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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扣住她的腰,旋身而上了马背,迅速的离开。
急速的风吹过,她脸上的面纱也几乎被吹落,浅夏终于清醒过来,想也不想的就要跳马,他却搂紧了她的腰,紧紧的桎梏在了怀里。
“别乱动。”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还伴着一丝沙哑,他身上穿着一袭深紫衣袍,有着淡淡的龙涎香味。
【浅浅殇】他流鼻血了
“别乱动。”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还伴着一丝沙哑,他身上穿着一袭深紫衣袍,有着淡淡的龙涎香味。
只是,在黑夜里,她什么都辨不清。
亦或者,她的心思已经不允许她去注意更多。
她只注意到一个事实,他竟然将她带上了马背。
是沙子吹进了眼睛吗?为什么她会觉得有些酸涩,为什么会觉得想哭?
白天不是都已经哭过了吗?
浅夏,你怎么可以这么没出息?
这个人都已经不是你的谁了,你干嘛还要为了他变得像个傻子一样!
她有些在心里鄙视自己,既而深吸了口气,命自己将所有快窒息的酸涩都吞回了肚子里。
“驸马爷是不是该放下我了?亦或者,要抓了我?”
她毫不怀疑,他会为了风非烟而将她抓住,想当年,他不就是为了那个女人。
他告诉她,要么是忍,要么是残忍,他一直都是那样……
“什么驸马爷?”
独孤殇挑眉,有些微讶,心里到底还是有着顾忌,因而他刻意将自己的声音变了变。
只是心里仍旧在思索着,她怎么会大半夜跑来皇宫?
刚刚有多危险,她知道吗?
他又在心里责备着那些人,竟然没有看好她!
他今天随晟王爷进宫面圣,才离开一晚上,她就出了这种事。
心里有些淡淡的不悦,因此她并没有注意到她说这话的语气与心思。
浅夏听他这么说,心里一气,不管不顾的就挥拳向身后的人击去,此时,她面上的黑纱早就掉了,一脸的愤恨与痛苦。
独孤殇竟然没有躲,生生的受了她那一拳,她的力道很大,击向他的鼻子时,一道血流便涌了出来。
一时间,浅夏有些微愣住,她记起从前,她不小心撞到他胸膛时,也会流鼻血。
独孤殇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只随手擦了擦,将马打的更急,甩开了身后人的追赶。
“放我下去!”
【浅浅殇】不是我的谁,为何要恨?
“放我下去!”
她冷着声音,一点都不想再看他了。
今晚的月光很好,她在他身前,只要一回头,就能将他看得那般清楚。
撇过那一道被她打出来的血,果然是俊美如斯。
一年多,变化大也可以说不大,那张如刀雕刻般的脸,依然印在她心底的最深处。
有的时候,她总是忘记她实际比他要大,可是,她的心,却从来没有他那么深。
“好。”他淡淡的答了一声,竟然真的勒住了马,浅夏还没有反应过来,已被他从马上抱了下来。
她分不清心里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挂上了失落之感,转身想走,却被他俯身,一把就横抱了起来,她一惊,立刻叫喊起来:“你要干什么?”
“你的腿受伤了。”
独孤殇抿了抿唇,终于从看到她出现在皇宫里的震惊回过神来了,想起,他现在是以独孤殇的身份在面对她。
也难怪,她的反应会这么大。
“关你什么事?放我下去!”她尖声的喊,情绪不是一般的激动。
是啊,关他什么事?
她又不是他的谁!
“你恨我?”明知道,答案是肯定的,可他就是忍不住去问,连嗓子都紧了起来。
以独倾城来面对她,他至少还可以霸道一点,可以用各种办法将她留住,可是以独孤殇,竟是完全的不知所措了。
“不,我不恨你!”她说,似乎突然平静了起来。
独孤殇却是心下一喜,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她又说道:“你根本不是我的谁,为什么要恨?”
是啊,她从来都是这么告诉自己,所以,她不是恨,而是要忘。
而他来不及绽开的唇角便那么僵硬着,无法动弹。
是啊,没有爱哪里来的恨,而如今,她竟然连恨都不愿给他,他回想着自己从前的绝情,只觉得像是报应一样。
“浅浅——”
“独孤殇,放我下来吧,你放心,从今以后,我的名字叫萧浅,跟皇室再也没有半点关系,我也不会去找风非烟报仇,我没死,不是吗?”
【浅浅殇】什么你找我回来的
“独孤殇,放我下来吧,你放心,从今以后,我的名字叫萧浅,跟皇室再也没有半点关系,我也不会去找风非烟报仇,我没死,不是吗?”
浅夏迅速的打断他,淡淡的嘲讽着说。
独孤殇却没答话,紧抿着唇,依然紧抱着她,向旁边的一道大门走去。
浅夏的心神终于自他身上转开一点,这才注意到,他竟然带她来了郡主府。
这个地方,不是已经空了吗?
像是应着她的想法一般,大门竟然从里面被人打开了,提着灯笼,映出了奔雷的脸,一如一年前,面无表情,好像,一切都没有变似的。
她有些愣住,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郡马爷,她是——”
饶是淡定的奔雷,在看到浅夏那张脸时,也不免吃了一惊。
“是郡主,我将她找回来了。”
独孤殇淡淡的说着,抱了她,向门内走去,浅夏反应过来,立刻喊道:“你认错人了吧?谁是郡主?什么你找我回来的,你是谁啊?”
他凭什么就可以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他找她回来,多么可笑的谎言,一年前不是他亲眼看着她被关进陵墓,连救也不愿救吗?
他会找她回来,他以为是他失忆,还是她失忆?
独孤殇却是任她挣扎,也毫不松手,直接将她往房间里抱。
浅夏有些急,甚至很想去掐他的脖子,他到底想做什么?
这个时间了,房间的灯还是大亮的,大概是听到脚步声,从里面跑出来一个娇小的黄色身影来。
“郡马爷,你回来了!”
声音里,夹杂了无限的惊喜,然后,在看到他怀里所抱的人时,蓦然愣住。
“郡、郡主!”奴儿张大了眼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的,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就跳了两下,闪过一丝酸涩的感觉。
浅夏还兀自在他怀里挣扎,见到奴儿时,也并不想开口说话,也因此没发现她的其他心思与不同。
【浅浅殇】把你的咸猪手拿开!
浅夏还兀自在他怀里挣扎,见到奴儿时,也并不想开口说话,也因此没发现她的其他心思与不同。
她只知道,她不想留在这里,这里的一切都会激起回忆。
“独孤殇,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要你放开我!”
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可是,他也没有如此霸道过,所以,他们都变了,不是吗?
独孤殇终是将她抱到了床榻边才放她下来。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的神色明灭不定的闪烁着,让人看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而奴儿站在他身后,第一次,有一种无法亲近郡主的感觉。
一年多了,郡主突然又出现了,她该高兴不是吗?
可是,郡马爷……
浅夏终是忍耐不了他的注视,想站起身,腿上一疼便又坐了回去,她低头往自己的小腿看去,那枚黑星镖有大半已经嵌进了小腿骨里。
之前因为见到他而太过震撼,现在反而感觉疼痛不已。
这算是自作自受吗?
她的暗器反而射中了她自己!
“别再乱动。”他淡淡的说道,在她面前半蹲了下来,一手握住了她受伤的小腿。
浅夏微僵了一下,很想去挣开,奈何他竟然一伸手就点了她的穴道,她霎时就愣住,为什么,他总是能这么淡定的样子?
为什么,他就是能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为什么,他还要留在郡主府?
独孤殇,为什么从来就没有看透过你的心?
她看着他认真的侧脸,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