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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精彩
大左看到骆奇,有些微讶。
“你很久没来了,很忙?”
“还好。开了它,请你喝。”
骆奇将拿来的酒放在桌上,掏出烟。
“哇!什么情况,你舍得把你的宝贝拿出来请我喝?看你的样子,又不像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
他的样子,应该可以叫做失魂落魄吧,他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可以看到骆奇有这样的表情。
而他面前这瓶酒,是骆奇18岁生日时候,他爷爷送他的,骆奇出生那年的茅台。他爱酒,更爱好酒,这酒他馋了可不是一年两年了,骆奇都舍不得拿出来喝。
“是没有什么事值得庆祝的,非要说,就是我离婚了,这个算不算?”
说是庆祝,可他的样子,绝对不是开心。
“那我真得恭喜你!那个叫齐凡的女人终于想开了,肯放人。也算给你和蒋昕的爱情,让一回路了,也应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情人终成眷属!”
没有把酒打开,而是从吧台里拿出酒给他倒了一杯。
“呵呵,是值得恭喜!我这样的人,她那么聪明,怎么会爱我。该恭喜她,终于想开了。”
苦笑着喝光杯里的酒,大左要给他续杯时,他却挡住了杯口。
“我今天,不想喝醉。”
醉了,会很想念齐凡,以前想她身体疼,现在想她,连心也跟着抽痛。
大左叹了口气,把酒推回他面前。
“这酒,你拿回去吧。君子不夺人所爱,这酒,我不能喝,更不能要。”
“收着吧,不就一瓶酒,我家里多的是。我给你,你就收起来吧,别像我似的,等人家收回去了,再后悔。”
他这个样子,大左觉得,有些事情,他这个外人看得明白,骆奇这个当局者却未必看得清楚。
“骆奇,你还爱蒋昕么?”
骆奇一怔,沉默半晌,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爱,当然爱,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
这么些年,他对蒋昕的感情,他都看在眼里,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那你刚刚为什么犹豫?”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突然问我这个问题,会犹豫很正常啊。”
“可你以前回答我的时候,不会有一点点犹豫。”
“我……”
骆奇一时找不到原因,能合理解释他刚才的反应。
大左转过身,去忙别的客人,他言尽于此,剩下的事,还要骆奇自已想清楚。
“骆奇!”
骆奇回过头,看到许久不见的蒋昕,又看到大左看着自已耸肩,他知道,一定是他告诉她的。
“这么巧?”
“不巧,我来找你。你的朋友,肯把你行踪透露给我的,怕是只有大左吧。”
齐凡走了,骆奇却一直不肯露面,她知道,骆奇盛世的朋友都不喜欢自已,他们更乐见他与齐凡在一起。所以,她拜托大左,如果骆奇到他这来,就通知她。
“找我有事?”
“如果我不找你,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来找我?”
“没有,只是最近很忙,你不要乱想。”
下了吧台,刚刚大左弄得他心很慌,现在看到她,更是觉得本就烦乱的思绪,更是难以理顺。
蒋昕上前一步,从后面抱住他,像是怕他会离开。
“骆奇,你是怎么了?我知道,你和齐凡分开了,你心里不好受。我并不是想逼你,我也没有要马上和你在一起,但我请求你,不要躲开我好不好!”
“昕,我真的没有躲开你,我和齐凡是离婚了,但我们并没有分开,我们还有天恩。”还有那个,连性别都不清楚的宝宝。
“骆奇,你告诉我,你还爱我么?”
蒋昕孤注一掷,她只有一个目的,她要骆奇!
骆奇拉开她的手,转过身,看着蒋昕,一脸的认真。
“昕,我……”
“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
骆奇刚一开口,蒋昕却捂住耳朵制止他说下去。
“蒋昕,你知道么,我常常想,如果当时我更积极一点争取你,我和丁渠,你会选谁。我的答案,是丁渠,我想,你的也是。我又想,如果当时你选择了我,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我和齐凡的婚姻,是不是她也就不会因为我受了那么多的伤害。”
“可是,这些都是如果,没有发生。齐凡曾经跟我说过,如果,是个特别令人难过的词,人只有在后悔或是被结果伤害的时候,才会想到用这个词。”
“我以前不懂,可当她说,骆奇,如果我没有爱上你该有多好的时候,我才好像有些明白了。”
“骆奇,不要这样子,看着你这样,我好难过。”
蒋昕伸手想抚他的脸,他却偏过头,闪过了。
“你再坐会吧,我先走了,想一个人静一静。”
举起手,在半空中犹豫半天,最终,也只是拍拍她的肩。
他走后,大左走到蒋昕身旁,递给她一杯饮料。
“没有酒么?”
蒋昕紧抿着唇,颤着声音问他。
“酒是穿肠毒药,能不喝,还是不喝的好。”
大左笑笑,蒋昕聪明,听得懂他的话的。
“可是,怎么办,我已经上了瘾,戒不掉了。”
蒋昕两眼直直地望着骆奇走的方向,直到那里再没有一个人,也不肯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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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到齐凡家,拿钥匙打开门进去,齐凡去墨尔本后,他就住她这里。
虽然他没有把钥匙还她,不过齐凡说,回来后,她会换锁的。
她现在甚至不想和自已有一点点牵连。
打开她的笔记本,习惯地输入自已的生日,却在按下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手下一顿。
方想起,她已经换掉了密码,咬着唇一个字一个字的回删,再重新输入天恩的生日,回车,进入她的私密空间。
她一直有传照片的习惯,和卓七绮灵她们的照片,她都会上传。
她也传过他们一起的,不过离婚后,都被她删掉了。
她回澳洲的这段日子里,他每天都会做的事,就是看她上传的新照片,看她每天在做什么。
他很想她,想天恩。
今天应该是在唐人街的中餐馆里,桌上已是风卷残云,齐凡爸妈抱着天恩三个人笑的夸张又滑
稽,天恩拿着勺子指着对面。
对面的镜子里,映出的是正帮他们拍照的齐凡,一样笑的那么开心。
她又剪了短发,比怀天恩时还短,人显得利落精神。
他说过喜欢她的长头发,所以天恩出生后她又蓄起了长发,本已长至腰际。
可是,回澳洲后,她又剪掉了。
他知道,她想剪掉与他千丝万缕的关联,剪掉有关他的回忆。
韩飞和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男孩子也去了澳洲,他们应该是不放心她,所以去陪她了吧。反正她休假,他们也不需要工作。
原来那两个人,是一对,他就说,齐凡为什么好端端的又说要造型师,她总是希望身边的人都如意,却极少想到自已。
后面还有几张在海边的,她穿着天蓝色的抹胸曳地长裙,光着脚抱着天恩走在沙滩上,天恩好像什么也没穿,小手一直护着重要部位,脸埋进齐凡怀里害羞。
在她身边或坐或走过的西方男人,看齐凡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可他不得不承认,离开他的她,过得很好,很开心,好像真的做到了,习惯没有他的生活。
返航
愉快的时间总是会过得很快,骆奇给的两个月假期就这么结束了。
虽然齐爸齐妈舍不得,可是齐凡说还要回去工作复课,他们也不再勉强她。
女儿大了,虽然任性了些,但一直以来,除了骆奇,她每一件事,都还做的让人放心。
齐凡带着天恩,从悉尼搭飞机回国。
因为抱着天恩,她脚下一个没注意,踩到了人。
“Sorry! Are you okay”
对方虽然是东方面孔,但戴着大大的太阳镜,她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中国人,虽然日语韩语她也会讲,但难保对方是亚洲其他国家的人呢!还是说英文保险些。
“It does not matter; do not mind!”
对方英文同样流利,却在抬头看到她时,视线有一瞬间停滞。
不太喜欢他打量人的目光,冲他点了下头,抱着天恩找到了位置坐下。
不知道是不是太巧了,刚刚那个人竟然就坐在她和天恩斜对面。
天恩刚上飞机的兴奋劲过了,就有了困意,齐凡哄睡了他便将他放在调好的沙发上,盖上毯子,让他可以好好睡。
那男子和齐凡对面的人,换了位置,坐到了她对面,摘掉眼镜后视线更是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