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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凡猛然想起,忘记告诉庄严,她不用再回嘉尚了。
“爸爸,花是送凡凡的吗?凡凡,你看,好漂亮!”
天恩只看到骆奇手里的花,没注意到骆奇黑得吓人的脸。
“齐凡,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齐凡不去上班,他到现在也不会知道,这一个多月以来,有一个人,每天都会殷勤的送花给她!
外卖里的蟹黄汤包,是她的最爱!
这个人了解她到这个地步,怎么可能只是普通的粉丝!
“谢谢你帮我带回来。”
怕天恩多想,娇笑着走到他面前,接过他手上的花,嘴唇的弧度刚好气得他想却又舍不得掐死她!
“我在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压低了声音,质问她,她最好不要他再重复第三次!
“骆奇,在问我之前,你能否说明,你凭什么来质问我?”
她的声音很小,却成功的让他闭嘴。
得意的将外卖也拿过来,便不再理他,小心脏却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她可不可以认为,骆奇,是在介意呢?
找了个花瓶将花插好,闭着眼睛闻了又闻,才放到骆奇的书桌上。然后一脸可惜的看着那三人份的蟹黄汤包,她刚吃过早饭,吃不下了……
现在才明白庄严说的,看着想吃的吃不下,是什么感觉了。
她毫不在意的态度,让骆奇生气,却又明白,他没资格气,这样的感觉像用一把钝锯,拉扯着他的心。
怒火妒火烧得他失了理智失了魂,掏出电话,拨给蒋昕。
“昕,是我。”
“一起吃饭?好啊。”
“嗯,一会见。”
虽是与蒋昕对话,视线却紧锁住齐凡,而她的表现让他彻底失望,她根本丝毫都不在意。
继续和天恩认字,脸上依然是浅笑如昔,握紧拳的手心,却被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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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奇走后,齐凡打电话给庄严,抱怨没有口福吃到喜欢的蟹黄包,顺便告诉他以后不要再往嘉尚送东西,以及她近期都会在朋友这边住,暂时也不会回家。
“我再早点送过去就好了,这样你就不会因为吃不到纠结了。”
“唉,可能是我没有口福吧,反正现在有大把时间,想吃的时候,可以自已过去吃。”
“不是说合约到十月底?怎么,嘉尚对你彻底放弃了?”
“是啊,所以我劝你做决定要慎重,还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了,因为我创造不出你想要的价值。”
她话语里的幽怨,连她自已都觉得陌生。
“齐凡,你的存在,本身就有无可取代的价值。”
如果她现在在他面前,就可以知道,他说这话时,表情有多么认真。
“谢谢你如此善良,让我又重拾了信心。”
“见面吧,要让你看着我诚实的眼睛,我的话你才会信。不过,我没有预约,如果我说请你吃蟹黄包,不知道行不行?”
“看在你态度如此诚恳的份上,勉为其难的见见你吧。不过,我得带着我儿子,还要约上飞飞和天使。”
真是聪明,懂得用美食贿赂她。不过,有好东西,当然要和大家一起分享。
“你能答应见我,我简直受宠若惊。别说你只是带他们几个人,就算你要带上八国联军到我这来烧杀抢掠,我也甘心情愿做叛国罪人为你大开城门。”
“庄不严,你还真是舌灿生花,让我真真领略到了,果然,男人天生就有一张令女人神魂颠倒的嘴。”
“那么齐不凡小姐,请问你有没有一点点为我神魂颠倒呢?”
“我没那么好命,早就因为一张从不说好听话的嘴,而伤了三魂七魄,现在魂飞魄散,实在没有多余的魂魄来为你倾倒。”
齐凡说的自嘲,唇边是一抹苦笑。
庄严的表情,甚至不比齐凡好看。
他现在可以肯定,这齐凡果真是上天嫉妒他的风流,而送到他身边来克他的。
不然,她不过一句不痛不痒的报怨,又怎会让他心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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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奇主动打电话给自已,又如此爽快答应她的邀约,让蒋昕很开心。
午休前,早早跑到洗手间补好妆才又回办公室等他来接。
骆奇见到她,却没有她想的那般高兴。
虽然餐厅的气氛很好,但骆奇,却是少有的安静。
“怎么了,是不是菜不和胃口?”
见她放下筷子,骆奇才终于抬头。
“不是,只不过天气热,让人烦闷,偏偏又是一年中最忙的时候!”
“不如等你忙完了这一阵,约上大左,咱们一起出去散散心。”
骆奇的建议没有让蒋昕觉得窝心,他明明可以说两个人一起去,却硬要拉上大左,要她怎么还能装作没事!
“骆奇,到底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这样想靠近,却又不靠近,到底想把我控制在一个什么样的距离?”
她真的受不了了!他都已经离婚这么久了,为什么她还要这样遮遮掩掩,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昕?”
不知道她突如其来的脾气所为何事,骆奇其实一直都在为早上和齐凡的不愉快而烦心。
他想破了头也想不出,送花的人到底是谁!
“骆奇,你对我说实话,你到底还要不要我?”
蒋昕此时恨不能赌上一切,只为骆奇。
“昕,我欠齐凡太多……”
“你何不说放不下她!骆奇,感情里,没有谁对谁错,她一开始就知道你不爱她。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你不需要觉得抱歉!”
“昕!”
他确实生气了,她怎么可以这么说齐凡!
“我说错了么?骆奇,别傻了,你和齐凡再也回不去,因为你不爱她,我才是你爱的人!”
“我们不能因为对一个你不爱的女人感到抱歉而永远不在一起!这对你对我都不公平!”
“骆奇,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自已,变回像从前一样!”
骆奇久久没有出声,如果能再回到当初,他是不是就不会上齐凡的床,是不是就不会和齐凡结婚?
耳边有个声音在呼喊,答案就要呼之欲出,他却像是被捂住了耳朵,无论如何听不清楚。
擦枪未走火
骆奇晚上回到家,齐凡和天恩却都不在。
问了骆母,说是下午就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
正说着齐凡抱着天恩进门,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开心的事,都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凡凡、天恩回来了,吃过饭没有啊?”
骆母接过孙子,拿手帕给齐凡擦汗,天气这么热,她还走到哪都抱着天恩。
“吃过了,吃了蟹黄包、鲜虾饺、烧麦还有好多好多,特别好吃,凡凡还带了很多回来的。”
天恩舒服的靠在骆母肩上,一样样把吃过的东西如数家珍的说给她听。
“是嘛,那奶奶一会儿可要尝尝。”
“好呀,爸爸也要尝尝!”
“天恩乖,爸爸吃过了,爸爸不饿。”
看着齐凡手里和早上外卖一样的包装袋,气也气饱了!
她是和那个人一起去吃的?带着他的儿子见别的男人!
晚上,骆奇又到天恩房间帮天恩洗澡,齐凡侧卧在床上翻看着故事书,选好晚上要讲给天恩的睡前故事。
她讲故事,不仅天恩喜欢听,连骆奇也很喜欢。
他喜欢她随意变换的各种夸张声音,一会儿是温柔的妈妈、一会是可爱的孩子、一会是可怕的妖怪,常常听的天恩意犹未尽不肯睡。
骆奇帮天恩擦干身体,换上短裤背心。
“天恩,先去奶奶那里,爸爸有话要跟凡凡说。”
“好。”
天恩拿着自已的毛巾边胡乱擦着头发,边跑了出去。
“你要干什么!”
见骆奇锁上门朝自已走来,觉得自已这个位置实在是有些不利,慌乱中忙坐起身,往墙边靠去。
“齐凡,你也知道害怕的么?”
“谁,谁怕了!我只不过不愿意和讨厌的人共处一室!”
被他说中的齐凡从床上下来,就要出去,却被骆奇一把拉过重又甩回了床上,跟着俯身将她在困在身下。
闻到他身上传过来的酒气,她眉毛和鼻子均是一皱。
“讨厌的人!你说的是我么!嗯?”
“那你不讨厌谁?那个送花的人?所以在收到花的第一时间就迫不急待的去和他约会!”
她毫不掩饰的厌恶模样,彻底击毁了他最后残存的自信。
该死!到底是什么时候,从哪里出现了这么一个人,而他,竟然丝毫没有觉察!
“是,我就是不讨厌他,我就是喜欢他,那又怎么样!我们男未嫁,女未娶,约会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