻傻地缩在独孤岸怀里,寻思了老半天没明白过来。直到小白嘟着一张嘴过来冲她白了无数眼,还一脸不爽地冲着独孤岸做尽鬼脸时,她才慢吞吞地领悟到事情有点不对劲了。
那县令拍着女儿的背,长叹一声,对着独孤岸说道:“既然绣球在你与这位姑娘手中,本官便绝不会食言,坏了传统。虽然你长相丑陋,与小女不太相配,但老天既然做了这样的决定,也是小女命该如此,只盼你日后能好好待她。龙儿啊,你就与这位姑娘成亲吧。”
那朱小姐一听父亲如此说来,显然尘埃落定,大为悲恸,哀怨地看了一旁失落的小白哥哥一眼,又狠狠瞪了独孤岸一眼,在父亲怀中痛哭叫道:“爹,女儿不要嫁给如此丑陋之人,此人如斯容貌,您,您,您让女儿情何以堪……”
朱少爷同样无视独孤岸的存在,含情脉脉地看了兮兮一眼,然后走过来劝妹妹:“妹妹,姻缘乃天定,妹夫虽然相貌……呃……一般,但看起来冷静稳重,未尝不是良人啊?再说我们也不能违背麒麟神赐的旨意啊。”
独孤岸在一旁脸色越来越黑,他不过来捉个小偷而已,为什么会搅进这么一档子莫名其妙的乌龙里面,居然还被人嫌弃成这样。越想越气,忍不住气呼呼地又瞪了兮兮两眼,惹来兮兮木然的回视。
其实兮兮经过小白他哥和县令公子的锻炼后,对于麒麟人的审美观,已经很淡定了。
这些人,难道这些人都自动无视他们缠在一块的身体吗??当务之急应该先把他们俩分开吧?!
朱县令对儿子的一番言语大为赞赏,轻轻拍拍女儿哭得抖动不已的肩膀:“乖孩子,爹知道你委屈,但既然绣球在他手中,说明他与你确实很有缘分,信诺为重啊孩子,古诗说了‘执子之手,与子一起老’, 咱们不能背信弃义。”
“爹啊,执子之手,方知子丑,若真如此,子不走,我走!”那朱小姐一跺脚,竟相当决绝。
兮兮一直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原来阿岸竟是要跟这小姐成亲,当这小姐的相公了!这怎么可以?!她急忙从独孤岸的怀中探出脑袋瓜子,急急嚷道:“阿岸不能跟她成亲,阿岸是我的相公!”
独孤岸再度释放强烈的冷空气,朱县令一家都纷纷后退了两步,看来这人面貌虽丑,气势却很强大啊。
兮兮在独孤岸的冷眼下毫不示弱,顶着一张不茍言笑的小脸倔强地嚷道:“阿岸,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是我的相公呀,不能跟别人成亲,要跟我成亲的。”
他什么时候跟她说好了?“你给我下来。”他极力冷静。
兮兮撅了撅嘴:“你不跟她成亲,我就下来。”
朱少爷和朱县令同时惊道:“你们俩个已经定亲了?”周围的百姓仿佛这时候才反映过来他们俩缠在一起是很不合时宜的,纷纷指指点点。
而朱小姐听了立即喜上眉梢:“爹,他们俩定亲了,本来就不应该来参加选亲,何况刚刚还是靠不良手段才抢到的绣球,那就不能算数的,还是另定人选吧,啊,爹爹?”
朱少爷一脸郁闷地看着巴在独孤岸身上不肯下来的兮兮,心里怒火冲天,这小俩口儿明显正闹别扭,你说他俩人儿吵架就吵架吧,居然还一赌气跑来掺合他和妹妹的招亲大会,没选上也就罢了,这会儿选上了,不算数不说,还浪费了他纯纯的少男感情,还这不成心给人添堵么?!
朱县令沉吟半晌,看了看一脸不耐的独孤岸和寸土不让的兮兮,再看了看女儿云消雾散的芙蓉面,最终还是舍不得明珠暗投,于是便拱手向众人征询道:“列位乡亲有何意见?”
麒麟镇百姓之前都觉得花容月貌的朱小姐就此要一朵鲜花插在独孤岸这块“牛粪”上了,纷纷婉惜不已,熟料独孤岸这等丑男居然还有女人敢要,还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但不管如何,他们既然是定过亲的,就已丧失选亲资格,刚刚的结果自然算不得数的,如此麒麟神兽也不会怪罪。于是纷纷要求重新选亲。朱县令便顺应民意地收回绣球,宣布先前的选亲作废,即刻重新抛绣球选亲。
独孤岸和兮兮被请到看台之外,不得再进去捣乱。而独孤岸心内虽然不爽,却仍然记得他来到这里的初衷,解开那小偷的穴道,厉声说道:“玉佩。”
那偷儿只得哂哂地从怀中掏出玉佩还给了独孤岸,独孤岸寒到极点地瞪视了那偷儿一眼,若不是这小偷,他也不会搅进这乌龙中去,还不明不白被人嫌弃至斯,背上偌大个黑锅。
“阿岸,你抓着他干吗?”早已被独孤岸从身上掰下来的的兮兮瞬间将乌龙事件抛诸脑后,心头满是寻到独孤岸的欢喜之情,完全忽略独孤岸熊熊的怒火和冰到极点的眼神,好奇地问道。
独孤岸放开那小偷,强压怒火冷道:“滚。”
那偷儿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此时看独孤岸竟然就这么放过他,哪里还顾得上别的,火烧屁股一般逃走。
独孤岸转身就走。
兮兮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跟屁虫
“阿岸我们要去哪里?”兮兮亦步亦趋地跟着独孤岸的脚步。他的背影挺得笔直,浑身笼罩着一层森冷的气息。
“阿岸你怎么都不说话?”
离开可爱的麒麟镇都三天了诶,阿岸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好神奇。
一开始他都只顾埋头往前冲,可他这样不爱说话的人是很容易走丢的,经常她恍一恍神,他就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还好有大毛在,总是能在不久之后找到他。不然他一个人在林子里迷路了,会害怕的。她要好好跟着他,让大毛和二丫保护他。今天他终于了解到迷路是很可怕的事情,不再跑了诶,真好。
这三天里, 她都是一个人自言自语或跟大毛和二丫交流,不过,她又增加了一个兴趣,就是千方百计引独孤岸说话。虽然目前为止还未成功过。
“阿岸你还在害怕吗?不怕哦,在大毛和二丫在,你不会再迷路了。”兮兮边说边拍拍二丫,她家二丫是很靠得住的!
独孤岸的背影变得更加阴气森森。
“阿岸你是在生气吗?”兮兮后知后觉地终于想到了这一层可能性。他在气什么呢?她这几天明明很乖啊,都没有叫他相公。
独孤岸再度加快了脚步,脸上的寒气几乎让倒飞在他前面的大毛以为春天还没过,冬天却即将来临……
“阿岸你走好快,二丫快跑。”兮兮一直不停地迈着小短腿,以期能追上独孤岸,终于追累了,气喘吁吁地趴坐到二丫的身上,还好二丫脚程很快,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