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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身亡了,其府中对外道:是无故枉死。属下查了查当年为将军府中看病的大夫,据那位大夫说‘当年,玉府的大少爷是中了五色梅的剧毒多年,日积月累终是支撑不住才身亡的。’令人不解的是,玉将军似乎是知道其子的死因,却是没有追究。”
“王妃便是其母失去爱子,在一次醉酒时怀上的。据悉,其母在怀有王妃之前也是中毒多年,所以王妃诞下之时就已是身中剧毒,却是不知如何活了下来。随影问过为王妃母亲诊断的大夫,大夫说虽是活了下来,这么些年定是饱受毒发之苦。十多年前王妃亲眼见到生母毒发死在自己眼前。自小便受尽府中人的欺凌,四年前在一次火灾之中差点死去,也是有幸活了下来。玉将军似乎根本就不关心王妃在府中过得如何,倒像是将王妃扔在府中任其自生自灭一般。”
“府中只有一位名唤晴娘的厨娘和一位名唤婉秋的贴身丫鬟平日里照顾着王妃,那晴娘倒是在王妃出嫁的第二日就疯了,如今不知所踪。府中的三公子玉成溪在夫人逝世后倒是对王妃极好,却是不知为何要利用王妃。将王妃替了玉锦落和亲,据传闻言也是玉三公子所为。”
“王妃当年离开将军府七日后,顾将军府中四个夫人同时得了顽疾,虽痛苦不堪却也不至于要了性命,这些年来玉将军陆陆续续请了许多大夫,都束手无策。民间传言,说将军的原配夫人十多年前惨遭横死,死不瞑目,回来讨债了。也有人传言是得罪了什么仙灵而被降了罪。但据属下查得,王妃自小熟读医书药典,对各种药物的毒性都熟知透彻,在王妃所居住的漱院中属下也发现各种药草,皆是毒性异常之物。属下觉得众夫人所中的毒乃是王妃所为。”顿了顿,又道:“属下私自去查了王妃的母亲与哥哥的尸骨,怪异的是墓中竟是空的,似乎连玉将军都不知其妻与其子的墓早已空了。”
双手一握成了拳,眸色转浓,厉声问道:“查到是谁将尸骨挖走了么?”
随影摇头,站起身子单膝跪,有些自责的道:“属下无能,没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带走玉夫人与玉家大公子尸骨的人做的是天衣无缝,挖走尸骨后又将墓地恢复成原样,以至于几乎没有人发现那两个墓早已空了。”
慕容清霄抬首看着跪在地上的随影道:“你起身吧,本王并没有怪你。”
“多谢王爷。玉三公子本是在边关做守城将领,当日遣人去蚀善国给将军府报信,将军府的人似乎刻意对玉三公子隐瞒了王妃逝世的事情。前不久,玉三公子在边关得知王妃已逝的消息,现在正马不停蹄的朝着帝都赶来。”站起身便立在一旁,不敢再坐回去。
慕容清霄一手抚额,疲惫的道:“随影,你下去歇着吧,明日无需再来府中,多歇个三五日吧。”
随影躬身道:“谢过王爷,属下告退。”慕容清霄头也不抬,摆了摆手,似乎已经是力不从心的样子。随影见状也就低着首退了出去。
慕容清霄坐在案后,一手托着额头,悲痛的叹道:怜卿,怜卿,你自小就受了如此多的苦吗?
慕容清霄在书房整整坐了一宿,第二日一早又慌慌忙忙的进了宫,进了宫也不去面见天子而是直接去了玉箫殿。烦请了明珠通报,自己等在外殿。慕容清霄有些焦急的站在那里,衣袖下的双手不知是因何故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心里七上八下竟有些紧张。等了许久后;明珠小心翼翼的将珠帘卷起,玉怜卿轻移莲步款款而出。
他只见心心念念的人儿一袭紫罗兰的衣衫,清雅绝俗,妖媚惑人,面容上竟没有一丝血色,一张精致的脸上泛着不健康的惨白。玉怜卿冷冷的看了一眼焦躁不安的慕容清霄才微微福身,道:“怜卿见过梁王,王爷万福。”
慕容清霄皱紧了眉头,满脸痛苦的神色。明珠递了个眼色给云珠,二人就缓缓退出了大殿,大殿之中便只剩了玉怜卿与慕容清霄。他看着漠然的她痛苦的道:“怜卿,我们之间…一定要如此么?”卿儿他是万万不能唤的,‘卿儿’这个名他唤过别的女子,况且慕容浩然那厮竟唤她卿儿。这‘卿儿’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唤的。
玉怜卿站直了身子冷然的瞥了慕容清霄一眼,冷冷的道:“皇上并不在这玉箫殿,还劳烦王爷他处去寻。”
慕容清霄上前一把拉着她的手,语无伦次的道:“我都知晓了,都知晓了,怜卿…不曾想你竟受了如此多的委屈。怜卿只是怜卿,不是玉锦落。如今我都已知晓,都已知晓。”说的太急,竟有些语无伦次,只想让面前的人儿知晓,他已是知晓了所有的事情,清楚了他对她的伤害有多大。
玉怜卿神情淡漠的抽出被他紧握的手。慕容清霄失去了掌中微凉的柔软,不禁神色一暗,她依旧推拒他,她依旧不接受他。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奈何
她慢吞吞的走至摇椅前坐下,道:“王爷终于明白怜卿并不是什么公主,王妃的。往后还请王爷不要再来纠缠怜卿。”
慕容清霄的眼睛顿时黯淡了下去,苦涩的道:“可你依旧是我的妻,不论你是锦落也好,怜卿也罢,终究是我慕容清霄的妻。”
她看着不远处的慕容清霄,笑的妖媚,笑意却未达到眼底,眸子依旧是冷冷淡淡,红唇轻启:“若是怜卿记得不错的话,梁王爷的王妃是烈焰国的紫云公主。怜卿不过是这后宫佳丽中的一个小小的妃子,如何又成了地位尊崇的梁王的妻?这倒是好笑的紧。”继而敛下明媚的笑容,淡漠的道:“王爷,在这深宫之中,话是不能乱说的。若是王爷想要了怜卿的性命,现下就拿了去,断不要在这里毁了怜卿的清白。”
许是觉得乏了,慵懒的倚靠在摇椅里,阖上了眼帘,懒懒的道:“王爷,一位是帝王的胞弟,一位是帝王的妃嫔,深宫之中,遭人非议,王爷请回吧。”
慕容清霄失神的看着那椅中慵懒的人儿好一会儿,心里翻江倒海的疼痛,痴痴愣愣的看了她许久终是无言,转身离去。不离去又能怎样?她不原谅他,即便是想带走她,她不愿他又怎能强求?
玉怜卿张开眼睛贪恋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隐隐作痛,脑袋也跟着嗡嗡作响,举起右手使劲的锤了锤头轻叹:想必是酒喝多了,竟得了头痛的毛病。嗤笑了一声道:本就是多病缠身,如今多你不多,少你不少。说完竟阖上眼帘假寐了起来。
晌午时分慕容婉儿就来了玉箫殿,见玉怜卿慵懒的靠在摇椅中看着窗外发着愣,有些愤愤的坐在离她不远的位置上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嫂嫂也不言语。
玉怜卿浅笑着道:“是哪个不知好歹的人惹着公主了,让公主来我这玉箫殿生气?”
慕容婉儿见着她又不好发脾气,只能巴巴的坐在那里落着泪,她无力的闭上眼睛低低柔柔的道:“公主有什么难处说出来,怜卿能做到定会为公主做到,若是怜卿做不到也是有心无力的,公主如何一句话没有倒坐在那里哭了起来。若是被人瞧见定要说是怜卿欺负了公主。”
慕容婉儿眼巴巴的瞅着她不住的抽泣着,半晌才哽咽道:“嫂嫂一定要做皇帝哥哥的什么劳什子妃子么?”
玉怜卿有些落寞的低着头轻叹一声,幽幽的道:“不然又怎样?怜卿不过是一介弱质女子,又不会飞天遁地之术,在这深宫之中又如何能出的去?”
慕容婉儿胡乱的擦去脸上的泪珠抽抽搭搭的道:“嫂嫂为何不跟着元朗哥哥回府?”
她只觉心里一阵抽搐,如刀绞一般,冷着声音道:“是他让公主来责问怜卿的?”
慕容婉儿突然就慌了,慌忙摇着头道:“不不不……不是元朗哥哥让婉儿来的,今日婉儿来这里偏巧在路上看见了哥哥,哥哥好憔悴,婉儿好心疼。”低着头泪簌簌落下:“哥哥为了嫂嫂一夜白发,也是因为挂念嫂嫂才这般憔悴。”低了头绞着手,带着哭腔问道:“嫂嫂真的不愿再回哥哥身边了么?”
玉怜卿轻叹:“回去又能怎样?他已经有妻子了,怜卿回去只是多余的,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旁人,强求不得的。”
慕容婉儿抬起脸有些焦急有些困惑的问道:“嫂嫂既是能容得下花弄影与玉随月,如今为何不能再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