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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走!”
“我不会走的,我要等到她清醒,那个时候,你又是一个人,我又能陪在你身边了。”
“你妄想,她这一辈子也不能清醒!”
冷残月见不到浅夏,心下本就气怒万分,辛情的话又一直刺激着他。
他终于控制不住,一掌向她胸口击去!
辛情没有用任何的武功去防,一掌被她拍飞,重重的落在了雪地里,连连吐了好几口血,半天也爬不起来。
冷残月却犹是不放过她,飞身而上,血笛又向她的颈间袭去。
【浅浅殇】你的心,已经偏向他了
冷残月却犹是不放过她,飞身而上,血笛又向她的颈间袭去。
辛情的脸上却挂了一抹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既然真的这么想杀她,那便动手吧,人死了,才是真的解脱。
只是,想像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反而耳边响起了一阵打斗声。
睁开眼睛时,她看到曲朝朝与冷残月斗在了一起。
她为什么要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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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和独孤殇一同留在了密室中,相对来说,这里的温度还算高一点,没有外面的天寒地冻。
只是,浅夏才被告知了事情的真相,现在这样单独与他相处。
一时间有些无措,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为什么她拼命的想,也想不起娘所讲的那些过往呢?
亦或者,凡是能想到的,都会出现冷残月的身影。
“心还痛吗?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
独孤殇却是没有想太多,只是担心着她的身体,他伸手搭在她的腕间,始终感觉到她的脉搏,比之别人,要快上一倍。
“你会看病?”浅夏眨了眨眼,好奇的问。
他摇头,解释道:“只是会把一点脉,我已经帮你找了大夫,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从前也被冷残月下过盅,就是他帮你解的。”
浅夏微怔,忍不住低喃:“他还下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一路走来,他对我很好,我看不出来他有任何的恶意。”
唯一表现凶恶的地方,就在于他跟花离的拌嘴上。
除此之外,她感觉不到,他是他们所说的坏人。
独孤殇听她这么说,很显然,话语间还有些对冷残月的偏向。
他忍住心间所泛起的酸意,低声道:“你现在还是觉得,他是一个好人?你还是不相信我,或者,你们相处的这些日子,你的心,已经偏向他了。”
他能说什么,愤怒吗?
【浅浅殇】她是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能说什么,愤怒吗?
是有,可是,又怎么能对她发?这不是她的错。
浅夏听到他这样的语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急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外面突然就传来一阵大喊,这密道本就浅薄,冷残月又似乎灌上了内力。
她听到之后,心神不禁一震,“他在叫我!”
独孤殇看她神情变了,立刻就拉住了她的手,“别去!控制好你自己,不要再相信他。”
她抬眼,怔怔的看着他,却在下一瞬,被他紧紧的抱入了怀里。
“别走,就待在这里,天快黑了,如果困,你就睡在我怀里,像从前那样,你不是最爱抱着我睡觉了吗?你还最爱喊我小正太,这些都不记得了吗?”
他有些心痛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手,越发的收紧,绝对不能让她离开。
浅夏窝在他怀里,倾听着他的心跳,心境也慢慢的平稳了下来。
他身上也似乎有一种能让她安神的味道,伸手轻扯了他腰间的衣服,轻闭上了眼睛。
独孤殇听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终于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没有坚持,还好,她是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起身,将她抱到了一边的床上躺下,自己也在她身边和衣而卧。
直到现在,他的心,还是紧张不已。
她现在只是睡着,可是她依然没有摆脱得了盅毒的控制。
冷残月也没料到曲朝朝会突然现身,来救辛情,但也只在转眼间,他便明白过来。
因为辛情说过,要想办法解了连心盅。
所以,曲朝朝才不能让她死。
不知道为何,心里有一种被人背叛的感觉,他的眼中渐渐升起一团红云,几近陷入疯狂一般。
手下的招招式式,也尽是杀着。
曲朝朝突然自身后反手抽出一把剑来,驭着剑诀,一股强大的剑气便向他挥斩而去。
冷残月急避之下,还是被削去了一缕发丝。
【浅浅殇】残月要离开?
冷残月急避之下,还是被削去了一缕发丝。
他冷眼看着雪地里的几个人,他皆不是对手,原来双灵剑,真的已经在曲朝朝手里了。
好,你们这些人不仁,就休怪我再心狠手辣!
他突然一掀衣袍,向着远处飞掠而去。
“残月——”
辛情惊喊了一声,他要离开?
不,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因为败,就放弃呢?
而且,连心盅根本没有解,他不可能就这么走掉的。
正沉吟间,身子已经被教众扶了起来,“教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辛情现在是教主,但冷残月毕竟是前教主,他就这么离开,众人一时间都有些无措起来。
“先在这里休息。”
辛情没有马上表态,她太了解冷残月了,他一定还会回来。
曲朝朝与贺轻衣对望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着一丝谨慎。
依冷残月这种消极的手段,他既然已经用了连心盅,又怎么可能会真的走掉?
曲朝朝走到辛情面前,看着她说道:“你有办法解了连心盅吗?”
“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会感激,我想解盅,也是为我自己。”
辛情冷声说道。
她这个人,对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也唯有冷残月才会激出她的另一种性情。
可是,也是唯有那个人,也最是让她心痛。
“只要你解了这盅毒,我保证,不会杀冷残月。”曲朝朝又道。
依照冷残月所犯下的孽,就算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但是她知道,要让这个女人出手,就必须保证冷残月的安全,她看得出来,她是爱惨了那个男人。
恨不得,也对他下连心盅。
她不过,也是个痴心的女子而已。
“我要想一想,萧夫人请回吧。”辛情说着,捂了捂胸口,她刚刚被冷残月伤的不轻。
“你的伤……”曲朝朝有些迟疑,若是带她进了茅屋,难保不被发现密室。
【浅浅殇】明天就出发
“你的伤……”曲朝朝有些迟疑,若是带她进了茅屋,难保不被发现密室。
而现在那个密室,她是暂且限制浅夏的自由。
“不碍事,我会想出解盅毒的办法。”
辛情摇了摇头,被手下扶着,向后面的棚子里走去,这几日,马车停在那里,她也都是在那边休息。
曲朝朝也没有再说什么,说到底,不过是各取所需吧。
待到晚上,还是给他们送去了一点吃的东西。
而浅夏醒来也没去问冷残月的事,这让他们都放心了一点,只要她不提冷残月,至少现在还是清醒的。
“娘,我们什么时候上山?”
在雪原脚下已经待了好几天了,山上的情况还不知道怎么样,而且,看这天气,也更加的差了。
曲朝朝与贺轻衣对望了一眼,又看向了独孤殇,迟疑道:“你的身子……”
本是可以早点出发,但她现在的身体却不宜赶路,毕竟,盅毒一天不解,她都存着一丝危险。
浅夏笑了笑,有些淡漠的样子,“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了,只要不去想,就跟平常没有什么区别。”
话虽如此,她却显得有些安静,连笑,都是达不到眼底。
任谁变成现在这种行尸走肉的样子,能够开心的起来呢?
尤其,当她得知,自己被人所控制,又爱错了人,就觉得无比郁闷,感觉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连命运,都掌握在别人手里。
可是偏偏,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