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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错药,竟然同意老祖宗的提亲,嫁给了他,嘿嘿,要休了这娇滴滴的美人儿,他怎么会舍得,能娶到行省公认的第一号大美人,在哥们面前有得炫耀了。
他叹气道:“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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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二章洞房花烛(下)
姜吟雪“哧”的一声轻笑,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张小崇陪笑道:“夫人,洞房花烛,如此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值千金呀,快解开啦,嘿嘿……”
姜吟雪眨着眼道:“那好,你可不能毛手毛脚的乱来!”
张小崇忙道:“好的,我一定规规矩矩的不乱来,嘿嘿……”
现在首要的是先哄她解开束缚着自已身体的红绫,到时候嘛,就由不得她了,嘿嘿……
姜吟雪一招手,束缚在张小崇身上的那条红绫神奇般的消失不见了,她笑咪咪道:“夫君呀,看你一脸的坏笑,八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吟雪不放心呀。”
张小崇见她收去了那条红绫,心中高兴不到一秒钟,发觉自已仍旧不能动弹,急声道:“夫人快解开禁制,我们好安歇嘛。”
经脉被制,动弹不得,洞房花烛夜就这么白白浪费了,他是又气又急,实在是搞不懂,在这个社会,一般女人在十五六岁时已嫁为人妇,十六七岁已做了母亲的极为普遍。女人在某些方面都比男人懂得多,姜吟雪今年二十一岁了,比他还大三岁,照理说,多多少少都该懂得一点的,就算不懂,新娘子在出嫁的当天,母亲、嫂子或婶婶什么的,都会悄悄告诉她一些事儿,难道没人告诉她?
姜吟雪双手托着香腮,趴在软绵绵的大床上,吃吃笑道:“夫君的一对眼珠子在乱转,又想打什么鬼主意儿?”
张小崇心中惊叫道:“妈呀,老婆好象是他命中的克星一般,心中想什么都知道。”
他呻吟道:“我能想什么?只不过是想让夫人解了禁制,好早一点安歇罢。”
他心中一动,老爸曾说过,修行界中有一种非常高明的心法,叫“心灵之诀,”是“阴阳双修”中的一种修炼心法,一般只适合夫妻或情侣修炼,修行达到了一定的境界,可彼此读懂对方的内心世界,达到了心有灵犀的奇妙境界,单练者不能乱用,只能对意中人使用,否则有违天和合。不过这种神奇的心法,据说在百多年前就已经失传了,姜吟雪不可能会“心灵之诀”吧?
姜吟雪在他鼻子上拧了一把,吃吃笑道:“反正不管怎么说,你都会毛手毛脚的乱来,不解!”
她伸了个懒腰,笑吟吟道:“夫君,吟雪困了,要安歇了,明早还要早起侍候老祖宗与公公婆婆呢。”
张小崇的一对眼珠子都瞪得快跳出来了,她刚才伸懒腰,绝美的曲线身段毕露无疑,充满弹性的丰满双峰似乎要撑破胸围子,简直是故意诱人犯罪嘛。他只觉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全身上下象火烧一般难受。他从小混迹花丛,可算是花丛高手了,却从没有象今夜这般生出强烈的冲动,不能克制。
若老婆不解除禁制,他岂不是要象个木头人一般呆到天亮?他咽了一口口水,急声道:“夫人,快解开……”
话还没说完,他发觉嘴巴都僵硬得说不出话了。
姜吟雪柔声道:“夫君别吵,吟雪要安歇了。”
说罢,不理他有何反应,整个人往他怀里钻,扭来拱去的,直到找到了让她感觉舒适的姿势才停下来。
张小崇此刻若能开口说话,必定大叫救命。
整个新房本就布置得极有情调,引人遐思,怀中躺着令他垂涎已久的美人儿,年青健康的胴体充满弹性,肌肤碰触处阵阵销魂蚀骨的温软感觉让他魂飞天外,如丝缎般亮泽的秀发诱人的秀发散在他胸口,让他痒得差点流鼻血,阵阵发香及处子的体香扑鼻而来,令他欲血贲胀涨,不能自已。
他经脉给制住,全身不能动弹,眼睁睁的看着这么一个娇艳的美人儿躺在自已怀中,自已却无法动弹,这让他欲哭无泪,大骂老天爷待他实在不公,让他受到如此要命的折磨。
这美绝天下的老婆也实在太不解风情了,洞房花烛夜,竟然是如此渡过,可恶啊可恶!
听到她发出的柔和的、甜美的呼吸声,看样子是睡着了,头枕着他的胸脯,睡得很香,张小崇差一点要吐血了。
全身动弹不得,他只能瞪着双眼,呆呆的望着红色宫帐发呆,心中把姜家祖宗三代都操遍了,新郎官在洞房花烛夜被新娘子猛揍,制住经脉,就这么躺了一夜,什么事出没做,这要传出去,铁定让世人笑掉大牙了。
“奶奶个熊的!”张小崇心中大骂道:“这可恶的老婆,以后一定要好好调教调教,让她知道本少爷的厉害。”
不过他心中又没底,老婆的修行好象很高,比他高了不止几层的境界,这万一要真打起来,吃苦头的只能是他,她的那条十丈红绫很厉害,那可是刚刚领教过的,抽起人,表面没有青肿淤痕,却痛沏心肺。
“这可恶的婆娘下手可真狠,不讲半点夫妻情面,”他心中不禁又骂道:“奶奶的,还是行省公认的最温柔的女人呢?”
他有点迷糊了,老婆的确是全城公认的最温柔贤淑的头号大美人,以前自已为了泡她,常对她口花花的,她只是低着头,一副娇羞的动人样,怎么一嫁过来就变了样?不过,除了用那条红绫揍他外,言行举止,都是十足的淑女行象啊,实在是想不通。
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把老婆治得服服帖帖的呢?
他迷迷糊糊的胡思乱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张小崇感觉到有人呼唤他,还有人拉扯他的衣服。
吃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是珠儿和小玉,他翻了个身,呻吟道:“困死了,让我再睡一会……”
噫,可以动了,迷迷糊糊中精神一振,张小崇突然间从床上跳起来,把小玉和珠儿吓了一大跳。
宽大的雕花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吟雪早不见踪影。
张小崇搔着头道:“人呢?”
珠儿柔声道:“少奶奶早去侍候老祖宗与老爷夫人了。”
小玉“哧”的一声,娇笑起来,说道:“少爷昨夜是不是没睡好,眼睛里都有血丝了,精神萎顿。虽说是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值千金,也用不着这么拼命呀,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呐……”
语气中有关心、责怪、调笑中还带有一丝酸溜溜的醋味儿。
张小崇听了她的话,差点儿没吐血,洞房花烛夜,怀中躺着一个香喷喷的美人儿,手指头却不能动半点儿,害得他辛辛苦苦的熬了一夜,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几乎是一夜未睡,眼中微有血丝,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萎顿,难怪小玉会认为他一整夜都在少奶奶身上拼命耕耘。
珠儿一脸羞红,柔声道:“少爷要注意身体呀,快洗漱吧,去给老祖宗请安后,多喝些渗汤补补身子。”
张小崇在珠儿的脸蛋上拧了一把,吃吃笑道:“还是珠儿最疼我。”
珠儿吓得忙跳过一旁,一脸的羞红。
小玉白了他一眼,吃吃笑道:“她当然很关心少爷啦,还担心少奶奶把少爷肩膀上的肉给咬下来了呢,嘻嘻……”
珠儿捂着发烫的俏脸,跺着脚,嘤咛一声,跑出房外。
张小崇一呆,随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干笑几声掩饰。这两个丫头在房外偷听,一定是把自已给姜吟雪那一条十丈软红揍得大呼救命的惨嚎声想歪了,嘿嘿,这种丢人的事情怎么能够说出去,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珠儿在外间侍候少爷洗漱,她一脸的羞红,低声道:“小爷,你的……肩膀……不要紧吧?”
“卟”的一声,张小崇口中用来漱口的盐水差一点全都喷出来,呛得他咳声连连,他摇头,拼命的咳嗽掩饰。
小玉在里间整理被褥,床角有一方雪白的秀帕,上面有斑斑血迹,艳如桃花。
她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那方秀帕收好,这是老祖宗特别交待的,等会要交给老祖宗。
老祖宗端坐大堂之上,她已是九十高寿,盘起的头发仍是乌黑亮泽,面色红润,一点都不显老态,从其面部轮廓看,可知她年青时定是个大美人。目光柔和,让人感觉亲切和蔼,整个人看上去,富态,慈祥中有种说不出的威严。
张传宗夫妇分坐在两旁,他身材不是很高大,面容端正、清瘦,透着稳重、成熟的男性魅力,眼中不时有神光闪现,有种震摄人心的气势。
他的妻子沈素云端坐对面,云鬓高挽,淡装素抹,目光柔顺,透着无比的智慧,贤淑、端庄,全身上下都流露出成熟女人的风韵