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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晓晓远远地也看见了他。秦晓晓本是个脸盲,一张脸要看好些遍才能记住。可是到现在为止有这么几个例外——赵明佺,婆婆,狗不理,这第四个就是这位混混张三。不是说他张三长得多么帅能叫人过目不忘,而是因为他长得太过于有特点了——人可以长得猥琐,但是长成这么个猥琐样子的,少,真少。
对蹲在田埂上的张三视而不见,秦晓晓指挥者两个丫鬟跟车夫帮忙,看着徐焰的车夫忙前忙后的,心想自己这里也不能白白支使人家,到头来还是开个工资什么的吧——好歹不能叫人家白出力不是?顺便哪天买辆板儿车来,农家还用不到这么高档的车子来拉农具一系列的东西。
“哎!大爷我饿了,麻溜儿的,赶紧上饭!”张三见秦晓晓完全把自己无视,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张嘴大叫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秦晓晓闻声,厌恶地扭头,在脸面向张三的那一瞬间换上一副谄媚而低三下四的表情,笑意盈盈道:“请问您今儿个想吃什么呢?”
旁边的凌寒跟妒霜外加车夫听见秦晓晓这声音,先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看见她表情的瞬间转换,更是瞬时觉得这个世界阴风怒号浊浪排空了。那张三却只当秦晓晓怕了昨儿个自己那一巴掌,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到摊子跟前调戏妒霜去了。
妒霜跟凌寒正对着发抖,见张三一脸□估计也是满肚子坏水儿地过来,都扭了头朝两个不同的方向走,把张三留在原地左看看右看看地不知道去骚扰哪个好。
“平时里徐焰都给你多少工钱?”秦晓晓知道妒霜和凌寒也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只自顾自问着一边休息的车夫?
车夫一愣,呆呆地看着秦晓晓,后来似乎是突然觉得这样不太合适,便慌忙低了头,小声嘟囔道:“一个月,半两银子。”
秦晓晓点点头,想着自己没事支使人家做的都是些体力活儿,怎么着也得多给人家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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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治与被怀疑
“我说你手脚怎么这么慢!”张三调戏两个丫鬟不成,把火气转移到秦晓晓那边的食物身上;“大爷都快饿死了!”
“您稍安勿躁。”秦晓晓正在试温度;正好手上正摊着一套。当然,温度不对的时候肯定不好吃;这套给谁;她心里自然有了定夺。
“快点儿快点儿快点儿!饿死了饿死了饿死了!”张三在秦晓晓新设的桌案前坐了,抽了两根儿筷子对着敲;敲得秦晓晓心烦,没等煎饼上的鸡蛋熟就折起来拿过去;道:“这是我们今天出的新品;你尝尝;怎么样?”
张三接了过去;翻来覆去没看出什么变化;一口咬下去,没熟的鸡蛋汁子便淌了满嘴,一股子腥气味道。
“你这是什么破玩意儿!还新品!”张三一口把咬进嘴的煎饼果子吐到地上,指着正在弄锅巴菜的秦晓晓大吼,“你个小贱人是不是成心整我?!”
秦晓晓背对着他的时候还在吃吃暗笑,不过听见他这么说,便慢条斯理儿转过身,换上一脸凄然而又委屈的表情,道:“您可真真是冤枉死小女子了。做生意嘛,都讲究个物美价廉和气生财,再讲究点儿的,就是个‘推陈出新’,这个是本摊今天的新吃法,第一个就给您呈过去了,就算不好吃,不和了您了的胃口,您也别这样委屈小女子才是。您若是不喜(。。…提供下载)欢,小女子再给您做一份儿就是了,何必这样大吼大叫还诬赖人……”秦晓晓入戏三分,几乎滴下泪来,在一边看着的三个都有点替秦晓晓委屈,不过转念一想她是装出来的,倒也释然,反而替这位不知轻重的混混“大爷”捏了一把汗。
“再给大爷弄一套来!”张三把手里只咬了一口的煎饼果子丢到地下,还使劲踏了两脚,“以后别拿大爷当这种难吃的东西的牺牲品!”
不拿你当拿谁当?我自己还是我相公?我舍得么?秦晓晓心里暗暗骂着,却还是在一位客人之前插了一个个儿,给张三又摊了一套正常的,叫凌寒送过去。
“不对,还有那个有干的又有稀的那个呢?”张三接了煎饼果子,可是许久不见锅巴菜,又开始抗议。秦晓晓统共摆了六张桌子,张三自己就占了整整一张——谁都不愿意跟他一张桌子吃顿早点,堵心。眼看着别的比自己来得晚的都吃饱了付了钱走了,张三这面眼红了,又抽了两根筷子敲得噼里啪啦响地催促。
秦晓晓这边拿了一只碗,偷偷拿筷子尖儿沾了那么一丁点儿巴豆霜,在碗里蹭了蹭,伸到妒霜面前。妒霜强忍了笑,舀了半碗卤子进去。秦晓晓在卤子里把筷子上沾的药粉搅匀,找个安全地方把筷子单独放了,才抓了老大一把锅巴放进碗里,又浇了麻酱豆腐乳跟辣椒油上去,亲自端到张三面前:“客官慢用。”
“
好。”张三咽了口水,左手举着煎饼果子右手拿着筷子搅合着锅巴菜,张大着嘴一阵风卷残云。吃饱喝足,张三抹着油汪汪的嘴,打着满足的嗝儿走了。秦晓晓看着他的背影掩着嘴,把他用过的碗筷单独收好,又一计策计上心来。
“小姐可真是好欺负。不是说今天整治他的么?怎么也不见小姐动作?”妒霜嘟着嘴跟在秦晓晓身后,看着她把碗筷和放巴豆霜的一个小罐子放到一起,“那点子巴豆霜管什么用啊?”
秦晓晓把东西收好,直起身低声向妒霜解释道:“若是今天就下了猛药,他自然会想到是我从中搞的鬼。今天给他吃了半生的鸡蛋,他又吃了一整套煎饼果子和那么一大碗加了料的锅巴菜,今儿有他受的。不过这样,他不会想到是饭食里出了问题,只会当是自己吃多了。以后我们每天都这么做,不过慢慢加大药量——”
“哦——!”妒霜听了秦晓晓的解释茅塞顿开,“小姐您真是……绝了!”
秦晓晓听了妒霜的话,略略挑眉,手上还忙活着另一位客人的两个鸡蛋的煎饼道:“你也不想想,你家小姐是不是盏省油的灯!”
“小姐怎么变得这么多?”妒霜不好再打扰秦晓晓忙上忙下,就凑到正在收钱的凌寒身边,开始嚼舌头根儿,“以前的小姐别说整治人了,就连话都不敢大声说。可是自打跟姑爷私奔之后再回来,便生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的事儿什么都不记得也就罢了,还知道了许多连老爷姑爷都不知道的新鲜事——”
“你想说什么?”凌寒找了客人钱,说了一句“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才抽出空子搭理妒霜,“小姐是变了,可是这是你我能谈论的么?”
“怎么不是?”妒霜满脸神秘凑到凌寒眼前,压低声音道,“我在想,咱家小姐是不是被什么给上了身了,然后性情大变,净说一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出来,还做一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
“嗯,那又如何?”凌寒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对妒霜的回答淡淡的。
“凌寒你是怎么了嘛!”妒霜骨朵着嘴,觉得很是自讨无趣,“今儿怎么这么没精神?”
“我不是没精神。”凌寒把手里的散碎银钱数清楚了放进荷包里,“我刚刚只是在数钱。你刚刚说什么?”
妒霜瞬间觉得没了意思,不过想想一直以来小姐的种种反常,还是开始絮絮叨叨,从小姐被找回府一直说到今天早上他们在池塘那一片的对话。
“所以说,小姐不是小姐咯?”凌寒蹙着眉头直愣愣看着妒霜,“不过现在的小姐比以前好多了不是么?还是现在好那还想着以前干什么?”
“凌寒你不能这么想。”妒霜瞪着眼睛声音压得越发的低了,“万一现在的小姐
是被什么附了身的,那……”
“姑爷一家不都没事?”凌寒不以为然,“你该不会是想弄黑狗血来泼小姐罢?”
“怎么会?无论如何也要跟赵家的老太太商量一下不是?”妒霜显然没有那么决绝,还很是犹豫的样子。
“说的也是。”凌寒点点头表示同意,“等下回去得早的话,就避开小姐跟老太太商量商量。可是这样不太好吧?万一给小姐惹了麻烦可如何是好?”
“也是。”妒霜歪着脑袋若有所思,“那就先找姑爷商量一下怎么样?”
“好像也不好。”又有人来交钱,凌寒一边想着事儿一边借钱,等人走了继续和妒霜商量,“总不能找孙少爷商量啊。”
“凌寒你怎么这么废话。”妒霜翻了她一个白眼儿,“小姐不对劲到底该找谁商量啊?从小都是你拿主意,现在你犹豫不决的我也没了主心骨儿了!”
“你们家小姐不正常,自然要找你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