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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
她没有说谎,有了宝宝,当然是好事。宝宝九个多月后出声生,自然该算是好事近了。
骆奇胸口一窒,疼痛的发不出声音。
“你肯怀他的孩子,是因为爱他么?”
齐凡,求你,就算说谎也行,不要承认。
“嗯,他是我宝宝的爸爸,我当然很爱很爱他。”
手偷偷抚上小腹,她爱,爱她肚子里的宝宝,也爱宝宝的爸爸。
骆奇再做不到欺骗自已,冲上前搂着齐凡哽咽了几下,跟着竟然哭得毫无形象,一脸的眼泪混着鼻涕。
“凡凡,你教过天恩的,做人不可以说谎的!现在,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你说过的,你齐凡,只属于我骆奇!你还说过的,这辈子,就只爱我一个人!”
齐凡被他抱的死紧,泪也是止不住的流下。
她真的很想告诉他,她没有说谎,她爱他,只爱他!
她齐凡,真的完完全全只属于骆奇!
可是,她介意,介意她说过这么真挚的誓言,骆奇竟然不信她!
“我没有骗过人,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面就是这么想的。”
骆奇松开她,委屈的扁着嘴,认识他二十几年,齐凡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我知道,是我伤了你的心,把你对我的爱,一点一点的浪费光了。我活该,我自作自受,我罪有应得!”
“可是凡凡,你嫁他嫁到那么远,我和天恩想你的时候,要怎么办啊?”
“你们可以做飞机来看我。”
她脸上冷冷的表情,让骆奇哭的更凶,齐凡对他和天恩,竟然都没有一点点的留恋。
我嫉妒你的爱
盛世里,两个失意的男人,面前摆着各种极品好酒,却是都没有打开。
感情里跌跌撞撞走过一遭,都深知这借酒浇愁,只不过是愁更愁。
“小奇哥,我愁有理由,你没有啊!秦丹不是说你和齐凡好事近了?”
钟闯将烟头在烟缸里捏灭,余烟呛得他眼睛很痛很痛。
“齐凡的确是好事近了,不过对象不是我。”
身体向后,闭眼仰躺在沙发上,咬着舌尖的牙齿止不住的打颤。
“什么意思?”
钟闯疑惑,要他相信齐凡肯嫁除骆奇以外的男人,比要他相信国足在世界杯夺冠还要难上许多。
“她爱上了别人,很快就要结婚了,而且,再也不会回来这里。”
她嫁他的时候,都没有卖掉房子,现在既然决定卖,定是不打算再回来这个令她伤心的地方了。
骆奇的眼角又是一阵湿热,他不想哭了,这几天哭的太多,哭得他都觉得自已不像个男人了!
“不是吧?”
钟闯也瘫了回去,如果齐凡都可以放弃骆奇,那罗绮灵能舍他而嫁给方毅,也不是那么没有道理了。
“我也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骆奇很矛盾,从前蒋昕爱丁渠,他就想方设法给她丁渠;现在,齐凡说爱庄严,他却想着如何让庄严从这世界上消失然后把齐凡抢回来。
他从齐凡那里离开的时候,齐凡眼神里的一丝丝受伤,虽然掩藏的很好,但他还是觉察到了。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齐凡之于自已,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
那也就是说,即便她现在与庄严在一起,即便她现在真的爱上了庄严,他也还有线机会可以找回她。
这真的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他不会再与它错失!
这辈子,他只要齐凡在他身边!
给秦丹打了电话,告诉他,齐凡的房子,他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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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凡抱膝坐在门口,门铃一响恨不能一跃而起,却还是忍了又忍,响了好几声才应门。
门口骆奇的助理依然彬彬有礼。
“凡凡姐,骆总知道您缺钙,特意为您熬的虾皮紫菜海带汤,还做了芝麻饼。”
见齐凡不接,便装手中的东西放在地上,谄笑着告辞。
他一走,齐凡快速关上门,打开保湿杯里的烫打开闻了又闻,又打开餐盒里的芝麻饼拿起一块尝了又尝。
口感并不好,不过,已经较之前进步许多了。
这半个多月以来,骆奇每天都吩咐助理送吃的过来,助理说是他亲手做的,一开始她不信,但只尝一口,她便深信不疑。
外面买的,哪有这么难吃!
她总是心怀幸福的将它们都吃光,虽然味道不佳,但营养成分还是有的。
前几天月兰阿姨帮她做过检查,她有些轻微贫血,还有些缺钙。
他竟然都知道,还学着做对症的食物给她。
房子也早就卖出去了,幸运的是对方在国外短时间内都不会回来。
她正好有时间收拾东西,她打算去姑姑那里等孩子生下来再做打算,机票早就订好了,她却一再的延期。
到底,还是舍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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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奇拿着电话,一遍遍输着齐凡的电话号码,又一遍遍放下。
助理回来,告诉他齐凡精神不错,他才有些放心。
不过两周多的时间,齐凡竟然去了三次医院,每次去脸色都十分可怕,他也跟着吓得失掉了半条命。
还好,检查结果只是贫血和缺钙,并无其他大碍。
他便请教了许多妇科专家和营养学家,制了许多食谱,并试着学着一一照做。
她怀天恩的时候,他没有好好照顾她,现在,他要一点点补偿。
只不过,有件事,让他不解。
她怀孕也有一个多月了,庄严并没有出现在她身边,连去医院,也是她一个人。
而且,最近娱乐杂志常常登出庄严的花边新闻,虽是捕风捉影,但哪有空穴来风!
难道,庄严并不爱齐凡,也根本不想负责任?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没办法不心疼齐凡,为什么上天总是让她遇到这么差劲的男人?他是,庄严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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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门被人大力推开,跟着进来的秘书小姐一脸惊慌。
“庄总,我实在拦不住他。”
庄严看了一眼来人,示意秘书小姐出去,有礼的做了个请的姿势。
“骆总大驾光临,实令我这小小的房间,蓬荜生辉。”
骆奇并没有打算与他客套,大步上前薅起他的衣领。
“你个混蛋王八蛋!你把齐凡当成了什么?啊!”
庄严眉头一挑,不清楚他这话是从哪说起。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明白!我打到你明白!”
拳头重重的向庄严脸上招呼去,庄严躲闪不及,颧骨受了一拳,瞬间一大块青紫。
“骆奇,你话说的不清不楚,我总要知道你到我这里发的是什么疯!”
“我发疯?是你欠揍!你既然不打算娶齐凡,为什么不保护好她?为什么要让她怀孕?”
“现在她有了你的孩子,你却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你还是不是男人!”
庄严在最近一次接受记者访问被问及个人问题时,直言称自已并没有女朋友,也并无结婚打算。
骆奇看到新闻后一直拨齐凡的电话,却是不通。
到齐家却是没人,最后无奈求到卓七那里,才知道她早已经做了离开的打算,这几天都在准备出国的东西。
怪不得她要卖房子,原来是要支付巨额的违约金。
原来,她早就知道庄严不会负责,她早就做好了一人承担一切的打算。
她总是这样,为什么什么事,都一个人揽在身上!
“你就为这事打我?你凭什么!”
庄严先是疑惑,跟着明白了,他平白遭这一场祸事怕又是齐凡那个小妖精惹出来的。
既然骆奇已经误会了,他何不顺着他演下去,他倒要看看,骆奇哪里强过他,值得齐凡这么死心踏地!
“凭什么!就凭她是我老婆!”
骆奇又是一记狠拳挥出,庄严却轻巧躲过。
“如果我没记错,你们好像是离婚了。至于你们离婚的原因,我想不用我多说。”
“天恩都快五岁了,你还不是对外宣称单身!既是如此,你我不过彼此彼此,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骆奇因他的质问顿时脸色一变,拳头松开又握紧,后退数步,最后无力的瘫坐在地。
“正因为我曾那么深的伤害她,才不能见她重将那些疼痛再复习一次。”
庄严说的没错,比混蛋,没人赢得过自已;比对齐凡的伤害,也没人比得过他!
“齐凡,她很坚强。”
没想到他会是如此反应,庄严的苛言苛语竟无了用武之地。
“你错了,她是心思最细腻的人,也最容易受伤的那个。只不过她疼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偷偷哭,不愿意给人知道。”
庄严也学他一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