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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定榕刚松了一口气,便发现自己放松的太早了,因为身下大鸟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个不明生物,立刻激动地在空中打起了滚儿,想要摆脱叶定榕。
叶定榕被大鸟突然的动作带动着从鸟身上猛然滑动,半个身子悬在半空中,在空中摇摆不定,她将手中的羽毛越抓越紧。这可就苦了那在空中打转的大鸟了,本来对背上那不明生物便十分惊惧,可剧烈挣扎后,非但没将叶定榕甩落下来,反而背上一阵痛疼——叶定榕都快把它的毛都给扯掉了。。。。
鸟背上的叶定榕正在担心这个问题,若是拔掉了手中的毛,那么她就会落在半空中,无法做任何事,这样没有任何益处。
叶定榕额角开始出现细细密密的汗意,两手都都没有闲着,一只手紧抓住鸟背上的羽毛,一手握牢了鞭柄,掌心有湿冷之意。
或许是在空中打了许多个圈,这只大鸟终于累了,速度慢了下来,这让叶定榕得以稍稍喘息片刻,她迅速让辫梢缠在自己身上,将她和大鸟的一边翅膀紧紧绑在一起。
叶定榕松开紧抓的手,果然,手中出现一大堆羽毛,随风飘去。。。。。。
自己和这鸟绑在了一起,叶定榕放心了许多,看这只鸟似乎又有想挣扎的趋势,叶定榕恨恨敲了一下鸟背:蠢鸟,给我老实点!
谁知下一瞬便见这鸟的鸟头猛然转过来,伸长了脖子啄向了叶定榕,叶定榕只来得及抬臂格挡,臂上一疼,已经被尖利的鸟喙啄下一块肉去。
似乎发现自己背上不明生物的味道十分鲜美细嫩,大鸟竟然开始不断攻击起了叶定榕。
还啄上瘾了?!
叶定榕不防被啄了好几下,臂上鲜血横流,她怒急,撕下一块布条,并不是去包扎臂上伤口,却是趁着大鸟的又一次袭击,不顾尖尖的鸟嘴用布条包上,又打了个死结。。。。。。
叶定榕温柔抚着大鸟身上柔顺的羽毛,微笑着凑近它的头部:“可别再玩儿了,不然我可是会不客气的哟。。。。。”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一边威胁似的重重拔了它的一根毛。
叶定榕不知怎么感受到了鸟身上忽然猛地一下震颤,正在挥动的翅膀仿佛失控了似的顿了一顿。
这本是叶定榕几近自言自语一般的话,谁知刚说出来这大鸟便仿佛受了惊吓一般,叶定榕摸摸下巴,莫非这只鸟能听懂自己的话?思及此,叶定榕心中一喜,若真的是如此就太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这只大鸟怎么也甩不开叶定榕,既累又痛(被拔了毛),似乎也认了命,只得老老实实地在空中越飞越高。
叶定榕眼见着这只鸟越飞越高,向下看,依旧是云雾遍布,唯有那一“点”崖顶还有些影子,但也只剩下一个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小黑点罢了,看到这副模样,叶定榕忽然有些眩晕。
她打起精神抬头看向上方,上面是圆圆的太阳正挂与顶上,似乎散发着灼人的光芒,叶定榕眯着眼看去,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后,叶定榕垂首凑近大鸟的头部,伸手摸摸它,微笑着低声道:“好孩子,来,帮我一个忙吧。”
高空中一阵冷风刮过,大鸟的飞行平稳淡定,未见一分不同,看上去对叶定榕的话半分反应都没有。
“不帮我的话,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第一只全、裸的鸟,会被同类耻笑死哦。。。。。”
大鸟真切地感受到背上一阵剧痛,毫无疑问,它背上的那个人,又开始拔它的毛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它又开始疯狂地在空中打转旋转,寄希望于能靠这种方法来摆脱它背上的那个人,可是直到它累的气喘吁吁,最终还是失败了。
叶定榕已经习惯在空中这样转啊转,至于你问她会不会晕鸟什么的,这个。。。。不可说。
叶定榕见这只鸟似乎也精疲力尽,便同它打个商量,温声道:“累了吧,如果你听我的话尽力往上飞,我便不折腾你了还会从你的背上下去,如何?”
慢悠悠飞了一阵,这只大鸟似乎同意了,便开始朝上面飞去。其实不同意也不行了,因为他背上那个可怕的人又开始拔它的毛了!
只见那大鸟越飞越高,身边四周尽是寥寥云雾,几乎不能看清身边几仗远,但是叶定榕仰头看,竟还是能看清上方那灼灼逼人的太阳,不偏不倚正位于头顶之上。
叶定榕忽然抽出绑在自己和大鸟身上的长鞭,立于鸟背之上,保持平衡,她的眼中一道光芒闪过,忽的扬鞭击向上方圆亮的太阳。
叶定榕的鞭梢不断变长,直到她感到手中的长鞭忽的一顿,终于露出了微笑。
其实在叶定榕和那怪物打斗被掐住脖子时,猛然看见那空中竟出现了一只飞鸟,在她上空盘旋久久不去;依照这个地方的诡异之处,再加上这大鸟似乎被他们吸引着不愿离去,叶定榕猜测只怕这鸟也是只肉食动物,而后,她却又发现那怪物怒吼时的回音竟然久久不散,仿佛。。。。仿佛是在一个什么封闭的空间之内。
更印证了她的一个猜测的是顶上的那个奇怪的太阳,刚开始她并未注意到什么,但是时间久了,她竟发现头顶上的太阳没有移动分毫?!她直觉自己来到这个地方能有个一两日,可她头顶上的太阳却一直在原处,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个太阳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太阳!
既然不是太阳,那么会是什么呢?
叶定榕猛然从鸟背上纵身一跃,大喝一声:“当然是——出口!”
☆、第41章 壶中天
流云宗的一无人处,红衣女子将一物放入怀中,唇角微微勾起,“叶定榕,这次有你好看的!”
草草看了看四周,便匆匆离开了此地。
待女子红色身影渐渐消失,不远处的一丛花树之中忽然冒出了个人,呆呆看着红衣女子消失的地方,目光中满是惊讶:“施师姐对榕师姐做了什么?”
他不过是一名小弟子,莫非是卷入了两名师姐的内斗了?!女人的世界真是凶残,那他到底要不要管一管呢?
他挠挠头,心中很是纠结烦闷。
此刻有微风拂过,却并无人告诉他答案。
怀玉院众位弟子没多久便发现不见了叶定榕,找了半日也不见人影,幸亏杜芝想起今早宗主将师姐喊了过去,但并不知所为何事。
宗主也是十分惊讶,今早叶定榕来此没多久便回去了啊,怎么会不见了?
身边一名弟子讶然道:“莫非是那道人走前下的手?”
宗主凝神细思,道:“那道长想要的是那僵尸,况且又是在流云宗内,怎么敢擅自掳走她。”
慕怀玉冷哼,“那你倒是说她是如何不见的?我的徒弟无缘无故实在离开玄青殿便失踪了,你还给我一个解释!”
“师弟莫急,她只要还在流云宗内,便必然能找到。”
殿下一名弟子道:“怎么就不会那道士做的?说不定便那道人胆大包天;趁师姐不防将她掳去的;若非如此,怎会这样巧师姐便失踪了?!”
宗主略作思考,点头道:“也不无可能。”顿了顿,忽然扬声对自己的大弟子道:“清河,你带人下山,将那几位道长找出来给带到流云宗。”
“是。”徐清河拱手,带着几名弟子便转身要出殿门。
“等等!”忽然有一人从殿外急匆匆跑了进来,看上去十分莽撞。
“你是哪个院的弟子?怎么这样莽撞。”
这名弟子很是面生,恐怕是刚来流云宗的弟子,冒失进了玄青殿,被人呵斥,不由面上一阵发红,竟有些结巴了,“我。。。。我是。。。”
“谭平?你来这里做什么?”有人认出了这个莽撞的弟子,向大家解释道,“这是我灵妙院的弟子谭平。”
“我。。。来这里是有关于榕师姐的事要说的!”
谭平抬起手忽然指向一个红衣女子,“我看到是施师姐对榕师姐做了什么,然后榕师姐竟然便凭空不见了!”
“你这是血口喷人!”施子华反驳道,怒目瞪向谭平,“你有证据么!”
“我可是亲眼看到的!”
一时间殿内大哗,众人面面相觑。
这二人互相争执许久,却都没能说服对方,倒是一旁的众人被吵晕了头,不知该相信谁,最后宗主挥挥手,将二人赶出了玄青殿。
又为了以防万一,便还是吩咐清河下山将那几个道士带回来,其余人等再接着去找叶定榕。
众人纷纷从玄青殿鱼贯而出,慕怀玉走到江蓠身边,似笑非笑道:“师兄,你可要看好你家的弟子啊。”
施子华走在回观云院的路上,脸上被气得发红,仍是愤愤不平的样子,一边恨恨踢着小石子边道:“那谭平真是个小人,竟然诬赖我!”
本是安静走在前面的男子忽然出声道:“子华,你说你到底干了什么!”声音低沉。
分明是熟悉的声音,施子华却忽然顿住了,四周的一切嘈杂都不见了,她抬首看向出声的那人,咬咬唇又低下头,“师傅。。。。。”
“子华,我知道你在说谎时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