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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谁来教教她,要怎么才能不在意?
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而他,不也在吃冷残月的醋吗?
两人前半夜争吵,后半夜却已经相拥而眠,似乎已然和好如初。
浅夏醒来时,觉得下身有些微凉的感觉,迷糊的睁开眼,看到他正在帮她那里抹药,她脸一红,眼又赶紧闭上,装作没有睡醒的样子。
心里却在暗骂,早知道她会受伤,他昨晚干嘛那么冲动?
【浅浅殇】帮你穿衣
独孤殇帮她抹完药,眼睛淡然的向她脸上看去。
一半的脸被她埋进被子里,另一半却是红到了耳根处。
“醒了还装睡,以前不是还爱跑步,现在越来越懒了。”他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的说。
浅夏眼睫毛动了动,心下暗暗恼怒,你就不能装作不知道我醒吗?
干嘛非要揭穿人家?
她一直听不到他离开的声音,哀号一声,裹着被子终于坐了起来。
“干嘛啊,你平常不是挺早就走了吗?现在怎么还在这里?”平常他赶着上早朝,总是她还没醒,他就已经没人影了。
“今天可以去晚一点,身上好点没有。”
他看她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的披在身上,伸手轻抚了一下,又顺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她张嘴就要来咬他,他却已经收回了手。
初睡醒的样子有些迷糊呆怔,像个孩子般的自然纯真。
但那张艳丽的小脸,随着年纪的增长,却是越发的动人。
她常说,他倾城,那她岂不是倾国?
“已经好多了,你出去吧出去吧。”他今天真的有点怪,磨磨蹭蹭的,尽做些小动作,现在她都起来了,他还站着不动。
“你赶我?”他挑了挑眉,眸子在她脸上打了个转。
浅夏连连摇头,“哪有,我要穿衣服了嘛。”
“又不是没见过。”他冷艳高贵的瞟着她,淡定十足的说,伸手从旁边拿过她的衣服,一件件的放在她面前。
浅夏微张着嘴,被他的动作搞的有些惊讶,见他伸手拿了件浅蓝色的肚兜,她轻咳一声,又红了脸,“你干嘛呀?”
她十分怀疑面前的这个人是不是独孤殇,否则他一大早干嘛一直对她献殷勤?
“帮你穿衣。”某人脸色未变,还是那么淡定的说道。
“咳……那个,六皇子,我自己会。”呜,他是抽风了吗?
独孤殇不理会她,伸手将她的被子拉开,无视她的躲闪,一本正经的帮她穿衣。
【浅浅殇】算是娘娘的待遇吗?
独孤殇不理会她,伸手将她的被子拉开,无视她的躲闪,一本正经的帮她穿衣。
系绳带时,几乎是整个人怀抱着她,白皙的背部一览无余,他的眸色微黯了一下,竟有些不想再穿下去了。
离开时还在她的耳侧轻吮了一口。
浅夏倒吸了口气,只觉得一瞬间,心跳又丧失了自己的控制能力,飞速的窜了起来。
接下来是里衣,外衫,下裙……
他当真是一件件的帮她穿好了,末了,扶着她下床,浅夏简直是目瞪口呆。
“我这个,算是娘娘的待遇吗?”她呆呆的问。
“娘娘享受不到这种待遇。”他一正正经的答。
“老实说,独孤殇,你是不是又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浅夏伸出手来点着他有胸膛问,十分怀疑的表情。
独孤殇脸现黑线,“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那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所以说,实在是太让人怀疑了。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他轻顿了一下,抿了抿唇,又轻声道:“昨晚,弄疼你了,浅浅,你别记挂在心上。”
说这话时,他有些别扭的仰高了脸,目光高贵的去看屋顶。
浅夏嘴角抽了抽,小正太啊小正太,邪恶完了你就要扮纯情了,你还真是腹黑。
“原来今天早上对我这么好,是为了向昨天晚上的事道歉,算了,我原谅你。”她女王一般的仰高了四十五度脸,十分大度的样子。
“这样就好,那我先——”
“但是,”独孤殇那口气还没松完,就听她又来了一句但是,打断了他的话。
他的眉头下意识的微蹙了一下,接口道:“怎么了?”
“昨晚是花灯会,我都没有许愿,就那样被你扛走了!”她特别咬重那个扛字。
气血倒流的感觉她真是太有体会了,难道真的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
花离原来那样扛着她,也是跟着这个腹黑小正太学来的吗?
【浅浅殇】不要出府,坏人太多
花离原来那样扛着她,也是跟着这个腹黑小正太学来的吗?
独孤殇一顿,料不到她还会提昨晚的事。
花灯许愿,这种事他从来没做过,但看到花容那么兴奋开心,想来女子皆是如此。
“那今晚我陪你去护城河边再去许。”
他看了眼天色,必须要赶去宫中了,之所以能不赶,是因为他决定骑快马去。
“今晚已经不是七夕了。”她嘟着唇,表示不满。
“那明年再去。”
“那今年就没许啊!”
“浅浅……”他有些无奈了,难道她要他想办法,将时间倒回昨天吗?
可是,就算倒回到了昨天,遇到那种情况,她冲动的一个劲的喊走,他估计也会直接想都不想就将她扛回来的。
“那你答应我一件事,然后今晚再陪我去护城河边放花灯。”浅夏见他一副拿她不知道怎么办的表情,终于满意的让了步。
“什么事?”
“今晚再说。”
“好,那我去上朝了,没事你不要出府,外面太乱,”顿了一下,又道:“坏人太多。”
“噗——”浅夏不客气的喷笑了,还坏人太多,他把她当小孩吗?
“知道了,我跟冷残月连朋友都算不上,真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虽然已经不讨厌冷残月了,但是既然他还这么讨厌,那她就不理好了。
独孤殇默默的白了她一眼,“我担心他对你下蛊。”
他可没忘记她身上所中的蛇蛊,残月教可谓是五毒、蛊类的聚集之地,私心、公心,他都不想她再跟冷残月有所接触。
“哦,我明白了,我不会再见他的,你放心的去吧。”
“那我走了。”
独孤殇又上前来抱了抱她,转身快速的离开了房间。
浅夏一早上的心情就不错,那种被他宠溺的感觉又回来了,她也暂时命令自己忘记一些不愉快的事。
吃早饭的时候碰见了花容,她满面愁容,与浅夏的满面春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浅浅殇】公子扛着你啊
吃早饭的时候碰见了花容,她满面愁容,与浅夏的满面春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个女人坐在后院的花亭里一起用早饭。
挥退了下人,花容便急切道:“浅浅,昨天晚上,你跟公子没怎么样吧?”
“咳咳……”浅夏正在吃一个芙蓉糕,听到她这么直奔主题的话,直接就呛到了喉咙口,急得她又大大的灌了口茶水。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公子昨晚肯定生了很大的气,他将你扛走的时候,我都吓死了。”
花容犹自拍着胸口说道。
浅夏翻了个白眼,“你都吓死了,你干嘛不来救我?”
“呃,可是,那是公子扛着你啊。”
浅夏的白眼更大了,所以说,只要是公子,那就是没错的,她心里惊吓,但是不敢做其他的动作就是了。
“你还没说呢。”干嘛一直用这种鄙视的眼光看着她?
当时那种情况,谁敢拦着公子啊?
公子身上分明散发着杀气的。
“也没什么啊,他向我道歉嘛。”浅夏学着独孤殇的样子,冷艳高贵的抬高了眼,看到花亭上方的柱子上还刻着些奇 怪{炫;书;网的图案。
“什么?”花容怀疑自己听错,有些忍不住瞪大了眼惊呼。
公子向她道歉?明明是她先要去接那个冷残月的花灯,才惹公子生气的呀。
说到底,花容的心底还是偏向了她家公子。
“什么什么,就是那样啊。”浅夏坚决不承认,一开始他用强制手段压迫她了。
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