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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凌千样也只能有样学样了。
带着小邪刚走到主厅门口,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事没说呢!
“我……”一回头,主位还哪有人在了啊!
能卧虎藏龙的地方,主子也不可小觑啊!
她的财产,只能等待时机讨回了!
倒是没想到,这个时机很快的就降临了。
※ ※ ※ ※ ※
晚饭过后,凌千样总会教小邪一些好玩又有趣的东西,样式不重复,她想到什么就教什么,有时上一个没教完呢,她想到下一个就会换花样,有时还得小邪催着她把未教全的东西补上。每天都会戌时(差不多八点半左右吧)才就寝,反正早上都是卯时(五点半左右的时候)起床,睡眠是够充足的。古人早睡早起身体好的原则贯彻的很彻底。
今天,她就想到了一笔漫画,正好教给他。
以前在幼儿园的时候,就为了让那小小鬼头们心服口服,她可是下足了功夫学会的。
现在想想,她可真是多才多艺啊!
虽然都是些小玩意!
教他画了一笔回头鸟、小老鼠、小猫、小狗,因为这里只有毛笔,不像现代的铅笔或者圆珠笔尖细好画,她也是边摸索边教学,看小邪学得特认真,她更不敢马虎了。
总算在就寝前把小老鼠画得活灵活现了一些,而小邪徒弟还不到青了于蓝的程度。
看到小邪已经直打呵欠了,其他三幅只好改日再挑战了。
铺好床,换好衣服,小邪躺到了床榻的里侧。
一直以来,归属于她的寝居就形同摆设。这皇城的白天虽然很热,但到了晚上还是很凉爽的,搂着软软的小身体更好入眠。如果她能与小邪一直在一起的话,就等他五岁的时候再考虑独立的事吧。
吹熄了油灯,她也钻进了被窝,小邪很自动的钻进她的怀里。
呼~~变懒惰了,一到固定时间也犯困了,不像刚到古代的时候晚上根本睡不着。
迷迷糊糊了半天,突然莫名的惊醒,正当以为做了不知名恶梦的时候,床前的一道黑影差点吓飞了她的魂魄。慌乱的起身,刚想张嘴大叫,黑影已窜至她的面前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天啊,是外匪还是家贼?
凌千样拼命的挣扎着,可黑影显然是技高一筹。最后,她从床上奋力一扑,总算把黑影扑倒。嘴巴一获得自由,分毫不敢耽搁的张嘴呼救,可张开的嘴巴却发不出声——完了完了。
呼救无门,她握拳头向下面的黑影挥去——
“住手!”黑影灵敏的抓住她的手,低声喝道。
咦?声音好熟哦!
一愣神的功夫,黑影反身压制住她,不仅话说不出来,连身体也僵硬的动不了了。
突然想到,难道是点穴?
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她就要死于非命了?或者——或者还清白不保?
她从不相信有夜不闭户的时代存在,所以房间门永远不忘上栓。可她从未怀疑过圣兵府的保卫系统,不是高手如云的地方吗?不是黑白两道都忌惮的地方吗?到底是树大招风了吧,到底是防不胜防吧!
……
端大爷啊,枉你那么牛掰,瞧你家安全措施也太差了!
老天爷,冤枉啊~~~
坚强如凌千样,此时也忍不住流下了悲愤的眼泪。
黑影没发出任何声响,也未有多余的动作,让凌千样悲情的心情无法继续下去,也开始回想,刚才好像真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你为什么没有睡在隔壁?”在寂静了好一会儿后,黑影开口了。
非常熟悉的声音,非常标志的端大老板沉默习惯。
悬着的心‘砰’地一声落地了,紧绷的情绪倏然放松,尽管身体还是动不了,声音还是发不出,可眼泪流得更汹涌了。
呜……有没有这么玩人的啊!!
等了半天,黑影——端圣杞没有听到回答,黑眸准确的盯在她的面容上,晶莹剔透的泪珠清晰入目。
万年不动的大山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精明的头脑总算发挥了作用,抬手解了身下人的穴道,压制在人家上面的压力也迅速的起身退开。
“呜……呜……”沉浸在自己虚惊一场的情绪里宣泄恐惧,也没发现限制语言和动作的障碍消失了。
寂静的夜里,漆黑的房间,呜咽的哭声,矗立在一旁的高大身影——感觉特别的诡异。
床上的小身躯受到干扰不安的翻动着身体,凌千样没发现,但孩儿他爹警觉的察觉到了,如果她再哭下去难保不吵醒子正——当机立断,端圣杞弯身抱起凌千样。
“呀!”身子悬空让凌千样的呜咽当机了几秒钟,黑暗中无法视物,只能靠本能紧抓着身边人的衣服维持平衡。转瞬间,她被无声无息的带离房间,并掩上了房门。
好在,两人转移的地点就在她熟悉的隔壁。
她被放在榻上,房内的油灯也亮了起来。
☆、谈判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承诺的日更在第二天就食言了,实属万不得已又万分抱歉。
今日献上二更,
日后定不再食言??我也怕肥!
她总算可以用眼神清清楚楚的凌迟让她差点魂飞魄散的罪魁祸首。
“你有病啊!你半夜不睡觉出来装鬼吓人,好玩呀你!你精神不正常是不是?吓死我你有好处呀!我死了做鬼也会要回我的财产的!”愈说愈生气,而端圣杞正好就站在床边离她很近,她抬手就往他身上招呼去,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拳头都留在了他的腰腹上。
端大爷静静的站着任其蹂躏——也不知道是被这生平第一次的无礼吓住了,还是纵容了。
“哪有你这样的,你跟我有仇啊……呜……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说着说着,当机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凌千样哭得有些耳鸣,不知道耳边响起的叹息声是不是错觉,但端圣杞终究没有任她自生自灭下去。‘撕’的一声,他扯下自己的袖口递给凌千样。
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凌千样愣愣的看着递到面前的布条——这么短应该不是给她上吊用的吧?再看看那残缺的袖口,有一截粗壮的手臂露了出来,连接着紧握的拳头。
“干嘛?”抽答了两下,眼泪倒是没再跑出来凑热闹。
他毁了自己的衣裳是要让她擦眼泪吗?看她流血的时候也不见他这么体贴啊!难道她的眼泪比血还值钱不成?
被她一问,端圣杞反而回答不出来了,一只手直挺挺的伸着,上面飘着一块破布条。
很明显是让她擦眼泪的,她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了,她不想接受。
二人僵持着,直到端圣杞松手,布条落在了凌千样的身上。
她不理不睬的用双手往自己脸上囫囵的抹了一遍,明显不屑他的善意。
端圣杞静等她情绪稳定了才开口。“这里应该是你的房间。”暗卫并未告之他儿子与她同睡一间房。
“那又怎么样,我跟你儿子睡在一起你就要吓死我?”如果不提他的儿子只有四岁半的话,这话说得有点暧昧。
端圣杞未回答,当然不是默认。
想到现在已经深夜,她的声音倒显得特别尖锐,理智渐渐回笼,小邪还睡在隔壁呢。深吸口气,压抑自己太过沸腾的血液。
“你大半夜的跑来看自己的儿子?”难道他以前也有这种习惯?十年八年没见着怎么着,需要这么迫切吗?白日里不积极,大晚上的偷偷摸摸能搞出个屁啊!
“不是。”
不是?!在这个院落里除了他儿子可就只剩她了。“那你不是来找我的吧?”她嗤笑。
在她不敢置信的目光下,大老板肯定的回了一个字。“是。”
“你——!”凌千样从床榻上跳下来,指着比她高出近半个头的大老板,差点大爆脏话。“大半夜的你来找我?嗯?啊?!”
端圣杞再次确定的点了点头,半点迟疑都没有。
妈——的!“你精神病!”谁跟他熟啊!
整得跟有奸|情似的,这古代人开放在背地儿里了是不?
端圣杞没听懂精神病是什么意思,但从她铁青的脸色看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可他已经站在这里了,自然得把来此的目的说出来。“我是有一事相商。”
“相商?在这大半夜的时候?非得用吓死人的方式?这胆子要再小点早就魂归故里了,还相商个屁啊!”此刻,她完全顾不得面前的人是她的现任老板并且武功高强了,现在就算拿枪指着她也别想她能和颜悦色。“难道大老板就习惯在黑灯瞎火的时候干什么鸡鸣狗盗的事?”
端圣杞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