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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么说来,真的是流星锤的样子啊,”苏灵琳竖起筷子咬在嘴边,“板砖,原来最合适你的武器就是流星锤,赶明儿师父就给你到铁匠铺订去。”
“太好了,多谢师娘!”
“诶?”苏灵琳傻眼了,“给你买东西掏银子的是我,跟他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师娘一针见血,板砖怎么可能知道最适合自己的武器就是流星锤。”
板砖完全无视苏灵琳的目瞪口呆,忙前忙后地给沈瑄捶背揉腿,那狗腿的样子看得苏灵琳憋了一肚子火气。
栽树的是她,乘凉的是沈瑄;收徒弟的是她,收学费的是沈瑄;烧火劈柴的是她,吃香喝辣的是沈瑄;尤其是以前沈瑄吃肉她还可以喝汤,现在沈瑄吃肉板砖喝汤她只能拣渣!
这怎么能不气人?
板砖忙前忙后巴结沈瑄还不够尽兴,非要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来刺激苏灵琳内伤的心灵:
“师娘,你和师父样子都好俊,快生个小女娃给板砖做老婆吧。”
苏灵琳嘴角抽了抽,半天没说出话来。
且不说这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就冲他是个小和尚出家人这一条,还想娶亲?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的方丈老爹答应,自己也不可能把和沈瑄生的女娃娃嫁给一个小和尚……
呸呸呸,自己怎么可能和沈瑄那贱鬼生娃娃,苏灵琳连忙打自己的头。都给这两家伙搞昏了。
沈瑄却笑眯眯地摸着板砖的小光头,不住颔首,一脸满意的样子: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苏灵琳啐了一口:
“什么孺子可教,你知道他说的什么嘛!”
沈瑄四个字四个字重复上了瘾,仍是眯着眼笑:
“随意就好,随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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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灵扬正在屋中陪伴新婚妻子薛乐言读书,薛乐言虽说不了话,但楚灵扬拥着她坐在膝上,静静地也有怜爱之意,这温馨的气氛不过片刻,便被直接进屋的楚雄风打断。
楚灵扬薛乐言都是一怔,两个小夫妻连忙站起来,楚雄风也顾不得多说了,只脸色焦躁地摆摆手:
“扬儿,你马上收拾东西,带着乐言离开金陵。”
楚灵扬莫名道:
“爷爷,发生什么事,怎么这样突然?”
“别多问,马上去,去了千万不要折返,不要告诉任何人你们的行踪,连爷爷也不要告诉!”
楚雄风花甲之年的人了,少有的这样暴躁。
薛乐言扯了扯楚灵扬的衣袖,示意他不要犹豫。
“这……好吧,”尽管无奈,楚灵扬仍然抑住心中的疑惑不问,“孙儿这就去准备。”
39直肠女的恋爱启蒙(上)
板砖在园子里拿着新倒手的流星锤试练。苏灵琳在旁指导。
嚯嚯嚯嚯!
沈瑄无奈望天,一个苏灵琳鬼吼鬼叫就够烦的了,多一个跟着瞎起哄的小光头,真是惟恐天下不乱。
板砖使板砖顺手,流星锤还是第一次,手生没把握好,力道一偏把武器击向了苏灵琳。
苏灵琳正叉腰顿脚地跟板砖说诀窍,不料这么一击,身手去格流星锤,谁料攥住了铁链,那铁坨又斜斜一偏变了方向,绕向她身边,正中后腰。
“哎唷!”
苏灵琳捂着腰惨叫一声仆倒在地。
沈瑄听见她声音不对,忙扔了书跑出来看,见苏灵琳趴在地上抽搐,嘴里叫着:
“真是阴沟里翻了船,让一个十来岁的小娃娃暗算……呜呜呜呜。”
她的确觉得很丢脸。
沈瑄要把苏灵琳横抱起来,她一直叫痛,沈瑄改成揽肩膀的姿势,见她捂着腰处,知道伤得不轻,忙道:
“板砖,还傻站着干什么,给你师父找大夫去。”
板砖在原地已经被吓傻了,他自己都没料到自己的新家伙这么大威力,一上来就把师父撂倒,听到沈瑄这话,忙慌里慌张奔出去。
沈瑄把苏灵琳扶进屋放倒在床上,解开她腰带,把衣服撩至腰部,果然皮肤上已经青肿一片。
他小心地把手叠在皮肤上,轻柔推至:
“这里?”
“嗷!”苏灵琳苦叫一声。
“等着,拿药酒给你。”
沈瑄一转身去拿药箱,苏灵琳趴在床上苦闷地回想,刚刚这家伙怎么可以没经过允许就随便扒她衣裳?他既然可以随便扒姑娘家的衣裳,为什么在金陵的时候不许她扒男人的衣裳,真是严于律人宽以待己。正胡思乱想着,腰上又是扯筋断肉的痛,她连忙咬紧牙关。
“痛就说,别忍,”沈瑄尽可能温柔地给她抹药酒,眼神里满是心疼,嘴巴上却又忍不住要讥刺她几句,“女侠你不是武功盖世,怎么着了个毛孩的道?”
苏灵琳看不见沈瑄的表情,当他是刻薄自己,哼了一声,攥着拳头道:
“马有失蹄。”
“板砖也不是故意,你别记他仇。刚刚看他神色,已是愧疚得很,你待会见了他,好言安慰几句。”
“我当然知道,”苏灵琳没好气道,“谁会像你,净在别人伤口上撒盐。”
大夫来了给苏灵琳开了药方,板砖煎了药,沈瑄哄着苏灵琳吃下睡觉,如此折腾了一天,到了夜里才有些空休息。他从苏灵琳卧房里出来,伸个懒腰,步出庭院。
冬天里夜色更冷暗,天上没有月光,沈瑄听见园子里有呼吸声,原来是板砖坐在石凳上揉眼睛。
“小和尚大半夜不睡觉,在想哪个小尼姑呢?”
板砖回头见是沈瑄,又闷闷不乐地背过身去。
“出家人要六根清净,你不戒荤腥就算了,还这么多心事,不怕佛祖知道了生气?”
板砖道:
“佛祖忙着普度众生,才没有空管那么多闲事,我早就是天不管地不管,爹娘不要的了。”
“小和尚,我记得你说你有个方丈老爹,后来呢?”
“他说我是个吃货,要挣很多钱才能养得起,所以他要跑出去挣钱。我他本来就不会挣钱,要不然也不会把我们的和尚庙经营倒闭。只是找个借口甩掉我罢了。”
沈瑄摸摸他的光头。
“师娘,你呢,你和师父这回打算找什么借口甩掉我?”
板砖抬起头来,眼睛里闪亮亮的都是泪花。
沈瑄掐一把他的脸蛋,笑道:
“小光头,少装可怜,今天你闯祸是事实。”
板砖怏怏地低下头去,拨弄着衣角,看得出来是真伤心。
“师娘,我不用你们赶,我自己走。板砖自己能养活自己。我亲爹娘都不要我,也不指望你们要我。”
“你刚说你的方丈老爹,那是你亲老爹?”
“嗯。不然,谁愿意一生下来就当和尚?”
沈瑄一诧,这板砖已经够古灵精怪,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想来他的和尚老爹也是个大怪人,随随便便生了个和尚儿子,又随随便便地扔掉。
“你不当和尚,还想做什么?”
“做大侠,”板砖似乎更加沮丧了,“不过……我知道我没那个天分,师父教的武功,我总是学得很差。”
沈瑄哈哈大笑:
“那是她教得差,你跟她混,没前途。”
板砖听到这话眼睛一亮,然后黯淡下来:
“反正你们也要撵走我的。”
沈瑄仍是轻柔地摸摸他的小光头,觉得板砖的头皮有些凉:
“板砖,明天上街给你带顶虎皮帽子?”
板砖愣了愣,先不明白什么意思,而后喜上眉梢:
“师娘,你们不赶我走?”
“嗯……”沈瑄做出思考的表情。
“师娘,我就知道师娘最好了,”板砖见风使舵顺水推舟的本事愈发被沈瑄挖掘出来,抱住一根大腿不撒手,央求道,“师娘你替我跟师父求个情,以后板砖什么都听你的。”
“那你不听你师父的?”
板砖眼珠一转,笑嘿嘿道:
“先听师娘的,再听师父的。”
沈瑄一乐,拍拍板砖道: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那板砖以后就跟师娘混了,”板砖刚认了主子,忙着要讨好一下,立刻卖了前任主子,“师娘,你一定很喜欢师父吧?”
“你个小孩,还是个和尚,懂什么叫喜欢不喜欢。”
板砖眼睛鼓了鼓,道:
“我知道的多了去了,方丈老爹教过我,如果我见了一个姑娘心跳得很快,见不着她的时候又想要见着她,那就是喜欢。”
沈瑄笑而不语,板砖见他不置可否的样子,又急忙补充阐释一下,顺便以亲身经验举证:
“我见了对面庵里的小尼姑就心跳得很快。总想要搂着她亲热下……对了师娘,你想不想跟师父亲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