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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么说,就是为了激他。
末了,她无限紧张的盯着他,显然,他受不受激还是一回事。
残月看着她,那双桃花眼里泛着一丝诡异的光。
“嫁妆、聘礼?嗯,这两个词我喜 欢'炫。书。网',夫人既然这么说了,为夫岂有不答应的道理?放心吧,会让你见到夕暮剑的。”
他只说见并没有说给,狡诈的像只狐狸似的。
而且,浅夏眼睁睁的看他起身向门外走去,最重要的是,他没有解开她的穴道也没有把剑还给她!
这个变态狂,她真的很想抽死他!
“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每个人都来欺负我……娘啊,我还不如死在陵墓里算了……哇……我不要活了,反正那剑没了我也没用啊……”
浅夏在紧急关头蓦然放开嗓子大哭起来。
一边泪腺发达的哭喊着,一边紧盯着他的动作,反正哭对她来说,从来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又因为早上被某人伤过,她的眼睛始终都是红通通的,这会哭起来,更显得伤心无比。
其实,她也是真的想哭,她就郁闷了,自己穿个越也能这么纠结麻烦。
在这个世上,就没一个人对她好,连奴儿都背叛她了!
曲朝朝把一身的武功都传给她,又送她出了陵墓。
这份再生之恩,就真的相当于她的亲生母亲了,她的恩,是一定要报的。
所以,她有这份责任,去保护那两把剑!
【浅浅殇】想为她擦眼泪
残月即将迈出门槛的脚因她那声惊天动地的哭声而微缩了一下。
他皱了皱眉,回头就看到她坐在桌边哭的伤心不已。
明明最喜 欢'炫。书。网'看她可怜的样子。
可这会,却莫名的有些讨厌了……
这女人一路上嘴巴就没停过,用尽了各种办法要打消了他的念头,他没见过哪个女人有这么啰嗦,又这么机灵聪明的。
她甚至将嫁妆聘礼都扯了出来,要那把夕暮剑。
而此时似乎毫无办法,就只能用哭的了。
他听到她话里的意思,朝露剑没了她也就没用,这话,他倒是不会去怀疑她在瞎说,刚刚她的血让剑所发生的变化,不是假的。
他用了这样的借口,又返身走了回来。
浅夏见他回来,于是哭的更加卖力。
手不能动,也不能擦眼泪,她哭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个不停,梨花带雨的样子的确是可怜兮兮的。
“呜……有本事,你还是杀了我吧……反正这世上也没有人对我好……全都是因为我身上有灵剑……”
你当然没本事了,所以,你还是把剑还我吧,她心里腹诽的话。
“杀你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残月盯着她,好整以瑕的说道,他觉得手有些痒痒,忍不住赶紧搭在了自己的下巴上做思考状,其实,是有那么一些,想为她擦眼泪的。
他之前说的喜 欢'炫。书。网'看女人哭,其实也就是骗骗她而已。
而现在,他却不得不觉得惊奇,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她竟然能哭的这么厉害?
他的那些个爱姬,在他面前是从来不敢哭的。
什么?他真要杀她?
这下子,浅夏连哭都忘记了,微张着唇,不可思议的瞪着他,有几滴泪珠沾在眼睫上,清新娇嫩的如雨后的嫩竹。
绝美的容颜白中带粉,残月就觉得呼吸一紧,眼神有些移不开来。
看来被封的武林第一美人,果然是倾国倾城的美。
【浅浅殇】她不是他的对手
浅夏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离她越来越近,疑似要掐似她的样子,她忍不住结巴了。
“喂、你、你、不会真的……要——”
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已落下,竟是帮她解开了穴道。
“我会怎样?”
他挑着眉,微歪着头看她,浅夏在能动的瞬间,脑海里已经闪过了太多的念头,然后也不容她多想,一掌就向他胸口拍去,同时另一手极快的射出几枚暗器。
她心知这是唯一的机会,只有将他制服了,她才有可能逃出这残月教。
拍向他胸口的那一掌本就是虚招,她知道他能射过,因此下盘也接而横扫向他腿上踹去,却不想,一阵乒乓响过,下一秒就直接被他抓住了脚踝。
而他袖间飞射而出的绿蛇也窜上了她的腕间。
浅夏不是他的对手,她几乎苍白了脸。
自己果然是井底之蛙吗?在她认为她武功不错的情况下,竟然是没有一招得手的。
“夫人的武功不错。”
“你这是在嘲笑我吗?”她瞪着他,觉得全身都无力起来,可是,却也不敢动弹半分。
那条小蛇盘在她腕间,却并没有咬下去。
她的暗器到底是没有他的蛇快,而他的手也亦是比她的脚快。
“当然不,你看,我还不是被你射了一针?”
残月抬起右手,腕间果然有一枚银针,可是,麻药对他一点用都没用,那一针算是什么?他的施舍吗?
浅夏咬咬唇,撇开脸不说话了。
她还能说什么,她只能等这家伙走,再想办法逃,但前提是,他不再封她的穴。
“你不会又要哭吧?放心,我不会生气,夫人虽狠,为夫可是很善良的。”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你把人强掳到这里来,你还好意思生气!你放了我!”沉住气,沉住气,浅夏,你别再冲动了。
“好。”
他竟然点头,在浅夏疑惑与不敢相信的目光中放开了她的脚,亦收回了那条蛇。
【浅浅殇】该乖乖成亲吗?
“好。”
他竟然点头,在浅夏疑惑与不敢相信的目光中放开了她的脚,亦收回了那条蛇。
浅夏一获自由立刻就向后退了几步,这一次,她可不会再傻傻的攻击他了。
她的目光又落在朝露剑上,却听她说道:“你先休息一下吧,最多三日后我们成婚。”
说罢,桃花眼轻眨了一下,转身就走。
“喂,你刚说放我的!”
浅夏大喊,急急的追了过去,他却在拉开门的瞬间回了身,浅夏赶紧止步,伸手指了指剑,“把剑也还我。”
“我不是放了你吗?夫人难道是忘记我前面说过的话?乖乖呆在房里,会有人来伺候你,如果,你想行动不便的话……”
残月眸子微紧,似乎是没有多少耐性与她说下去。
他伸手拔出那枚银针随手挥去,深深的插进了房内的桌面上,紧贴着她的面颊而过。
他走出房间,重重的关上了门。
浅夏知道,这个人似乎是没有耐心了,他泛着狐狸般的笑在最后也消失不见。
谁会去娶才认识一天的女人,除非她对他有用。
浅夏基于残月,就是这样的用处吧?
怎么办?朝露剑被他拿走了,她就算能逃出去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得费尽心机的来取剑?
说到底都怪独孤殇,她当初干嘛要出手救他?
他站着不动,被杀了活该!
现在倒好,朝露剑一暴露,她就遭遇到了这样的命运!
怎么办?真要跟他成亲吗?在他放松警惕后再取了剑逃走?
这个成功率显然很小,他怎么可能会放松警惕,而且,她要是真嫁给他了,他要洞房怎么办?
变态,残月教全都是变态!
可是,不成亲的话也就只有三天的时间,她要在三天之内取得他的信任吗?
残月就是个笑面狐狸,会相信她才怪。
浅夏坐在地板上哀声叹气,只觉得房间里快透不过气来,一片阴暗。
【浅浅殇】驯养的鸟来寻人?
“公子,那个丫环醒了。”
花容从外面跨进书房,满脸的不乐意之色,凭什么别的人都去执行任务,不管是玄安那边,还是去找浅夏,可她倒好——
她被公子留下来去照顾那个断手的丫环,凭什么呀!
“可有打探到什么?”
独孤殇正在处理几封紧急书信,抬起头来时,满面的疲惫之色。
花容见状,那颗不服的心也悄悄的隐去了。
“她似乎不信我,要亲自告诉公子来着,公子,我觉得这事有蹊跷。”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