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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求你……”这是强暴,这不是爱人结合的方式,我爱他,可是我不要他的强暴!
然而我终究无法抵抗他的侵袭,当坚挺的灼热刺破我的血膜,穿透我的狭窄,我的脑子里霎时间一片空白,心如点点碎玉砸落在地上,再没有一点力气,我放软了身子,不再挣扎,任眼泪划过眼角,落入锦被。他丝毫没有感到我的变化,疯狂的在我身上发泄他的愤怒,直到他突然绷紧了身子,一股热流在我身体深处爆发开来,他低沉的嘶吼在我耳边回荡:“你是朕的!你只能是朕的!!”我才支撑着最后一丝清明,睁开眼睛看了他,这个男人,在我好不容易决定抛开一切接受他的时候,撕裂了我最后一份信心,把我推入了无底深渊!
晚上我才悠悠转醒,他已经离去,这里,却残留了刚才的记忆,残破的衣物散落了一地,被褥乱作一团,暗红的血迹点点洒落,却是丑陋的模样。
我撑起身子叫道:“如烟,如雨。”我不知道碧若是不是被带走了,不知道皇帝会如何处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还有碧若要救,我不能就这样下去。
如雨忙的进了屋,又叫了如烟准备洗澡水,我看了看自己,确实需要洗澡了,扯了个笑容,对着满脸眼泪的如雨说:“不要紧,我没事,碧若怎么样了?”
如雨忙过来扶了我,说:“主子,碧若在屋里躺着,您别担心了。”
碧若没有被带走?为什么?
“细细跟我说说吧,那两个布偶是怎么回事?碧若怎么没有被带走?”
如雨惊讶得看了我一眼,说:“主子不知道那两个木偶么?”
我笑了说:“难道你也以为是我弄得不成?”
如雨忙道:“奴婢不敢,只是,那两个木偶代表什么主子不知道么?”
我看向她,说:“我没有见过那个东西,应该是宫里的禁忌,是吗?”
如雨见我真的不知,这才说:“这还是先帝年间的事,那时候先皇宠爱当时的淑妃娘娘,引得后宫一片怨声,但先皇对淑妃的恩宠却越来越浓,当时的良妃娘娘原是很的宠的,但自从皇上喜欢上淑妃,就少去良妃宫里了,良妃屡次于淑妃争宠都失败了,不知从何处得了一个方法,就是做两个木偶,将双方的生辰八字写上放于枕下,双方便会恩爱异常,永不分离。谁知此事被太后发现,以危害皇上,祸害后宫的罪名将良妃处死,并颁下懿旨,此后宫里若有类似事情,皆以谋逆罪处死!”
如雨细细道来,我却又出了一身冷汗,这是要将我置于死地阿,兰嫔皇后碧若都猜到对方要动手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动手了,而且是摆了一个生死局。照此看来,那两个木偶上写的生辰八字应该不是皇上的,所以皇上才以为我另有心上人,而那些诗和手帕,更坚定了皇帝的想法。
我问:“丰儿和翠屏被带走了?”
如雨说:“没有,奴婢叫李全看着她们。”
我很惊讶,论理,碧若丰儿翠屏都要被带走的,此时却留在这里。
如雨继续说:“屋子外面有侍卫守着,屋里的人不能出去。”
我这才懂了,皇上当时叫了皇后他们出去,意思就是这件事情由他来处理,估计皇帝走的时候只吩咐了圈禁了我们,并没有说怎么办我们,这才将碧若他们都留在了这里。
洗了澡,我总算恢复了一点力气,说:“去看看碧若。”
碧若趴在床上,神色间很是痛苦,见我进来,挣扎着要起来,我忙按住了,也止了她说话,说:“你不用说了,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我来是想问你些问题。”
碧若满脸愧疚,低低的说:“主子,您问吧。”
我扶她躺好,说:“你进屋到惠嫔出现有多久?”
“奴婢进屋就见地上的碎片,同丰儿辩驳了几句,丰儿不肯承认,还说了些不中听的话,奴婢这才喝斥她两句,惠嫔这时候就来了,奴婢估计,也就是一炷香的时间。”
“你进屋前有没有见到翠屏?”
“没有。”
“那么,从惠嫔来到我出现,有多长时间?”
“奴婢只能说个大致,惠嫔来了便将奴婢押到了院子里,但是问得很仔细,因奴婢同丰儿翠屏说的不一样,她还一一作了考证,这才令司刑监执刑,大约有半个时辰。”
出了碧若屋,院子里一片寂静,院门紧紧闭着,想必外面,站满了监视的侍卫,纵然是我想洗清我的罪名也无从下手。
我走到门口,叫如雨开了门,门口站的六名侍卫立刻弓了身子:“参见梅才人!”
我轻轻笑着,说:“辛苦各位了,”顿了顿:“我想见皇后娘娘,能否代为通传?”
其中一名侍卫回道:“臣等奉皇上口谕,在此守卫,并不敢有半步离开。”
我凄凉一笑,回了院内,说:“如雨,咱们去看看丰儿翠屏。”
如雨愤恨地说:“她们有什么好看的,陷害主子,该遭天谴的。”如雨一向平和,很少有如此生气。但还是跟了我到了丰儿翠平屋里。
丰儿翠萍被捆了放在床上,李全拿了根棍子坐在桌边,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们,一幅恨不得吃了她们的样子,见我进来忙起了身说:“主子,您怎么来了,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丫头奴才还是能看得住的。”
我笑了拍了他肩膀,说:“放下放下,对两个丫头那根棍子算什么,去,把她们绳子解了。”
如雨李全吃惊的看着我,李全忙说:“不能解,这两个臭丫头把主子还得这么惨,奴才恨不得打死她们,解了那还不跑了。”如雨也一个劲的点头。
我笑着说:“你上外头看看去,如今连只苍蝇都跑不出去了,更何况她们两个,咱们还怕他们把咱们吃了不成,再说,就算能出去,她们也不敢出去。”
如雨李全半懂半不懂得样子,但还是上前解了绳子。丰儿翠屏一脸恐慌,比起上午在厅里那伪装的哽咽,这时候才是真的害怕了,坐在床上睁大了眼睛看我。
我在李全座位上坐了,自己到了杯茶喝着:“怎么,平日里主子待你们好,如今连请安都不会了?”
丰儿翠屏忙从床上爬了下来跪了,慌慌张张的喊:“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
我看着她们两个,并不说话,我记得上回皇帝就是用这招使我就犯的,只要心里有愧,怎么也是瞒不住的。
果然,十几分钟过去了,她们见我不说话,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却也不敢开口。
我这才慢条斯理的说:“你们主子我现在惨了,不死也得脱层皮,”我突然凑近了她们,“你们说,我一个人走奈何桥是不是太寂寞了点?你们平日里对我倒还忠心,不如陪陪主子?”
翠屏猛地哆嗦了一下,一顿磕头:“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我又坐了回去,端起茶杯:“我是想饶你们啊,可是有些人不想饶你们我也没有办法啊。你们想想,那个叫你们陷害我的人怎么就不来救你们出去呢?明知道放在我这定要杀了你们猜解恨,反正我不过一死,杀了你们不还是死。”
见她们搂作了一团,我继续笑着说:“我也知道,出卖主子的事情不好做啊,她们定是有恩与你们,要不就是你们的家人受她控制,不然单单为了银子,你们必定是不肯做的。不过你们想想,我可是犯了淫乱宫廷的罪名,这在宫里,那可是忌讳,你们大概也知道宫里定是要隐瞒的,到时候,”我停了停,“我这屋里的人恐怕都得跟了我走,这样倒好,免得我奈何桥上寂寞。”
望了她们苍白的脸色,惊恐的眼神,我起身踱了小步,说:“所以啊,不是她们不救你们,她们想啊,反正救了也是死,也就不麻烦了。”
我转头看了如雨,说:“如雨,只是连累了你,也得跟着我送死,主子有愧啊。”
如雨扑通跪了:“如雨愿意跟随主子,只是就算如雨化做鬼,也要找了她们算账,阴曹地府,也要告了她们残害天良。”
我伸手扶了如雨,说:“得饶人处且扰人,她们也是逼不得已啊。”
回头对李全说:“李全,把丰儿带到厅里去好好看着,我有话要对翠屏说。”
李全虽不明白我要做什么,但拉了丰儿就走,丰儿更加惊慌,连声说:“不能说,不能说。”
待他们走远了,我才说:“起来吧,坐。”指指身旁的凳子,自己也坐了。又对如雨说:“去取了笔墨纸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