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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暖晨开车赶到机场接机大厅的时候,江漠远已在休息室等候多时了,见她进来,起身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庄暖晨差点透不过气来,好不容易从他怀里将脑袋抬起来,对上他的眼,“怎么就你自己?”
“周年先搭公司的车回去送文件,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在这儿等你。”江漠远低头看着她,怀中女人清透柔情,令他产生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庄暖晨没说话,仔细打量着他,她的样子逗乐了江漠远,“怎么了?一副见了陌生人的模样?”
“才没有……”她支吾了句,故作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你不是说过两天才回吗?”真是奇怪,他怎么会在机场?
江漠远凝眉,“原本是这么安排的,但事情处理得很顺利就提前回了,原本打算给你个惊喜,但下了机又变了主意。”
“你的主意怎么总变啊?”
“我不过是想享受一下老婆来接机的感觉,这样还不行吗?”他低笑,低头,坚挺的鼻尖轻碰她的,行为举止极为亲昵。
“别闹了,周围人都看着呢。”庄暖晨轻轻推开他,微红着脸,“赶紧上车吧。”
江漠远噙着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一手拿起行李,“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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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庄暖晨原本想要开车却被江漠远抢去了。
“你都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了,还是我来开吧。”
江漠远启动了引擎,车子开出机场时,他一手掌握着方向盘,另只手腾出来拉过她的手,在掌心之中轻握,“没事,我来开。”
“你还回公司吗?”她低头看着他的大手,温柔有力。
“不了,直接回家。”江漠远将车子开上了高速,加快了车速,“你呢?不用回公司了吧?”
庄暖晨看了一眼时间,摇头,这个时间再赶回公司也差不多快下班了。
见她摇头,江漠远笑了,“那,一起回家。”
庄暖晨淡淡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目光重新落回到前方的道路上,手任由他拉着轻轻捏揉。她很安静,大脑却像是被漂白水漂过似的一片空白。
照这么看来,刚刚真的是她看错了。
第一,如果刚才的那个人真的是江漠远,他不可能这么快赶到机场,从会所所在的位置到航站楼在不堵车的情况下还要至少一个小时的时间,更何况,北京市区通往机场的高速路在下午这个时间段堵车实属正常,所以说,在时间上不允许;
第二,刚才她看到的那个男人穿着的外套是黑色的,而江漠远现在穿着的是银灰色。
想到这两点便让她感到迷惘了。
可刚刚那个男人的背影真的很像江漠远,难不成,跟沙琳在一起的男人其实压根就不是江漠远,而是一个跟江漠远身材很相像的男人?
那么,那个男人又是谁?
难道是……胃己庄马。
一道可怕的念头倏然窜过脑顶,窜动着一股子寒意浸了上来!
“漠远……”庄暖晨下意识叫了声他的名字。
“嗯?”江漠远转头随意看了她一眼,目光又回到前方路况上。
庄暖晨努力咽了下口水,好不容易颤颤悠悠问出了句,“你弟弟……他,真的过世了吗?”她发誓不想在他面前提及这件事的,可是,刚刚的那道身影真的弄得她精神快崩溃了,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弟弟。
车子没有夸张地刹住并且来了个完美漂移挡在路中央,可见江漠远的心理承受能力极其强大,她只是觉得他握着她的大手僵硬了下,半晌后才幽幽听到他的嗓音,“为什么这么问?”13639054
是啊,她为什么这么问?连她自己都觉得是在发疯。
“没、没什么……我只是想到随便问一句而已。”庄暖晨真觉得这个问题挺白痴的,抬眼打量着江漠远,他的侧脸平静得吓人。
他,是不是生气了?
似乎察觉出她的小心翼翼,江漠远微侧脸颊看了她一眼,半晌后才叹了口气道,“我倒是真希望他还活着。”
男人的语气由衷而低沉,压得她的心尖生疼。
是她错了,提到了不该提到的人。
正如她长得跟沙琳相似,难道就能证明她跟沙琳是亲姐妹吗?人的脸都可以相似到一定程度,更何况是背影了。原来,她不过是虚惊一场。
“对不起……”她轻喃了句。
“嗯?”前方的路有点堵,江漠远减了速,转头看了她一眼,唇眼扬起浅笑,“好端端地跟我说对不起干什么?”
“我不应该提起这件事。”她有点懊恼,如果换做是她至亲远离,她也不愿意别人提及。Ve8K。
江漠远眸光变得柔软,重重捏了下她的小手,“傻瓜,我没生气。”
闻言这句话后,庄暖晨才心安理得了起来,他的笑温柔沉静,促使她的情愫像是发酵了似的,轻轻将头靠在他的胳膊上,心底的小小幸福也开始像是湖面的涟漪轻轻散开。
她的主动和轻轻倚靠则重撞了江漠远的心,眼底窜过一抹愕然后很快转为激动,唇角的笑意更深,忍不住伸手搂过她,趁着还在缓慢的车速,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他的唇眼尽是对她的宠溺。
这一次,庄暖晨没躲闪,只是勾唇轻轻笑着,脸颊疑似红云散开。
江漠远见她这般怜人的模样,目光都舍不得转移了,心底的幸福感像是满满的水溢了出来……
“看着点路。”庄暖晨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轻拍了他一下。
江漠远这才意识到这点,赶忙重新看回前方,唇角却始终扬着笑,这笑,一看便是发自内心的。她不再看他,手却始终与他相握,心脏在突突直跳。
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啊……
就好像是恋爱的感觉。
真好。
费劲心思
入夜的北京,长窗霓虹,灯影被车子拉长,形成大片的光影海洋。爱硎尜残这个时间,只剩下一串串躁动的灵魂和不安如鬼魅般的身影。夜不能寐,这俨然成了夏旅的习惯,自从她为了钱出卖身体的那一刻起,而现在,她连灵魂也出卖了。
整杯的龙舌兰一口喝下,只觉得愈加的不过瘾,龙舌兰的甘冽已不足令她忘却自己曾经可耻的行径,便叫来酒保多要了伏特加,几杯下肚,她看着灯红酒绿下的男人和女人们的脸部都变了形。
一个个身影在她眼前乱窜,像鬼一样。
他们都是鬼,连她也是鬼!
舞池上,每个人摇动得像是无骨的动物,一坨一坨得令她作呕。
灯影窜得她心烦意乱,周遭的音乐鼎沸,还有众人的欢呼声。夏旅越听越烦,尤其是看到台上领舞的那个妞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将手中的酒杯往吧台上“啪”地一放,二话没说便踉跄着冲着台上走过去。
她窜上了台,挤走了领舞的妞儿,当着所有人的面儿随着音乐舞动起来,她的身段像是灵活的蛇,再加上迷醉的眼,顿时激得台下所有人的尖叫狂呼。
所有的人都跟她一样,病了。
她有病,他们都有病,他们全家都有病!
夏旅自顾自地跳着舞,跳到兴头的时候将外套一脱,伴着音乐和狂呼声扔了下来,有人接住了她的外套更显癫狂。台上的她只穿着性感吊带,下身是贴身小脚裤,简单装束却勾勒出最优美的线条,笔直修长的双腿,热情纤细的腰身,性感丰满的上围,伴着舞姿将一身的妖艳之气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被她挤走的小妞气得咬牙切齿,但真不及她跳得好也只好跳下台去。而台下,已有几个男人忍不住跳上来,围在她身边一起狂舞,夏旅没搭理他们,自顾自的,她整个人都是晕的,在这种环境下人往往已经失去了理智。
接二连三上来的男人更多,都是些寂寞的灵魂,有的已经大胆地贴紧她,于她前后左右,她被团团围在男人们的中间,身后贴着男人,身前也有男人,他们借着音乐晃动着身体,又通过晃动的动作来描绘着她纤细丰满的身段。有的人甚至更加大胆,双手已经攀在了她的腰上,渐渐下移。
“啪——”夏旅拍掉了不安分的手,身子朝后一移,原本是要避开这个男人,没料到又有男人从身后将她搂住。
“宝贝儿,你真性感。”男人嬉笑的声音外加猥琐的动作。
只可惜,在他还没等得偿所愿的时候,夏旅一把将他推开。
“装什么装?”这男人怒了,走上前一把钳住她。
她却冷笑,醉眼迷离。
男人又被她的样子迷住了,怒火少了,身子重新贴上她的,“宝贝儿,今晚跟我走吧。”
“跟你走?”夏旅呵呵笑着,像是自嘲,又像是讽刺他的自作多情。
男人迷惑于她的笑,刚要开口,却觉得整个人被一股力量给狠狠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